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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2 / 2)

不会照顾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再学就是了。

回到宸阳宫,傅彦行便对她道,“你先回偏殿去洗漱沐浴,今夜开始便过来为朕值夜。”

望舒被他这话镇得一惊,抬眼却见傅彦行一脸冰冷的望着自己,忙低下头去。

涟歌应了诺去了,带着望舒直奔后殿浴池。她手上有伤口,望舒便分外小心。望着小姑娘一身冰肌玉骨,表情是止不住的欲言又止。

然后涟歌便发现望舒给她穿的衣裳有点儿多。

“望舒,我手不方便,不好脱衣服的。”她想起下午傅彦行帮她解扣子的事,心中有些羞赧,嘟起嘴巴抱怨道,“穿太多睡也睡不好。”

看她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望舒在心里叹了口气,忍不住又拿出件厚厚的衣裳给她裹住,哄道,“姑娘,值夜很冷的,多穿点,啊。”

听她这般说,涟歌才未再多言。

到傅彦行寝宫时,只有流安在,涟歌没看见傅彦行的人影,便道,“田大伴,陛下人呢?”

流安将她带过来的随身之物归置好,引着涟歌进入寝殿,涟歌上次来过一回,仍旧有些忐忑,殿内是两颗硕大的夜明珠,晕出暧昧不明的绿光,中间高榻四周层层帐幔在熏炉蒸烧出的龙涎香气袅袅摇曳。宽大华美的紫檀龙纹拔步床旁边有一方矮榻,上面铺了软软的被褥。

涟歌局促地站着,心知这里是她值夜时睡觉的地方了。果然听流安道,“往后姑娘就睡在这里,若是陛下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就出来唤奴才。奴才睡在外间。”

涟歌点点头,流安抬眼望了她一瞬,笑道:“陛下还有些政事未处理,您早些休息罢。”

说罢,便去复命去了,出寝殿后还体贴地拉上了隔间的门。

涟歌坐在矮榻上,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答应这么个要求呢。

傅彦行处理完政务,想到今夜可以和她近些,几乎是用上了轻功,几步便从勤政殿回到寝宫。

然推开隔间的门,却见小姑娘衣裳也未脱,裹着被子歪歪扭扭地蜷缩在矮榻上。

涟歌没有睡实,听见响动一下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了傅彦行一眼,一下坐起身来,“陛下……”

她刚睡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亲了,傅彦行温声道,“吵醒你了。”

他刚脱了明黄色的龙炮,正准备换上寝衣,涟歌有点儿羞赧,但惦记着自己目下的职责,只犹豫了一瞬,上前一步想伸着手去帮他换衣裳,然而手却被按住了。

傅彦行叹了口气,自己更了衣,赤足踩在案下斑斓的皮毛上,望着她道,“你伤了手,这个朕自己来。”

他静静站了片刻,方迈入幔帐间道:“睡吧。”

涟歌应了一声,慢慢爬上矮榻,将纱帘拉拢,遮住了帘外的灯光,才慢慢蒙着被子用右手去解外衣。

然而她刚扯松开一颗扣子,纱帘忽然又被忽然又掀开,傅彦行一步跨到她面前,将她从被衾里拖出来,叹道:“朕帮你。”

这样复杂的扣子下午的时候他解过一回,虽然望舒留了个心眼,方才给她换上的新衣解法更为复杂,但对于傅彦行来说并不是什么事。

他三两下帮她脱了外衣,点点她秀致的肩膀,道,“好了。”

涟歌重新躺下去,伸手拉拢纱帘,傅彦行用厚厚的绢纱罩住床头的夜明珠,嗅着她缱绻的呼吸声,闭着眼睛睡了。

他捂着胸口心酸地想,这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涟歌很快便有了睡意,然半梦半醒间,却听见大床上那人问,“朕好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傅彦行:眠眠,朕好看吗?

眠眠:好看好看!陛下全天下最好看!

第58章 表白

冬日天亮的晚,承天门每日五更三点放鼓契; 唤醒整个沉睡的冬。

涟歌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隐约听见晨鼓报晓的声音; 知道这个时辰宫门会开启; 百官要依次进宫议政。

她记得自己职责; 顶着睡散的乌发挣扎着爬起来; 掀开纱帘却见傅彦行长身玉立,已换好了九龙衮服,流安正取了十二玉旒冕欲给他冠上。

她迷迷茫茫拥着被衾,望着他有些发愣。

傅彦行将视线落在小姑娘软软的额发上; 勾起一抹淡笑来,“还早; 你再睡会儿。”

她却不肯,披起外衣爬起来,让流安把金龙冠给傅彦行戴上,自己搬了个小凳子,踩上去用玉簪将发冠固定住。

她左手使不上力; 便想着这样也算她伺候陛下了。

弯腰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傅彦行下意识虚扶她一把; 涟歌灼热的鼻息喷在他耳朵上; 惹得他一阵颤栗。

君王上朝除了要戴冕冠; 穿衮服,还得着纁裳、白罗大带、黄蔽膝,此外还需佩大绶和小绶,玉钩、玉佩,金钩等。傅彦行展臂而立; 涟歌拿过玉带却有点懵——

要给他束带,双手得从他两侧腰际环过去,且不说她只有一只灵活的手,就算左手是好的,这个姿势也太……

傅彦行下巴一扬,流安看明白他的眼色,将玉带接过来道,“萧姑娘,您手不方便,让奴才来吧。”

涟歌松了口气,让开位置到一边去站着。

这些事流安自小便做惯了的,不多时便伺候傅彦行穿戴妥帖。涟歌静静瞧着,觉得今日的傅彦行又与往日不同。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着朝服的样子,与往日着常服不同,皇袍在身后,他内敛的气势散发出来,整个人更显端严庄肃,不怒自威。

傅彦行抬手理了理额上玉旒,临走时对她道,“你继续睡。”

待他走后,偌大的寝殿内一片静谧,涟歌如释重负,本就是强撑着起来伺候他的,这下困意上来,倒头又埋入被衾里。

再醒来的时候已过了辰时,傅彦行还未散朝,涟歌睁开眼的时候正见望舒坐在她边上,笑道:“姑娘终于醒了。”

涟歌赧然,她第一次守夜,未做什么事情,反而比正主睡得早,起得晚,实在太不像话了。

见她睡得乌发散乱,涟歌先伺候她洗漱,重又帮她梳发。她一直低着头在想昨夜半梦半醒间听见的话,没注意望舒一脸肃容地小心查看了她的脖颈,在未发现什么暧昧痕迹后才似是松一口气。

望舒仔细查验了她的手心,本就伤得不深,昨日又抹了些那淡色的药膏,伤口愈合得很快,已经结成了痂。她又拿出药轻柔地抹在伤口处,用纱布包了,道,“照这个速度,再过两日便不用包扎了。”

傅彦行下朝回来,瞧见她手上换了纱布,便问,“恢复得怎么样了?”

涟歌道,“陛下给的药极好,已经结痂了。”

傅彦行淡淡收回视线,却想起去岁被她扔在医药箱中的那一瓶药,语气古怪道,“这是太医院特制的玉露膏,多少人想得也得不到的宝物。”

涟歌适时表忠心,道,“陛下先前赠的那瓶,臣女都供起来了。”

傅彦行:……

到第二日夜里去值夜的时候,涟歌已不如头一晚那般忐忑。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左手还有伤,他也不会真让自己做些什么事,连想去倒杯茶,也都被拦下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她手心里结的痂完全脱落,只剩下极浅的痕迹。

傅彦行向来勤政,经常是涟歌先睡醒了一觉他才会回来。习惯以后,涟歌便让望舒先陪着待一会儿,待傅彦行回来后再走。

这一日傅昕妙新得了个调蔻丹的方子,便暗戳戳给涟歌送过来,让她也试试。

傅昕妙早就知道涟歌住在宫中的事,但心里惦记着萧洵,想法子讨好她还来不及,便命令宫人不许往外说,将口封得严严实实的。

涟歌也是爱美的,就是嫌麻烦,平日里不爱涂那些,见了傅昕妙做的花样以后,也有些蠢蠢欲动。沐浴完后便也让望舒照着方子去取来原料,主仆二人关上殿门研究起来。

傅昕妙给的这个方子,便是用凤仙花汁子混合树胶、明胶、蜂蜡、鸡蛋清等制成绯红蔻丹。若想要其他颜色,便将不同颜色的花瓣混合,以呈现出不同颜色的效果。

涟歌恰好喜欢绯红色,便没加别的花瓣,只取了凤仙花汁来调。

望舒将调好的汁子放在桌上等着干,自己端着调制的材料出去处理。

傅彦行进来的时候,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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