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裕朗欲哭无泪地看着君以睿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喊出了“嗯嗯啊啊”的单音节词语。
回到餐厅时已是早上十点,秦裕朗看看早已凉透的燕窝粥,只好起身端去厨房加热。
“该死的君以睿,酸死老子的腰了。。。。。。不知节制的饿狼。。。。。。”秦裕朗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把微波炉上的旋钮旋到指定的时间。
他突然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秦裕朗都没回头,直接喊道:“不要闹了,我都快饿死了。。。。。。”
君以睿调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发出来,“怎么?刚才没喂饱你你这是在抱怨吗?”
“你去死吧你,不要脸!迟早有一天你就得死在床上!”秦裕朗恶狠狠地回答他。
君以睿作为惩罚一般在他左脸上咬了一口,“你真狠心,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居然盼着自家相公早点死,你是想独守空房吗?”
秦裕朗冷笑一声,“我只是想早些去实现我的总攻计划了。”
微波炉“叮——”的一声停止转动,秦裕朗打开把粥拿出来。
“呀!好烫!”秦裕朗惊叫一声差点把碗摔在地上,君以睿眼疾手快地接过去。
君以睿迅速地把碗放在桌子上,赶紧看向秦裕朗的手,“怎么样?烫到了没?”
秦裕朗看着眼前这个上一秒还在和他斗气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捧在手里,然后转身去冰箱取了一袋冰块贴在自己手上,立刻就沉默了。
“怎么了?很疼吗?都红了。。。。。。下次可不要这么不小心了,也不带专用的手套,我老婆这么细皮嫩肉地烫坏了我心疼。。。。。。”君以睿的右手轻轻地擦过秦裕朗的脸,“好啦,没事。。。。。。”
秦裕朗靠在君以睿身上,“君以睿,你这么好,会宠坏我的。”
“不宠你的话,我就会觉得自己很没存在感,也很没用。守护你,是我这辈子的天职。”
秦裕朗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笨拙地吻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他这辈子,就只要乖乖地呆在这个男人身边,就可以得到他一直期许的幸福。
吃完午饭(或许是早饭),在秦裕朗的软磨硬泡下,君以睿还是没舍得拒绝他要出门看电影的请求。
“看什么啊?中午看电影这种事也太奇怪了吧?”君以睿对于秦裕朗的想法总是捉摸不透,他看着副驾驶座上正专心看手机的男子,顿感无奈。
“什么奇怪不奇怪的啊?我们是情侣啊,就应该做些正常的情侣都会做的事啊。你这么宅,我们都没有出来看过一次电影唉!”秦裕朗理直气壮地把头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来,对着君以睿说道。
因为秦裕朗选了一家离市中心挺远的电影院,所以里面的人并不多。
两手拿着爆米花和奶茶,秦裕朗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拉着君以睿就往售票处走。
“看这个吧,看起来很惊悚唉!”秦裕朗指着一张海报对身边的君以睿建议道。
君以睿点头说好,然后买了两张票。
进入放映厅时,秦裕朗才发现看这场电影的人寥寥无几,加上他和君以睿也不过就五六个人。
秦裕朗刚坐下就嘟囔起来,“大中午看恐怖片的人这么少啊?”
君以睿看了四周一眼,“谁和你一样啊,这么兴致勃勃地非要挑现在来看电影?”
秦裕朗抬头看电影还没开始放映,干脆开始吃起爆米花来,还把一包递给君以睿,“吃吗?”
君以睿无奈地接过,应付地吃了几颗,就摆到一边,“你喜欢看恐怖片?”
“没有,”秦裕朗把爆米花咽下去,眼神还停在手里那杯奶茶上,“我只是看见这部放映的时间最近,我懒得等。”
灯光突然暗了,电影的片头开始播放,君以睿的满头黑线被溶于黑暗中。
秦裕朗一直处于十分亢奋的状态,时不时就歪过头对君以睿耳语道:“很明显嘛。鬼就是她嘛!蠢死了,喊什么喊啊?”
君以睿立刻觉得同意他看这部片子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他困得要死,不停地打着哈欠,身边的男子却像打了鸡血一样不断猜测着剧情外加向他介绍。
他心里的愤怒急剧膨胀,终于在屏幕上的女鬼尖叫一声中,狠狠地吻上了秦裕朗的嘴唇,把他刚想说出口的那句“鬼出来了”堵在口中。
反复吸吮啃咬,君以睿才肯放开秦裕朗。
“反正刚才那声尖叫会帮你把你的□声掩盖过去,怕什么?”
君以睿抛下这一句,就安心地留下目瞪口呆的秦裕朗会周公去了。
安全感
君以睿刚从飞机上下来,没出机场就赶紧打电话给秦裕朗。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女声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话,君以睿的眉头开始皱在一起。
他陪母亲出国一趟心一直挂在他身上,所以一完事就立刻赶了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秦裕朗居然关了机。
上了出租车赶回家,在看见满室漆黑后君以睿彻底火了。
“秦裕朗该死的你跑去哪了?”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秦裕朗出现在酒吧街的深处。
“喂,李尚致,你到底在哪啊?”秦裕朗大声地喊着,周围嘈杂的音乐几乎掩盖了他的声音。
李尚致突然出现在一扇门背后,他挥着手道:“这里!”
秦裕朗把手机收起来,往他那里走,“这怎么这么难找啊?都快到最里面了!”
曲远枫站在李尚致背后,解释道:“这里是GAY吧,又不是一般的酒吧。”
刚刚坐定,秦裕朗就忍不住问道:“你们干嘛没事来这种地方啊?”
李尚致耸耸肩膀,“我也不想来的啊,可是枫他非要来看看,再说了,君少不是出国了,正好就一起叫你来了。”
秦裕朗往四周看了一圈,到处都充斥了激情和欲望。男人间的亲密接吻与原始汗味,五颜六色的酒精与相互交融的唾液。
秦裕朗拿过一杯蓝色的鸡尾酒,喝了一口,说:“要是让君以睿知道我来这种地方,我会被他打死的!”
李尚致笑得连肩膀都在抖动,“干嘛啊,你还会怕吗?你不是傲娇受吗?”
“去死吧你,不要往老子身上套这种词语!”秦裕朗止住了往李尚致脸上泼上一杯酒的冲动。
话音刚落,就有一双手探上了秦裕朗的肩膀,伴随着陌生男人的低沉嗓音:“你是一个人吗?”
秦裕朗抬头一看,是个长相略微粗犷的男子,他瞬间感到汗颜,轻轻地拨开男子的手,抱歉地回答他:“不好意思啊,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男子不放弃地继续说道:“我看他们是一对,那你一个人的话,就交个朋友怎么样?”
秦裕朗的眼神往李尚致那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