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复城池后,军队收缴了交趾留下的金帛财宝和数千牲畜。把百姓的损失登记在册,一一派发下去。
韩泽结束战事后,拖着一身的伤去了主帐。
“将军,前军左将韩泽前来请罪。”
韩岳见了人,并没有怒意,反而走下去扶起跪在地上的韩泽,“你虽违令,但把握战机,何罪之有。行了,赶紧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
韩泽谢过,起身告退,临走时又被叫住,“那个,明日清点交趾遗留财物,你带几个人去。”
韩泽一愣,随即明白韩岳这是宽慰他呢。交趾留下金银无数,把百姓的财物还了也还剩许多,此番让他去摆明了就是让他挑着拿。
反正这也不算贪赃枉法,上头也都默认。
韩泽回去擦了药就歇息了。
次日凌晨,韩泽和孙勉带着几个部下进了城。几个部下拿着一大箱一大箱金银笑得嘴都要裂了。
孙勉从敌营主帐下拖出几只皮箱,“韩泽,来看看,这里东西可不少。”
韩泽也不客气,直接端着箱子把里头的东西倒进布袋,甩在马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通搜刮下来,韩泽揣着万两财宝回了蒲州。
成屿昨日便得知我军大胜,此刻州里已经开始摆酒准备庆功了。但他还不准备过去,他站在城门口等韩泽。
几支军队过去,守城的士兵见成屿还在等,忍不住上前劝道,“大人,您要不去里面坐坐,这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
现在已经入冬,即便是南方也有些冷了。成屿往狐裘里缩了缩,摇摇头,“等一等也无妨。”
等到入夜,终于传来零零散散的马蹄声。
成屿站了一个时辰,腿脚有些酸麻便在一边坐下,听到声音立刻站起身,翘首看着。
韩泽因为一些事耽误了一会儿,加之身上有伤,骑马便比平时慢了一些。
等到将近城门时,韩泽才看清了立在风中的人。
韩泽来不及多想,连忙翻身下马,冲到成屿面前,“你怎么,站了多久啊?”
两个人分别许久,早就思念难耐,韩泽一时忽略了旁人牵住了对方的手,“怎么这样冰,快快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屿也不挣脱,由着韩泽拉着他走到马边。成屿抓住马绳,踏上脚蹬子准备上马,但他忘了自己的腿疾。
站了许久,天又冷,膝盖使不上劲,竟然就要掉下来。
韩泽连忙靠近一步,托住了成屿的臀,一使劲将人扶了上去。
成屿面色一热,韩泽也翻身上马,后背贴上了一片温热。
成屿被韩泽的披风拢着,没让他受风。
等过了城门,韩泽扣住成屿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头也别露,晚上要头疼。”
成屿依言埋进了他怀里,闻到一点淡淡的草药味,“你受伤了?在哪,严不严重?”
“没事,回去给你看。以后可不要再等我,膝盖受不住可怎么办?”
成屿有点不高兴,抓住了韩泽的领口,强迫他低下头,亲了上去。
两瓣嘴唇有些凉,但脸却烧了起来,带点报复地咬了咬对方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泽没想到成屿会直接在街上就亲他,虽然没什么人,但光天化日下的亲吻比夜里无人的情爱似乎更刺激,韩泽眼里闪着灼灼的光,搂着人腰间的手不太老实了。
“回去泡泡就好了,你就知道报喜不报忧,看来上次回来说没事也是诓我的。”
韩泽知道成屿在同他置气,但心里却熨帖的不得了,原来被人惦记是这般滋味。
手指拢着人单薄的腰际,上下抚摸了几下,只觉得隔靴搔痒,手感不及肌肤相亲半分。
成屿腰上敏感,抓住韩泽的手丢开。
韩泽低低地笑了几声,嘴上说着:“我知错了”,可心里却想着先生生气也这般可爱,他真是着了魔。
到了宅子,韩泽扶成屿下来,就吩咐小厮去传话说今夜庆功宴不去了,身体不适。
等进了屋子,韩泽就再也忍不住抱住了成屿,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成屿透不过气,哼了几声,鼻音拖得绵长暧昧。
韩泽放开他,着了迷似的盯着眼前那抹嫩红,下身早就起了火,硬邦邦地顶着成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屿不自在的往边上躲了躲,嘟囔着说,“你伤还没好”。
韩泽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随即直接将成屿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
成屿被摁在床上,韩泽慢条斯理地替他解着衣襟,“小伤挨到什么事,只是奔波多时有些脱力,待会还劳烦先生多使点劲。”
这话说的色情又暧昧,成屿难为情地转过了头,没搭话。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揭开,莹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韩泽的目光毫不掩饰地一路掠过,但马上就将被子给成屿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