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关,传入城市。
现在虽然食用方法变得讲究细致了,但其余存的野风野气,会令已变为都
市人的满族儿女引起某些怀旧思绪。其他民族也觉新奇,到此品尝一番者趋之
若骛。烤肉季成为京都名馆,生意十分火爆。烤肉季的兴隆,还在于它的精工
细做,用料考究。其所烤羊肉,选自西口绵羊,且只用鲜嫩的后腿和上脑部位,
剔除筋膜,压去水分,切成薄片,呈半透明状。烤肉季调料齐全,均为本店精
选之定点所产,顾客可根据口味,自行选配。
一百多年来,烤肉季仍保持着传统风味,各界名人,如:老舍、梅兰芳、
马连良等,均曾为这里常客。随着时代变迁,烤肉季不断发展,如今这里已是
明楼大厅,可同时供150人用餐。除传统烤羊肉外,还增添了鸡、鸭、鱼、海
鲜等各种美味烧烤,它的名列“中华小吃”之榜首的芝麻烧饼,更是佐餐佳品。
烤肉季已成为中外游客领略中华传统美食的首选之地,成为什刹海风光中独特
的一景。
我们在那里点了一份烤肉,我们两人面对面吃得满嘴流油。金秀爱说:
“那帮外国孙子太欺负人了,他们不知道我父亲和我的性格。我父亲这段时间
挺牛B,已经晃了好几个大富豪了。你有钱怎么的,不懂得尊重人,我们就不
为服务,让你急死。当然我不为他们服务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钱太少了,如果
你有几千万美金给我们,让我们装孙子我也愿意,但是没这种好事。“
我说:“你不是一直对你父亲的生意不太感兴趣吗?现在怎么这么着急的
为他服务,外国大资本家也是将本求利,他们和你计较也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
考虑问题,这个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我虽然在劝她,我心里已经翻开
了锅,我不知把那些不讲信用的外国资本方骂了多少遍。我刚回到北京,刚和
陈敞联系好准备做笔生意,这些家伙就变卦了,真讨厌。
金秀爱说:“这是正当生意呀!我当然要支持我父亲了,而且我为父亲服
务也不是白干,中间有我的一份利益在里面。“
我说:“这样呀!真是无利不起早呀!”
金秀爱说:“这些英美的资本家太不讲信用了,还是德国的资本家讲信用。
前年,我父亲为一个投资房产经济的德国大资本家服务,帮他在资本管制的马
来西亚解冻了一笔资金。人家付钱那叫一个爽快,顺便还让我父亲弄懂了什么
叫地产经济,也算在房地产方面扫了盲。“
我说:“这些英美的家伙太不是东西了,他们什么钱都敢捞,什么钱都敢
要,就像吸血鬼一样,拼命的搜刮亚洲人民,金融风暴不就是这帮孙子搞起来
的吗?现在他们却为了几个点的价格磨来磨去。“
金秀爱说:“他们以为我们亚洲人还是遭受他们侵略的时候呀,不能惯坏
了这帮外国的孙子。“
我说:“你说的对,亚洲人都这么有志气,那我们中国就不会再受穷了。”
金秀爱说:“他们那些投机资本还以野蛮的中世纪法则在办事,丝毫不讲
道义和信用,现在这个社会这样办是不行的。“
我说:“他们之所以嚣张,是因为太小瞧我们亚洲人的力量了。如果我们
退缩的话,我们只会被这些人瞧不起和继续愚弄。当作奴隶。“
金秀爱说:“就为了你这句话,我也决心让我父亲和那些外国投机资本死
嗑到底。我们就是和他们拼得鱼死网破,也不让这些家伙获得超额的利润,凭
什么他们就可以狮子张大口呀!我父亲是刀口上舔血过来的。好不容易找个利
润来源,这些守财奴却根本不放手。我父亲的性格是我的钱我一分不要,该给
我的钱少一分都不行。“
我说:“以前我以为你是一个合格和冷静的商人,没想到你这么冲动呀!”
金秀爱说:“有些事让你不得不冲动,你不冲动,在这个世界上就无法生
存。“我们正说着,忽然隔壁座位的两个北京女人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她们一
口一个‘丫的’,比男人的话还粗。这些北京土著,俗不可耐。他们往往穷的
只剩下生殖器官了,还在那里对外地人撒野,装老大。
我不是京城人,讨厌说话时带“丫”字儿,那个字是个象形字,说的是男
性生殖器,那一根儿下垂着,后面俩蛋。我真想对那两个北京女人说:“再说
丫?再说我抽你——丫的!“
金秀爱说:“我最讨厌女人一口一个丫的,北京女人说这话就和穿着红乳
罩红裤衩在街上走似的,特别恶心。“
我说:“买红乳罩红裤衩挺方便的,街口商店就有,买个红腰带上面还印
一马,撒欢儿跑那种。你也买一个吧!穿着给我看看。“
金秀爱说:“我也想穿给你看看,只怕那个李智贤发觉了饶不了我。”
我说:“你看又扯到三角恋了吧!真俗气,能不能来点精神和肉体的,顺
从感官一把,别大把自己给憋屈了。你别说那红色还真提神,视觉冲击力就是
强。“
金秀爱说:“你还说人家俗,你才真俗。”
我说:“你穿里面谁看啊!除了我。”
金秀爱说:“你想看就直说,我其实也蛮喜欢你的,就怕到时候我脱了,
你却顾前顾后不敢上。“
我说:“公众场合注意点,维护你们韩国女性的尊严,别让韩国男人说,
韩国女人一看到中国帅哥就不管不顾了。“
金秀爱说:“你看吧,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你自己不抓住,你的小弟
弟现在准在骂你。“
我说:“骂就骂,我用哪个女人,还不是一样用。如果你真的忍不住了,
我就当扶你贫算了。“
金秀爱说:“我还没这么惨吧!想追我的小伙子可多了。”
我说:“可惜都是奶油小生,没一个像我这样有男人味的。”
这时,那两个北京女人又扯着嗓子喊起来了。
我说:“真是低素质。”
金秀爱说:“那两北京女人又‘丫、丫’的喊上了,丫就是老爷们那家伙,
怪缺德的。“
我大笑,笑着笑着就喘上了,笑岔气儿了。
那两个北京女人见我们大笑,就愣了神儿,坐那里丢了魂儿似的。
金秀爱说:“我们还是回酒店吧。”
我说:“好!”
于是,我们就走出烤肉季。我们拦了辆出租车,一起上去了。路上,金秀
爱问我:“你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吗?”
我说:“有可能呀!要是咱们势如烈火的好了起来,李智贤绝对不会拦我
们。“
金秀爱又问我:“我们有可能结婚吗?”
我一下子被问愣住了,我说:“我们现在床还没上怎就扯到了结婚的问题?
再说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结婚证是张废纸,看也不好看,用也不好用,
拿镜框镶起来都不敢挂墙上,怕人家误解是神经病。夏天时,你还不能把那本
子到扇子使。“
金秀爱说:“要上床还不容易,只要你叫我一声夫人,我们就随时可以上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