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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李桃花的话立刻对他施以严重的嗤笑,我说:“二师兄,你上辈子肯定是天上的神仙,这事不光我,地球人都知道,天蓬元帅嘛!不过你也不用见谁都说,我觉的其实这也不是啥光彩的好事。”

李适风或许此刻,有了点想轻生的念头了吧。

贫过一会儿之后,我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李适风:“二师兄,你跟苏是怎么认识的?”

李适风坐在电脑前头也不抬的回答我说:“苏没告诉你吗?”

指望苏告诉我我得跟她至少练八十年以上的太极等什么时候我能以更高功力的四两拨千斤克之了什么时候我才能从她嘴里问出我想知道的事。

不过为了面子我没说苏没告诉我,我说:“女孩子脸皮薄,这事我怎么能问她去,我当然得问你了。”

李适风似乎是很忍俊不禁的样子,带着浓浓的笑意说:“你说苏脸皮薄?倪倪你别逗了,苏就算没你脸皮厚可最起码也和你一样厚,哈哈哈……”

我以手边最近的东西用力丢出以揍之!

又过了一会儿我再漫不经心似的问李适风:“李适风,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学生?老了点;老师?气质不对,太流气了;商人?也不像,看你骚包的样儿就是一烧钱的主哪有挣钱的架子骨啊;|炫ǔмDтχт。сοм书…网|医生?不会的不会的,这么禽兽的风貌圣洁的医院不会收留你的?那是什么呢?环保工?清洁工?掏粪工?骗子?乞丐?要饭花子?……”

我话还没说完李适风就“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倒了杯水气势磅礴的走到我身边来极用力的把水杯往桌子上一墩声音不带任何起伏的对我说:“倪倪你该喝水了。”

再过了一会儿,我不死心的又问李适风:“二师兄,你究竟是干嘛的啊?我不能把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手里头吧。”

李适风从电脑前抬起头,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说:“其实,我是个演员。”

我说:“呸!你专门演西门庆的吧!”

李适风:“错。是路人甲,或乙,或丙,或丁等。”

我:“去!少贫!你来无影去无踪的,到底打哪来,究竟是干嘛的,说!快说!”

李适风:“我从来处来,去往去处去,做我该做的事,过我想过的人生。”

我服了!真不愧是雷神苏的男朋友,俩人串好词了吧,我就没遇着过这么不好调查家庭背景出身来历生活目标以及未来动向都到底是什么的俩人!

我喘着粗气说:“李适风,你,收拾收拾去死吧,你活着我没个好!”

说完我眼前一片花开花落的万紫千红,整个人眩晕得彷佛被以第三宇宙速度飞行的火箭给刮到了似的,从坐在床上的造型直接变成后仰栽倒的造型。

李适风让我吓了一跳,一边扑过来看我怎么回事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不至于吧,这就气晕了?”

我无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后问他:“你看我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李适风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探了下,表情凝重起来,对我轻声说:“倪倪,咱俩现在得去医院,你烧得特别厉害!”

李适风扶我坐起来的时候,苏回来了。

此时,我正以倚靠造型半偎在李适风的怀里。

我怕苏误会想张口对苏说明状况,结果还没等我张嘴苏就一脸欢心雀跃的向我扑过来。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这丫头的表情太不靠谱了。

苏冲到我身边满脸欣喜的握住我的双手,我在高热的迷蒙状体里似乎都看到了苏眼睛里的俩眼珠子全变成了闪亮的小星星状。

苏说:“安,好棒!我让约翰来陪你是对的!我就知道你们会相处得很好,他今天一定没让你有时间想到杜昇对不对!”

我一个仰头向后倒去,毫不犹豫。

苏急急的问我怎么了,我说:“苏,你是给你家男人拉皮条的吧。我本来就热,别雷我了;再雷,焦了!”

苏一边配合李适风拉我起来准备去医院,一边还不忘抓住机会化身至尊宝嘴里碎碎念的说:焦就焦了,留着总比没有的好!

我义无反顾,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我和顾倩骄蛮的横行在无厘头文化事业中所向披靡这么多年,这是我头回觉得,遇上对手了!

当我稍稍恢复了一些意识时,我发现我正躺在李适风的车后座。昏昏沉沉之中我似乎听到坐在前面的俩人压低了声音在说:

——你见到杜昇了?

——恩。

——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他见了人就讲英语,我能听懂的总共就五句:Yes; No; Thank you; Hello; byebye。

——Stupid!

——巴嘎!别以为我猜不着你骂我!

无语……

我还是,继续昏迷吧……

不过,似乎有点,诡异……

第44章 一双唇,两只手

我烧成了轻度肺炎。

我觉得轻度肺炎是不需要住院的,可是由于我的烧一直都不退大夫就说在我身上从轻度肺炎转成中重度肺炎是件特别容易的事我只需要扭头就走回家再睡上一晚即可。于是我明白大夫是让我住院呢。

苏见给我看病这美国大夫表情凝重极了,嘴里唔哩哇啦的说了一大长串英文单词都没喘过气,再看看我气息奄奄的样子,就单方面判断我是被告知得了什么绝症了。她一脸担忧的问身旁的李适风:“大夫说什么呢?安怎么了?到底得的什么病?你跟大夫说,不管安得的什么病,不管需要多少钱,我们都看!一定拜托他们把安治好,你告诉他们,我们不差钱!”

我听了苏的话,心里又觉得好笑得想笑又觉得感动得想哭,一时间竟然哭笑不得起来。我不禁喟叹,苏不仅雷人的时候让人哭笑不得,连感人的时候竟然也是这个效果,真是生就一副让人哭笑不得的磨人命。

苏令我为之倾倒,我已经习惯了。想不到李适风也逼我在最虚弱的时候对他不甘的倾倒。

李适风面对苏的提问一本正经的回答她说:“苏,是这样的,我从小一直学习的是很官方很正式很上台面的英式英语,所以对于刚才大夫那口儿音过重卷舌连天的美式发音,我很抱歉,我真的无法降低我英国耳朵的听力水准去迎合他烫了卷发剂一样的美国舌头。”

苏终于逮到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机会。

苏大声的对着李适风说:你个死丢什么什么的猪!(stupid)

我面对着这俩让人根本就无从判断究竟是谁比谁更雷的雷公雷婆,脑袋被他们雷得“嗡”的暴响一声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天旋地转。然后我撑在额头上的手一个虚软无力,我可怜的昏头就直接脆生生的敲在了大夫坚硬无比的大桌面上。

苏见我不要命似的练铁头功无比担忧的冲到我身边来扶着我的头急急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到底什么病?安你不用担心,不管什么病需要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把你治好就行,大不了我就到网上破几张银行卡的密码去!”

我进气少出气多的对苏说:“别担心,其实我的病好治。可是苏,你和你们家约翰的脑袋,得钱治了!”

等我打过针体温终于降了一点点之后,苏说让我先睡会她回家去给我拿换洗的衣物顺便再煮点粥端来。

我点头说“好”,闭眼睛之前不忘殷殷的叮嘱苏说:“别忘了把二师兄一并带走,有他在我好不了。”

于是李桃花很不服不愤不甘心的被苏拽走了。于是我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不打雷了。于是我满足的阖上双眼可以瞑目了。

不知道睡着了多久,退烧药开始发挥起它强大而变态的功效,我开始浑身使劲的发汗,直把自己从深度昏睡当中生生给的汗蒸到半清醒状态。

虽然一半意识被迫清醒了,可是另一半依然蒙昧着昏迷着的意识却让我的眼皮仍然沉得像挂了铅坠一样睁不开。

我一边忍受着满身汗水的粘腻一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我挫败的发现我既阻止不了黏糊糊的汗水,又张不开我羞答答的眼皮。我在心里焦急而脆弱的想:谁快来帮帮我吧,难过死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变的特别的无助,虽然我身上有种变态坚强的错位品质,可是此时生病带给我的无奈感和无力感让我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只不过想现在能有个人出现在我身边帮我擦去这一身的黏汗,可是满屋子除了双眼紧闭的我之外,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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