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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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给翌吃了药,翌才可以说话,他一把抱住了我。

“翌,放放,好多人呢。”我羞红了脸。

翌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深情凝视着我:“如眉,我们再也不分开。”

恩,再也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我们开始拜堂,上次和轩辕焰拜堂拜一半,这次不会又……

呸呸,赶紧把这想法抛开。

心里喜滋滋的,因祸得福啊,没想到我们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亲。

虽然没有心里准备,可是真的好开心。

行了二拜,就在夫妻对拜的时候,忽然一道人影摔在了大堂的门口,抬眼望去,那人却是——安远!

浑身的血,浑身的泥,无一处完好。

人命关天啊,哪还有心思接着拜堂?

我撇下翌朝安远奔了过去,摇撼着他的身体:“安远,你怎么了?安远,不要吓我啊,呜……”脸上都是深一道浅一道的伤口,手好象也断了,天那……

安远狼狈的不像一个人,翌也快速走了过来,“他怎么了?”

“呜……我不知道啊,他是不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啊?怎么会这么惨啊?呜……安远你好傻啊!”我没想到他会跟我跳崖啊,天,跳崖不是好玩玩的啊,为什么如此无视生命啊?!

“我们先带他回房间,帮他看看伤。”翌扶起了安远,在清雅的带领下进了房间。

我找了毛巾,为他清洗脸上的血垢,替他换下了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

清雅找来了谷主,谷主说安远的头部撞击到山崖的石块,重则脑瘫,轻则失忆。

老天一定要保佑他没事啊!不然我一辈子都还不起啊!

病情

“如眉,你累了一整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我来帮你守着他。”翌温柔地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翌,他都是为我才这样的,我睡不着。你先去休息,我再这里陪着他。”眼珠一转不转地盯着他,他的头部被白色的胶带缠着,白色的胶带上沁出血来。

脸上几处伤口结痂,几处是新伤口,上了金疮药,血才止住。

手被木头固定着,心好疼啊,安远都是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我于心不忍。

翌只是默默地呆在房间里,他也没心思睡觉了。

“翌,如果安远他脑瘫了,你愿意让我照顾他吗?”男人再大度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妻子整天照顾着盼望一个曾经是情人的男人的吧?

“傻瓜!当然了!我会和你一起照顾他的!”翌将我揽到他怀里。

好感动……

翌,真的谢谢你!虽然我们没有成亲,可是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三日,就这样过去了。

安远也昏迷了三日,他总是在说梦话。

“不要……”“如儿。”“……”等等。

梦里还记得我的名字,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在这样的等待中的第四天,安远醒了。

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他居然大哭起来,扑到我怀里直喊我娘。

我真的是……

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居然喊我娘。

他是我以前孩子的爹啊,这这什么跟什么啊。

安远他失去记忆了,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我,整日傻笑着,智商跟五岁童那般。

谷主说以后若是调息好,他的病情也是会好转的。

我是罪魁祸首,当然要一辈子照顾着他了。

这样,我们在连云谷小住了几日,决定回到冥月宫,翌说要解散七苡宫,然后找个山林和我隐居起来,我们二人照顾着安远。

我也欣然同意了,那不正是我向往的日子么?

行了几日,我们才抵达冥月宫,而江湖上的说法是南宫宫主已落崖身亡,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省得百刹门的人来复仇。

机关

我们在傍晚回到冥月宫,海棠整个人消瘦了一圈,眼眶凹了进去,当她看到翌归来时,抱着翌是又亲又抱的,某人心里是极度不爽,安远在旁拍着手:“好啊好啊,亲亲啊……”

我敲了他额头一下:“亲个头啊!”

安远却哭了起来,我真的成奶娘了,苦命。

若不是可怜海棠,看她这么消瘦的份上,我早就一把踹开她了,呜。谁叫我总是这样心慈手软啊,哎。

亲够了没有啊,翌可是我的老公啊,别这样无视我,把我当空气啊。

“安远,娘带你去吃糖糖。”睨了眼翌,噘起了嘴拉着安远进了冥月宫。哇,不是吧?这个欢迎仪式也太荣重了,那箭会把我射穿肠的哎。等下残废了怎么办啊?!“翌啊,救我啊。”再和她亲热来着我就要成花下魂了哦。抱着安远直接贴在地上,没事装那么多机关干吗啊,郁闷~

翌快速推开像黏牙糖黏在他身上的海棠,朝我们这个地方奔了过来。“笨蛋女人,不要探头探脑的!”

喂,我不是乌龟啊,为什么不能缩头缩脑的啊?汗。

“娘,好多飞鸟啊。”安远抱着头,眼神里装的全是害怕和惊恐。

飞鸟?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啊,曾经思念安远的时候唱的歌。可是这些是箭,不是飞鸟。

安远,失忆对你来说是福还是祸啊。至少这样的你不会被情所扰啊,我真的不能一心二用啊。

我不想那么放纵了,我想好好的爱翌,那日你不惜以死相逼要我留在你的身边,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深如海,可是我的心只属于着翌啊,不能分割给你,那样对你似乎也是不公平的。

所以,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为了弥补我的错失,我会一辈子照顾着你,把你当孩子来养也没关系。

“海棠,快把机关,关掉!”翌焦急地命令着。

海棠慢吞吞地飞着轻功,几个飞身落地,巧妙地夺过了那如流星雨般的箭,只是瞬间的功夫,一切终于归平静。

誓言不可靠

翌二话不说,把我拉入了怀里,我邹了邹眉,刚才和你的昔日情人不是相谈甚欢吗?

醋意横生的我使劲推开他,腮帮子鼓鼓的:“你和你的老情人继续幽会啊?这么关心我干什么吗啊?我不要做电灯泡。”太亮会爆炸的。

“笨蛋女人!干吗总是钻牛角尖啊?我和海棠的事已经是过去了啊,我的将来都是属于你的。”刮了下我的鼻子,嘴角浮着抹浅笑。

“我才没有咧!你少自做多情。”翻个白眼,拉起在地上数蚂蚁的安远。

“安远,瞧你,脸上怎么这么脏啊?”用袖子细心体替他擦着脸上的泥巴。

翌不爽了,走过来,拉下我的手:“我来帮他擦。”说着便用袖子胡乱在他脸上擦着,

安远翘起了嘴巴:“娘,好疼啊。”安远推开翌,窝在了我的怀里:“他好坏哦。”

我得意地抚摩着安远的长发:“乖宝宝,咱们不理他。”经过他的身边,摇头晃脑的,就像痞子女那般,好不乐意,呵呵,整死他。

留下翌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宫主,我已经吩咐下人为你洗尘接风。你先去沐浴一番吧。幸好你没事,不然海棠……海棠……”海棠哭着,那双漂亮的紫眸满是哀伤。

“海棠,辛苦你了。”翌拍着海棠的肩膀,眼睛却是挑衅地望着我。

我气得一咬牙,一跺脚离开了中层之带。

直接进入南宫翌‘一水居’,安远新奇地望着满是冰凿的房间,一个人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

我一头栽进软榻上,头真痛啊,这个南宫翌长得太漂亮了,我就怕女人到处勾引他……

虽然他说他只爱我一个,可是誓言往往是最不可靠的。

与其说我不相信他,倒不如说是我不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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