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清楚这件事对我有什么意义我也不明白——
我还是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因为我还是不明白——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啦?!
我叹了一口气,拉好裤子的拉练——
总算——
可以出去了!
打开门,金丝边笑眯眯地趴在宋承宪身边甜言蜜语着,间中抛来的目光如果说用于问候的话也未免毒辣了点——
哇咧!
我猛回了一个白眼——
用功了少说也有一个小时,难道我现在还会出丑么?!
环视四周,常用凶猛目光碍事的祸水不知道躲到了哪个角落——
也好!
我自己也搞得定啦!
我走到温柔慈善地笑着的始祖善跟前——
“公公——”
再走到依然孜孜不倦地叠衣服的良家妇女婆婆面前——
“婆婆——”
婆婆没有应我——
然而——
为什么?!
为什么我在她的眼里看到的竟然是同情??!
翻版祸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飞扑出来,一把揽住良家妇女——
“基……基本上也没错啦!哦——”
原来良家妇女是翻版祸水的老婆——
我挠挠头,实在对于为什么始祖善和良家妇女长着一张夫妻脸感到纳闷。
“你确定你和公公没有亲戚关系?”
摇头的那一刻,良家妇女眼睛里同情的充斥浓度瞬间上涨一倍。
我走回始祖善身边——
“原来婆婆已经过身了——节哀——”
对于早年失偶的伤心人在向BT方向的转化我可以了解,不过连几个“儿子”的教育竟也如此的成功就颇令我不能苟同了——
我听到某个方向传来猛地贯门声——
人柱帅哥修长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闪电光速合上的厕所门的后面——
不太可能吧!难道他还要进修善家的族谱?!
那要上厕所的人怎么办?
片刻后我发现客厅里的人流突然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整个客厅只剩下笑得象个神甫的始祖善——
还有在厕所门前结冰的祸水——
我仔细端详他的那种时黄时白又青又紫间杂激烈红潮闪现的脸色——
基本上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能看到这种千变万化的脸色——
哇咧!
难道我又猜错了?!
我开始反省!
“我……猜错了么?”
我身体向后一缩,采取原地自救的抱头缩尾式——
总不会等会有块砖头扔过来K我吧?!
再说我也算准了始祖善手里最多只有遥控器——
“我没有别的意思哦——”
始祖善的笑容大慈大悲。
“我只是觉得你真是太可爱了!”
“真的么?”
真的很少有人这么说我。虽然我比较喜欢被娇滴滴的美女赞,不过——
差强人意啦!
“这世界上敢说真话的人真是越来越少呢!公公,我佩服你!”
“呵呵!”
未来的公公笑的眼睛都看不见——
“那个,未来的婆婆是不是还没有回来?”
拍完马屁的我一眼见到祸水快要晕厥的表情,马上更正自己之前的失言——
“呵呵!”
公公笑着斜乜了浑身发抖的祸水一眼,摇摇手指。
“不是哦!你刚刚都有见蔼—”
是是是……谁啦??
我望着祸水发呆,真希望此时有那种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药啦!
这么大的范围叫我怎么猜——
难道是MaMa?
难道是番婆妇人?
难道是机场路上的路人甲乙丙丁??
“就是——”
就在始祖善好心好意地要为我解惑的瞬间。
“蔼—”
一声哀号,站在厕所门前作雕像的祸水被踢飞了出去。
人柱帅哥手拿剪刀气势汹汹地卷了出来,方向正对着始祖善。
哇咧!
他是从哪里找到那把剪刀的?!
我赞叹不已地望着杀气腾腾的酷哥——
在那个厕所里待上个几钟,我也只看到成排记的标本瓶而已!
不得不说声神奇啊!
“既然你那么想当公公,我成全你——”
说时迟那时快,人柱的剪刀快如疾风闪电直冲向未来公公的——
恩——
不太好启齿的部位啦!
“保护公公!”
我大叫着扑了上去——
哇咧!
怎么突然又成悬浮状态了?
我呆呆地看着始祖善一侧身,轻轻松松地闪开致命武器,然后施展小擒拿手,把人柱抱进怀里,顺便在下巴上轻挠两下——
再呆呆地回头看着死里逃生咬牙切齿地拎着我的领子的祸水——
“老爸,你们要打情骂俏也选个良辰吉日好不好?!”
哇咧!
原来有奸情的是——
他们??!
“你——”
我指着祸水的鼻子,急气功心。
“你怎么不早说?”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的脑容量比猴子还小?”
祸水倒是相当平静。
挖苦人的功力简直和以前一样炉火纯青令人叹为观止。
莫非他竟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我偷偷觑了一眼人柱帅哥的方向——
完蛋了!
他在瞪我——
“从现在开始,留心你的鞋子里有没有口香糖,筷子上有没有不干胶,椅子上有没有图钉,床上有没有蚯蚓——”
祸水十分冷静地先做出示范——
倒扣鞋子敲敲敲!
哇咧!
哪个缺德鬼把三寸图钉尖头朝上地扔在我的拖鞋里?!
目光搜寻过去——
扭成一团的人柱帅哥嘴一咧,来了个杀伤力达十级的剧毒冷笑。
始祖善倒是很天真很同情地望着我——
MD!!
人柱的攻击性这么强!
没人性的万家人居然没有一个事先提醒我!
“自求多福蔼—”
祸水轻轻放我落地,动作很快地闪边——
想走?
没门啦!
“我要和你同生共死!!”
动作从没有那么快,转瞬间我就贴在祸水身上扮无尾熊——
“这下赚死了你!”
“哼!”
祸水不屑地冷哼一声——
“吃都吃到呕了,谁稀罕这口酸豆腐!”
哇咧!
他真的弹我也!
很用力很用力地弹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这句话——
真是经典呀!
还好啦——
粘住祸水果然有用。
一整天下来,我闪躲过的暗器简直可以上兵器谱了,最后祸水紧紧地粘在人柱的身边大唱二十四孝之彩衣娱亲——
我们终于安全地度过了四个小时。
话说回来,祸水也还算够义气蔼—
虽然那张美人脸臭得和便便有得比,不过他始终没有抖落我。
好感动哦!
简直想陪他去肯尼亚了——
望着祸水的眼睛,我的眼睛开始冒出星光。
“陪我去肯尼亚吧!”
祸水的动作倒是很快,冲进房间踢上门只用了三秒钟,然后——
掀开床罩扫开床上的蛇状异物噼里啪啦把衣服塞进箱子风雷火势上锁——
“我只是想想而已——”
难道这也有错?
缠在祸水身上的我泪眼汪汪地面临一生中最艰难的选择——
是留下来被很快地玩死,还是跟他走被比较慢地玩死。
我——
不想死啊!
但是祸水没有给我思考的空间了,他很快地卷起床单裹裹裹裹裹——
“你确定你真要这样出去?”
一滴冷汗滑下我的额头——
“方便!”
祸水只说了两个字,然后打开靠院子的窗子,一半身体跨了出去。
一天之内要上电视两次——
一滴眼泪滑下我的脸颊。
那我宁愿速死!
悄悄张口,祸水却象长了眼睛一样头都不回伸手一塞——
苹果不是这么吃的!
我在心中饮泣着——
哇咧!
绑架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