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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鸿哥哥。。。。。。”红玉幽幽道。
“要叫相公!”我和玉妍却是同抢先道,心有灵犀。
红玉顿时羞红了脸,一时间忘记说话。终于释怀娇叹道:
“就拿你们没法子。金刀你且收好,可以换些银两!”
“什么?”我一个踉跄险些载倒,玉妍却似乎习惯,一边若无其事。
我再点点头说:“很好!可会不会有点招摇了!这东西没个刀鞘。”
红玉说:“那找快布将它裹上!”
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却是从行禳里翻出了我的大红短裤。哪知道红玉一见它更是玉颊霞烧。用手悟着脸跺着脚说:“换了它!”
最后还是用牛仔裤将那刀包了………拚牌牛仔。
红玉再深深地回凝了那间小屋,黯然离去。
第三十章 暗流涌动
一路上飞鸟翔吟,花香遍野,森木林立。风景依旧怡人。阳光被错纵交互的枝叶打碎一地。地上的小生命贪婪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片刻温存。崎岖山道满是篙草,荆棘覆盖。乍看就没有路。一边的灌木小林,也是郁郁葱葱。
其实地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这偏僻小道料想除了猎户便没几个人走过,望着二女,我心中有种惬意之感,便是将双臂向后舒张。
玉妍尽显小女孩的天真浪漫,几乎是蹦着下山。我却不担心她将脚给蹦坏了。反正我可以冠冕堂皇地背着她走。
再看红玉,虽有心事却也是一脸新奇。想到这坚强的妮子,我更是满心爱怜。自我告诉过她人去后将再世为人或再世为禽,享受新的生活。她就认为人去是一种解脱。如今父亲母亲已经解脱。我说这种看法也对,是对新生活的一种追求,与其平平无奇的生活不如在电闪雷鸣间跌宕瞬间。
途中也遇见个翠林环绕的小村,只有几小户人家,叫做路村。一打听才知道此去道路向右走不远是钱塘县境,自己却是在凤凰山中待了数日。三人步伐加快不少,不再流连于山色中。
“啊!”玉妍忽的惊叫。
我心中一喜:难道拐到了!
“你看前边有个路牌,做的真丑”玉妍眼尖,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很是失望也很纳闷,什么路标能让她惊诧成这样。走近定睛一看,一跟七扭八歪的木棍支着一块破木块,风一吹,木块摇摇欲坠。上面画了个圈,圈里面再画四个小圈,底下一个大大的叉。更别提红玉看的一头雾水。还有几个蚁爬的字,写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0,要想过此路,留下卖路钱。我想那0是栽吧。最终是要留下买路钱吧。那圈叉的莫非就是骷髅?这真比毕加索艺术还抽象。
玉妍满心好奇,上前便要触碰。我和红玉哑然。
“站住!”一个声音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身上传来。
我顿时警觉:“会说话的树!冥神?”再一想:不对,感觉不到神邪之气。会不会是五行驱木术?难道高深至能闭气的境界?手捏狮子印,如临大敌。
玉妍却叫到:“树上有个人坐着,好有意思!”
我和红玉抬头看,目光还没迎上,那人先迎下我的目光,跌落在地,我又赶紧将目光移下。见那人骑着根断枝跌坐在地,一身袍衫满是落叶。面却白净如玉,细细看去倒是有几分帅气。无才去,自己便草木皆兵。我暗笑自己太惊弓之鸟,哪有什么冥神,不过是个哈利波特。
那人站起身来,丢去嘴边衔着的草根,拍去落叶,一脚踏去身上尘土,地上顿时出现个尺深一脚大小的坑。这才抬起头狠狠道:“看我的神功盖世,快留下买路钱。免你们一死”两眼更是精光闪闪,脸上写满有傲气和自负。
红玉吓的躲在我身后,我一把护着她大怒:“K,你什么不学,学人家抢劫,非得给你点惩罚不可!”我遥空一指,一记弹指功点在他额头,将他点的向后连退四步,步步为坑。他摸摸额头冒起的包,顿时吓呆。
我走上前去,那人后退两步忽地跪倒在地,一张脸却是惶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六齿‘‘‘‘‘‘”
“闭嘴!”我大喝,这台词我快听出老茧了。
看这德性,越看越象K。知道我这样对他,不知道K会不会捅了我。哈!我打趣想到。却问道:
“为何如此?”语气平和了很多,K毕竟是我再世兄弟。
那人看我不似凶神恶煞,语气也不咄咄逼人。身边二女更是貌比天仙。感觉有了生机,赶忙问道:“看阁下出手惊人,不知与死地有否干系?”
“死地?”我们三人同时一楞,我茫然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那人终于轻松,赶忙从地上爬起,也忘记那一记遥空弹指:“吓死我了,还以为这回死定了!”
“兄台好似怕极了死地之人?”我试探问。希望能借他口中套出些事情藐端。了解一二,虽不算是知己知彼,起码比浑然不觉要好的多。
“此事不说也罢,下了山你自会明白。看你白白净净的,说不得就招来祸端。只是可惜了两位美貌姑娘。”那人回复自信,轻视我一眼,微不耐烦。目光再投向红玉二女。
“呸!也不知道方才谁竟然下跪求饶,如今反倒神气起来!”玉妍一歪头,轻唾一口。红玉却在一边轻轻拉了拉玉妍的衣角。
“你。。。。。。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们,方才不过是一时大意。”那人急急争辩道。
“一时大意便腿软了?真不中用!难怪落此地步,靠劫取欺负弱小过日。”玉妍再一个不屑。
那人顿时双目圆睁,一跺脚踩出个坑,双拳浑身骨骼吱吱做响,正待再较量比拼。我一把拉过玉妍,心想不给点颜色他看看,道我是摆设?
右手拣起一片枯叶,暗自灌入神气,一挥手流星般电射而去,转眼末入树杆。
再望向那人,他呼吸顿止,本就白玉般的面庞更无血色,一个哆嗦竟然恭敬:
“看大爷和二位姑娘应是初下凡尘?”
“怎样?”我傲然紧视他。玉妍在一边极力克制憋红了脸,我看要不是有红玉牵制着她,这妮子恐怕就笑仰趴下了。
那人见了再不自然:
“小人以前也是靠本事过日子,本为钱塘白玉堂堂主。哪知道魔尊封邪杀尽正道豪杰,八大门派被灭后,黑道更是猖狂,前些日子竟将长的白净的列为正派猎杀名单。小的自幼习武,家传白玉神功也算有七分火候,晒也晒不黑。又斗不过那魔头,为保命只好逃到这里以此为生,不想遇高人,还请兄台高抬贵手,小的回去定改邪归正,务农为生。”转身就待逃跑。
“站着,我还有事要问哪!”我喝道。
“请问,请问!”
“可见过此物?”我问,将左手中裹的严实的金刀移出。
那人看了一会,摇摇头说:“很奇怪的布料,不曾见过。”
我老脸一红,取出宝刀再问:“那么这个呢?”刀在烈阳下大放光彩,游龙再现。
“七星游龙刀!”那人脱口而出:“难怪有如此神功,你是刀皇后人?”
我心狂喜,把红玉往前一推说:“这姑娘是刀皇的孙女!”
“原来高人之后,请受我一拜!”那人恭身一拜,转身便待再逃。
“站住,再逃便砍了你!”发话的是玉妍。双手叉腰一副母夜叉像。话毕自觉失态,向吓一跳的我和红玉嫣然一笑,算是道歉。我与红玉对视一眼,再耸耸肩,表示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