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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开眼皮,亲眼看着她(3000)(1 / 2)

14、

“嘿,我女朋友的前男友,被我女朋友捅了屁股的感觉怎么样?”

拉弥亚笑得懒洋洋的,像个来前男友面前叫嚣的胜利者,事实也是如此,败者身形狼狈脏污,连抬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进气少出气多,眼皮耷拉着,双眼失去焦距。

打理干净的发丝此刻污糟不堪,黏糊糊地团成一块一块,他的肛门无法正常排便,饶是没吃多少东西,肚子也鼓出不正常的弧度,就算放在这不管也离死不远了。

但拉弥亚偏偏不让他这么死去。

“我是来报复你的。”

那晚给予他的侮辱,他发誓要加倍奉还。

他掏出一把匕首,刀身朴素,木柄上的毛刺还没打磨平,和地摊上买来的便宜货没什么区别。

拉弥亚哼着歌,拎起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渣的头发,使他不得不看着自己满脸的雀斑,在乔瓦尼的眼神有片刻惊悚的聚焦后,满意地拿刀尖在他眼珠子前几毫米处划来划去。

“反正也不差这一点了,我割掉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是来通知一下的,没准备和他商量。

小刀割开薄薄一层眼皮肉,伤口处先是发白,随后血珠才慢一拍滴落,乔瓦尼对疼痛不再做出反应,呆呆的,任由眼球被血染红,像个没有灵魂的脏兮兮的木偶。

将两片烂肉丢到一边,他满手鲜血,笑嘻嘻站起身。

“你就好好看着吧,我会给你留一条门缝的。”

正当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贝尔莉特穿着衬裙,湿漉漉地从浴室走出,拉弥亚把匕首和双手都背在身后,笑道:

“啊,莉兹,你洗好澡啦。”

“嗯。”她擦着头发上的水,往床边一坐,“该你了。”

他现在都不去自己的浴室了,贝尔莉特也随他,反正这是他家,爱去哪去哪,她管不着。

少年俯下身亲了亲她额间:“头发擦干了再躺下哦。”

他有时候真像个老妇人,叽叽喳喳的,什么都要管。贝尔莉特嘴上应付了一句“知道了”,等他进了浴室,立刻把毛巾一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枕头底下,没有。

床底下,也没有。

屋子里没多少东西,一眼望到头,况且他应该会把项圈的钥匙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但门上的钥匙一定会带着,比如她第一次腿疼,他就急到忘了拿外门的钥匙。

门上有两把钥匙,一个开门内的,一个开门外的,上次忘在枕头旁的,应该是门外的那把。

贝尔莉特觉得头疼,拉弥亚就是过于胆小谨慎,连地下室钥匙都要弄两把,她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拿到两把门钥匙,然后再出去找她的项圈钥匙?

而且退一步来说,她的锁链够不够她拿到钥匙还是另外一回事。

真烦人,不如找东西撬开锁。

贝尔莉特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时候也会咬大拇指指甲,和拉弥亚一样的毛病,所以当他满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就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莉兹,不要想着逃出去哦,你答应过我的。”

她一怔,随手抄了个枕头砸向他,拉弥亚不躲不闪,被砸了个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讨厌。”她说。

拉弥亚抱着枕头回到床上,拿起她丢到一旁的毛巾替她擦头发,在她背后虚虚揽着她,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粘稠的笑。

“莉兹很有活力,真好。”

“我可不是你养的宠物。”

什么叫有活力,她又不是猫猫狗狗。

他唔了一声:“因为莉兹太像小狐狸了,很可爱,很聪明,蹦蹦跳跳的。”

贝尔莉特:……

真是宠物啊。

算了,好歹是个聪明的宠物。

贝尔莉特自暴自弃,卸下力气往后一倒,直愣愣倒在他怀里,拉弥亚顺势搂紧她,侧首摸到她的唇,黏黏糊糊地吻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不知不觉间被他压住,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又缠绵又肉食性的吻,逼得她无法呼吸,双手撑在他胸前推了推。

拉弥亚注视着她半阖的眼睛,稍稍松开唇瓣,又亲了她一下,一个短促的吻,一触即分。

“莉兹,我好爱你,你呢。”

“……”贝尔莉特张着嘴巴,还在不停换气。

“莉兹,说嘛,说爱我。”

她张了张嘴,问:“你发什么病?”

他不依不饶,低头碰碰她薄薄的上唇:“求求了,莉兹,爱我吧。”

他今天格外热情啊。

贝尔莉特抬眸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抚了抚他稚嫩的雀斑,轻声道:“真可爱啊,小刺猬……听好了——拉弥亚,我只喜欢你,我最爱你了。”

少年唇角高高扬起,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太幼稚,努力抚平弧度,偏偏嘴角不听话,一会向下压一会又愉快地弯起,实在是丢脸,他猛地扎进贝尔莉特脖颈里,想要藏起这样丢脸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莉兹……我也好爱你,莉兹。”

贝尔莉特叹着气,回抱住了他。

他学什么都很快,亲吻也渐渐变得不那么生涩,唇上被温热触感反复舔舐,轻松破开她的齿关,撬开贝齿侵略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

“嗯啊……”

贝尔莉特被吻得后腰窝都软了,抓紧他的胳膊,纤细小腿圈住他精瘦的腰。

拉弥亚一只手抵到她双腿间,花唇湿泞到粗茧都打滑,中指探入黏腻水沼中寻到一颗烫呼呼的小核,重重地用圆滑指甲刮了一下。

身体一颤,她立刻抬起腰紧贴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咛。

“唔……找得真准……”

拉弥亚就笑,声音有点沙哑:“我学得很快的,贝尔莉特老师。”

手指拧了小核半圈,捏出好多汁水,双指插进去分开小穴,没了堵塞,汁液滴滴答答淌到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莉兹湿得好厉害,看来我接吻技术进步了。”他自己夸自己,小表情得意得要命,雀斑都跳脱地跃动起来。

贝尔莉特伸手拉下他,一口咬住他的腮帮子,泄愤似的在他脸肉上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牙印。

“就你嘴贫,怎么和人说话还唯唯诺诺的,也就床上嘴巴灵活。”

她的话让拉弥亚又羞涩起来,抿了抿唇,低声问:“真的吗?”

“啊?”

“我的嘴巴很灵活吗?”

“……”

要不是穴心痒得厉害,她真想把他踹下床去。

拉弥亚从她复杂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快乐得像条小狗,不存在的尾巴风扇一样摇摆,对她又舔又亲,亲完握住阴茎,抵在穴口用淫液润了润棒身,滚烫的龟头挤开肉缝,一鼓作气插进去一半。

虽然足够润滑,但他还是被紧致的穴口绞得发疼,不住地倒吸凉气,他试着动了动,小穴里饥渴的软肉就贴上来吮他,他被吮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动作,继续揉搓花苞里的小肉核让她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尔莉特被撑得胀鼓鼓的,努力分开两条腿,穴口完完全全敞开在他面前,阴蒂被揉得吐着滑腻汁液,没多时连他大腿也被打湿。

“呜、啊啊……再快一点……”

她扭着腰催促,小腹紧绷,显然快要高潮,拉弥亚手下揉捏速度加快,肉核在他手指间东倒西歪,浪潮一波一波拍打她的理智,忽然在一瞬间汹涌而来,绵绵不绝的水液冲刷着他的龟头,他感到铃口一阵发痒,挺腰轻轻磨蹭,堵在里面的水珠一点点被肉棒带出,撒了满床单都是。

她大口大口喘息,塌下酸软的腰,像个布娃娃任由他摆布动作,他慢慢可以进去更多了,小幅度地开拓着,小腿挂在他腰间懒洋洋地晃动。

“莉兹,我好爱你。”

亲吻如雨点落下,从额间到嘴唇,从锁骨到小腹。还有一个敏感点没找到,他铁了心要找出来,几乎吻遍她全身,连手心也没放过。

“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拉弥亚轻声呢喃情话,挺腰逐渐加重力道,肉棒已全根没入,小穴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小口吃进他的性器,他按着贝尔莉特扭动的腰肢,狠狠撞击,交合处的淫液被他砸出白沫,啪啪作响,青筋直跳的阴茎带着一股子要把她捅穿的狠劲,软嫩的穴快被他捣烂了,凄凄惨惨的,抽插时连媚肉都翻了出来。

贝尔莉特双颊潮红,除了破碎的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泪眼朦胧,满脑子都是拉弥亚的影子,他疲湿的发丝,他微红的眼眶,支撑在自己双侧的双臂……她突然意识到,啊,她正被他拥抱。

不仅是简单的拥抱,而是以一种最亲密无间的姿态,用自己的身躯将她笼罩在双臂之间。少年的手臂浮现出细薄一层肌理,很有安全感,她可以放下戒备,在他的身下、他的怀里安然入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火噼啪一声,燃尽最后的火芯熄灭,拉弥亚的身体也到达最高温,随后慢慢沉寂。

最后的敏感点也被他找到了,在小巧的耳垂上。他意犹未尽含着软嫩耳垂肉,牙齿细细磨着。

此刻谁也不想动弹,保持着相连的状态,拉弥亚倚着墙壁,将她抱在怀里,温吞地喘息。

他恹恹坐在床上,温柔拂过她微烫的脸颊,笑得厌倦疲懒,眼神望向不远处那道门缝,幽深绿眸晕染着阴狠之色。

贝尔莉特长相甜美,是本该健康快乐长大的甜果子,可惜贫穷使她不得不催熟长大,若有人误以为这颗果子色泽诱人甜蜜,想要伸手触碰的话,只会黏上一手腥甜的汁液——原来她的果肉早就烂死在枝头了。

现在这颗烂果子多了一条守护她的毒蛇,哪怕只是觉得新奇瞧一瞧,他也会吐出毒液毒瞎那人的眼。

腐烂的果子和毒蛇,简直天生一对。

===

是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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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见到拉弥亚是怎么处理尸体之后,贝尔莉特一度不想再碰肉食。

甚至连床头那朵被腐肉滋养的紫罗兰,她也不想再看到。

“有点膈应,你拿那些男人的肥料养它,我不舒服。”

“我知道了。”拉弥亚蹭到她手心里,下巴搁上去,像只小动物,“你放心,我才不会吃掉他们呢,他们的肉脏死了,当然也不会给莉兹吃。”

贝尔莉特:……

她都不敢问如果是干净的肉呢?

以他的想法,大概会认真地思考一番,然后告诉她答案,但这场景想想就渗人,还是算了。

贝尔莉特的右腿最近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只要在床下就有可能随时因疼痛摔倒,所以他们现在正依偎在被窝里,跟两个陷入热恋的情侣一样。天气也逐渐转凉,腻歪多久都不嫌热。

贝尔莉特没有抱怨的地方,唯一感到不安的便是发病时候,她都想逃离这里,但她永远没机会碰到钥匙,或者说,连可以开锁的东西都不可能让她拿到。

虽说嘴上答应他在一起,但眼看着死神逼近的日子一天天来临,贝尔莉特就越来越感到压力倍增,又想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不离开,她的腿就没办法走路了。

拉弥亚迟迟没研究出病理,发自骨髓的疼痛一直用镇痛剂缓解,可她每次喝下镇痛剂,下一次疼痛时如果不喝,就会痛得比以往加起来的疼痛更甚百倍。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在告诉拉弥亚后,他的脸色难得阴沉,咬着指甲思忖半天,提出让她戒掉镇痛剂的成瘾性。

原来镇痛剂是会上瘾的啊。

贝尔莉特第一次体验到戒除成瘾性有多困难,指甲把床头刮裂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都比不上右腿发出的警告。

警告她不要妄图离开自己。

她又哭又闹,满地打滚,十指都是指甲劈裂的鲜血,拉弥亚狠不下心,又给她喂了镇痛剂。

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所以偶尔有那么一瞬间,她会想,要不然认命吧,就这样待在他身边,直到死神拎着祂的镰刀垂怜于她,停止她的痛苦,即便这会死得非常难看。

但是不行啊,他已经在她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和金钱了,这种病就算投入再多的时间进去也是白费功夫,她不想看到他因为自己而错失上学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她离开了,拉弥亚才能专心去做他的药剂师。

贝尔莉特抱着膝盖,歪倒在他大腿上,拉弥亚摸摸她的头发,突然说:

“我想和莉兹一起离开。”

贝尔莉特噌地坐起身:“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那双翠绿的眼眸眨了眨:“这里对莉兹不好。”

她又躺下了:“你不用管我。”

“我想换个地方,也许对你的病情有帮助。乌玛小镇怎么样?那里离这里很远很远,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而且靠近北方的山林,气候宜人,接近自然,听说冬天的雪景很漂亮,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少年喋喋不休描述未来,她不忍打断他眼里闪烁的光芒,塌下肩膀认命,“随你。”

正好,在转移途中找个机会逃掉吧。

“唔……不过在此之前,我得给莉兹做一个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忍不住抬眸:“那是什么东西?”

“可以推着你走的东西,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走着走着摔倒了。”

贝尔莉特还在想,他一直这么贴心。然后就听到他的下一句话:

“我还会在上面重新装一个安全扣,可以把莉兹锁死在上面哦。”

贝尔莉特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仍笑着,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贝尔莉特曾以为那酒窝里盛着蜜,但尝过的人才知道里头盛着世上最毒的酒。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拉弥亚的芯子是块黑漆漆的炭?

表面装的可爱善良,一刀切下去,里面都是流心的黑水。

好吧,她的临阵脱逃计划不知道多少次胎死腹中。

拉弥亚真的很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预定好搬家的那天,镇子里来了一位牧师,据说是费洛恩男爵专门从光明教会请来驱魔的。

拉弥亚颇有兴致地也去参加了,回来时不仅牵了一匹马,还拿了一瓶圣水。

贝尔莉特把圣水倒掉,空了的玻璃瓶还能做容器,教会有钱没处花,连分发给平民的器皿都是用玻璃做的。

她问:“牧师说什么了?”

拉弥亚接过瓶子,低头想了想,复述给她:

“牧师说:

聆听圣言吧:【凡保全生命的,必丧掉生命。凡丧掉生命的,必救活生命。】”

“没念过书,文绉绉的,听不懂。”

拉弥亚翻译:“他说,咱们的镇子里,没有魔女。”

她哦了一声,转头又去收拾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弥亚定定看着她的背影,昏黄灯光下,她的轮廓笼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他想起那之后乡民们的问答。

乡民们:那恶魔呢。

牧师思考片刻:恶魔已被洗涤。

众人欢呼赞颂。

牧师摇头:你们早有无私者庇佑。

拉弥亚短促又冷漠地哼笑,他的莉兹才不是什么无私者,是和他一模一样的恶魔啊。

于是他转身就走。

由于贝尔莉特是被囚禁起来的,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端倪,所以搬家只能晚上悄悄进行,拉弥亚白天雇了一辆马车,先把实验室里的器材装好带上了,等到月亮到达头顶的时候,他牵引着莉兹的锁链,带好最后的行李,驶上马车离开。

车轮咕噜咕噜向远方行去,马车较为陈旧,缺乏维护,车轮的声音显得更加沉闷。贝尔莉特被锁在车里,钥匙依然藏得好好的,他拿了一条晒过的毛毯给她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阳晒过的毛毯充斥着干燥和蓬松的味道,贝尔莉特把自己裹在里面,鼻腔里浸满热烘烘的温度。

马车一路驶向高处,他们停留在山顶,望着拉弥亚的家被大火吞噬。

他临走前将所有秘密一把火烧光,谁都不会发现他曾经做过的事。

邻里间有人发现了燃烧的大火,高声呼喊求助,小镇骤然间热闹起来,家家户户点亮了灯,推开门窗前来灭火。

拉弥亚冷眼看着,好像烧了的是陌生人家一样漠然。

贝尔莉特趴在马车车窗上,远处的火光冲天,映照在他绿幽幽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拉弥亚。”她不自觉喊了一声。

拉弥亚侧过脸,她看见他的眼里有自己的影子,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渐渐浮起些暖意,他笑着问:“嗯,是肚子饿了么?”

她撑着下巴,将刚才脑袋里的杂念驱散,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喊喊你。”

马儿不耐烦地蹬了蹬腿,喷了声响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该走了,趁他们发现之前。”

拉弥亚说着塞给她一枚刚刚摘下的果子,跨上马车,一挥缰绳,嘚嘚马蹄在崎岖不平的路上缓慢前行。

贝尔莉特捧着果子小口啃,脑子里又冒出他冷冰冰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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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保全生命的,必丧掉生命。凡丧掉生命的,必救活生命。】

出自《圣经·路加福音》第17章第33节

莉兹:想跑→捣鼓半天→失败→算了放弃

过几天:又想跑→捣鼓半天→失败→再次放弃

总结:就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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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玛小镇是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地方。

小石块铺就的路面坑坑洼洼,街道两旁有各种各样的商店和餐厅,小镇的居民热情友好,调皮的小孩子为了争一个橘子互相嬉笑打闹。

即便在微凉的秋天,空气里也依然弥漫着欢快的氛围。

他们把马车停在旅馆后的宽敞马厩里。

车厢隐隐有些不稳的颤动,金属雕花的窗户上氤氲着热腾腾的雾气,凑近了还能听到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

拉弥亚一把扯住她的锁链,强迫她抬起头,女孩嘴角被磨得水红微肿,舌尖吐出,露出含在口中的腥白液体。

“莉兹……这个脏,吐出来。”

他摊开手心,想让贝尔莉特把精液都吐到他手里,但她却卷回舌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莉兹!”他小声呵斥。

贝尔莉特狡黠勾起唇角,朝他张开一干二净的口腔,用口型一字一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掉—啦—。

拉弥亚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他咬住嘴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将她推倒在软垫上,按下她挣扎的后腰,带着口水的阴茎蹭了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呀!”她猝然叫出声。

“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人听到吗?”拉弥亚捂住她的嘴,“然后让大家都来围观你挨肏的模样?”

他难得说些脏话,可贝尔莉特就是爱听,还会顺着他的话去浮想联翩,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看到赤裸裸的身体,她就紧张地抓住身下软垫,大气都不敢喘。

暴露在半开放空间里的紧张和刺激令她的性欲空前膨胀。

“哈……莉兹,逼肉咬得好紧,这么等不及想被人看到?”

贝尔莉特被他捂着嘴,恨恨地咬他手心,呜呜反驳。拉弥亚被咬得好痛,总觉得她骂得应该好脏。

沉下腰将肉棒喂进去大半,他单手掐住她的腰小幅度抽插起来,粗大肉棍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缓缓抽出,再又深又重肏入。

一下又一下快速戳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此时也顾不上啪啪的动静会引来人了,他拉开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捅进子宫深处,小腹都被顶出龟头的弧度。

身体前后来回摇晃,奶尖磨在纤维织布上,肿成了红樱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奶头好硬啊,莉兹……”

少年揉搓着发烫的奶头,小巧乳尖在他手指里玩出花来,变得越来越硬,像颗熟透了的红樱桃,他捻着要把这颗果子摘下来。他的指尖仿佛有电流,从奶尖流窜到全身,贝尔莉特手脚发麻,连穴口都麻木地抽搐起来,滋出许许多多水来。

“嗯啊……啊啊……”

她的娇吟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拉弥亚见她快要放肆出声,不得不低头咬住她唇瓣,呜咽呻吟被他悉数吃进嘴里,嚼碎了,再渡回她口中。

偶尔有微凉的风漏进车厢里,很快被潮热的空气晕染得烫呼呼的,贝尔莉特浑身是汗,拉弥亚也没好到哪去,额发被汗水打湿,黏答答地,被他一把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额头,杂草般的头发稍微打理一下还是很好看的,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贝尔莉特在颠簸中恍惚地想着,一起一落之间,脑袋不知怎的就空了一瞬,汁水哗哗地往下淌,不要钱似的。

“莉兹……唔、莉兹!”

拉弥亚骤然高声叫唤她的爱称,肉棒捣弄着往里一冲,释放出精囊里所有浓精。

他重重倒在她身上,掀开垫着的毛毯,将两个交叠的身躯一起包进去。

贝尔莉特裹紧小毯子,高潮后身体急速降温,有点儿冷。

温存片刻后,拉弥亚用唇瓣磨蹭她的耳垂,磨得她好痒,嫌弃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什么安排?”

拉弥亚想了想:“先去旅馆住几天,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定居下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她还能说不怎么样吗。

贝尔莉特点头:“好吧,听你的。”

拉弥亚穿好衣服,托起她的膝弯,将她一把抱起,薄薄的围巾裹住她的项圈,锁链另一头牢牢收在他的手腕上。

这就是拉弥亚,性格胆小又谨慎。

抱着她到留宿的旅馆时,面对他人不解的目光,他坦然解释:“我的妻子腿脚不便。”

得来一群人理解的赞许。

贝尔莉特这时候脸皮薄了,把脸埋进他臂弯里,又引得他们善意哄笑。

找房子的时候,拉弥亚会用自制的轮椅推着她一家一户地看,在旁人眼里是为行动不便的妻子寻找她中意的家,可贝尔莉特却隐约觉得,这和给鸟儿换笼子没区别。

不过是从她不喜欢的地下室换到接近自然的宽敞笼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只要一想到笼子的钥匙是他亲手锁上的,贝尔莉特就兴奋到大脑都在颤抖。

哎呀,她的拉弥亚,她的小刺猬,只对她产生了占有欲啊。

贝尔莉特的占有欲是病态的,是渴望拉弥亚对自己的占有欲。

无人知道拉弥亚的腰上刻着一朵紫罗兰。

花瓣如蝴蝶一样从尾椎骨盘亘,爬满左侧腰腹,止于第六节肋骨。

那是晦涩的爱。

是她为数不多的一次将扭曲的爱全盘托出,一笔一划刻进紫罗兰的花瓣里。

花瓣开在拉弥亚身上,示爱者隐晦又放肆。

他清醒地承受着皮肉割开的感受,清楚地体会她一笔一划浇灌的爱意,之后在淋漓鲜血中酣畅地与她共舞。

唯一的爱情,就像唯一的死亡。那是一个个不断湮没的瞬间。

欢愉,赤忱,缠绵,沉沦,好像在泥沼里越挣扎越下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早已无法自拔。

贝尔莉特戳了戳他的腰。

拉弥亚立刻蹦了起来,直吸凉气。

“好疼、好疼啊,”他说着说着委屈起来,“莉兹下手好狠,身上全是刀痕了……”

贝尔莉特挑眉:“不喜欢?”

“喜欢的!超级喜欢!”小少年连连点头,“就是莉兹好熟练,是单给我一个人刻了,还是……”

“只有你。”她张开手臂,拉弥亚又屁颠地扑到她怀里,热恋中的少年很好安抚,抱抱就好。

卧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灯光柔和,他躺在恋人的怀里,听着她规律的心跳,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

“莉兹……”他鼻音闷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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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玛小镇每年冬天都会降下大雪。

小镇上的人们在大雪后喜欢到雪地里玩耍,堆雪人,打雪仗,也会在温暖的屋子里喝热茶,聊天,读书。

毗邻北方森林的乌玛小镇气候干冷,不会过分寒气逼人。因此贝尔莉特裹着厚毯子,烤着刚燃起的壁炉,哪怕外面大雪纷飞,也不觉得寒冷。

“拉弥亚,热粥煮好了吗?我好饿啊——”贝尔莉特拉长音调呼唤他,她窝在躺椅上,哪也去不了。

事到如今囚禁已经没有用了,她的腿完全废掉,哪也去不了。

没了铁制项圈,脖子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祖母绿宝石的项链,镶嵌着的宝石是他送的那颗见面礼,和他绿色的眼睛一样漂亮,她好喜欢好喜欢。

——哦对,附带的那颗眼珠被她扔了,真脏。

厨房里的人同样高声回她:“好了哦!这就来。”

在新家定居的两人仿佛又回到曾经年少的那段日子,贝尔莉特没事就来他家蹭吃蹭喝,还指挥主人家做这做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拉弥亚还很乐意她反客为主,纵容她在自己家里作威作福,俨然把她当成家里另一个主人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想想,他喜欢自己原来早有苗头。

和以前的日子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拉弥亚戴上了一副度数较深的眼镜。

高耸鼻梁上架着银框的镜托,隔着一层薄薄透明镜片,深邃眼眸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雀斑更淡了,不凑近已经看不清,再过个几年会完全消退,他愈发像一个内敛的学者。

贝尔莉特咽下他吹凉的肉粥,砸吧嘴没尝出什么味儿,皱着鼻子摇头远离。

“不要吃,不好吃。”

“可是莉兹,你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你都瘦了。”

自从被他囚禁以后,贝尔莉特除了床上,就没再剧烈运动过,还被一日两餐加下午茶养得好好地,可她非但没有长肉,反而越来越精神萎靡,身形消瘦下去,整个人蔫蔫的,像一朵被雪冻枯萎了的花。

拉弥亚也着急,他依然没找到腿疼的病因,搬来乌玛小镇后,索性连感冒这种小病都不治了,靠着剩余的存款,埋头研究她的病情。

要不是贝尔莉特替他藏了足够的学费,这会儿她都要跳起来打他一顿了。

拉弥亚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再吃一口吧,我熬得很软烂,就当喝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尔莉特闭着眼张开嘴,啊呜一口卷到嘴里,没过舌头直接下了胃。

“你不如直接给个吸管。”她愁眉苦脸地看着又塞过来的勺子,没味道的肉粥她真的吃腻了,肉排什么的更不用说,硬物吃进肚子很快就原封不动吐出来,完全没消化掉,还是吃粥更省事,等到吐的时候粥都跑到肠子里了,想吐都没得吐。

她自觉压力没多大啊,可就是吃什么吐什么,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不再具备消化功能了,从哪进的就从哪出去。

再这样下去,拉弥亚都要比她先崩溃。

贝尔莉特强迫自己囫囵咽下粥水,安抚地摸摸他的脸,小雀斑还没消退,少年气仍然残留着,可爱死了。

有时候她差点就要忍不住告诉他真相,她的腿再也治不好了,可又不敢熄灭他眼里的希望,硬生生瞒到现在。

是让他接受现实,还是让他继续追逐一个不可能的盼头,贝尔莉特也很纠结。

大雪停了的时候,周围的小孩子们率先叽叽喳喳一窝蜂涌出来玩雪,打雪仗的小孩一个雪球砸在她们家窗户上,贝尔莉特正昏昏欲睡地靠着炉火汲取温暖,忽然被玻璃咚的一声响惊醒,抬眼望去,窗外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莉兹?想不想出去玩?”

趴在她手边的拉弥亚揉揉惺忪睡眼,略带困意问她。

他昨晚通宵了,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刚刚才在她身旁睡着。贝尔莉特摇了摇头:“不玩,你先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好。”他真的很困,眼睛一闭就呼吸均匀,陷入深眠。

她却没了睡意,眼巴巴望着窗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背脊。

少年身形瘦弱,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已经让他彻底垮掉,现在正窝在她怀里,乖巧得像只宠物刺猬。

右腿又隐约传来痛意,她愣了一下,熟练地摸出镇痛剂喝掉,要是晚一秒就又要承受生不如死的疼痛。

发病的时间隔得越来越近,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哪天就会神不知鬼不觉死在被麻醉的病痛中了。

神游天外发了好一会呆,怀里的人动了动。他醒了,睡了一觉精神好很多,他看到空瓶子,心下了然。

“又疼了啊,今天第三次,频率太高了……不过不用担心,莉兹,我的试验有些头绪了,”拉弥亚安抚地亲吻她脸颊,擦擦镜片戴好,“还有一件事,明天我会去找桑德斯先生,他最近游历到隔壁小镇了,我想找他问问你的病情。”

贝尔莉特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我晚上就回来,会给你准备好一天的食物,记得好好吃饭。”

她还是挺担心桑德斯告诉他真相的,犹豫片刻,提议道:“不如带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拒绝:“你的腿禁不起折腾了,不可以带你去。”

贝尔莉特皱起鼻子。

拉弥亚噗的笑出来,拧着她的鼻尖:“好啦,我很快回来,想要什么陪你?”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拉弥亚笑意盈盈,他的莉兹对他愈发坦诚了,以前说这话还会羞涩脸红,现在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他看了眼窗外,裹紧毛毯一把将她抱起:“趁着现在没多少人,我们出去玩一会。”

被裹成木乃伊的贝尔莉特:……

人生中的第一场雪,冰凉却柔软,拉弥亚捧了一把给她,雪化的很快,到她手里的雪团子还捂着他的体温。

她的手好凉,凉到分不清哪个是雪的温度,哪个是她掌心的温度,她将雪团子放到唇边,嗷呜咬了一口。

冰化开在口腔里,一口下去冻得她牙疼,连带着脑门也发懵,耳边忽地爆发出一阵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冻傻了吧!”他肆意嘲笑,张狂到能看到扁桃体。

贝尔莉特忽然恶从心中起,颠了颠手里剩下的雪球,使劲往他脸上挥去,雪球啪的砸到他鼻子,正中红心。

拉弥亚被砸到鼻子还在笑,眼镜上全是雪沫,镜片后的眉眼弯起,像钩子,直直勾走她的心脏。

“……哼。”她移开视线,掩盖自己有片刻失神的心跳,下意识摸了摸鼻尖,凉飕飕的。

“你没事吧?”又觉得自己做法有点过分,想替他拂掉镜片上的雪,拉弥亚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垂眸亲了亲她手腕内侧。

真实的心跳,还有真实的温度。

拉弥亚喜欢这样的莉兹。

“我没事哦,倒是莉兹,手很凉诶。”他把女孩的手揣到自己怀里捂暖,“还玩吗,我回家给你再拿件衣服……”

她连连摇头,趁手往他衣摆里钻,冻得他打了个寒噤,恶劣地咧开一个笑:“不玩了,我好冷,想泡热水澡。”

拉弥亚被冻了一下,诧异过后又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说了声好,推着轮椅带她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门前在壁炉上架好了烧水的铝桶,现在差不多也烧烫了水,他伸手进去试了试温度,便提起捅往浴室去。

贝尔莉特也艰难地转着轮子,她不是不能走,只是容易摔倒,浴室里摔一下可疼了。

“需要帮忙吗?”拉弥亚放好热水,走到门口。

贝尔莉特:“要。”

然后她就知道什么叫“帮忙”了。

浴室狭小,容纳两个人显得格外拥挤,氤氲的热气拢住贝尔莉特的眼,背倚着浴盆,身前是拉弥亚裸着为她浇上热水,镜片被蒙上一层雾,说什么也不摘掉。

“摘掉就看不清莉兹啦,我还想多看看。”

他这么说,也就随他了。

少年成熟许多,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全身肌肉,她突然好喜欢数字,摸着他明显有起伏的腹部肌理,从一数到八,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拉弥亚的身体被热水蒸得好烫,呼吸都是潮热的,喷洒在她光洁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也要……”她轻声哼唧,托住奶根晃了晃,拉弥亚指尖一颤,将手掌覆到胸乳上。

粗糙茧子揉搓着细腻乳肉,听着她舒服的啼叫,张嘴含住另一只孤零零的奶尖。

玻璃镜片已经适应了浴室的温度,变得清晰不少,但镜框还是略带凉意,压在热腾腾的乳肉上,乳尖被含住舔舐,又冷又热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他用牙齿轻轻一嗑,逃窜的电流令上颚发麻,有种别样的刺激。

手指搓了一会熟红的果子,他往下轻抚,手指停留在小腹处,有点不确定地问:“这个月是不是没来月经?”

贝尔莉特算了算日子,大概有四十多天了。

“可能是没血可流了吧。”

他亲了亲莉兹缠上来的小舌,不容分说拒绝:“保险一点,今天不做了。”

她不依不饶:“你好过分啊,我被你亲得都湿透了。”

拉弥亚磕巴一下:“……用、用手可以吗。”

贝尔莉特这才勉为其难握住他的手,往下几指就摸到软滑湿润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喏,那你要好好摸,让我尽兴一点呀。”

拉弥亚探出双指,顺着滑腻小缝摸进去,小口迫不及待吮他指腹,他却抽出来,摸到藏在软肉里的一颗硬豆子,缓慢揉捻起来。

沾了淫液的手指把小豆子玩得湿哒哒的,她的叫声也软乎乎的,像一团刚出炉的金黄软糕,他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软绵绵的声音全部吞到自己口中。

捏得阴蒂打起了颤,手指才往里面深入探进,小穴出了好多水儿,温热黏糊,他一进去小嘴就追着他咬,如果咬得是另一根更粗的东西,该有多舒服,光是想想就鸡儿梆硬。

拉弥亚就着充沛汁水快速抽送起手指,似乎要把无处宣泄的欲望全部通过手指发泄出来,肆意碾过肉穴里的每一处。

媚肉绞着手指疯狂蠕动,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不留情地用糙茧重重摁下刮过,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昂,带着弯弯绕绕的动听,双腿缠着他的手臂想要更多。

拉弥亚推了推眼镜,在她小腹剧烈起伏的时候想再去亲亲她,不料被她一口咬住肩膀,腰腹紧绷高高拱起,泄出大量透明水液。

贝尔莉特的脸颊红扑扑的,被热水烫的,也是被情欲烫的,眼角带着些泪,松开嘴,撅起来索要亲吻。

“肩膀被你咬的好痛啊。”拉弥亚低声撒娇,乖乖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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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弥亚在浴室里呆了好一会才出来。

回想起他的话,贝尔莉特也不由出神,难道最近食欲不振,吃什么都想吐,不是压力大,而是怀孕了?

…………没这么倒霉吧。

这种惶恐不安在拉弥亚拥着自己睡觉的时候达到顶峰,他无意识地抚摸她的小腹,像在安抚里面的小家伙一起睡觉似的,仿佛里面真的有个生命。

糟糕。

简直糟糕透顶。

贝尔莉特把指甲咬得咯咯响,闹醒了身后的拉弥亚,他按住她的手,及时解救了被啃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盖,轻声安慰:

“不会有事的,我发誓,莉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本是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语的,说得再好听不如做得更实际,可她如同空中阁楼般随时坠落的情绪却在他的安抚下诡异平静下来,心跳都稳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吧,明天还得去找桑德斯先生。”

贝尔莉特偏头:“真的不带我去吗?”

拉弥亚失笑:“很冷的哦,莉兹本来就是易碎的宝贝了,现在更加需要待在温室里,还是说,需要我再为你栓上链子吗?”

贝尔莉特闭嘴了。

她在忐忑中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身旁的人不见,摸摸被窝已经没有余温了。

大概是为了早点回来,他出门也赶早,壁炉重新添了柴火,上方架了一口锅,里面的是她一天的饭食。

挨着冻换好衣服,转着轮椅巡视一遍家里,大门从外面锁上,窗户也都关的严严实实,只有靠近壁炉的那扇留了一个小缝换气。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求做到小心谨慎,搞得她有些心疼了,拉弥亚最近头发都干枯不少,本来就不怎么柔顺的发丝又变得毛毛躁躁的,手感真的不好。

她没有拿碗,抄起勺子直接舀了一勺肉粥,吹凉了咽进肚子里,机械性进食了几勺,便放下勺子,手掌按在肚皮上,嘀嘀咕咕:

“我尽力了啊,真的吃不下,你将就将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子里的小家伙当然不会回应,她愣了愣,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好蠢。

没有拉弥亚的一天好漫长,她无事可做,便去看窗外的雪,看累了又去数壁炉里炸开的火星子,连火星子都数累了,一个上午还没过去。

贝尔莉特最后从他书房里翻出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往躺椅里一倒,一觉就睡到下午,没人来叫醒她,她自己饿醒的。

刚睡醒的脑袋昏昏沉沉,呼吸都是干燥的,天色渐晚,她一个人坐在没有燃烧的壁炉边,窗外红彤彤的夕阳落山,屋内早已陷入黑暗。空荡荡的房间突然变得又大又远,她仿佛一片沙漠中微小的沙砾,孤单,无助,失去所有联系。

拉弥亚,她的拉弥亚。

什么时候回来呢,还要多久呢,会不会今晚不回来了呢。

不自觉啃着指甲,贝尔莉特湮没在无边黑暗中,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心跳。

好可怕,没有拉弥亚的世界,好可怕。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是嫌弃她成了拖累?……要丢下她离开吗!要逃离她的身边吗!不是说好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恐惧和慌乱令她开始胡思乱想,她的脑子里凌乱不堪,早已没了逻辑,黑暗放大了所有动摇的心思,她变得狂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发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细小的动静——有人拨动了门锁。

是拉弥亚吗?

贝尔莉特猛然清醒,松开咬着腮帮子的后槽牙,面露欣喜正要转轮椅,手刚扶上轮子,门口的声音就窸窸窣窣响起。

是一个粗犷的中年男性,……不对,还有一个,是两个人。

“我说,这个锁这么难撬开吗?”

“……老大,锁越难撬,说明里面的东西越值钱啊!”

被叫老大的男人也同意:“这小子经常买些贵的东西,上次外来商队卖的巧克力就被他买了,八枚银币啊那可是!就一小块糖果!可真舍得,他家里肯定有不少值钱宝贝!”

撬锁的人不确定地问:“老大,他家壁炉还燃着,是不是还有人啊……”

老大不屑道:“我亲眼看他一大早走的,急得跟什么似的,一整天都没回来,再说天这么黑怎么可能连夜赶雪路,傻子都知道不安全,而且家里就一个瘸腿的娘们,怕什么!”

老大又嘲笑:“你不会怕一个走不了路的女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人嘿然窘迫。

瘸腿的贝尔莉特:……

她放下转动轮椅的手,转而摸到壁炉旁用来加柴火的铁钳,面无表情架在火上烤,烈火外焰将钳子顶端烧得发红,她的手都有点酸了,门外的强盗还没撬开锁。

“我干!这门锁怎么这么难撬!”

“……谁知道这锁是什么构造啊!我也是第一次见!”

贝尔莉特灌下一瓶镇痛剂,拎起铁钳,悄无声息猫在靠门的桌子底下,遮好桌布掩盖自己。

咔哒。锁被撬开了。

两个鬼鬼祟祟的强盗进了屋,贴心地关好门,大概在他们看来,两个男人对上一个女人,优势在他们,为了防止被抢劫的她吵到隔壁邻居,这才关了门。

“嘶,房子够暖和啊,墙上贴的什么东西,还挺厚。”

“我都想住进来了,老大,这两人真会享受,还有水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在客厅走了一圈,搜刮了一遍,没找到人。

“老大,那女的不会是在卧室吧?”

“外面什么抽屉都没有,进屋看看。”

他们手里有刀,背对着贝尔莉特准备打开卧室门,她握着烧红的铁钳,掀开桌布,静悄悄走到他们身后。

随着卧室门被打开,撬锁的人走了进去,贝尔莉特高高举起铁钳,对准中年男人的咽喉狠狠戳下,滚烫的尖头瞬间刺破皮肤,直直插进喉管里。

“我……嗬、我操……!”

喉咙传来的刺痛让他发出带血的嘶哑怒吼,男人痛到青筋暴起,转身就要砍她,贝尔莉特没办法将铁钳拔出来,弯下腰躲过一击,重重往他胯下一踹。

老大骤然跌倒在地,捂着胯部,脸都扭曲了,另一人见状吓呆了,哆哆嗦嗦拿着刀冲了过来,嘴里哇哇乱叫。

“我杀了你啊啊啊!”

贝尔莉特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踩住老大的背拔出铁钳,又一脚踢开他的刀,砍刀立刻飞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铁钳比刀长多了,她用力握住钳子把手,像剪刀一样对着他的眼珠子就是一记猛凿,他失去一只眼睛,直达脑浆的疼痛让他爆发出哀嚎,贝尔莉特松开钳子,夺过他手里的砍刀,咔的一下割断他乱叫的喉咙。

“你们说我是什么?瘸腿的?嗯?”

贝尔莉特立在黑暗中,脚下是死不瞑目的尸体。

老大还在地上因蛋碎而翻滚,嘴里不停地“嗬嗬”着,贝尔莉特不计前嫌,好心地替他了结痛苦,动脉血一阵一阵喷薄而出,像水压不稳的花洒似的,一会大一会小,把她家墙壁上弄得脏兮兮的。

她抹掉模糊视线的血液,望着一地的狼藉,幌了神。

可恶的脏东西,把她家搞成这样,拉弥亚收拾起来肯定很糟心。

贝尔莉特吸了吸想哭的鼻子,捡起两把刀和铁钳,扔进壁炉里烧毁血迹,她的身体好久没活动过有些脱力,直愣愣倒回躺椅上。

累了,休息会。

屋子里又一次陷入沉寂,她望着劈啪作响的炉火,火光映在水汪汪的蓝眸里,满脸鲜血的她此刻看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魔女。

再过不久,拉弥亚推开门,他站在门口顿了顿,可能是在想为什么锁从外面被撬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呀一声大门敞开,寒风卷走温度,雪花簌簌从他肩上落下。

他回来了。

贝尔莉特转头看去,门口的青年身姿笔挺,风雪也吹不弯他的脊背。分明是青年模样,却恍若山野间蛰伏的猛兽。

他就站在那,带回一身的癫狂与冷静。

甚至于瞥了一眼地上两个人,表情都没什么波动。

他在门口就闻到血腥味,门锁是从外面被撬开的,说明屋里进了盗贼,而贝尔莉特还活着,说明她杀了入室抢劫的强盗。

还好,还好她还活着。

压下心底翻涌的恶念,拉弥亚低垂眼眸,扫视一圈屋内。

“是有人闯入了吗,已经死了?”他说得轻巧,像对待一地垃圾。

贝尔莉特欢欣雀跃,跌跌撞撞冲进他怀里,猛吸一口气,汲取他的味道,直到鼻腔浸透了熟悉的气息,才安下心来:“是啊,他们闯进来的时候我好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她嘴一撇,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呜呜地哭。

“你要是带上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拉弥亚眼镜后的冰霜瞬间融化,不知所措地回抱住她:

“……对不起,莉兹。”

“知道错了吗?”

“嗯,我错了,让莉兹陷入危险,是我的错,下次出门会带上你的。”

她顿时消气了,用他的衣服擦掉泪水,缓和神色,牵着他的手回屋,一进屋他的眼镜就被薰出雾气,他一边擦眼镜,贝尔莉特一边问:

“找到桑德斯了?他怎么说?”

拉弥亚嘴巴张了张,纠结要不要说出口,在贝尔莉特急切的眼神里,耷下眼睑,“他给了我一本书,还说……”

听到他没有被一锤定音她的死亡,心里松了口气,追问道:“还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沉默片刻,说,“没有了,没说什么。”

贝尔莉特疑惑,但也点点头,另寻话题:“你肚子饿么,家里还剩点粥,我去给你热一下。”

望着她拖着病腿的艰难背影,拉弥亚叹了口气,没有告诉她第二个办法。

桑德斯说,北方森林里住着一位邪恶的黑暗法师,他知晓将人做成魔偶的禁术,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莉兹的灵魂就会永远陪伴他。

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折断鸟儿的翅膀,囚禁她于掌心咫尺之间,她失去了远离他的双腿,在为她准备好的温馨鸟笼里快乐啼叫,成为他一个人的夜莺。哪怕她死亡,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可拉弥亚现在做不到了。

贝尔莉特得是活着的才好。他现在有她,他们可能还有了孩子,他想要一家三口快乐平安的未来,他曾经多么渴望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家。

梦想很简单,可总有人要破坏他微不足道的愿望。

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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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莉特确实怀孕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分明才两个多月,按理来说还不是显怀的月份,却因为她过度瘦削的身体,显得肚子像得了寄生虫病一样圆滚滚的。

拉弥亚一如既往追着她喂饭,天天挠破脑袋给她做不会反胃的食物,可她还是一天天的憔悴下去。

胚胎和母体争夺养分,她本身就病重,还因为孕吐反应无法进食,这样下去迟早和孩子同归于尽。

渐渐地,本来还用温柔眼神看孩子的准爸爸,对着她的肚子愈发不喜,在她将近两天没吃饭后,拿了一瓶味道难闻的药水给她。

“莉兹,把它堕了吧。”

贝尔莉特胃里泛酸水,仰躺着看他:“你不是很喜欢它吗?而且大祭司说了哦,堕胎的孩子没法上天堂。”

拉弥亚跪在她身旁,下巴枕在她手背上,像一条小狗。

“……莉兹,如果真都有神,为什么祂连我一点小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想要组建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家三口而已,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捉住贝尔莉特的手,歪头亲了亲:“一切罪孽由我承担。”

贝尔莉特取笑他:“你这不是不信嘛。”

接过那瓶药一饮而尽,强压下那股恶心劲儿,她一裹毛毯闭上了眼。

“我一直在这。”拉弥亚握着她的手。

药效很快起作用,没一会她肚子就痛起来,仿佛有只手在里面使劲搅她的子宫,受惊的宫腔疯狂收缩,痛得她掐紧拉弥亚的手,脸色发白,差点滚下躺椅。

“拉弥亚……好疼、肚子好疼!”

她沙哑地叫唤,用尽力气死死拽着他的手臂,虽然这份力道在他看来已经微弱到可以忽略——她受得折磨太多了,连呼痛都要拼尽全力。

拉弥亚抵住她额发,低声忏悔:“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莉兹,都是我的错。”

怀孕的痛苦是他给予的,莉兹痛不欲生的根源是他,都是他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祈祷没了孩子后,她的身体会恢复一点健康。

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味,贝尔莉特全身是冷汗,毯子上赤红一片。

拉弥亚沉默着为她收拾,用热毛巾擦干净身体,将她放到温暖的床上,然后返回客厅,盯着一地发黑的血迹,默默捡起最大的碎肉。

他也曾期盼它的降临,带着他最美好的希望与祝福,也幻想过哄着它安睡,小小的一只在他怀里,绵软又可爱。可如今他捧在手里的,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

他还不知道是女孩还是男孩。

他对不起她们。

丢进火里,烧尽罪孽,希望它干干净净去天堂,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天使。

揉了揉酸涩眼眶,没想到把血揉进眼睛里,越揉越痛,痛到他麻木地渗出泪水,他想擦掉,却越擦越多,干脆任由眼泪流淌。

最后顶着干涩发胀的喉咙回了屋,在她身边呆坐一夜,她脸色苍白,月光照在皮肤上泛着凉意,他伸手摸了摸,传递到手心里的体温低得不正常,这就是她最近的体温。

拉弥亚没脸亲近她,回到实验室,不知道该做什么,手边是一本积了灰的书,他瞥了一眼,是桑德斯送给他的那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看过一次,里面讲的是怎么将人类的灵魂安置到物体里,明明是光明教会所属的贵族学院老师,不给他治病的书籍,却给他一本禁忌的书,还让他去找会黑魔法的法师,拉弥亚猜不透他的想法,索性撂在一边。

但今天鬼使神差的,他伸手翻开了那本书。

贝尔莉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高高挂在天上,虽然在冬天除了撒点阳光之外没什么用。

拉弥亚依然泡在实验室里,难得今早没喊她,贝尔莉特下了床,一瘸一拐摸到轮椅,咕噜噜滚到他的实验室,嘭的撞开门。

“拉弥亚!”

他正在看一本很厚的书,猛地被她轮椅撞门的动静吓到,一个激灵站起来,合上书,对上她生机勃勃的眼睛,愣住了。

贝尔莉特笑嘻嘻的:“怎么,傻了?”

“莉兹……”他镜片下的眼袋又重了,眼珠子里全是红血丝,似乎是一夜没睡。

贝尔莉特晃了晃腿,支使他:“我好饿,快去做饭。”

他还发懵,嘴上应了句好,推着她去了客厅,重新燃起熄灭的炉火,转身去厨房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到壁炉的灰烬里似乎有什么漆黑的东西,立刻扭过头当做没看见。

如果不是拉弥亚喜欢,她真的很讨厌它,讨厌它分走了他的喜爱和关注,让她承受这么多不属于她的折磨。

一想到拉弥亚的爱又会全部倾注给她一个人,她就止不住地感到愉悦。

也许是她轻松的心境影响了他,拉弥亚今天也放松许多,看着她一口一口吃掉食物,吃进去的也没再吐出来,高悬的心也放下了。

还好堕掉了,他的莉兹没了争夺营养的胚胎,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瘦下去的再养一养就好。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是晚上就爆发了争吵。贝尔莉特黏着他要一起睡,可拉弥亚觉得不能再犯错了,狠心拒绝。

“对不起,莉兹,我控制不住的。”

“控制不住就要从源头掐断吗!”她很生气,“这么害怕,那干脆离我远远的,不许再靠近我!”

他推了推眼镜,局促得不行,慌乱解释:“不要,我不要离你远远地,我最爱你了,莉兹,可我又真的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改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莉兹,你等我一会。”

他急急忙忙出去,去的地方好像是……厨房?

贝尔莉特心里莫名升起一个荒诞的猜想,她不顾腿会疼,撒开轮椅跌跌撞撞跟上他,就看到他拿起切肉用的刀具,正要对某个地方下手。

贝尔莉特:!

“你干什么!”她气急败坏夺过刀,恨不得一刀砍在他脑门上,撬开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有你这么伤害自己的吗,你有病吧!”

拉弥亚不知所措,举起两只手:“可我不这么做,伤害的就是你啊。”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举着刀对他指指点点,一口郁气滞在嗓子眼里,上不来下不去,最后泄了气,一把撂下刀。

“算了,随便吧,我管不了你。”

她的腿好疼,扶着流理台一脸疲惫:“刀用完了扔掉,我不想吃它切出来的食物,恶心。”

拉弥亚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她回屋,视线移到地面的刀具上,缓缓蹲下身,重新拿起了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莉兹会生气,是因为她不想他伤害自己,那么,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吧?

指腹划过利刃,薄薄的茧子被割开,沁出血珠。

再次回到卧室,贝尔莉特气呼呼的,鼓起的被窝剧烈起伏,还是很生气的模样。

拉弥亚处理好伤口钻了进去,触了触她气到河豚的脸颊。

“烦死了,别碰我。”她一把挥开。

他捉住那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一圈,面对自己,亲亲她的唇角,一触即分。

“莉兹,你摸摸。”

趁她再次骂人前,抓着她的手腕往下探去,贝尔莉特伸手一抓,是有一根东西,完好无损的。

她又捏到前端,指尖抵到铃口处,马眼的凹槽也都在。

“没有伤害自己哦,它还在,别生气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尔莉特一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呆呆收回手,任他抱紧自己。

只有拉弥亚知道,害她怀孕的从来不是这根阴茎,而是两团冰凉的囊袋,她不知道,所以割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熬过那股钻心的疼痛,就不会再硬起来了。

一举两得,真好。

===

恭喜我们的男主嘎了蛋!

猫猫现身说法:蛋蛋嘎了就硬不起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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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没有肚子里的寄生物,贝尔莉特的病情依然没有好转,在堕胎后蹦跶了几天,病情又让她变得萎靡不振。

尤其是当她发现她的小刺猬对她硬不起来之后——无论她怎么黏乎勾引,他都不为所动,贝尔莉特的心情简直跌落谷底,成天惶惶不安。

为什么呢?是她病到没有吸引力了吗?还是说,他喜欢上了别人?

贝尔莉特受不了他的疏远礼貌,病痛的折磨让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爱,恨不得用锁链将他捆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盯着他。她发疯似的掀开床底,拿出囚禁过她的那条,哗啦啦拖着锁链找到拉弥亚。

“莉兹?”拉弥亚正调试药剂,见到她手里的铁链,不由失笑,“这是要重温我们的过去吗?”

“是啊,重温一下我们的感情,”贝尔莉特歪了歪脑袋,深蓝的眸子里浸透浓烈的占有欲,“你会答应的,对吧?”

“好,不过莉兹,为什么要拴在我脖子上?”

贝尔莉特扣好锁链,拍拍手掌,安心多了。

“因为拉弥亚是属于我的,这下谁也抢不走了。”

另一端拷在她自己手上,她晃了晃,发出令人踏实的沉闷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尔莉特要和拉弥亚永远在一起。”

过于幼稚的话语让拉弥亚失笑。

“好,莉兹和拉弥亚永远在一起。”

拉弥亚很理解她,叮嘱了句钥匙别乱丢,又埋头记录数据,把她突如其来的圈禁当做一个小插曲。

不似她刚开始激烈的反抗,显得有些不咸不淡的回应让她有点提不起劲,但贝尔莉特感觉好多了,两人之间有了具现化的连接这种事情,确实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她只要一拉扯锁链,他就会有反应,脾气颇好地问她怎么了,及时正反馈是个很好的安慰剂,贝尔莉特有点沉迷。

一天扯了他八百回,就算是神也会惹毛了,可他不是神,是只恶魔,惹毛了的恶魔把她按在试验台上接吻,舌头追着那条滑溜溜的小鱼,勾住她往自己这边拽,小东西在里头转了一圈,觉得这块地该是自己的,鸠占鹊巢霸占了他。

水声啧啧,氛围旖旎时,小腿都攀上了他腰间,没有骨头似的软趴趴黏着他,女孩蹭着他想要更多,却被他按下继续亲吻。

“拉弥亚……”她咬了咬他下唇,轻声撒娇。

拉弥亚摇头:“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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