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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果的官方语言是法语,据说现在这块将近十个英国大的地方已有近五千万人,而70年代这个国家才不到三千万人,可见非洲人口自然增长率之高。温海轮他们在这儿停留了个把月。负责接待他们的是当地的一个老华侨。他很不简单,经营着饭店和旅馆生意,还兼营着一些危险的行当。老华侨会讲法语、英语和好几种刚果部族方言。指望到黑非洲发大财的中国人还不少。据老板讲,上半年光是他的旅馆就接待了不下两百名同胞,而且多是像海轮那样两手空空捞世界的。老板姓孙,他儿子叫孙刚。孙刚和卢晶两人眉来眼去的,很快就勾搭上了。

孙刚被他老子送回国去念书,直到局势稍微稳定了才把他给接了回来。这小子汉语将得倍棒,和卢晶调情、沟通不存在任何问题。孙刚无心向学是人所共知的事,他在国内应该也没受过什么苦。可不知为何。他总是脸色阴沉,目光凶狠,像要吃人似的。受苦受难的新移民们,见他那副模样本来就不舒服,又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卢晶动手动脚,卢晶更是不自重。两人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大家就心里就更憋气了。

卢晶虽也是刚到金沙萨,但她是坐飞机来的。卢晶本也是穷光蛋,可她知道准备以劳役代旅费的三十来人全是男性之后,就改变了主意,扭着腰肢找到了中介机构的负责人。从此,她不仅不必付中介费,连机票也有人准备好了。

卢晶扭得颇像妓女,她的腰肢荡得太厉害了,让人欲火顿起。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她是天生的水蛇腰,可她行为过分轻佻,难怪招人厌恶。现在孙老板的旅馆里共住着六十多位中国客人,里面除了五个商人外,其余全是做着发财梦到刚果的。不同的是另外二十多人多少有些钱,他们是坐着飞机来的。由于卢晶太浪,所以中国女客不愿意搭理她,男客人她又瞧不上,不过她很快找到了解闷的方法。

饭店的二层是个大迪厅,休整的人们闲得无聊就会跑到那儿玩。黑人DJ总是把音乐放得震天响,这里对所有种族的人都开放,黑人、白人、黄种人和混血儿在这里都很容易找到。跳舞的人们扭得很疯狂,一方面是由于黑人们特别能歌善舞,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国际上禁止买卖的摇头丸在这里处于半合法状态。孙老板人老心花,一大把年纪的他还和卢晶跳了好几曲。孙刚被迪厅豪放的黑人妓女给迷住了,也没空去干涉他老爸。这小子觉得灯一关,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全都一样,所以对卢晶也不是特别在意。

卢晶这号女人向来是认钱不认人,有奶就是娘,既然孙刚老爸钱更多,跟他鬼混就成了她的首选。惟有曾和卢晶有过一段恋情的彭念看着放浪形骸的卢晶恨得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温海轮安慰他:“别为这种女人伤心,过去的事就算了。”彭念仍然想不开,他还在为那段情缘伤心。

也难怪,卢晶粗看起来虽相貌平平。仔细看却会发觉她骨子里有股媚劲。尤其她那修长的大腿,扭动的腰肢,老让人浮想联翩。温海轮、彭念、卢晶是同学。以前在同一所大学念书时,卢晶总是以天鹅自居,昂起头来不屑与一般人打招呼。她会拉小提琴,有点小才艺的她因为这受到了不少人的暗恋。人传人,大家就把她捧到天上去了。彭念就是这个时候与卢晶谈上朋友的。那时人们都说“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有温海轮坚决反对这种说法。很快,卢晶把彭念甩了,她认为彭念太老实,没什么钱,不是她理想中的对象。

当年,温海轮由于安慰彭念两人成了好友,现在这份友情当然愈发深厚。对这种两只眼珠是算盘珠子的女人,温海轮早就看透了,何况他一直觉得卢晶是个歪脖子,根本算不得美女。在国内的时候,她曾经和陈晴川这种地地道道的小流氓加恶少在一起,那么现在在金沙萨和孙氏父子的勾搭自然让人见怪不怪了。从一个污泥坑跳到另一个污泥坑没有一点让人惊奇的地方。

温海轮没有兴趣像那些无聊的同伴一样,一边看着孙老板在卢晶丰满的胸部和已不算太细的腰部摸来摸去,一边幻想自己能有机会把这骚娘们给办了。有人提议趁金沙萨的局面正混乱,把这个只认钱的骚娘们收拾掉算了。但温海轮尽管痛恨卢晶那放荡的生活。但他觉得大家毕竟同学一场,再说卢晶无休止的放纵情欲,也受到了自然的惩罚,比如腰部不再纤细,从背部看她简直就是个中年妇女。所以温海轮听到这个可怕的建议后,立刻表示反对。加上大家吃这么多苦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发财,为了个女人冒这么大险确实不值得,故而这个计划终于搁浅了,卢晶也算躲过了一劫。

温海轮从耀眼的灯光下走出,他既然已劝慰好了伤心的彭念,他觉得自己就没有必要再在迪厅停留了。他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自己的事情:看来中介机构把他们都骗了。非洲并非想象和中介机构所吹嘘的那样遍地财宝,相反相当贫穷。尽管刚果蕴藏有大量的金、铜、锡,它的钻石产量占世界钻石产量的四分之一,但这些财富并非唾手可得。伙伴们在这里已经呆了个把星期;饿,可依然什么消息都没有。海轮他们又没有什么钱,想做生意也没有本。他苦苦思索着自己可能的出路,越想却越心烦。好在孙老板还没逼着要房租和生活费,但是七八个人呆在一间小房间里,比天宇读大学时还要不舒服的多。非洲的天气非常的热。阳光很毒,把人的皮都几乎可以晒脱,就这么呆着,就会有人要疯掉。

第九章

孙老板不会做亏本生意,他和中介机构订有协议,将从住店客人的工资里抽成来弥补现在的损失。尽管温海轮他们暂时还没找到工作,他却一点也不担心这些人会赖帐,他既然能在战乱不已的金沙萨发家,背后自然有相当的势力在支持他。只要这些人还想在刚果呆下去,就少不得还他的钱。因此,他信心十足的放长线钓大鱼。

中介机构终于帮他们联系好了工作,活儿还不算太累,不过有些危险。这活儿就是为那些开金矿的老板充当卫兵,同时还干些监工的活儿。温海轮的老板是个中比混血儿,他拥有的金矿靠近乌干达。他说自己最相信中国人,但听人说他之所以用中国人充当私人卫队是因为担心南非钻石公司的势力渗透到这儿,所以他不敢雇佣土著白人,何况土著白人的数量又太少。比利时人和别的欧美白种人工资又太高,他也不相信黑人,于是他干脆就雇佣了华人。他通过孙老板和中国的中介机构发布了自己招人的信息,温海轮他们以及先期到达的那些人纷纷报名。结果,共有三十名男性和六名女性被挑上了。比利时老板只留下了十六个中国人,但他和周围几座金矿老板的关系不错,他把其他人就被推荐给了其他的朋友。

靠近乌干达的这片金矿区经常不得不面临各种危胁,所以温海轮他们刚来就去领了武器。每人一支AK—47步枪和两支手雷。大家出发时都穿着丛林服,皮套上还别着两只手雷。有人因此打趣:“老板莫不是把我们骗去当雇佣兵吧!”这话让温海轮十分紧张,他害怕自己被莫名其妙的骗去当炮灰,后来仔细一想:应该不会,刚果大规模的内战已告结束了。零星武装势力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再说骗这几个姑娘干什么呢?要真的上了战场,她们应该说是累赘。如果说是有什么别的打算的话,直接找些本地姑娘就得了,何必舍近求远,冒这么大风险呢?中国毕竟是个大国,目前虽说还没有力量直接干涉非洲,但闹起什么国际纠纷来,金矿老板的那点家底全得玩完。想到这儿,温海轮放心了。他又想起金矿老板包租的是一架南非钻石公司的大型直升飞机运送他们的,看来南非钻石公司的势力确实太大,所以金矿老板既不得不和它们打交道,又不得不提防它们。

临走时,卢晶依然没有搭理这些中国同胞,她和温海轮也是一句话没说。她和孙老板打得火热,这娘们开始以饭店老板娘自居了。在她眼里,那些将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圆自己发财梦的同胞们全是可怜虫。她自个已有安乐窝了。马上就可以过上颐气指使的日子了,而且会有大笔的财富供她花销。因此她神情倨傲,在她看来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到了靠近乌干达的金矿产区,金矿老板又要了两个人,现在他的私人卫队里共有十八个中国人了。其中有十六名男性,两名女性。两位女士一个叫白宁茜,一个叫刘静。刘静算得上美女,而白宁茜则堪称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中比混血儿招这两位美女进自己金矿的目的,就是把她俩中的一个变成老板娘。白宁茜皮肤白腻,那身段更是十二分的诱人。不光中国人为她着迷,老外见了也会魂不守舍,这样的美人谁见了都会口水拖到地上。

这家伙雇佣了白宁茜之后,就隔三岔五的找她套近乎儿。白宁茜没有受宠若惊,因为她作为一名美女,受人恭维和追求早就习以为常了。读大学时,就有不少英俊、不英俊、有钱或没有钱的男人找她套辞、献花、求爱。后来,她和几个看得顺眼的年轻人也谈过恋爱,但是最后都吹了。因为她发觉这些家伙所贪图的无非是她的相貌,她觉得这样的爱情不长久。有了这样的爱情垫底,她自然能把老板哄得团团转,同时又不让他占着什么大便宜。

温海轮这几天挺烦心,他对白宁茜也有点意思,见到老板献殷情,他的心里自然不舒服,恨不得抽老板两耳刮子。但他又不能真这么做。毕竟背井离乡来到黑非洲,为的就是发财,没想到外多的月亮并不比咱们中国的圆,那外国人的钞票还没揣多少到自己的荷包,就先看见中国姐妹(哪怕是败类也罢)遭那华侨和混血儿下手了。白人、黑人更是没少占咱中国妇女的便宜。

第十章

这两天同学小聚,就数我混得差。凡是找到工作的,工资几乎都比我高,当然那些尚在等待就业的兄弟不算在内。魏倩倩在中南广场写字楼做事,做文员的她收入一千八,港资企业收入就是高。班长也在中南广场,推销软件的他差点,可各种补贴加在一起,也有一千四,相比之下我的收入太少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魏倩倩说:“我给你们讲个段子吧!”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好。魏倩倩的段子确实不少,而且总能让我们发笑。她说:“有三种女人不能娶:一是护士,她见面就说‘把裤子脱下来’;二是售票员,她总是对你说‘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里面还很空’;三是老师,她总是很严肃地说‘做好一点,做不好罚做一百遍。’”大家哄笑,我也笑了。

我想戏弄她一下,就说:“你知道小狗是怎样摇头的吗?”她困惑地摇摇头,等到大家又爆出一阵哄笑,她才醒悟过来,她嗔怪着要过来捶我,被我躲过了。她不甘心,又说:“还有一种不能娶?我们问:“是什么?”她说:“女编辑呀!她总是说欢迎来稿。长短不限。”大家都盯着我,我说:“那就娶魏倩倩好了!”大家又一阵哄笑。同学聚会就此散了……

第十一章

姚总这两天忙着校稿和其他的事,我也得到了一点空闲。可倪主编仍为那点小事耿耿于怀,千方百计的找歪。我们这边的机子无法打印,我只好跑到傅娟那里请她帮忙。倪主编不敢寂寞的发话了,他说:“天宇,傅娟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你就不要占用她的时间了。”我没有答话,他又说:“你是不是想打印?打印机坏了。”

我恨不得当场揭穿他的谎话,这狗杂种,打印机根本就是好好的,他这不是把我当傻子耍吗?何况,后来打印机又整整输出了几本书稿。打印机一点毛病都没有,坏掉的是他的心。

倪主编又开始对傅娟大吼,他在指桑骂槐,真正的目标是我。他和我们的林主任已经不对头了,林主任刚来,根基未稳,倪主编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这小子就是怕姚总和出资的孙老板。我心里很窝火,只好借着工作来发泄。快下班的时候,我才觉得好受些。这时,我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

不过,主任给我分配了500多页的书稿,我只好拼命干。下班时间到了,女同事都走了,林主任也离开了,秘书小姐突然跑过来收拾桌子,她踢了会议桌一下,意思让我快走。她嘴里不断地唠叨着“板凳没人收”,我心里本来就很火,这下我爆发了。我吼道:“不该我管的事和我说什么呢?”她大概发觉我并不是一个软柿子,所以说:“不该你管,那你就向她们转告一下嘛!”我的火气这才平息了一些。

她和老板发生了争执,受了气就往我身上撒,真是岂有此理!我又不是她的出气筒。以前,她让我帮什么忙,我二话不说就照做了,她却反而怪我这,怪我那。我简直受不了她,这家伙连一点基本礼貌都不懂。但是我却犯了个大错误,当我离开后,我才知道她是我们老板的小秘。不过那时我却不知情,当然我后来的离开也和这有关系。

曾小姐让我帮她修改网站上的语句,我跑去帮忙。下班时间过了约半个小时,傅娟、林小姐和石艳丽都准备走,我因为要问傅娟关于倪主编的情况,所以三下五除二的把曾小姐的事办完了就跟了出去。

出去时,我没和秘书打招呼,却没发觉我忘了把伞拿在手上,这下如果明天下雨就惨了,更可怕的是倘若我的伞被人拿了那就更加糟糕。

下电梯时,以至于走在大道上我都没有机会和傅娟说上几句话。我没有机会让她为我拿拿主意,因为林小姐和她不断地谈以前的事。她俩曾在一家公司同过事,所以话题特别多。我只好和石艳丽说话,石艳丽是华科大的毕业生,她的家也在华科大。当我和她谈论关于华科大及关山的话题时,林小姐突然插话,问我有什么意图?我不知这是不是玩笑。只好顺着话茬说:“别把我当坏人!我长得可再善良不过了。”

林小姐说:“我只是开玩笑。”我说:“我知道,可你别把石艳丽给吓坏了。她晚上会做恶梦的。”林小姐说:“没这么过份吧!”一路上,我只好尽听她们闲扯淡。她们要坐715,我只好陪她们走了一站多路。

林小姐和傅娟讲得十分痛快,她们提到了倪主编,我注意听着听她们讲的每一句话。为了听的更清楚,我的头和身子都往右倾,却不料石艳丽正挺着胸脯往前赶路。结果她的乳房正好撞在我的胳膊上,我没有惊慌失措,只是昂起头往左闪,她也赶到了前边。石小姐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我也压住了想道歉的冲动,我很高兴没有道歉,否则我会为自己感到脸红的。

终于坐上了车,我们玩着让座游戏,一路上林小姐依然和傅娟高声说笑着,石艳丽偶尔也插一句。我则心急如焚,有些话毕竟不能当着众人说出,尽管我们是同事。林小姐到站了,她下了车。刚挥完手,我就走到石艳丽面前说:“我有几句话想对傅娟讲,我们调个位置吧!”石艳丽开始没听明白,我反复讲了几次,她才听清楚。一路上,我终于打听到了倪主编以前只不过是个拉广告的。傅娟语重心的和我说了许多,中心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发火忍忍算了。我想着这几句话,却一不小心坐过了站。

第十二章

回到寝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到校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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