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收拾,你说的算!”李大伟喘息着说。
“你看她们都不睁眼睛,我们折腾这么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刘菲菲张开的一条腿挑衅的踢了三儿一下,三儿挪了挪地方。
“你看呀,伟哥,她藐视我了,她还挪了挪呢!”刘菲菲搂着李大伟的脖子喘息着说。
“你他妈的行不行了,别老提她们行不行,不行我就把她们全强了,让你满意行不行!”李大伟气喘吁吁的狠狠撞击着刘菲菲,咬着牙说。
“好好好,不提她们了!”刘菲菲朝闭着眼睛的三儿和白灰翻了翻眼睛,恶狠狠的说:“不摆我,以后有你们好日子过!”
“嘟。。。。。。”李大伟的电话响了。
“喂,好好,张哥,好,行行行,张哥你说的算,卖好价儿了咱们双方都受益!好好,再见。”
看李大伟光着屁股接了电话,刘菲菲也光着身子扭了过来,讨好的搂着他问:“伟哥,谁打来的啊?”
“说是今天太晚了,联系不着好主顾,明天给她们两个开苞。”
“哼,让她们两个小骚货便宜一晚上!伟哥,那我们去玩游戏去吧。今天晚上开的行会战,不知道能不能攻下城啊?”
“你惹出了火,不给我消了就想走啊,你是不是又想那个城主了?陈晓亮那逼,总有一天我得整死他!”伟哥厌恶的推了一下刘菲菲。
“你说什么呢,伟哥,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怎么可能惦记他啊?我跟了你半年了,你看我有没有对他表示过什么?”刘菲菲嘟着嘴,走出了这个个房间。
听到他们提到陈晓亮,三儿的心象电击了一下:天,他们不会是和自己玩的同一款游戏吧,自己的仇敌陈晓亮,也正是城主!
她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李大伟,看着他正握着自己的老二追刘菲菲,吓的赶快闭上了眼睛,想:就算是他们知道了自己和他们玩的是同一款游戏,大概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刘菲菲心狠手辣,说不定会怕自己泄密杀人灭口!
李大伟和刘菲菲换了个房间又开始颠鸾倒凤,刘菲菲的浪叫断断续续的从外间传过来,白灰感觉自己的裤子都要湿透了,她偷偷的看了一下眼神呆滞的三儿。
她撞了撞三儿,三儿看她一眼,眨了下眼,又在那里若有所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刘菲菲和李大伟终于偃旗息鼓,平息战事,赤裸相拥着睡着了。
听到外面没有了声音,白灰撞了撞在那打着磕睡的三儿。
三儿睁开眼睛瞅了瞅她,又仔细的听了听,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个月牙儿。
白灰气不打一处来,用了眼睛狠狠剜着她,想:死猪,都这崩溃边缘了,还笑,跟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嘘!”三儿把手腕上的绳子褪了下来,朝惊诧不已的白灰做了个口型,拿起了手中的小钉子示意了一下,把自己嘴上、腿上、腰上封的胶条扯了下来,又把白灰的扯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坐了几个小时,两个人都是腰酸背痛。顾不得疼痛,两个人摸了黑蹑手蹑脚的越过了刘菲菲的床前。
走到门边,两个人目瞪口呆,刚刚的狂喜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门反锁的。
黑暗之中,两个人傻站了半天,只好又偷偷的摸回了房间。
“怎么办?”
“他们肯定有钥匙!”
“不行,太危险,一旦醒了就麻烦了!”
看着床单和窗帘,三儿计上心来,悄悄的关了房间的门,拿了钉子狠狠的把床单撕成了条条,白灰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的编成了绳子。胆战心惊的提防着外面的动静,手忙脚乱的把床单被子窗帘能利用的都利用了。开了窗子望着黑漆漆的未知的下面,三儿咬了牙把绳子捆在了铁床的栏杆上,又把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压在了上面。
“你先下!”看着白灰犹豫不决,“你要命就留在这,要清白就走!”
白灰趴在窗台上,有些头晕目眩,她咬了咬牙闭上眼,摸着柔软的布绳子,一点点的顺了下去。
看到绳子轻轻抖动,三儿知道白灰已经安全着陆了,狂喜之下,她摸索着绳子往下顺着。渐渐的适应了黑暗,她看见在仰着头看她的白灰,心里无比欣喜,可是就在她伸出了一只手向白灰示意的时候,忽然间,绳子好象失去了束缚,她感觉身体急速的下坠,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不由的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完蛋了,绳子断了。
她绝望听着耳边的风声,身体不受控制的疯狂下坠间,她迸出了最后一滴清泪:“妈,永别了。”
第十四章 卖鸡蛋的胖女人
白灰看着黑压压的影子忽然间就迎面扑来,吓的往后一闪,只看见银光一现,吓的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三儿绝望的听着那最后一响,想着血光一现,自己“扑”的就变成了一堆肉泥,可是并没有半分的痛楚产生,她的身体象是一张白纸一样,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看到醒悟过来的白灰紧紧的拥着自己猛擦眼泪,她来不及考虑自己有没有产生吉尼斯纪录,从高楼掉下而安然无恙,而是推了白灰:“快跑!”
漆黑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路,两个人摸索着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没头没脑的不停歇的跑着,只想着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晨曦中,连滚带爬奔跑中的两个人渐渐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
因为慌不择路,她们已经跑的离公路很远了,当然也许本来就没有公路。当她们能够看清景象的时候,入眼的就是两边成片的苞谷地和一条坎坷不平的乡路。
“这是哪啊,三儿。”白灰泣不成声,跌跌撞撞的赶上来趴在傻傻在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三儿的肩头。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白灰,我们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得顺着路走,最好打听一下这是哪里!”
“那万一遇着他们怎么办啊?”
“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我们不在了,再说我们这么下去也不行,我们身无分文,想跑远也难!”
“听,什么声音?”听三儿警惕的喝了一声,白灰吓的扯了她的手忙跳进了旁边的苞谷地。
“扑吐吐吐――――”,随着刺耳的轰鸣声渐渐接近,一个破旧的农用三轮车驶了过来。
只见一个穿白色挎栏背心、大裤衩,皮肤黝黑的壮年汉子,塌拉着双拖鞋,哼着小曲儿驾驶着看上去要散架儿的农用三轮车。车的后斗上坐了一个黑胖的女人,用了红纱巾把整个头都包了起来,倚在一堆纸箱子上打着磕睡。
“站住,站住!”看着车马上就从眼前驶过,三儿碰了起来,不顾白灰的拉扯,向前跑了过去。
虽然是个农用的破三轮,但速度相当于“保马”,实在是比马快许多,在三儿声嘶力竭看着三轮车走的越来越远,陷入崩溃边缘的时候,车停了下来。
“这个老逼车真应该退休了。”黑壮汉跳下了车,“谁他妈喊的,女生怎么还敢打劫吗?”他骂骂叽叽的向这边张望着。
三儿一推,没顾回头看被这一扯一推跌倒在地的白灰,一路小跑:“大哥呀,大哥,帮个忙,捎个脚吧!”
白灰胆战心惊一肚子委屈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这头死猪,不长脑子,这要是再进了虎口就知道贪吃猪心的后果了。
“你从哪认识的这两个小妖精?”胖女人扯了头巾端详着跑来的两个女孩儿,使劲的在壮汉的身上拧了一下。
“唉哟,你个死婆娘,你要谋杀亲夫啊!你天天连我上厕所都拿着纸在外面守着,我能妖精谁?”
“大姐,大姐,求你了,你看能不捎个脚啊?”气喘吁吁的三儿眼疾跟快,马上转了舵,讨好着胖女人。
“哟,这谁家的大闺女,打扮的象个假小子似的,你们这是要哪去啊?你们不是俺乡的吧?”胖女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白灰和三儿,白灰感觉她在自己身上停留的时候狠狠的剜了几眼。
“大姐,我们来串亲戚的,不巧多年不联系搬家了,还遇上劫道的,好不容易保了条命!”三儿想装出可怜相,眨巴眨巴眼睛,想起昨晚的遭遇,眼泪却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
“快上车吧,行啊,上哪都成啊!我们这破车,你们这城里的孩子能坐也是瞧的起我们。”看三儿和白灰流着泪,在脏脸上冲出了两道沟,身上块块脏泥巴,胖女人无心调侃,把两人让上了车。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