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就她一个继承人,上一辈的元老多,更想求稳。所以很多新技术,新行业,不敢贸然出手。”喻舟夜说?。
喻时九点点头?:“我?了解过。”
他话锋一转,看向他哥:“我?们喻家也只有一个继承人,我?哥就很有魄力?。”
“还有你。”喻舟夜道。
喻时九用叉子叉了一块草莓送进自己嘴里,清甜的,有点牛奶味儿,挺不错的。
对喻舟夜的话,他也学着不反驳了。
“哥,你?尝尝这个。”他叉了另一半草莓举起来喻舟夜喂过去。
这种?时候,他似乎跟以前一点差别也没有,但是喻舟夜能感到他们之间有了一层不同寻常的、特殊的隔膜。
“啊,是不是有点失礼。”喻时九看了眼周围来往的人群。
“没事。”喻舟夜垂眼看了看那块长得很标志,也切的很标志的草莓块,就着喻时九的手咬进嘴里。
喻时九的眼神紧紧贴在他张开又合拢的双唇上,他哥的嘴唇上沾了草莓的汁液,有一点泛着水润的光泽。
肯定是甜的,他想。
四下无人,他、是不是能尝一下。
最好是他哥喝醉了。
这一幕正好印在赶来找人的魏澜烟眼里,她的高跟鞋在距离他们十几米的地方停下来,晚礼裙的裙尾拖曳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
这举止,发生在两个身高相仿,又各自出彩的男人身上,其?实不难看。
相反,还赏心悦目。
但是她犹豫着再走近了几步,喻时九眼里的焦点,脸上的情态,她自认为,她是不会看错的。
那哪里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那分明就像是一个男人在看向自己渴望的对象的眼神。
喻时九……喜欢他的哥哥吗?
魏澜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荒谬的感受,只是以前没这样直白过。
他看到喻时九用手指给喻舟夜擦掉了嘴角边的草莓汁。
然后?蹙眉,一脸复杂地偏过头?。
“哥,你?吃这个不影响你?的食谱吧?”喻时九十分自然地把指尖上沾染的汁水放在嘴边,舌尖一扫,舔掉了。
“比刚才甜。”他没等喻舟夜回话,就接着说?。
舔掉哥哥嘴边的草莓汁这种?事,他做不了。
他学会退而?求其?次地换种?方式,还会不给喻舟夜多去顾虑的时间,迅速解决掉。
偷到一点甜,总比什么也吃不到要好。
“适量吃不影响。”喻舟夜看了眼四周,这个位置恰好是不被注意的休息区。
再看一眼面色未变的弟弟,他自己在吃另一块水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