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穆守军真的呆掉了,讶然的问:「妳是说只想跟我玩一玩,不必太认真?」虽然这种方式向来是他的作风,可是心仪的女人提出这种要求却让他大感挫折,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我看妳真的醉了,我送妳回家。」
静沂语气哽咽的发脾气,「我没有醉!你到底要不要?」
「等妳清醒以后再说。」穆守军皱眉叹道。
她捂住唇瓣,不过哭声还是流泄出来。「我知道自己要争气一点……可是我好寂寞,好想、好想有个人在身边陪我、吻我,让我忘记那些痛苦……我知道这样很自私,好像在利用你,可是我真的好难过。」
「妳也知道这样是在利用我。」穆守军很不是滋味的说。
她好累、好想睡。「你不答应就算了。」
「好!我答应妳!」他对天发誓会在这段时间赢得她的芳心,让她忘记那个混蛋带给她的伤害。「三个月就三个月,不要承诺,也不用为对方负责。」
将淌泪的脸庞埋在他胸前,「谢、谢谢你。」
穆守军叹气的拥她入怀。「不必谢我,换作别的男人,有这种飞来的艳福,恐怕高兴都来不及……要我送妳回家吗?」
「……」她的小嘴动了动。
他俯下头颅,「妳说什么?」
「去你家。」静沂努力咬字清楚。
心一惊,喉结上下滚动两次。「妳……」
「你不想吗?」她不愿再去多想,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
「好,到我家。」
''
好热,好像快被融化了……
以为她的身体再也不会被男人所控制,可是依旧无法阻止情欲被挑起时产生的颤抖,静沂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呃……等、等一下……」
穆守军饱含痛楚和愉悦的粗犷俊脸都扭曲了。「妳要我在这时候踩煞车?」该死!他不是圣人!
「不、不是……保险套……我不想怀孕。」她脆弱的轻吟,这次要保护好自己,免得历史再次重演。
高大的身躯硬生生的打住。
Shit!他也忘记要做好防护措施,这还是头一次他被欲望给冲昏了头。
满头大汗的穆守军从床头柜的抽屉中翻出一盒保险套,已经用掉几个了。「Shit!」大手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什么,抖得无法顺利完成。
静沂娇喘吁吁的伸手帮他一把,「好了,呃……」她逸出呻吟,因这充实饱满的结合,让她为之震撼,眼角旋即淌下泪来。
「要是会痛就告诉我。」即便在此刻,他依然顾虑她的感受,这让静沂有些愧疚,毕竟她利用了他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不、不会……用力抱我……」静沂圈住他的项颈,主动的回应。
穆守军不再克制,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将两人同时带上高潮……
沉沉睡去的女人对身旁男人的心思一无所知。
穆守军裸身下床,点了根烟,站在床尾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从来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的事,可是第一眼看到她,而且只是透过手机萤幕,就这么陷入情网了,所以人还真的不能太铁齿,只不过当时她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就算扼腕,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她,直到听说他们分手了……他曾经想亲手替她教训那个见异思迁的混蛋,气他不懂得珍惜这么好的女人,却又有点窃喜,因为这么一来自己就有机会了。
不要承诺、也不必负责……
「只有三个月吗?」穆守军喃喃自语。
已经足够了,他不会放她走。
''
莲蓬头的水不断的洒下来,淋在头上,她拚命的想从昨晚的宿醉中清醒过来。
她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差点没被吓死,难怪人家说酒后容易失身……
旋即昨夜的记忆一段段的回到脑中、静沂蒙住脸庞,又羞又愧,她居然主动对男人提出这种要求,如果不是靠着酒精的催化,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
关掉水龙头,拿起置放在架上的大毛巾擦干长发和身子,那儿还摆了全新的盥洗用具,想必是穆守军事先放好的,他的细心和体贴再度让她印象深刻,跟他一比,施正荣就显得大男人许多,他从来不曾替她设想过什么,静沂苦笑一声,她到底爱他什么呢?
换上昨天的衣服,虽然有些皱了,也只能将就一下。
「早。」喝了口亲手煮的咖啡,瞥见从卧室出来的静沂,穆守军大方的笑睇。「昨晚睡得好吗?」
那亲昵的眼神让静沂倏地满脸通红。「很、很好。」
「那就好。」他俯下头,来个早安吻。
她的娇躯微僵,困窘的推了推他,「呃……我能不能跟你谈一谈?」
穆守军微挑动眉梢,「妳后悔了?」
「不是,我只是……」她不自在的舔舔唇瓣。
「还是妳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毕竟昨晚她喝醉了。
「不……我还有点印象。」静沂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是因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吗?她果然还是不适合玩爱情游戏。「穆先生……」
他一脸促狭的道:「经过昨晚,妳还要称呼我为『先生』?」
静沂有些羞恼的娇嗔,「你不要一直打断我!」她已经够难为情了,他还故意取笑她。「我只是希望你遵守约定。」
「妳是说这三个月只是想跟我玩一玩的约定?」他说得很白。
她脸色微白,紧咬唇道:「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没有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当作我没说过那些话。」
「我没有不愿意,只是有点惊讶。」穆守军可不希望她临时打退堂鼓。「因为妳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咬了咬唇,「因为情字伤人,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穆守军脸色一整,沉声说:「所以妳只想谈一场没有负担、不会受伤的爱情游戏?妳玩不起的。」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能把持住的没几个。
「你可以,我就可以。」她昂高小脸逞强的说。
哈!他就等她这句话。「很好,这可是妳说的。」
「当、当然。」静沂想改口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说。
穆守军将她拉进怀中,感到她还有些僵硬,柔声问:「头会不会痛?」
「有一点。」在他的怀中,静沂渐渐放松肌肉。
「喝杯我煮的咖啡,应该会减轻宿醉。」
「啊!」她冷不防的叫道:「糟糕!我昨晚没有回家,也没打电话回去,他们一定很担心……我要回去了。」
看着静沂惊慌失色的到处找她的皮包,然后就要往外冲,虽然有些遗憾,不过来日方长,穆守军抓了车钥匙跟着。「我送妳回去吧!」
静沂可不希望让弟妹看到他,委婉的拒绝,「你今天还要上班,这样太麻烦你了。」
「呵~~一点都不麻烦,既然要交往,送女伴回家也是应该的。」穆守军关上大门,跟着静沂下楼。
听到「女伴」这两字时,她的身子微微一震,「那送到我家附近就好。」这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第四章
早上九点半左右,穆守军一路吹着口哨走进「福尔摩莎酒庄」。因为公司最近接了不少订单,加上正在和各大百货公司洽谈设柜的事宜,让所有的职员一下子忙得焦头烂额、怨声载道,见到顶头上司之一晃了进来,那春风得意、神清气爽的模模真是令人既羡慕又嫉妒。
「副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