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高啊,能有一米八几吧。九月这样想着,笑着。
秦白没有发现九月的这些小动作,不过他和九月一样,和她走在一起也感觉踏实,因为一年前在自己用生命换她离开前,她也不顾一切拿着电棍将自己护在身后,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孩,世上又能去哪里找呢?
当然踏实归踏实,秦白还没有九月那种幸福感,甚至他这个时候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向九月借钱,尼玛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就是回老家办证件都没有车费,不借能行吗?石毅那家伙喝醉了,没来得及向他开口,可九月,一年前自己用命救了她,她应该不会不借自己钱吧?
“九月……”秦白终于开口了。
走在前面的九月手凑到嘴边哈着气,脸冻得通红,目光望着地上两个影子,当听到秦白叫她,她立即应了一声,望着他秦白,大眼睛含着笑等待秦白下文。
秦白轻咳了一声,他冲九月一笑,他说:“能借我点钱吗?”
“借钱?”九月盯他秦白一眼,转了转眼珠,努了一下嘴笑问:“借多少?”
秦白知道这丫头有钱,尼玛当初自己进入腾达公司,她就赚了十万介绍费,加上她这些年攒的,估计一二十万是有了,算是一个小富婆。不过秦白也疑惑,他问:“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借钱?”
九月哦了一声,点着头笑问:“那为什么?”
秦白笑了笑。
一边前走一边说“我就缺点路费,我要回趟老家办证件。有了我就还你。”秦白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还。他说:“借一万吧,凑个整数。”
“嗯,不过现在银行门都关了吧,你看明天看可以吗?”
“当然。”
……
不一会儿,秦白将九月送到了她家楼下,是一个住宅小区。在楼下秦白轻声说:“你到了。”
九月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急着要上楼的意思,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秦白也没有着急走的意思,他问:“你,你一个人住?”
“还有,我爸妈。”九月轻咬着唇。
秦白哦了一声,秦白想今晚赖在九月家住一晚,因为自己回师父家的话,虽然和师母说开了,但还是有点不好,可现在九月和爸妈住在一起,让秦白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说:“那,那我走了。”
“秦白。”
“还有什么事吗?”秦白回头。
“那个,你是不是要继续查柳明这个案子?”
秦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能不查了吗?”九月虽然是问,但隐约有点乞求的意思。
“不可能。”秦白回答得很坚定:“我差点死在他手里,你也差点死在那个晚上,如今的我不是曾经的我,如果我放弃,我会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失去的一切我会在这个案子里全部找回来。”
九月不说话了,就这样望着秦白。
“我走了。”秦白转过了头去。
“秦白。”
秦白又停下了,他背对着九月:“不用劝我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我想说,我陪你。”
秦白身子一僵,他回头望向了九月,见九月正冲自己微笑,秦白想说什么,九月就朝他跑了过来,将一百元钱塞到了自己手里:“打车回去吧……晚安。”
拿着手里的一百元,秦白看了一眼,在看九月,却发现九月已跑进了楼道里,只给他秦白留下了一个背影。这一刻,秦白有了个感受,九月变了,真的变了,变的和以前不一样……
第132章 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秦白午夜23点半回的家。
回家之前,秦白找了一家还没有关门的饭店叫了一个外卖带走。反正身上有九月给的一百元,除去打车费还有剩余。
宁静的午夜,小区里很安静。
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师母才将门打开。
秦白看了师母一眼,发现师母穿了衣服裤子,回来之前自己就在想师母躺在床上的时候是什么都没有穿,自己走后,师母腰伤加头晕肯定不会起来,会一直睡觉,是不是回来让师母开门的时候,师母会什么都不穿?那时候不是很尴尬吗。现在看来,幸好。
“师母您才起床么?”秦白发现师母头发没有梳理,因为冷而揪住身上的一件红色羽绒外套,裹紧一点暖和。
“你走后,我都一直在睡觉,要不是听到你按门铃,我才懒得起来。”师母说完问秦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石毅他们一起喝酒。”秦白说话间走进了屋里,换了鞋问:“师母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正好,我给你带回来了。”说话间,秦白就将手里提着的外卖递给了师母,然后自己走进了卫生间梳洗。
“你买这些回来干嘛,屋里又不是没有吃的。”
卫生间里梳洗的秦白,听着客厅里师母的话,他一边洗脸一边朝外说:“我晓得师母你一个人在家肯定不会做饭,我呢,我也不想回来做饭,自然就给你叫了个外卖。”
从卫生间出来后,秦白发现师母坐在沙发上正在吃,他走了过去打开电视,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望着电视,不是秦白想看电视,他因为喝了点酒想睡觉了,可是沙发上还坐着师母,自己如何休息?只得等师母吃完了回屋再说。
“师父明天几点回来?”秦白问。
“听他说明早上七点多吧。”
秦白嗯了一声:“正好,飞w市的航班是十点钟,等师父回来见一面还能赶上飞机。”
“你明天回去?”吃着饭的师母望向秦白。
“是啊,我得回去办证件,早办好早一些麻烦。”说着话的秦白侧头看向师母,却是一愣,他发现斜对面的师母身前那红色羽绒外套敞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两只沉甸甸的大白兔就那么傲立在哪儿接受空气的洗礼。
身材丰腴的师母见秦白望着自己,目光还盯着自己胸前,下意识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通红,火烧一样,她赶紧将敞开的红色羽绒外套拉拢捏在手里。
秦白这个时候已经收回了目光,尴尬的盯向别处,虽然下午和师母说开了,但毕竟她是自己长辈,还是有点尴尬。一时间明亮的客厅里安静异常,只有电视里传出打广告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少秒,沙发上的师母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她哎了一声说:“看了就看了嘛,你又不是没看过。”说完这句后,师母又解释了:“你走后,师母我就一直在睡觉,你也晓得我没有穿衣服,你刚才回来按门铃,我想肯定是你,我想开一下门就回来睡觉的,索性就简单穿了条睡裤披了件衣服,衣服拉链是坏的,何况你也晓得师母我腰疼,手膀子也有点酸,就没有穿内衣。”
听师母这么一说,秦白摇头一笑,望着师母说:“那万一开门的不是我怎么办?那师母你不是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