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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一阵兴奋,刚刚还在思索该怎麽过节,这下就有了安排,声音也不自觉的扬高八度:“好啊!在哪见?”
“二十分锺後,你公司楼下。”夏凌风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德行,“我和时东都会来,你有伴没?有就一起带来。”
陈友哼了一声:“我家那位今儿回家陪爹娘了,不然我就把他带来了。我告诉你啊夏凌风,你今晚上秀恩爱注意度啊,别在那里刺激憋屈的单身汉。”
那头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好,知道了,待会见。”说著就挂了电话。
陈友听著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发了会呆,急忙草草收拾了下桌子,就往门外跑。夏凌风一向准时,他清楚的很。
匆匆忙忙下了电梯,走到大楼门口,夏凌风还没到。陈友点了根烟,站在大楼的院里,打量著路边来来往往的对对情侣们,脑海里浮现他那位年轻乖巧却又成熟的小恋人,不自觉漾起笑意。
正在发呆,听到咂舌声:“我说陈友啊,你怎麽笑的这麽淫荡?又在打什麽坏主意?”
陈友回过头,看到是时东笑嘻嘻的对著他,身後站著无论何时都显得端正稳重的夏凌风。
陈友哼了一声,点了点时东的脑门:“臭小子,我不修理你你就无法无天了啊?别以为有凌风帮你撑腰你就无所畏惧了啊。”
时东伸手,轻轻松松敲了陈友一记:“自己龌龊就甭怕人家说,瞧你这风流样儿,听说你从良了?鬼信啊。”
陈友不屑的看著他:“时少爷,你这是嫉妒我风流倜傥魅力十足吗?怎麽著,夏凌风满足不了你,你也想跟我混了?”说著搂上时东的肩膀,“走走走,别理你身边这个木头,哥带你去偷偷腥。”
话音刚落,夏凌风两道足以杀人的眼光狠狠射过来,陈友顿时就噤了声,手赶紧从时东的肩膀上放下。
夏凌风伸手,把时东毫无顾忌的搂到怀里,声音低沈:“你想偷吃?”
陈友在旁边差点乐弯了腰:“夏凌风啊你个醋坛子,怎麽随时随地都能吃味的?”
时东被夏凌风搂的有些不自在,急忙挣了一下:“别听他瞎说。大马路上的,你先放开我。”
夏凌风一个用力,把时东锁在怀里,声音放轻,却带著不怀好意的味道:“看来我晚上要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时东摆出一张叫苦不迭的脸,陈友冲过去,手一伸分开两人:“我操你俩闪瞎了我眼得了?告诉你们啊,发情滚回家去,这人来人往的,别在那里胡来。”
夏凌风放开时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陈友领著他们往路上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笑:“夏凌风,明儿才是你生日,你今天请哪门子的客?”
夏凌风不理他,却看向时东:“想去哪里吃?”
时东盯著不远处的大排档,开始流口水,手一指:“就那儿吧,我看挺不错的。”
夏凌风顺著时东的手看过去,嘴角一个抽搐,前面的陈友回过头,一个踉跄,随即不客气的大笑:“夏凌风啊,你这是赤裸裸的虐待啊。看把我们时少爷馋的,连大排档都当宝了。你平日到底是怎麽对他的啊?”
时东有些尴尬的咕哝:“平时凌风带我去那些高档餐厅,吃个饭还前餐後餐一大堆规矩,每次都要睡著了,真是麻烦死了。还是这些小饭店好吃。”
夏凌风转过头,轻声道:“你不喜欢那些?你怎麽都不说?那我们以後少去。我陪你去你喜欢的地方好了。”
陈友在前面没有回头,後面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钻入他的耳里,不自觉的有些心酸。他们真的,密不可分,再也容纳不下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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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陈经理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会不会已经被遗忘了。
不过就是爱22
定了定神,而後回过头,对著脸微红的时东,戏谑的笑:“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去大排档招待?”
时东啊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赔笑:“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说著望向夏凌风,“附近有什麽好点的餐厅?”
夏凌风与陈友对看一眼,不约而同的指向了对面的高楼。陈友在旁边解释:“现在这个时间,我估计很多饭店都满了。不过这个旋转餐厅应该不会满的,消费高,去的人少。”
夏凌风点点头,对著时东道:“就去这家吧,这是自助,没有什麽规矩可言,你尽情拿就可以了。”
时东双眼放光:“真的?早说啊,早说我中午就不吃饭了。今晚一定要吃个够,把本吃回来。”
夏凌风带著宠溺的笑容看向时东,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陈友笑了一声,在前面带路,绕绕弯弯,过了好几个地下道,然後来到旋转餐厅的楼下。
坐电梯直达顶层,一向坐不满的旋转餐厅,可能是因了平安夜的缘故,今天也有不少人,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陈友走上前去问,所幸还有空位。三人於是跟著服务态度极其良好自然的服务生走进去,在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正式开吃以後,夏凌风挥手,示意服务生上瓶红酒,然後倒了一杯,慢慢冲著陈友举起来:“干杯。”
时东也慌忙跟著举杯,陈友拿起杯子,和他们碰了碰,淡淡抿了一小口,轻笑:“夏凌风,你这搞的就像是要长亭送别一样。怎麽著,你还没告诉我你俩今儿请我吃饭什麽事呢。”
夏凌风和时东对看一眼,夏凌风扬起微笑:“被你猜对了,就是来跟你告别的。”
准备夹菜的手一僵,停在半空。陈友抬起头,看著眼前带笑的两人,突然觉得心口的地方滞了一滞。
把手不自然的缩回来,将餐叉放在旁边,有些艰难的问:“告别?告什麽别?”
夏凌风看著他的表情,声音温和:“我跟你说过的,我和时东,要结婚了。这边不给,所以我们移民加拿大的魁北克,去那边注册。”
陈友只是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又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尽量自然的开口:“祝贺你们,终於要出去了啊。”
时东有些不自然的捣了捣夏凌风,然後冲著陈友嘿嘿笑:“你也可以把你那位带去结婚嘛。不过那种说鸟语的地方,其实怪没意思的。”
陈友为著时东善意的安慰笑了:“我可没你俩那本事,技术移民移不了,投资移民要160万加币呢。话说,时大少爷,我很好奇,你那点水平,是怎麽通过法语语言关的?”
时东一拍桌子:“你别瞧不起老子!老子虽然成绩不佳,不代表脑子不行!
”
时东声音不小,周围几桌人都回了头。夏凌风伸手拍了拍时东,让时东安静下来,然後对著陈友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轻声开口:“我跟他说,如果学不会法语,我就每天都让他下不了床。”
陈友一口酒噗的喷出来,华丽的溅到了对面的时东身上,而夏凌风也未能幸免,大衣上也沾了些酒水的痕迹。
时东狠狠的来回瞪了还在喷笑的陈友和憋住笑的夏凌风几眼,抓起纸巾往身上狠狠擦了擦,一脸嫌恶:“陈友,你想恶心死我吗?”
陈友正了正脸色,极力忍住笑,冲著时东摇头:“时少爷啊,你真是,翻不了身的命啊。”
时东张嘴就要辩解,旁边的夏凌风已经抢先了:“谁说的?他也干我。”
陈友的嘴瞬间就变成O型,像看什麽不可思议的奇迹一般打量著神态自若的夏凌风,时东脸色却瞬间通红:“行了行了,别在这种场合讨论这些事情。不跟你们这些皮厚的一般见识,老子去厕所。”说著起身向洗手间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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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为我投票的人。
被遗忘的陈经理……还有人记得他吗……
出来客串的夏某人和时某人,我怎麽有种穿越了的错觉……
昨儿某瑭一直男朋友,垂头丧气来找某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