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地下室里充斥着甜腻的味道,做完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了一会,还是贝尔莉特受不了他的重量,把他踹到一边去的。
尚且连接的肉棒依依不舍地抽出来,堵在里面的精液大股大股涌出,拉弥亚还没来得及与她温存,就忙里忙外烧水给她洗澡换床单。
他挺有意思,自己睡木床,囚禁她的房间却是铺满鹅绒的软床垫。
贝尔莉特穿着他的上衣,松松垮垮的,当做睡裙刚刚好。简单粗制的棉麻布料磨得乳尖有点疼,她不得不趴在床上缓解痒意。
她摸了摸肚子,里面满满当当灌的都是他的精水,脸上露出吃饱了的满足。
拉弥亚往空气中喷香水——是他自制的紫罗兰香氛,贝尔莉特动动鼻子嗅了嗅,翘着小腿乱晃。
“还剩一个,下次多摸索摸索哦~”
他脸上红晕未消,闻言更是耳朵红到滴血,纯情的样子逗乐了她,没形象地满床打滚。
最后一个敏感点在耳垂。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摸索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今晚没机会了。她困得要命,没等拉弥亚把自己处理干净,搂起薄被倒头就睡。
难得一夜好眠。
即便知道自己运气差,可这也太倒霉了点。
贝尔莉特直接疼醒了。
右腿又开始疼痛,这次不是针扎,而是锤子哐当哐当往里头砸一样,深入骨髓的疼痛,她抱着腿发哽,里面好似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一双手伸来摸摸她汗湿的额头,拉弥亚略带睡意地问:“莉兹?身体好冷,又在出汗,是不是发烧了?”
“不是……”她咬着牙,一开口就暴露了在忍耐疼痛,“老毛病了,忍忍就好。”
“在痛?”拉弥亚看到她的脸色,登时什么睡意都消散,他想摸一下她的腿,被她躲开。
“别管我,……嘶,一会就不疼了。”
她的嘴唇都泛白了,显然疼到快要休克,拉弥亚才不会信她的鬼话,立刻爬起来打开地下室的门。
项圈钥匙被他忘在床头,但贝尔莉特手都在抖,浑身无力,眼见他拿了瓶药剂回来,都没机会藏起那把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弥亚扶起她的脖颈,拔了塞子递到嘴边,说:“喝下去。”
她的呼吸冰凉,张开嘴任由他灌下苦涩液体,舌头已经没知觉了,灌进去的大部分又流了出来,拉弥亚用袖子擦掉,给她重新盖好毯子。
她哆哆嗦嗦又把自己蜷成一团。药效很快起作用,不用多时剧痛缓解,贝尔莉特第一次这么快就感到浑身轻松,疼痛也随之消失,就像从没疼过一样。
她不由侧目,身旁躺着的少年满眼都是紧张,凌乱的杂草头发看起来呆呆的。她动了动回暖的手臂,钻到他怀里抱住劲瘦腰肢。
“谢谢,拉弥亚。”
他真的是很有天赋的药剂师。
拉弥亚鼻尖抵住她发旋,深吸一口气,闷闷地交代:“其实镇痛剂是提炼迷药的时候意外得到的,但是能派上用场就好。”
“迷药?”
“嗯,迷晕他们,比较好抓。”
“……”说得那么像抓牲口。
而且受害人还在另一个屋子里锁着呢。贝尔莉特有些地狱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腿肌肉依然一抽一抽的,可她的痛觉就像被剥夺了,完全没有知觉,她甚至有种预感,如果现在割掉手腕,大概也不会疼吧。
“莉兹,为什么会腿疼?”
“老毛病,”贝尔莉特本想敷衍过去,想了想还是交代,“还记得我们遇到桑德斯那天吗?”
“记得。他说学院一年学费十枚金币。”那段记忆印象深刻,因为他头一次离绝望这么近。
“没错!贵死人了,怎么不去抢劫……哦,不是,我是说、那天我从树上摔下来了。”
“嗯,我给莉兹处理了伤口。”他回忆道。
“就是那天开始,疼痛伴随着这条腿。”
“……”拉弥亚沉默了。
“在想什么?”
“莉兹,墓地是不是有脏东西,要不要去驱邪?”
贝尔莉特哈哈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刺猬,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认真的。”
“两个一起奔赴地狱的恶魔,竟然相信光明教会的牧师!”
“……为了你,我愿意相信一下。”
贝尔莉特一口咬住他的鼻尖。
“我不信。”她又舔了舔,雀斑少年立刻红了脸,“比起神明,我更愿意相信你。”
拉弥亚羞得心跳都不规律了,乱得像集市上鸡笼里乱蹦的小鸡,双臂无意识收紧,眼光灼灼,想要顺势低头亲一亲她。
他的视线闪烁,小刺猬不擅长隐藏情绪,贝尔莉特一看就明白,嬉笑他:“想接吻呀?”
表白了一整晚,他也有勇气点头了,小鸡啄米一样:“嗯!”
贝尔莉特便扬起下巴,弯着眼,得意地命令他:“我准许了,吻吧。”
什么牧师什么驱邪,瞬间抛在脑后,拉弥亚被她勾走了魂,垂首虔诚地贴上两瓣唇,女孩的嘴巴柔软如布丁,咬住舔舐还会发出娇娇的吟哦,发声玩具一样,勾得他禁不住想要引她发出更多好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莉兹。他的莉兹。
好柔软,好温暖,好喜欢。
他的吻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沉重,滚烫的血液下涌,激起勃发的欲望。
贝尔莉特的手都伸进去了,拉弥亚及时留恋抽身,她的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探出一丁点粉嫩舌尖来,纠缠出丝丝银线。
他喘息着道歉:“对不起,莉兹,你生病了,现在不行。”
她的腿只是止了痛,不适合剧烈运动,眼下不是好时机。
贝尔莉特也摸到自己的右腿,虽然没什么知觉,但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发病疼痛,也就歇了心思,哼哼着把伸到他裤子里的手拿回来。
见她有点不开心,拉弥亚心慌慌的,嘴巴一不留神就乱说话:“莉兹湿了么,我帮你吧。”
“不要,我饿了。”她使唤起人心安理得,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冲他眨眨眼,“吃饱了才有力气慢慢来。”
拉弥亚顿时喉头发紧,紧张到几乎同手同脚地出了门。这次他记得带上钥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尔莉特遗憾目送他关上门,扯了扯脖间项圈,觉得自己暴露得太多了,得赶紧想个办法解开锁,至少不能死在他面前。
发病的丑态她自己都无法接受,更别说临死前她会变成什么模样,她无法接受自己出现在拉弥亚回忆里的是一副丑陋的姿态。
想得多了,压力也就大了,胃部又不怎么舒服起来,等拉弥亚端来早餐,见她捂着肚子,便问:
“肚子饿得难受吗?来吃点吧,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烟熏火腿厚蛋吐司。”
贝尔莉特揉了揉小腹,扬起笑盈盈的脸:“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小生命了呢?”
正在摆盘的拉弥亚手一抖,没拿稳杯子溅出几滴牛奶,他慢吞吞擦掉,红着脸回应她的打趣:“这才第一次……”
“哦~”她拖长尾音,调侃他,“那多来几次就肯定有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拉弥亚抿紧嘴唇,少年脸皮薄,尽管耳尖通红,嗓音发哑,还是避开她不正经的话,绷着脸说:“腿还好吗,要不然我做个小桌板……”
“不用那么麻烦。”她下了床,右腿轻松多了,还能蹦跶着走到桌前,锁链哗啦作响,她面不改色拉开椅子坐下。
早餐时间安静极了,他低头吃着煎蛋,眼睛却不自觉飘向对面,他的莉兹两手捧着厚蛋吐司小口咬着,塞进去的蛋太多了,咬一口就从另一头掉出来,她皱眉显得苦恼,又把吐司调过来吃屁股,她有点噎住,手上沾满了烟熏火腿的油脂,犹豫地看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弥亚很有眼力见,替她端起杯子放到嘴边,她也不客气,把他当工具使,就着他的手抿了几口热牛奶润润嗓子,又小口小口咬吐司。
“莉兹。”拉弥亚突然喊她。
“嗯?”她给了他一个眼神。
“我会治好你的,莉兹。”
少年的眼神过于诚挚,仿佛不答应他,就成了天底下最恶的恶人。
贝尔莉特放下手里的吐司。
“好吧~我也相信你一下。”
他又高兴了,亲了她一口,又快速喂牲口一样喂了恶臭的乔瓦尼,之后收拾餐盘,用湿手帕擦干净她手上的油渍,开开心心洗盘子去了。
……
贝尔莉特搓了搓笑得僵硬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能治好的。
她骗了拉弥亚,为了这条腿,她不惜被凯恩痛骂也要再见桑德斯一面,而这位老师直接告诉她,她的病深入骨髓,有邪恶的螃蟹在里面乱爬,是不治之症,至今无人能救治,比起瞎折腾,等死会更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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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镇痛剂用多了会上瘾
姬友:绝命毒师
姬友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用这样的方法让她离不开自己的吗,学到了。
最后是防不胜防的学单词时间!
拍黑板:cer,螃蟹、癌症、恶性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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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贝尔莉特撒娇让她晒晒太阳,身体都要发霉了。
“带我出去嘛~我保证不出声。”
拉弥亚在权衡片刻后,点头同意了。
本想今天去附近垃圾站看看有没有富人扔掉的旧书,如果能找到卖药剂学相关书籍的商贩就更好了,但贝尔莉特的要求更重要,她还生病呢,需要他的陪伴。
照旧是他的实验室,锁的还是老地方,毒药也在老地方,他眼睛一瞥,她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贝尔莉特举起书挡住他的视线,嘴里嗯嗯着:“知道啦知道啦,我不喊,你去忙你的吧,我还不想你陪我死。”
他还特意准备了软垫,卸下所有力气往软垫里一靠,她舒服得眯起了眼。
拉弥亚很谨慎,没有被她忽悠到,仍然在不远处抱膝盯了她很久,在观察到她确实有好好看书,翻书频率匀速,眼睛也没到处乱瞟后,才晃悠悠起身,也拿了本晦涩难懂的药剂学书本和纸笔做笔记。
贝尔莉特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少年,心里感慨他的戒备,又有些隐秘的骄傲。
这是她的小刺猬,看啊,多么优秀,多么警觉,多么令人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心情不错,居然准备了下午茶。
下午茶的甜点是布丁。
贝尔莉特抬头看他,眼神不善。
她忙死累活给他攒钱,他居然有闲钱喝下午茶。
书不买了吗?实验器材不打样了吗?生活费还够吗?
贝尔莉特愤愤地嗷呜一口吞掉布丁,含混着问:
“你的钱哪来的?”
拉弥亚老实交代:“……我伪装了乔瓦尼家被入室抢劫的样子,搜刮了他的钱。”
“你动他家东西了?”贝尔莉特懒洋洋地眨眼,完全没把入室拐人当回事,反而叮嘱他,“钱没关系,别的东西动了记得藏好,埋在地里最好,过几年再找个远一点的镇子换成别的东西。”
恶人从不为自己的选择忏悔,也绝不后悔所作所为。
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尽量不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弥亚迟钝的脑子思考一会,小心翼翼看她:“我不记得有没有混进别的东西里卖掉了。”
她没生气,情绪很稳定,因为她倒霉惯了。
不急,最差不过被人发现,到时候她把拉弥亚的过错全部揽下,也不差这一点了。
她平静地说:“再去确认一下吧。”
“好的,莉兹。”
下午茶结束后,拉弥亚去检查了一番乔瓦尼的物品,确认没有动过后,拿来一瓶精油为她按摩右腿。
拉弥亚说:“我会治好你的,在那之前先用这个缓解一下。”
她闻了闻小瓶子里的东西,和他喷洒的香氛一个味,同样是紫罗兰里提取出的浓缩精华,怪不得他花园里的花一直是盛开的,原来枯萎之前就采摘下来做材料了啊。
拉弥亚撩起她的裙摆,双手沾满精油搓热,随后摊开手掌,揉上她病痛的右腿,他的手掌粗糙带茧,手指骨节分明,暖乎乎的温度一触碰到肌肤就立刻传递给她,激起一片酥麻。
揉了几下,滑腻的紫罗兰香气精油便给她的皮肤润上一层亮油,像涂了一层蜂蜜。
晚上吃淋上一层蜂蜜的松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出神地想着,手上动作不停,力道加重,手指根根陷入柔软腿肉中,将精油揉进去。
直到她没忍住轻声嘤咛,他顺势抬眼,才注意到她脸颊红扑扑的,开始细喘了。
“啊!抱歉,莉兹……我是碰到你哪里了吗?”
贝尔莉特反手捂着嘴,就差咬着手背上的肉了,说好不出声的,没想到他手法太舒服了,大腿肉被他揉得仿佛有电流窜过,靠近花唇附近的肉也被牵动,被他拉扯着张开闭合,小肉核也被迫探出脑袋接受内裤的摩擦,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内裤一定湿透了。
他也看见了,喉结微微上下滚动。
“我可以,摸摸吗?”
“不行……呜、我会叫出声的。”
“小点声没关系。”
贝尔莉特早就受不了了,听他这么说,索性曲起一条腿,湿漉漉的内裤便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拉弥亚咕咚咽了口唾沫,没有褪去内裤,沾满油亮精油的手指便探了进去。
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轻易便摸到两瓣奶布丁似的花唇,她湿得厉害,指尖都在打滑,一路往里摸去,所过之处潮湿黏腻,泥泞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有颗藏得深的小豆子,颤巍巍的,随随便便一捏就能捏出好多水来,小豆子又烫又热,被他捏得越来越硬,胀鼓鼓地从里头探出来。
他的两根手指咕叽一声喂进小嘴里,曲起指节勾住肉壁抠挖起来,肉穴收缩蠕动着,被他挖出大股水液出来。
贝尔莉特咬着自己的手背,快要忍不住了。
拉弥亚这时候抽出手指,两指微微分开,黏连水液拉出细长银丝,他一根根舔掉手指上的淫液,满足地眯起眼。
舔完手上的,还尤为不知足地盯着似金鱼吐泡泡的小口,问:
“我可以舔舔吗?”
他好像很喜欢征求她的意见,可爱得要命——如果囚禁她之前也能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就更好了。
贝尔莉特要被迟迟不到的欲望逼得崩溃,胡乱点头,为方便他还把腿张开,小家伙趴在她双腿之间,毛茸茸的脑袋直接凑到腿心间。
褪下内裤后凉飕飕的,下一秒湿热柔软的舌头贴上来,凹凸不平的舌苔表面舔舐过小小的阴蒂,她猛地一哆嗦,本能夹紧双腿,却把他拉得更近。
“……呼,莉兹,下面的小嘴巴闭上了。”
说话间喷洒的气息吹过阴户,她莫名地羞耻,单手抓住他杂草一样的头发,小声哼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弥亚两手扒开粉嫩花唇,就像扒开两瓣紧闭的花朵,露出里面的花蕊,兜不住的蜜汁簌簌流淌,打湿了臀缝。
他迫不及待含吮住那口蜜,先是舔,然后张嘴轻嘬,嘬得啧啧有声,贝尔莉特抓紧他的发丝拽了拽,似在催促,他也更加贪心,便伸出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将花蕊里源源不断的水液全部勾进自己口中。
“呜!”
贝尔莉特拽得更紧了,拼命憋着呻吟,小脸涨得通红,拉弥亚还没过瘾,不为所动,反而用力掰开她的腿,过分地往更深处钻,感受到掌中的躯体在压抑颤抖,他却不想停下来,想听她更多的声音,想看她崩溃痉挛的模样,想要她对自己完完全全敞开怀抱。
舌头舔弄刮蹭着嫩肉,牙齿轻轻磕碰肿胀阴蒂,她的小腹起伏愈发急促,蹬在他后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痒意愈发旺盛,淫水也越来越多,快感即将到达临界点,终于在某一时刻,忍不住的破碎呜咽脱口而出,快感如潮水决堤一样喷涌而出。
“嗯、啊——”
声音不大,却足够引人注意,贝尔莉特眨眨朦胧的眼,将剩余的呻吟咽了回去。
拉弥亚从她腿心间跪坐起身,昂起脑袋,他的下巴和鼻尖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液,就这么寻到她气鼓鼓的嘴巴,钳住下颌与她接吻。
唇舌交缠间,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两个阴暗的动物躲在不见人的阴影处相呴相濡,像两只寒冬中互相依偎取暖的小兽,不论缺了谁,另一只都会冻死在凛冽寒风中。
她原以为自己拥有了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神不会眷顾穷人,所以,神明根本不会赐予她幸福。
在疯狂的欢愉逐渐平缓之际,全身细胞都极度敏感的她,仿若听到有人隔墙说着悄悄的话。
“我看你是被她那张脸迷昏了头!魔女都长着一张勾引男人的脸,等你被魔女取走灵魂,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说了吗,那是魔女,专门收割男性的灵魂……”
“是,虽然贝尔莉特也消失了,但所有人都不怀念她。”
“恶女的消失对谁都好。”
“她的行径实在太过恶劣,竟然害死了镇子里那么多人!”
拉弥亚狡黠的笑容映入眼帘,他松开她,亲吻她手背上的牙印,而后覆在耳边轻声呢喃:
“看吧,莉兹,没人希望你回去,你失去了一切,你只有我了。”
他温柔抚摸她的项圈,那是他亲手为她套上的枷锁。仿佛这样就能困住一只向往自由的鸟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不欢迎你,只有我爱你,所以,留在我这里,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贝尔莉特别过脸,拒绝和他对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她短暂闭上双眼,无动于衷。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她沉默许久,在他忐忑不安的神情中,最终塌下肩膀,似乎认命了。
“好。”她眼眸轻颤,长长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如你所愿。”
少年一无所觉,瞪大了眼睛,明亮澄澈的翠绿眸子里写满了惊喜。
贝尔莉特不敢看他。
她又一次欺骗了他。
所以,她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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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女朋友的前男友,被我女朋友捅了屁股的感觉怎么样?”
拉弥亚笑得懒洋洋的,像个来前男友面前叫嚣的胜利者,事实也是如此,败者身形狼狈脏污,连抬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进气少出气多,眼皮耷拉着,双眼失去焦距。
打理干净的发丝此刻污糟不堪,黏糊糊地团成一块一块,他的肛门无法正常排便,饶是没吃多少东西,肚子也鼓出不正常的弧度,就算放在这不管也离死不远了。
但拉弥亚偏偏不让他这么死去。
“我是来报复你的。”
那晚给予他的侮辱,他发誓要加倍奉还。
他掏出一把匕首,刀身朴素,木柄上的毛刺还没打磨平,和地摊上买来的便宜货没什么区别。
拉弥亚哼着歌,拎起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渣的头发,使他不得不看着自己满脸的雀斑,在乔瓦尼的眼神有片刻惊悚的聚焦后,满意地拿刀尖在他眼珠子前几毫米处划来划去。
“反正也不差这一点了,我割掉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是来通知一下的,没准备和他商量。
小刀割开薄薄一层眼皮肉,伤口处先是发白,随后血珠才慢一拍滴落,乔瓦尼对疼痛不再做出反应,呆呆的,任由眼球被血染红,像个没有灵魂的脏兮兮的木偶。
将两片烂肉丢到一边,他满手鲜血,笑嘻嘻站起身。
“你就好好看着吧,我会给你留一条门缝的。”
正当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贝尔莉特穿着衬裙,湿漉漉地从浴室走出,拉弥亚把匕首和双手都背在身后,笑道:
“啊,莉兹,你洗好澡啦。”
“嗯。”她擦着头发上的水,往床边一坐,“该你了。”
他现在都不去自己的浴室了,贝尔莉特也随他,反正这是他家,爱去哪去哪,她管不着。
少年俯下身亲了亲她额间:“头发擦干了再躺下哦。”
他有时候真像个老妇人,叽叽喳喳的,什么都要管。贝尔莉特嘴上应付了一句“知道了”,等他进了浴室,立刻把毛巾一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枕头底下,没有。
床底下,也没有。
屋子里没多少东西,一眼望到头,况且他应该会把项圈的钥匙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但门上的钥匙一定会带着,比如她第一次腿疼,他就急到忘了拿外门的钥匙。
门上有两把钥匙,一个开门内的,一个开门外的,上次忘在枕头旁的,应该是门外的那把。
贝尔莉特觉得头疼,拉弥亚就是过于胆小谨慎,连地下室钥匙都要弄两把,她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拿到两把门钥匙,然后再出去找她的项圈钥匙?
而且退一步来说,她的锁链够不够她拿到钥匙还是另外一回事。
真烦人,不如找东西撬开锁。
贝尔莉特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时候也会咬大拇指指甲,和拉弥亚一样的毛病,所以当他满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就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莉兹,不要想着逃出去哦,你答应过我的。”
她一怔,随手抄了个枕头砸向他,拉弥亚不躲不闪,被砸了个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讨厌。”她说。
拉弥亚抱着枕头回到床上,拿起她丢到一旁的毛巾替她擦头发,在她背后虚虚揽着她,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粘稠的笑。
“莉兹很有活力,真好。”
“我可不是你养的宠物。”
什么叫有活力,她又不是猫猫狗狗。
他唔了一声:“因为莉兹太像小狐狸了,很可爱,很聪明,蹦蹦跳跳的。”
贝尔莉特:……
真是宠物啊。
算了,好歹是个聪明的宠物。
贝尔莉特自暴自弃,卸下力气往后一倒,直愣愣倒在他怀里,拉弥亚顺势搂紧她,侧首摸到她的唇,黏黏糊糊地吻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不知不觉间被他压住,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又缠绵又肉食性的吻,逼得她无法呼吸,双手撑在他胸前推了推。
拉弥亚注视着她半阖的眼睛,稍稍松开唇瓣,又亲了她一下,一个短促的吻,一触即分。
“莉兹,我好爱你,你呢。”
“……”贝尔莉特张着嘴巴,还在不停换气。
“莉兹,说嘛,说爱我。”
她张了张嘴,问:“你发什么病?”
他不依不饶,低头碰碰她薄薄的上唇:“求求了,莉兹,爱我吧。”
他今天格外热情啊。
贝尔莉特抬眸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抚了抚他稚嫩的雀斑,轻声道:“真可爱啊,小刺猬……听好了——拉弥亚,我只喜欢你,我最爱你了。”
少年唇角高高扬起,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太幼稚,努力抚平弧度,偏偏嘴角不听话,一会向下压一会又愉快地弯起,实在是丢脸,他猛地扎进贝尔莉特脖颈里,想要藏起这样丢脸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莉兹……我也好爱你,莉兹。”
贝尔莉特叹着气,回抱住了他。
他学什么都很快,亲吻也渐渐变得不那么生涩,唇上被温热触感反复舔舐,轻松破开她的齿关,撬开贝齿侵略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
“嗯啊……”
贝尔莉特被吻得后腰窝都软了,抓紧他的胳膊,纤细小腿圈住他精瘦的腰。
拉弥亚一只手抵到她双腿间,花唇湿泞到粗茧都打滑,中指探入黏腻水沼中寻到一颗烫呼呼的小核,重重地用圆滑指甲刮了一下。
身体一颤,她立刻抬起腰紧贴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咛。
“唔……找得真准……”
拉弥亚就笑,声音有点沙哑:“我学得很快的,贝尔莉特老师。”
手指拧了小核半圈,捏出好多汁水,双指插进去分开小穴,没了堵塞,汁液滴滴答答淌到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莉兹湿得好厉害,看来我接吻技术进步了。”他自己夸自己,小表情得意得要命,雀斑都跳脱地跃动起来。
贝尔莉特伸手拉下他,一口咬住他的腮帮子,泄愤似的在他脸肉上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牙印。
“就你嘴贫,怎么和人说话还唯唯诺诺的,也就床上嘴巴灵活。”
她的话让拉弥亚又羞涩起来,抿了抿唇,低声问:“真的吗?”
“啊?”
“我的嘴巴很灵活吗?”
“……”
要不是穴心痒得厉害,她真想把他踹下床去。
拉弥亚从她复杂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快乐得像条小狗,不存在的尾巴风扇一样摇摆,对她又舔又亲,亲完握住阴茎,抵在穴口用淫液润了润棒身,滚烫的龟头挤开肉缝,一鼓作气插进去一半。
虽然足够润滑,但他还是被紧致的穴口绞得发疼,不住地倒吸凉气,他试着动了动,小穴里饥渴的软肉就贴上来吮他,他被吮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停下动作,继续揉搓花苞里的小肉核让她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尔莉特被撑得胀鼓鼓的,努力分开两条腿,穴口完完全全敞开在他面前,阴蒂被揉得吐着滑腻汁液,没多时连他大腿也被打湿。
“呜、啊啊……再快一点……”
她扭着腰催促,小腹紧绷,显然快要高潮,拉弥亚手下揉捏速度加快,肉核在他手指间东倒西歪,浪潮一波一波拍打她的理智,忽然在一瞬间汹涌而来,绵绵不绝的水液冲刷着他的龟头,他感到铃口一阵发痒,挺腰轻轻磨蹭,堵在里面的水珠一点点被肉棒带出,撒了满床单都是。
她大口大口喘息,塌下酸软的腰,像个布娃娃任由他摆布动作,他慢慢可以进去更多了,小幅度地开拓着,小腿挂在他腰间懒洋洋地晃动。
“莉兹,我好爱你。”
亲吻如雨点落下,从额间到嘴唇,从锁骨到小腹。还有一个敏感点没找到,他铁了心要找出来,几乎吻遍她全身,连手心也没放过。
“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拉弥亚轻声呢喃情话,挺腰逐渐加重力道,肉棒已全根没入,小穴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小口吃进他的性器,他按着贝尔莉特扭动的腰肢,狠狠撞击,交合处的淫液被他砸出白沫,啪啪作响,青筋直跳的阴茎带着一股子要把她捅穿的狠劲,软嫩的穴快被他捣烂了,凄凄惨惨的,抽插时连媚肉都翻了出来。
贝尔莉特双颊潮红,除了破碎的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泪眼朦胧,满脑子都是拉弥亚的影子,他疲湿的发丝,他微红的眼眶,支撑在自己双侧的双臂……她突然意识到,啊,她正被他拥抱。
不仅是简单的拥抱,而是以一种最亲密无间的姿态,用自己的身躯将她笼罩在双臂之间。少年的手臂浮现出细薄一层肌理,很有安全感,她可以放下戒备,在他的身下、他的怀里安然入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火噼啪一声,燃尽最后的火芯熄灭,拉弥亚的身体也到达最高温,随后慢慢沉寂。
最后的敏感点也被他找到了,在小巧的耳垂上。他意犹未尽含着软嫩耳垂肉,牙齿细细磨着。
此刻谁也不想动弹,保持着相连的状态,拉弥亚倚着墙壁,将她抱在怀里,温吞地喘息。
他恹恹坐在床上,温柔拂过她微烫的脸颊,笑得厌倦疲懒,眼神望向不远处那道门缝,幽深绿眸晕染着阴狠之色。
贝尔莉特长相甜美,是本该健康快乐长大的甜果子,可惜贫穷使她不得不催熟长大,若有人误以为这颗果子色泽诱人甜蜜,想要伸手触碰的话,只会黏上一手腥甜的汁液——原来她的果肉早就烂死在枝头了。
现在这颗烂果子多了一条守护她的毒蛇,哪怕只是觉得新奇瞧一瞧,他也会吐出毒液毒瞎那人的眼。
腐烂的果子和毒蛇,简直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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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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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见到拉弥亚是怎么处理尸体之后,贝尔莉特一度不想再碰肉食。
甚至连床头那朵被腐肉滋养的紫罗兰,她也不想再看到。
“有点膈应,你拿那些男人的肥料养它,我不舒服。”
“我知道了。”拉弥亚蹭到她手心里,下巴搁上去,像只小动物,“你放心,我才不会吃掉他们呢,他们的肉脏死了,当然也不会给莉兹吃。”
贝尔莉特:……
她都不敢问如果是干净的肉呢?
以他的想法,大概会认真地思考一番,然后告诉她答案,但这场景想想就渗人,还是算了。
贝尔莉特的右腿最近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只要在床下就有可能随时因疼痛摔倒,所以他们现在正依偎在被窝里,跟两个陷入热恋的情侣一样。天气也逐渐转凉,腻歪多久都不嫌热。
贝尔莉特没有抱怨的地方,唯一感到不安的便是发病时候,她都想逃离这里,但她永远没机会碰到钥匙,或者说,连可以开锁的东西都不可能让她拿到。
虽说嘴上答应他在一起,但眼看着死神逼近的日子一天天来临,贝尔莉特就越来越感到压力倍增,又想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不离开,她的腿就没办法走路了。
拉弥亚迟迟没研究出病理,发自骨髓的疼痛一直用镇痛剂缓解,可她每次喝下镇痛剂,下一次疼痛时如果不喝,就会痛得比以往加起来的疼痛更甚百倍。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在告诉拉弥亚后,他的脸色难得阴沉,咬着指甲思忖半天,提出让她戒掉镇痛剂的成瘾性。
原来镇痛剂是会上瘾的啊。
贝尔莉特第一次体验到戒除成瘾性有多困难,指甲把床头刮裂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都比不上右腿发出的警告。
警告她不要妄图离开自己。
她又哭又闹,满地打滚,十指都是指甲劈裂的鲜血,拉弥亚狠不下心,又给她喂了镇痛剂。
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所以偶尔有那么一瞬间,她会想,要不然认命吧,就这样待在他身边,直到死神拎着祂的镰刀垂怜于她,停止她的痛苦,即便这会死得非常难看。
但是不行啊,他已经在她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和金钱了,这种病就算投入再多的时间进去也是白费功夫,她不想看到他因为自己而错失上学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她离开了,拉弥亚才能专心去做他的药剂师。
贝尔莉特抱着膝盖,歪倒在他大腿上,拉弥亚摸摸她的头发,突然说:
“我想和莉兹一起离开。”
贝尔莉特噌地坐起身:“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那双翠绿的眼眸眨了眨:“这里对莉兹不好。”
她又躺下了:“你不用管我。”
“我想换个地方,也许对你的病情有帮助。乌玛小镇怎么样?那里离这里很远很远,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而且靠近北方的山林,气候宜人,接近自然,听说冬天的雪景很漂亮,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少年喋喋不休描述未来,她不忍打断他眼里闪烁的光芒,塌下肩膀认命,“随你。”
正好,在转移途中找个机会逃掉吧。
“唔……不过在此之前,我得给莉兹做一个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忍不住抬眸:“那是什么东西?”
“可以推着你走的东西,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走着走着摔倒了。”
贝尔莉特还在想,他一直这么贴心。然后就听到他的下一句话:
“我还会在上面重新装一个安全扣,可以把莉兹锁死在上面哦。”
贝尔莉特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仍笑着,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贝尔莉特曾以为那酒窝里盛着蜜,但尝过的人才知道里头盛着世上最毒的酒。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拉弥亚的芯子是块黑漆漆的炭?
表面装的可爱善良,一刀切下去,里面都是流心的黑水。
好吧,她的临阵脱逃计划不知道多少次胎死腹中。
拉弥亚真的很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预定好搬家的那天,镇子里来了一位牧师,据说是费洛恩男爵专门从光明教会请来驱魔的。
拉弥亚颇有兴致地也去参加了,回来时不仅牵了一匹马,还拿了一瓶圣水。
贝尔莉特把圣水倒掉,空了的玻璃瓶还能做容器,教会有钱没处花,连分发给平民的器皿都是用玻璃做的。
她问:“牧师说什么了?”
拉弥亚接过瓶子,低头想了想,复述给她:
“牧师说:
聆听圣言吧:【凡保全生命的,必丧掉生命。凡丧掉生命的,必救活生命。】”
“没念过书,文绉绉的,听不懂。”
拉弥亚翻译:“他说,咱们的镇子里,没有魔女。”
她哦了一声,转头又去收拾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弥亚定定看着她的背影,昏黄灯光下,她的轮廓笼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他想起那之后乡民们的问答。
乡民们:那恶魔呢。
牧师思考片刻:恶魔已被洗涤。
众人欢呼赞颂。
牧师摇头:你们早有无私者庇佑。
拉弥亚短促又冷漠地哼笑,他的莉兹才不是什么无私者,是和他一模一样的恶魔啊。
于是他转身就走。
由于贝尔莉特是被囚禁起来的,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端倪,所以搬家只能晚上悄悄进行,拉弥亚白天雇了一辆马车,先把实验室里的器材装好带上了,等到月亮到达头顶的时候,他牵引着莉兹的锁链,带好最后的行李,驶上马车离开。
车轮咕噜咕噜向远方行去,马车较为陈旧,缺乏维护,车轮的声音显得更加沉闷。贝尔莉特被锁在车里,钥匙依然藏得好好的,他拿了一条晒过的毛毯给她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阳晒过的毛毯充斥着干燥和蓬松的味道,贝尔莉特把自己裹在里面,鼻腔里浸满热烘烘的温度。
马车一路驶向高处,他们停留在山顶,望着拉弥亚的家被大火吞噬。
他临走前将所有秘密一把火烧光,谁都不会发现他曾经做过的事。
邻里间有人发现了燃烧的大火,高声呼喊求助,小镇骤然间热闹起来,家家户户点亮了灯,推开门窗前来灭火。
拉弥亚冷眼看着,好像烧了的是陌生人家一样漠然。
贝尔莉特趴在马车车窗上,远处的火光冲天,映照在他绿幽幽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拉弥亚。”她不自觉喊了一声。
拉弥亚侧过脸,她看见他的眼里有自己的影子,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渐渐浮起些暖意,他笑着问:“嗯,是肚子饿了么?”
她撑着下巴,将刚才脑袋里的杂念驱散,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喊喊你。”
马儿不耐烦地蹬了蹬腿,喷了声响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该走了,趁他们发现之前。”
拉弥亚说着塞给她一枚刚刚摘下的果子,跨上马车,一挥缰绳,嘚嘚马蹄在崎岖不平的路上缓慢前行。
贝尔莉特捧着果子小口啃,脑子里又冒出他冷冰冰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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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保全生命的,必丧掉生命。凡丧掉生命的,必救活生命。】
出自《圣经·路加福音》第17章第33节
莉兹:想跑→捣鼓半天→失败→算了放弃
过几天:又想跑→捣鼓半天→失败→再次放弃
总结:就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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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玛小镇是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地方。
小石块铺就的路面坑坑洼洼,街道两旁有各种各样的商店和餐厅,小镇的居民热情友好,调皮的小孩子为了争一个橘子互相嬉笑打闹。
即便在微凉的秋天,空气里也依然弥漫着欢快的氛围。
他们把马车停在旅馆后的宽敞马厩里。
车厢隐隐有些不稳的颤动,金属雕花的窗户上氤氲着热腾腾的雾气,凑近了还能听到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
拉弥亚一把扯住她的锁链,强迫她抬起头,女孩嘴角被磨得水红微肿,舌尖吐出,露出含在口中的腥白液体。
“莉兹……这个脏,吐出来。”
他摊开手心,想让贝尔莉特把精液都吐到他手里,但她却卷回舌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莉兹!”他小声呵斥。
贝尔莉特狡黠勾起唇角,朝他张开一干二净的口腔,用口型一字一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掉—啦—。
拉弥亚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他咬住嘴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将她推倒在软垫上,按下她挣扎的后腰,带着口水的阴茎蹭了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呀!”她猝然叫出声。
“叫这么大声是想被人听到吗?”拉弥亚捂住她的嘴,“然后让大家都来围观你挨肏的模样?”
他难得说些脏话,可贝尔莉特就是爱听,还会顺着他的话去浮想联翩,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看到赤裸裸的身体,她就紧张地抓住身下软垫,大气都不敢喘。
暴露在半开放空间里的紧张和刺激令她的性欲空前膨胀。
“哈……莉兹,逼肉咬得好紧,这么等不及想被人看到?”
贝尔莉特被他捂着嘴,恨恨地咬他手心,呜呜反驳。拉弥亚被咬得好痛,总觉得她骂得应该好脏。
沉下腰将肉棒喂进去大半,他单手掐住她的腰小幅度抽插起来,粗大肉棍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缓缓抽出,再又深又重肏入。
一下又一下快速戳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此时也顾不上啪啪的动静会引来人了,他拉开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捅进子宫深处,小腹都被顶出龟头的弧度。
身体前后来回摇晃,奶尖磨在纤维织布上,肿成了红樱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奶头好硬啊,莉兹……”
少年揉搓着发烫的奶头,小巧乳尖在他手指里玩出花来,变得越来越硬,像颗熟透了的红樱桃,他捻着要把这颗果子摘下来。他的指尖仿佛有电流,从奶尖流窜到全身,贝尔莉特手脚发麻,连穴口都麻木地抽搐起来,滋出许许多多水来。
“嗯啊……啊啊……”
她的娇吟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拉弥亚见她快要放肆出声,不得不低头咬住她唇瓣,呜咽呻吟被他悉数吃进嘴里,嚼碎了,再渡回她口中。
偶尔有微凉的风漏进车厢里,很快被潮热的空气晕染得烫呼呼的,贝尔莉特浑身是汗,拉弥亚也没好到哪去,额发被汗水打湿,黏答答地,被他一把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额头,杂草般的头发稍微打理一下还是很好看的,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贝尔莉特在颠簸中恍惚地想着,一起一落之间,脑袋不知怎的就空了一瞬,汁水哗哗地往下淌,不要钱似的。
“莉兹……唔、莉兹!”
拉弥亚骤然高声叫唤她的爱称,肉棒捣弄着往里一冲,释放出精囊里所有浓精。
他重重倒在她身上,掀开垫着的毛毯,将两个交叠的身躯一起包进去。
贝尔莉特裹紧小毯子,高潮后身体急速降温,有点儿冷。
温存片刻后,拉弥亚用唇瓣磨蹭她的耳垂,磨得她好痒,嫌弃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什么安排?”
拉弥亚想了想:“先去旅馆住几天,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定居下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她还能说不怎么样吗。
贝尔莉特点头:“好吧,听你的。”
拉弥亚穿好衣服,托起她的膝弯,将她一把抱起,薄薄的围巾裹住她的项圈,锁链另一头牢牢收在他的手腕上。
这就是拉弥亚,性格胆小又谨慎。
抱着她到留宿的旅馆时,面对他人不解的目光,他坦然解释:“我的妻子腿脚不便。”
得来一群人理解的赞许。
贝尔莉特这时候脸皮薄了,把脸埋进他臂弯里,又引得他们善意哄笑。
找房子的时候,拉弥亚会用自制的轮椅推着她一家一户地看,在旁人眼里是为行动不便的妻子寻找她中意的家,可贝尔莉特却隐约觉得,这和给鸟儿换笼子没区别。
不过是从她不喜欢的地下室换到接近自然的宽敞笼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只要一想到笼子的钥匙是他亲手锁上的,贝尔莉特就兴奋到大脑都在颤抖。
哎呀,她的拉弥亚,她的小刺猬,只对她产生了占有欲啊。
贝尔莉特的占有欲是病态的,是渴望拉弥亚对自己的占有欲。
无人知道拉弥亚的腰上刻着一朵紫罗兰。
花瓣如蝴蝶一样从尾椎骨盘亘,爬满左侧腰腹,止于第六节肋骨。
那是晦涩的爱。
是她为数不多的一次将扭曲的爱全盘托出,一笔一划刻进紫罗兰的花瓣里。
花瓣开在拉弥亚身上,示爱者隐晦又放肆。
他清醒地承受着皮肉割开的感受,清楚地体会她一笔一划浇灌的爱意,之后在淋漓鲜血中酣畅地与她共舞。
唯一的爱情,就像唯一的死亡。那是一个个不断湮没的瞬间。
欢愉,赤忱,缠绵,沉沦,好像在泥沼里越挣扎越下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早已无法自拔。
贝尔莉特戳了戳他的腰。
拉弥亚立刻蹦了起来,直吸凉气。
“好疼、好疼啊,”他说着说着委屈起来,“莉兹下手好狠,身上全是刀痕了……”
贝尔莉特挑眉:“不喜欢?”
“喜欢的!超级喜欢!”小少年连连点头,“就是莉兹好熟练,是单给我一个人刻了,还是……”
“只有你。”她张开手臂,拉弥亚又屁颠地扑到她怀里,热恋中的少年很好安抚,抱抱就好。
卧室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灯光柔和,他躺在恋人的怀里,听着她规律的心跳,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
“莉兹……”他鼻音闷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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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玛小镇每年冬天都会降下大雪。
小镇上的人们在大雪后喜欢到雪地里玩耍,堆雪人,打雪仗,也会在温暖的屋子里喝热茶,聊天,读书。
毗邻北方森林的乌玛小镇气候干冷,不会过分寒气逼人。因此贝尔莉特裹着厚毯子,烤着刚燃起的壁炉,哪怕外面大雪纷飞,也不觉得寒冷。
“拉弥亚,热粥煮好了吗?我好饿啊——”贝尔莉特拉长音调呼唤他,她窝在躺椅上,哪也去不了。
事到如今囚禁已经没有用了,她的腿完全废掉,哪也去不了。
没了铁制项圈,脖子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祖母绿宝石的项链,镶嵌着的宝石是他送的那颗见面礼,和他绿色的眼睛一样漂亮,她好喜欢好喜欢。
——哦对,附带的那颗眼珠被她扔了,真脏。
厨房里的人同样高声回她:“好了哦!这就来。”
在新家定居的两人仿佛又回到曾经年少的那段日子,贝尔莉特没事就来他家蹭吃蹭喝,还指挥主人家做这做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拉弥亚还很乐意她反客为主,纵容她在自己家里作威作福,俨然把她当成家里另一个主人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想想,他喜欢自己原来早有苗头。
和以前的日子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拉弥亚戴上了一副度数较深的眼镜。
高耸鼻梁上架着银框的镜托,隔着一层薄薄透明镜片,深邃眼眸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雀斑更淡了,不凑近已经看不清,再过个几年会完全消退,他愈发像一个内敛的学者。
贝尔莉特咽下他吹凉的肉粥,砸吧嘴没尝出什么味儿,皱着鼻子摇头远离。
“不要吃,不好吃。”
“可是莉兹,你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你都瘦了。”
自从被他囚禁以后,贝尔莉特除了床上,就没再剧烈运动过,还被一日两餐加下午茶养得好好地,可她非但没有长肉,反而越来越精神萎靡,身形消瘦下去,整个人蔫蔫的,像一朵被雪冻枯萎了的花。
拉弥亚也着急,他依然没找到腿疼的病因,搬来乌玛小镇后,索性连感冒这种小病都不治了,靠着剩余的存款,埋头研究她的病情。
要不是贝尔莉特替他藏了足够的学费,这会儿她都要跳起来打他一顿了。
拉弥亚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再吃一口吧,我熬得很软烂,就当喝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尔莉特闭着眼张开嘴,啊呜一口卷到嘴里,没过舌头直接下了胃。
“你不如直接给个吸管。”她愁眉苦脸地看着又塞过来的勺子,没味道的肉粥她真的吃腻了,肉排什么的更不用说,硬物吃进肚子很快就原封不动吐出来,完全没消化掉,还是吃粥更省事,等到吐的时候粥都跑到肠子里了,想吐都没得吐。
她自觉压力没多大啊,可就是吃什么吐什么,就像一台老旧的机器,不再具备消化功能了,从哪进的就从哪出去。
再这样下去,拉弥亚都要比她先崩溃。
贝尔莉特强迫自己囫囵咽下粥水,安抚地摸摸他的脸,小雀斑还没消退,少年气仍然残留着,可爱死了。
有时候她差点就要忍不住告诉他真相,她的腿再也治不好了,可又不敢熄灭他眼里的希望,硬生生瞒到现在。
是让他接受现实,还是让他继续追逐一个不可能的盼头,贝尔莉特也很纠结。
大雪停了的时候,周围的小孩子们率先叽叽喳喳一窝蜂涌出来玩雪,打雪仗的小孩一个雪球砸在她们家窗户上,贝尔莉特正昏昏欲睡地靠着炉火汲取温暖,忽然被玻璃咚的一声响惊醒,抬眼望去,窗外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莉兹?想不想出去玩?”
趴在她手边的拉弥亚揉揉惺忪睡眼,略带困意问她。
他昨晚通宵了,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刚刚才在她身旁睡着。贝尔莉特摇了摇头:“不玩,你先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好。”他真的很困,眼睛一闭就呼吸均匀,陷入深眠。
她却没了睡意,眼巴巴望着窗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背脊。
少年身形瘦弱,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已经让他彻底垮掉,现在正窝在她怀里,乖巧得像只宠物刺猬。
右腿又隐约传来痛意,她愣了一下,熟练地摸出镇痛剂喝掉,要是晚一秒就又要承受生不如死的疼痛。
发病的时间隔得越来越近,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哪天就会神不知鬼不觉死在被麻醉的病痛中了。
神游天外发了好一会呆,怀里的人动了动。他醒了,睡了一觉精神好很多,他看到空瓶子,心下了然。
“又疼了啊,今天第三次,频率太高了……不过不用担心,莉兹,我的试验有些头绪了,”拉弥亚安抚地亲吻她脸颊,擦擦镜片戴好,“还有一件事,明天我会去找桑德斯先生,他最近游历到隔壁小镇了,我想找他问问你的病情。”
贝尔莉特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我晚上就回来,会给你准备好一天的食物,记得好好吃饭。”
她还是挺担心桑德斯告诉他真相的,犹豫片刻,提议道:“不如带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拒绝:“你的腿禁不起折腾了,不可以带你去。”
贝尔莉特皱起鼻子。
拉弥亚噗的笑出来,拧着她的鼻尖:“好啦,我很快回来,想要什么陪你?”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拉弥亚笑意盈盈,他的莉兹对他愈发坦诚了,以前说这话还会羞涩脸红,现在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他看了眼窗外,裹紧毛毯一把将她抱起:“趁着现在没多少人,我们出去玩一会。”
被裹成木乃伊的贝尔莉特:……
人生中的第一场雪,冰凉却柔软,拉弥亚捧了一把给她,雪化的很快,到她手里的雪团子还捂着他的体温。
她的手好凉,凉到分不清哪个是雪的温度,哪个是她掌心的温度,她将雪团子放到唇边,嗷呜咬了一口。
冰化开在口腔里,一口下去冻得她牙疼,连带着脑门也发懵,耳边忽地爆发出一阵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冻傻了吧!”他肆意嘲笑,张狂到能看到扁桃体。
贝尔莉特忽然恶从心中起,颠了颠手里剩下的雪球,使劲往他脸上挥去,雪球啪的砸到他鼻子,正中红心。
拉弥亚被砸到鼻子还在笑,眼镜上全是雪沫,镜片后的眉眼弯起,像钩子,直直勾走她的心脏。
“……哼。”她移开视线,掩盖自己有片刻失神的心跳,下意识摸了摸鼻尖,凉飕飕的。
“你没事吧?”又觉得自己做法有点过分,想替他拂掉镜片上的雪,拉弥亚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垂眸亲了亲她手腕内侧。
真实的心跳,还有真实的温度。
拉弥亚喜欢这样的莉兹。
“我没事哦,倒是莉兹,手很凉诶。”他把女孩的手揣到自己怀里捂暖,“还玩吗,我回家给你再拿件衣服……”
她连连摇头,趁手往他衣摆里钻,冻得他打了个寒噤,恶劣地咧开一个笑:“不玩了,我好冷,想泡热水澡。”
拉弥亚被冻了一下,诧异过后又把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说了声好,推着轮椅带她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门前在壁炉上架好了烧水的铝桶,现在差不多也烧烫了水,他伸手进去试了试温度,便提起捅往浴室去。
贝尔莉特也艰难地转着轮子,她不是不能走,只是容易摔倒,浴室里摔一下可疼了。
“需要帮忙吗?”拉弥亚放好热水,走到门口。
贝尔莉特:“要。”
然后她就知道什么叫“帮忙”了。
浴室狭小,容纳两个人显得格外拥挤,氤氲的热气拢住贝尔莉特的眼,背倚着浴盆,身前是拉弥亚裸着为她浇上热水,镜片被蒙上一层雾,说什么也不摘掉。
“摘掉就看不清莉兹啦,我还想多看看。”
他这么说,也就随他了。
少年成熟许多,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全身肌肉,她突然好喜欢数字,摸着他明显有起伏的腹部肌理,从一数到八,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拉弥亚的身体被热水蒸得好烫,呼吸都是潮热的,喷洒在她光洁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也要……”她轻声哼唧,托住奶根晃了晃,拉弥亚指尖一颤,将手掌覆到胸乳上。
粗糙茧子揉搓着细腻乳肉,听着她舒服的啼叫,张嘴含住另一只孤零零的奶尖。
玻璃镜片已经适应了浴室的温度,变得清晰不少,但镜框还是略带凉意,压在热腾腾的乳肉上,乳尖被含住舔舐,又冷又热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他用牙齿轻轻一嗑,逃窜的电流令上颚发麻,有种别样的刺激。
手指搓了一会熟红的果子,他往下轻抚,手指停留在小腹处,有点不确定地问:“这个月是不是没来月经?”
贝尔莉特算了算日子,大概有四十多天了。
“可能是没血可流了吧。”
他亲了亲莉兹缠上来的小舌,不容分说拒绝:“保险一点,今天不做了。”
她不依不饶:“你好过分啊,我被你亲得都湿透了。”
拉弥亚磕巴一下:“……用、用手可以吗。”
贝尔莉特这才勉为其难握住他的手,往下几指就摸到软滑湿润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喏,那你要好好摸,让我尽兴一点呀。”
拉弥亚探出双指,顺着滑腻小缝摸进去,小口迫不及待吮他指腹,他却抽出来,摸到藏在软肉里的一颗硬豆子,缓慢揉捻起来。
沾了淫液的手指把小豆子玩得湿哒哒的,她的叫声也软乎乎的,像一团刚出炉的金黄软糕,他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软绵绵的声音全部吞到自己口中。
捏得阴蒂打起了颤,手指才往里面深入探进,小穴出了好多水儿,温热黏糊,他一进去小嘴就追着他咬,如果咬得是另一根更粗的东西,该有多舒服,光是想想就鸡儿梆硬。
拉弥亚就着充沛汁水快速抽送起手指,似乎要把无处宣泄的欲望全部通过手指发泄出来,肆意碾过肉穴里的每一处。
媚肉绞着手指疯狂蠕动,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不留情地用糙茧重重摁下刮过,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昂,带着弯弯绕绕的动听,双腿缠着他的手臂想要更多。
拉弥亚推了推眼镜,在她小腹剧烈起伏的时候想再去亲亲她,不料被她一口咬住肩膀,腰腹紧绷高高拱起,泄出大量透明水液。
贝尔莉特的脸颊红扑扑的,被热水烫的,也是被情欲烫的,眼角带着些泪,松开嘴,撅起来索要亲吻。
“肩膀被你咬的好痛啊。”拉弥亚低声撒娇,乖乖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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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弥亚在浴室里呆了好一会才出来。
回想起他的话,贝尔莉特也不由出神,难道最近食欲不振,吃什么都想吐,不是压力大,而是怀孕了?
…………没这么倒霉吧。
这种惶恐不安在拉弥亚拥着自己睡觉的时候达到顶峰,他无意识地抚摸她的小腹,像在安抚里面的小家伙一起睡觉似的,仿佛里面真的有个生命。
糟糕。
简直糟糕透顶。
贝尔莉特把指甲咬得咯咯响,闹醒了身后的拉弥亚,他按住她的手,及时解救了被啃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盖,轻声安慰:
“不会有事的,我发誓,莉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本是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语的,说得再好听不如做得更实际,可她如同空中阁楼般随时坠落的情绪却在他的安抚下诡异平静下来,心跳都稳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吧,明天还得去找桑德斯先生。”
贝尔莉特偏头:“真的不带我去吗?”
拉弥亚失笑:“很冷的哦,莉兹本来就是易碎的宝贝了,现在更加需要待在温室里,还是说,需要我再为你栓上链子吗?”
贝尔莉特闭嘴了。
她在忐忑中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身旁的人不见,摸摸被窝已经没有余温了。
大概是为了早点回来,他出门也赶早,壁炉重新添了柴火,上方架了一口锅,里面的是她一天的饭食。
挨着冻换好衣服,转着轮椅巡视一遍家里,大门从外面锁上,窗户也都关的严严实实,只有靠近壁炉的那扇留了一个小缝换气。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求做到小心谨慎,搞得她有些心疼了,拉弥亚最近头发都干枯不少,本来就不怎么柔顺的发丝又变得毛毛躁躁的,手感真的不好。
她没有拿碗,抄起勺子直接舀了一勺肉粥,吹凉了咽进肚子里,机械性进食了几勺,便放下勺子,手掌按在肚皮上,嘀嘀咕咕:
“我尽力了啊,真的吃不下,你将就将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子里的小家伙当然不会回应,她愣了愣,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好蠢。
没有拉弥亚的一天好漫长,她无事可做,便去看窗外的雪,看累了又去数壁炉里炸开的火星子,连火星子都数累了,一个上午还没过去。
贝尔莉特最后从他书房里翻出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往躺椅里一倒,一觉就睡到下午,没人来叫醒她,她自己饿醒的。
刚睡醒的脑袋昏昏沉沉,呼吸都是干燥的,天色渐晚,她一个人坐在没有燃烧的壁炉边,窗外红彤彤的夕阳落山,屋内早已陷入黑暗。空荡荡的房间突然变得又大又远,她仿佛一片沙漠中微小的沙砾,孤单,无助,失去所有联系。
拉弥亚,她的拉弥亚。
什么时候回来呢,还要多久呢,会不会今晚不回来了呢。
不自觉啃着指甲,贝尔莉特湮没在无边黑暗中,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心跳。
好可怕,没有拉弥亚的世界,好可怕。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是嫌弃她成了拖累?……要丢下她离开吗!要逃离她的身边吗!不是说好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恐惧和慌乱令她开始胡思乱想,她的脑子里凌乱不堪,早已没了逻辑,黑暗放大了所有动摇的心思,她变得狂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发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细小的动静——有人拨动了门锁。
是拉弥亚吗?
贝尔莉特猛然清醒,松开咬着腮帮子的后槽牙,面露欣喜正要转轮椅,手刚扶上轮子,门口的声音就窸窸窣窣响起。
是一个粗犷的中年男性,……不对,还有一个,是两个人。
“我说,这个锁这么难撬开吗?”
“……老大,锁越难撬,说明里面的东西越值钱啊!”
被叫老大的男人也同意:“这小子经常买些贵的东西,上次外来商队卖的巧克力就被他买了,八枚银币啊那可是!就一小块糖果!可真舍得,他家里肯定有不少值钱宝贝!”
撬锁的人不确定地问:“老大,他家壁炉还燃着,是不是还有人啊……”
老大不屑道:“我亲眼看他一大早走的,急得跟什么似的,一整天都没回来,再说天这么黑怎么可能连夜赶雪路,傻子都知道不安全,而且家里就一个瘸腿的娘们,怕什么!”
老大又嘲笑:“你不会怕一个走不了路的女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人嘿然窘迫。
瘸腿的贝尔莉特:……
她放下转动轮椅的手,转而摸到壁炉旁用来加柴火的铁钳,面无表情架在火上烤,烈火外焰将钳子顶端烧得发红,她的手都有点酸了,门外的强盗还没撬开锁。
“我干!这门锁怎么这么难撬!”
“……谁知道这锁是什么构造啊!我也是第一次见!”
贝尔莉特灌下一瓶镇痛剂,拎起铁钳,悄无声息猫在靠门的桌子底下,遮好桌布掩盖自己。
咔哒。锁被撬开了。
两个鬼鬼祟祟的强盗进了屋,贴心地关好门,大概在他们看来,两个男人对上一个女人,优势在他们,为了防止被抢劫的她吵到隔壁邻居,这才关了门。
“嘶,房子够暖和啊,墙上贴的什么东西,还挺厚。”
“我都想住进来了,老大,这两人真会享受,还有水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在客厅走了一圈,搜刮了一遍,没找到人。
“老大,那女的不会是在卧室吧?”
“外面什么抽屉都没有,进屋看看。”
他们手里有刀,背对着贝尔莉特准备打开卧室门,她握着烧红的铁钳,掀开桌布,静悄悄走到他们身后。
随着卧室门被打开,撬锁的人走了进去,贝尔莉特高高举起铁钳,对准中年男人的咽喉狠狠戳下,滚烫的尖头瞬间刺破皮肤,直直插进喉管里。
“我……嗬、我操……!”
喉咙传来的刺痛让他发出带血的嘶哑怒吼,男人痛到青筋暴起,转身就要砍她,贝尔莉特没办法将铁钳拔出来,弯下腰躲过一击,重重往他胯下一踹。
老大骤然跌倒在地,捂着胯部,脸都扭曲了,另一人见状吓呆了,哆哆嗦嗦拿着刀冲了过来,嘴里哇哇乱叫。
“我杀了你啊啊啊!”
贝尔莉特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踩住老大的背拔出铁钳,又一脚踢开他的刀,砍刀立刻飞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铁钳比刀长多了,她用力握住钳子把手,像剪刀一样对着他的眼珠子就是一记猛凿,他失去一只眼睛,直达脑浆的疼痛让他爆发出哀嚎,贝尔莉特松开钳子,夺过他手里的砍刀,咔的一下割断他乱叫的喉咙。
“你们说我是什么?瘸腿的?嗯?”
贝尔莉特立在黑暗中,脚下是死不瞑目的尸体。
老大还在地上因蛋碎而翻滚,嘴里不停地“嗬嗬”着,贝尔莉特不计前嫌,好心地替他了结痛苦,动脉血一阵一阵喷薄而出,像水压不稳的花洒似的,一会大一会小,把她家墙壁上弄得脏兮兮的。
她抹掉模糊视线的血液,望着一地的狼藉,幌了神。
可恶的脏东西,把她家搞成这样,拉弥亚收拾起来肯定很糟心。
贝尔莉特吸了吸想哭的鼻子,捡起两把刀和铁钳,扔进壁炉里烧毁血迹,她的身体好久没活动过有些脱力,直愣愣倒回躺椅上。
累了,休息会。
屋子里又一次陷入沉寂,她望着劈啪作响的炉火,火光映在水汪汪的蓝眸里,满脸鲜血的她此刻看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魔女。
再过不久,拉弥亚推开门,他站在门口顿了顿,可能是在想为什么锁从外面被撬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吱呀一声大门敞开,寒风卷走温度,雪花簌簌从他肩上落下。
他回来了。
贝尔莉特转头看去,门口的青年身姿笔挺,风雪也吹不弯他的脊背。分明是青年模样,却恍若山野间蛰伏的猛兽。
他就站在那,带回一身的癫狂与冷静。
甚至于瞥了一眼地上两个人,表情都没什么波动。
他在门口就闻到血腥味,门锁是从外面被撬开的,说明屋里进了盗贼,而贝尔莉特还活着,说明她杀了入室抢劫的强盗。
还好,还好她还活着。
压下心底翻涌的恶念,拉弥亚低垂眼眸,扫视一圈屋内。
“是有人闯入了吗,已经死了?”他说得轻巧,像对待一地垃圾。
贝尔莉特欢欣雀跃,跌跌撞撞冲进他怀里,猛吸一口气,汲取他的味道,直到鼻腔浸透了熟悉的气息,才安下心来:“是啊,他们闯进来的时候我好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她嘴一撇,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呜呜地哭。
“你要是带上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拉弥亚眼镜后的冰霜瞬间融化,不知所措地回抱住她:
“……对不起,莉兹。”
“知道错了吗?”
“嗯,我错了,让莉兹陷入危险,是我的错,下次出门会带上你的。”
她顿时消气了,用他的衣服擦掉泪水,缓和神色,牵着他的手回屋,一进屋他的眼镜就被薰出雾气,他一边擦眼镜,贝尔莉特一边问:
“找到桑德斯了?他怎么说?”
拉弥亚嘴巴张了张,纠结要不要说出口,在贝尔莉特急切的眼神里,耷下眼睑,“他给了我一本书,还说……”
听到他没有被一锤定音她的死亡,心里松了口气,追问道:“还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沉默片刻,说,“没有了,没说什么。”
贝尔莉特疑惑,但也点点头,另寻话题:“你肚子饿么,家里还剩点粥,我去给你热一下。”
望着她拖着病腿的艰难背影,拉弥亚叹了口气,没有告诉她第二个办法。
桑德斯说,北方森林里住着一位邪恶的黑暗法师,他知晓将人做成魔偶的禁术,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莉兹的灵魂就会永远陪伴他。
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他折断鸟儿的翅膀,囚禁她于掌心咫尺之间,她失去了远离他的双腿,在为她准备好的温馨鸟笼里快乐啼叫,成为他一个人的夜莺。哪怕她死亡,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可拉弥亚现在做不到了。
贝尔莉特得是活着的才好。他现在有她,他们可能还有了孩子,他想要一家三口快乐平安的未来,他曾经多么渴望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家。
梦想很简单,可总有人要破坏他微不足道的愿望。
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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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莉特确实怀孕了。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分明才两个多月,按理来说还不是显怀的月份,却因为她过度瘦削的身体,显得肚子像得了寄生虫病一样圆滚滚的。
拉弥亚一如既往追着她喂饭,天天挠破脑袋给她做不会反胃的食物,可她还是一天天的憔悴下去。
胚胎和母体争夺养分,她本身就病重,还因为孕吐反应无法进食,这样下去迟早和孩子同归于尽。
渐渐地,本来还用温柔眼神看孩子的准爸爸,对着她的肚子愈发不喜,在她将近两天没吃饭后,拿了一瓶味道难闻的药水给她。
“莉兹,把它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