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恭沉冷冷一笑,毫不犹豫地回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阻止我找到他。”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恭母无动于衷,回:“我既然答应下来了,要替他瞒着他的行踪和消息,那我就说到做到。虽然你母亲我在其他的方面的确有些卑劣和自私,但你应该知道,你母亲我只要是向来答应下来的事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所以,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除了蒲遥知。”
“再者,蒲遥知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一厢情愿也是无用。”
说到这里,恭母声音一转。
“蒲遥知都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对他如此执着。”
“你是真的想要完全疯掉,被送进疯人院吗?”
“下半辈子,和疯人院里的那些和你同样疯掉的alpha为伍是吗?”
说到这里,恭母不禁越发的痛心疾首。
恭母痛心疾首,而成反比的,是恭沉从头到尾的毫无动容。
只听他冷冷的回,“不管我做出怎样的选择,后果我自己承担。就算是最后我真的疯了,进了疯人院,和那些同样疯掉了alpha为伍,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和旁人无关。”
恭母顿时哑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她恍若失了魂,摇摇晃晃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她喃喃道:“疯了……真的疯了……”
恭母呢喃着,跌跌撞撞地离去。
……
时间飞速的流逝。
转眼又两个月过去。
恭沉依旧没能找到某人。
尊贵的恭夫人将蒲遥知的踪迹遮掩的严严实实,让旁人查不到半分。
而在恭沉易感期即将来临之时,她便沉默地派人将一个装有蒲遥知信息素的小玻璃瓶,特地的送到自家儿子的家中。
自从那一次恭沉说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后果,绝不会后悔之后,恭母再没劝说过恭沉找其他人标记的事情。
她像是已经完全认清了现实。
她认了命。
对于恭沉在数月之后,会被送进疯人院的这件事情认了命。
恭母已然认了命,但恭沉依旧在寻找着蒲遥知的踪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恭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整日里像寒冬一般,冷得可怕。
而相比起恭沉那每天变得越来越冷的脸色,反观厉宿,每天笑容满面,脸上的甜蜜之色遮也遮不住。
这会,两人一同在球场上打着网球,恭沉眼神冷漠,嘴角平复,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块寒冰。
但厉宿,却是唇角高高上扬,脸上满是遮不住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