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 不当夫子当大夫 > 第5部分

第5部分(2 / 2)

……

池劭:“听说这几日各帮各派忙着追杀魔道之人?”

纪项:“嗯。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正邪啊,肯定是势不两立的。其实,那魔教也没干什么坏事,只是所使的武功招数毒辣些、奇怪些而已。至于这么追杀人家么?我要不是掌门人,我也不掺和这桩屁事!”

池劭:“你已经同流合污了,还敢在这儿装清高!”

纪项:“我真个后悔啊!当初为何要当掌门人啊?我要是像你如此逍遥自在,该多好啊!”

池劭:“逍遥?自在?你整日看着俩儿子试试!”

纪项:“那不也是你儿子么?谁看还不是一样,是吧?”

池劭:“当初认儿子你可快着!你自个儿数数,你带了几天孩子?”

纪项:“你也别跟我吼!咱儿子不全赖着殷元一个人?”

池劭:“可不!我媳妇苦着呢!”

“不错,你觉悟挺高的啊!”殷元伺候完儿子,过来找池劭伺候自己。“过来帮我揉揉胳膊!累死我了!”

“儿子睡了?”池劭真个儿帮殷元捶背、捏胳膊。

殷元瘫坐在椅子上,舒服地闭上眼睛,“嗯。轻点!这儿,用力些……”

这两人若无其事地秀恩爱,那厢的纪项妒忌得眼红红的,“怎得不见我家郑衡如此待我?哎!我命苦啊!真个命苦!”

郑衡拎着一捆东西进来,“我回来了!”

纪项扑了过去,“爱郎!我来也!”

郑衡:“纪项,你先坐好。我有话跟你说。”

纪项:“这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郑衡:“你们也知道,我家中只有一个老母。她老人家多次念叨着我,说我也老大不小了,让我娶妻生子……”

池劭:“……”

殷元:“……”

纪项愣了愣,随即强颜欢笑道:“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像你这般人物,成个亲,算哪门子难事?什么时候成亲?让我也沾沾喜气!喝杯喜酒!”

郑衡:“纪项,我……”

纪项:“有什么事,明儿再说!我困了,先睡!池劭,今晚我来守着儿子睡,你两口子逍遥快活去吧!”说罢,他倏地跃出房门。

池劭:“郑衡,这事,我们也不好插手。你是要一辈子后悔,还是一辈子快活?你自个儿琢磨着吧!”

要说池劭这人吧,说不插手,是大话。你看,他牵着两个小家伙,风风火火地跑去郑衡老母亲跟前,道:“老夫人,这是您的亲孙子,请您老人家过目!”

池劭信口胡诌,说什么郑衡在外边弄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那姑娘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她死了,留下俩孩子,云云。

这两个小家伙自认是孔郑纪与孔池殷了。这对鬼精灵把老太太哄得笑眯眯的,老太太一个劲儿骂郑衡不孝顺,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领回家!这孙子都有了,媳妇一事,老太太再也不提了。郑衡总算松口气,拼命地哄着纪项,求他原谅。这纪项不是蛮横之人,闹了几日,把郑衡折腾够了,也就与他和好了。

快过年了,池劭把双胞胎儿子托付给郑衡跟纪项,不,还托付给老夫人,便拉着殷元回老家了。

“怪想咱儿子的!”殷元叹道。

池劭酸道:“才不见一日而已,一日而已!我若是消失了一月,我看你也不念着我!”

“跟咱儿子你吃什么醋啊?”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你看看你,满腹心思都用在那两个小鬼身上了!我有半点想着我?”

“就不想你了,怎么着?”

“这么着!”说罢,池劭勒住马,抱着殷元没头没脑地深吻着。吻到动情处,池劭一把搂着殷元,滚到草丛中,两人翻云覆雨去了。马儿嘶吼听不见,树上鸟儿唱歌正好!

云雨毕,殷元依偎在池劭怀里,看着夕阳,觉得人生在世,得君如此,足矣。

殷元:“咱们是进城找客栈歇脚,还是露宿荒野啊?”

池劭:“夜里凉,为夫怕你冷着。住客栈吧!”

两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天黑之前,已找了客栈歇息。一早,两人又出发,傍晚时分,两人远远望见池府大门了。此时殷元心中胆怯,道:“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自个儿找间客栈歇脚。”

池劭:“说什么胡话!跟为夫进去!”

池劭一露脸,池府上上下下都热闹起来。

“老爷!二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二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二少爷,您都几年没回来了!奴才可想您了!”

“二少爷,这位公子是……”

“瞅瞅,二少爷身边这位公子,可俊呢!”

“是啊是啊,佳公子啊!”

……

“爹,孩儿回来了。”池劭拜见池老爷子。池老爷子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还记得爹没死呢!不错!不错!”

池劭拉过殷元,道:“殷元,这是我爹。”殷元浑身不自在,却也施礼,道:“小侄殷元,拜见池老爷!”

池老爷子的耳目广着呢。池劭有啥举动,他总能知道个大概。这池劭与殷元之间是什么关系,他早已心中有数,他只当做儿子在胡闹。如今儿子竟然领着殷元回家,那池老爷子的脸色能好看到哪去?自是黑得不能再黑了!只见他侧眼打量着殷元,讥笑道:“这年头,小倌也长得如此秀气啊!”

池劭吼道:“爹!”

殷元身子微颤,苦笑道:“池老爷,池少爷,小的先行告退!”说罢,殷元便跑了出去。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如今,正是伤心之时。殷元唯恐走晚一步,他怕自己当众落泪,或拆了池府!

殷元这么莽撞地跑了出去,定会撞在某人身上。可巧了,殷元撞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池劭的亲哥哥,池晁。殷元随口道歉,不顾身后的池劭鬼吼,自个儿飞奔出门。这殷元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池劭。大街上的,两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自是引来不少围观者。殷元急道:“你疯了?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快放手!”

池劭当然知道这是大庭广众,可此番若是放开了殷元,没准一不留神,殷元便开溜了。池劭当机立断,搂着殷元跃上房顶,一路掠去,直到空无一人之地,方才停住脚步。

殷元:“放开我!”

池劭:“不放!”

殷元:“小心脏了你大少爷的衣裳!”

池劭:“殷元!我爹他……”

殷元放声痛哭:“我不是小倌!我是夫子!我是夫子!你爹凭什么污蔑我?!凭什么?!”

殷元的哭声,池劭的抚慰,都掺杂在一起。池劭也没指望老爷子同意他与殷元这桩事,可他容忍不了老爷子羞辱殷元。池劭吻着殷元的泪痕,柔声道:“咱们回学堂吧!再也不来这里了!”

殷元:“你打算与你爹老死不相往来?为了我,值得么?”

池劭:“值得!”

殷元:“有你这句话,我心足矣!他终究是你爹,你可不能跟他翻脸。你先回去吧。这几日,我现在客栈住着,我答应你,我绝不独自离去。”

池劭:“再过几日,便是大年三十了。我答应你,决不让你一人在外过除夕!”

池劭把殷元安顿在上好的客栈,千叮万嘱后,便回家了。一进家门,池劭便给老爷子放狠话了,“你若还认我这个儿子,便好生对待殷元!您记着,您儿子这辈子,就看上殷元这么个人了!您休要百般阻挠!”

老爷子拍桌吼道:“放肆!你还当我是爹么?”

池劭也不服软,吼道:“那您有当我是您儿子么?”

老爷子骂道:“那殷元,明明是男儿身!你这不是违背伦常么?”

池劭反问道:“我娘可是女儿身,那您有好好爱护我娘么?我只知道,我娘致死,也不瞑目!”

老爷子气得双手发抖,指着池劭鼻子骂道:“逆子!逆子……”池晁一把扶住老爷子,语气平和道:“爹,您消消气儿!二弟,你也别跟爹争执不休。”

池晁的夫人也劝道:“爹,你消消气儿!二叔也是一时口快,您老人家千万别记着。”老爷子瞧见大儿媳挺着大肚子站着,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甩手回房。

池晁:“爹,您慢着。”

老爷子这一走,池劭觉着也没意思,琢磨着回客栈陪殷元。池晁支开夫人,拉着池劭坐到一边,淡淡道:“二弟,你也好几年没回家了。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跟爹叫板了。”

池劭:“哥,我与你不同。你一向是爹的好儿子、好帮手!”

池晁抿了一口茶,道:“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惯我这个做哥哥的,但我既是你哥哥,那我便有资格说你两句。那殷元,姿色不错。可他毕竟是个男的,别说爹不接受他,就是我,也不能够!”

池劭站起来,喝道:“你不接受我接受!老子喜欢谁,跟谁在一起,由不得你道个‘不’字!看来,这个家,我是回错了!”

池劭要走,谁也拦不住。他直接奔去客栈,可客栈里哪有殷元的影子?

池劭抓住店小二,吼道:“那殷公子去哪了?”

小二哥颤声道:“那……殷公子说……说在房里气闷,便出去走走。至于去哪了,小的没问……”

话说,殷元随意走着,却不料走到一穷苦人家里。那户人家只有两口人,爷爷跟孙子。这令他想起自己与爷爷相依为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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