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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 / 2)

楚楚到底知不知道展司漠在外面的名声有多差?他订婚三次,也解除了三次婚约,这人根本把婚约当游戏在玩,把女人当成调剂品在看。展司漠在上流社会的风评毁誉参半,而毁的那面几乎全与女人有关,就是再长个十岁,楚楚也斗不过展司漠的。

也好,他知道了也好。「齐哥,我掩饰得很累。」她等於承认地说。

温楚不怀疑堂哥在盛怒之下有可能失去理智重掴她一掌,然而温齐没有,他只是紧握拳头,以惊人的自制力怒咒一声後侧过身去,彷佛她全身沾满污秽,不值他一顾。

温楚挨近他,扯扯他衣袖,「齐哥,对不起……」她不会为与展司漠之间的纠葛向谁道歉,但欺瞒爱她、疼她多年的手足,她於心有愧。

温齐黑著脸旋身面对她,「既然知道做错了,以前的种种我不计较,可是以後我不许你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他就这麽个堂妹,不能眼睁睁任人欺负、玩弄。

「现在我还没办法做到。」如果感情那麽容易斩得断,她早在三年前就断乾净了,何用苦恼至今。

「楚楚!」温齐震怒咆哮。

屋内的花桶紧接著吼声之後,像骨牌效应一个个被弃儿玩倒,叮叮咚咚一片吵杂声,响亮得直接敲在温楚备受煎熬的心版上。

「什麽叫没有办法?!」她执迷不悟的模样令人生气,温齐愤慨激昂地拍住她双臂,恨不能抓痛她,激回她该有的理智。

温楚抬脸让他瞧清脸上的无悔,轻柔且坚定地低嚷:「我爱他呀!」

「这麽说你要继续作践自己,当他众多的情妇之一,随时适分的静待他的临幸,然後成天担心自己会被打进冷宫?」

他鄙夷的嘲讽凌厉地刺穿温楚隐隐作痛的心,她脸色死白,忽然痛苦的一个箭步上前紧揪住他衣襟。

「单纯的爱一个人难道有错?」她埋首在他胸前,不干的失声问著。

「当然没错,错的是对象的选择,你懂不懂?」缓和了语气,温齐痛心开导,「展司漠这种人是笑面虎,只适合在生意上往来,绝不适合当成恋爱对象。他和女人在一起绝对不像其他人,纯粹是被吸引或者喜欢那人,而是别具用心。你不可能没看过那此三流的报章杂志所刊载的花边新闻,说难听点他根本是在发泄性欲而已,不会对你这种青涩的小女生感兴趣,更遑论是回报你的真情了。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温楚已经无法理性思考,小小的脑子全被一张阴郁、嘴角噙著讽笑的俊脸占满。

老天,她知不知道自己脸上明白为了「迷恋」两字?「就算你真无法自拔,也该替年迈的爷爷奶奶著想。他们明天怀著兴奋的心情回国替你庆生,一住就是两个月,你想他们会不会听到风声?奶奶的心脏不好,爷爷有高血压,希望你没连这些也给遗忘了。」温齐恐吓完,悻悻然拂袖而去,留下面色如土的温楚。

「哥,你怎麽了,怎麽气成那副样子?」与温齐擦肩而过,温韩纳闷地镀进门,一看到里面满目疮痍,又见罪魁祸首正邪恶地撕咬他可怜的花儿,他呆愕地微张嘴,想叫却叫不出声。

温楚勉强回神,一见屋内东倒西歪的残花与倾圮,不禁失声惊呼:「弃儿!」

情绪一发泄,心中的挫败跟著失控,哀哀的她瘫坐在地无言啜泣,哭得让不明所以的温韩差点心碎,就连弃儿也心虚地扔下花朵呜呜瞄瞄。

第五章

不给服务生展开菜单的机会,展司漠随便点了客菲力牛排,笑笑地坐下。

「什麽事急著叫我出来?」

「才带人家度了三天假应付了事,就不见人影那麽多天,人家想你嘛!」不在意高朋满座的高雅餐厅内人目众多,莲达倾前给了爱人一记火辣辣的长吻。

大手紧压她後脑勺,展司漠如她愿与她一番唇舌交缠。许完这记销魂慑魄的法国吻後,他性感地伸舌舔了下红唇,才轻轻推她回座。

抽出餐巾纸拭净嘴巴上的唇膏,他托腮揶揄,「这麽光明正大,不怕你未婚夫吃味?」

「他敢!」莲达骄纵地嘟起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强悍模样。

「有勇气娶你这种淫荡的女人,我佩服他。」他恣意嘲弄,灿烂的笑容辉映了没有笑意的眸子,隔了一层保护色,没人能觑得他内心事。

莲达不在意的嗔声笑道:「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奸夫也会有佩服别人的时候啊!」

展司漠扬声大笑,「莲达,表面的修饰工夫很重要,我总不能吃完人家的糖还嫌人家作料不够实在,这样未免有失厚道。」

「哦?这样啊!那……糖好吃吗?」她半眯眼眸,沙嘎娇语。

「看心情罗!」他斜扬眉梢。

「坏蛋!」

「我可没自欺欺人说自己是善良的老百姓。」他耸肩一笑,推开沙拉,低头大啖服务生刚端来的海鲜盅。

「司漠,爹地说最近可以收购咖啡,因为主要产地最近发生了病变,以致产量锐减,该国政府全面封锁消息。爸和该国的官员关系很好,这批期货的利润高得令人咋舌,你要不要考虑投资?」莲达极力怂恿著,双脚不安分地横过桌下磨蹭他的腿。

「你老爸为何不下场投资?」

「他当然有,不过最近资金吃紧,正在找合夥人。」以妩媚的眼神勾引他,莲达狂野地加勤双脚的律动。「你想不想加入?」

想,他怎麽可能不想,只不过他不愿与人分享这宗利润丰厚的生意罢了。莲达大概不晓得他的国际政经关系比她爸爸好上太多,所以召回品谦专心注意局势,已集资将大部分的咖啡豆抢购一空。

他不是传统闭塞的生意人,只懂得固守城池,这是个投机业发达的年代,适合采取游击的机动方式猎取商机,娱乐及买卖业将是获利最高的行业,只要功成名就,不择手段也会合法成人人所津津乐道的致胜先机。他喜欢踩著别人的头往上爬,这样至少在跌倒时有人垫底,不会摔疼了自己。

「司漠,你该不会是不信任我吧?」一挑漂染春色的柳眉,莲达妖娆的俯身强迫他窥视低领下的饱满春光。

「再说吧。」展司漠没让她失望,探幽的眼眸转成炽热的光芒。放下汤匙,他探下右手把桌下那只不安分的美腿按在膝盖上,温热的大手沿著滑嫩的肌肤向上蜿蜒爱抚。

「你饿吗?」她如狼似虎的氤氲美眸眯得极细,正痛快吃著展司漠。

「很饿,可惜咱们没时间享用「大餐」了。」展司漠同情地说,视线越过她头顶,冷眼瞥向正沿著走道而来的两人。

莲达还没来得及抬头,展中延和展司澈已走至桌侧。展司漠在父亲的瞠视下,摊摊手将玉脚放掉。他当然知道他们看见了一切,餐桌可是无遮无掩的,远远地或许看不真切,近看若再看不到桌下的欲望横流,那就太扯了。

「这里人多嘴杂,你知道吗?」展司澈慢条斯理地抑声斥责,「你和这个淫荡的女人在这里公然所做的一切都会损及展家名望。我可警告你,别因为个人行为危及到展家的生存空间。」

「你够了没!」莲达大发娇嗔,起身左右开弓赏了展司澈两巴掌,「嘴巴放乾净点,你算哪根葱,敢说我淫荡?!」

当众被女人掴了两巴掌,面子拉不下来,展司澈老羞成怒,举手正要反击……

「大哥,你听过「长英集团」吗?」展司漠似笑非笑,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

长英集团可是展氏的衣食父母之一!展中延为次子不检点的行为微带愠意的老脸不变神色,及时抓住长子正欲挥下的手。

他露出慈蔼的面容转向莲达,抑下怒气询问展司漠,「这位是……」

「莲达,你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展司漠轻声鼓励气呼呼扭开脸的美女。

「他们不配!」骄纵的脾性一旦冒出头,连天皇老子也挡不住其劲势,除了展司漠,莲达谁都不想甩。

展中延脑筋转得快,已约略猜出她的身分,额际的冷汗为长子方才的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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