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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继续、继续啊!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坏了兴致,请慢慢享用……”秘书“砰”地一声将手中的资料扔到桌上,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汪丽愣愣地瞪着迅速打开又合上的门板,一时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我第一次看到秘书姊姊那么慌张的表情……”
“很高兴我的秘书娱乐了你。”被女主角遗忘在一旁的男主角可不开心了,他咬牙道:“请问我可以继续享用了吗?”
哪有人这样大剌刺地问的?汪丽又羞又恼。她长相成熟归成熟,但毕竟还是个脸皮薄的小姑娘家,怎么可能回答他“请用”、“不要客气”?!
“对了!”在男人的唇覆上她的之前,她突然出声。“刚才秘书提到护照,那是什么意思,你要出国吗?”
阙祎恒叹了一口气,停下偷香的动作。“对,下个礼拜五临时要到义大利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
“那么久啊……”她的小脸霎时垮了下来。
对一对正处于热恋期的情侣来说,分开整整七天确实是十分煎熬的一项考验。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自己进来拿药擦,知道吗?”说话间,他将鼻子抵在她的肩窝,汲取她好闻的体香,引得她一阵颤栗。
“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喔!”语毕,像是有些不甘示弱,她将身子转了半圈,维持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亲了他的薄唇一下。“嘿嘿,偷袭成功。”
明明外表看起来就像个二十几岁的成熟女性,却做出这种像小女生似的可爱举动,男人蓦地感到心中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简直要把他淹没了——
这一辈子,他大概都要栽在这个小丫头手上了吧……
狠狠吻住怀中佳人的同时,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
分开一整个礼拜确实有点难熬,幸好阙祎恒每天都主动从义大利那儿打国际电话回来报平安,勉强能一解两人的相思之苦。
第三天的晚上,电话在约定的时间响起,早就守在一旁的汪丽没等第一声响完便迅速接起,听到话筒里传出漂洋过海而来的低沉嗓音。
“喂,你睡了吗?”
由于义大利的时间比台湾晚了七个小时,阙祎恒每晚打来通常都是半夜一、两点,因此他的开场白一定是问她“睡了没有”。
她知道他已经非常努力忙里偷闲,从各个宴会晚会的空档中拨电话给自己了,所以就算再晚再累,她也绝对要打起精神,与亲亲男友讲完十分钟的情话,才会甘愿地回床上去瘫死。
“还没,我才刚刚洗好澡。”明知远在异国的他看不见,她还是下意识地拢拢微湿的头发。
“今天过得怎么样,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阙祎恒一边想像她愉快的笑脸,一边松开脖子上的领结,靠向身后的沙发。
其实他今晚受某位设计师之邀,到某间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参加宴会。尽管忙得分不开身,他还是尽量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偷打电话给她。
因为,每天晚上跟她通电话,就是他洗涤疲惫的神奇灵丹。只要一听见她娇柔的嗓音,他全身的劳累便会瞬间烟消云散……
“也没什么有趣的,就是小宜那伙人很讨厌,一直故意问我寂不寂寞,今天还想拐我去Pub玩。”她没好气地道,一提起那群没良心的同事就火大。
“那你怎么没去?”他故意这么问,其实心里非常清楚她不去的理由。
“这样很浪费耶!”果不其然,汪丽开始喃喃细数讨厌Pub的原因。“那边一定很黑很臭,我又不会跳舞,也不喜欢电子音乐,去那里干嘛?”
得到这小老太婆似的答案,他不禁失笑。“不喜欢Pub的话,那下次叫她们带你去KTV唱歌?”
“……我不会唱歌啦!”她的音量突然变小许多,似乎很不高兴他恰好戳中自己的弱点。
“我不相信,上次庆功宴的时候,你不是还跟小宜上台表演吗?”
他明明记得庆祝杂志发行顺利的宴会上,大伙儿拱她们上台表演才艺,她们才临时决定要献唱一首。虽然大家听完后不知为何笑得东倒西歪,但他那时确实对她的歌声十分惊艳。
“我觉得你那天唱得很好听啊,那首歌的歌名是什么?”他不屈不挠地诱哄她开金口。
“……”某人用不说话来装死了。
“阿汪。”男人脸上的笑容不禁加大。这会儿她闹起脾气,又像个不折不抑的小女孩了。
“你在哄我,我唱歌明明就很难听。”过了半晌,电话那头才终于又传来她闷闷的声音。“因为那天,大家听完以后都在笑啊!”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而且听完以后也绝对不会笑。”他举起右手,很慎重地发起誓来。
“真的不可以笑喔?”
“真的真的!”她再不唱,他现在就要笑出来了。
“那我就唱一小段好了……”她的声音细细的,似乎很不好意思。“我和小宜那天唱的歌叫做……『我们都是猪』。”
“啊?”阙祎恒还没有从惊愕中反应过来,那头已经开始正经八百地,用哀怨的抒情曲调唱了——
腿好粗,在镜子里面看得好清楚
你真毒,还说我该去日本玩相扑
我是肥猪,你也不输,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
那零食一买,你还不是吃得唏哩呼噜
啊,我们都是猪,体重动不动就飙到一百五
啊,我们都是猪,走在街上都要小心压垮路
倒不如吃喝玩乐,睡一下午,彻底当个御宅族
反正古人也说,能肥就是福
因为我们都是,大、肥、猪——
词:唐小绢
“唱完了。”她小声宣布,然后如她所料地,听见话筒彼端传来男人止也止不住的狂笑。
“哈哈哈——”阙韩恒捧着笑到发疼的肚子,尽管很难受,其他宾客也开始注意他诡异的举动,还是停不下来。
他想起来了!当初自己只专心听着汪丽的嗓子,根本没去注意歌词,只觉得这首歌的旋律幽幽怨怨,应该是首悲伤的情歌吧!压根没想到她们居然填了这么无厘头的词,难怪那天大家会笑成那样!
“你也笑了……还说我唱歌好听,果然只是在哄我……”她哀怨地控诉着,不料男人不但没有安抚她,还笑得更厉害。
“别闹了……哈哈……”他好不容易才终于停住,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这首歌是你们一起写的吗?”
“是小宜啦!她最会动这些有的没有的脑筋了。”她抱怨着,语气里却有掩不住的顽皮。“害我那天在大家面前好丢脸。”
“不过托你们的福,我应该可以开心地度过今天的宴会。”他揉揉额角,感觉一早就开始的头痛竟奇迹似的舒缓许多。
“真的吗?!这么有效喔?”那回头得要小宜再多想几首好笑一点的。她在心里暗暗盘算。“那如果你晚上睡不着,也可以打给我,我唱催眠曲给你听!”
温暖的笑意跃上男人略带疲惫的脸庞,他点点头应允。
“好,就这么说定了。”那时候已经是台湾的早上七、八点,应该不会打扰她的睡眠。“晚安。”
“嘿嘿,晚安。”她等了一会儿,还没听见男人挂电话,只好说:“那我先挂断啰?”
“嗯,晚安。”他闭上眼,听到电话在“嘟嘟”两声之后,断了通讯。
叹了口气,他收好手机,重新将松开的领结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