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言一句话也不想跟他交流,把手机递给孟助理。
“你们在哪。”喻时九直接道。
“工地下面的救护车里,外面雨太大了,我们去工地上找了两圈都没见到喻总。差点都想报警了。”小?孟说。
为?什么没有报警,他这样说出来,喻时九立刻就懂了。
他们可能是有过什么计划,或者是他们压根就不信任这个周楚言,以及、这个工程另外一个直系的负责人——他爸不怎么来往的大哥,生下来的儿子。
他也姓喻。
是喻舟夜的堂兄——喻明昊。
他父亲吃喻家的股份过得自在,每天不是打?麻将,就是打?牌。
儿子买进?了本地的本二?计算机专业,毕业后学位证没拿到,毕业证延迟了两年到手,却进?了喻氏底下的地产开发公司。
周楚言充其量只是这个工程的副经?理、跑腿的,那个跟他们一样姓喻的,拿的是总负责人的权限。
如果是建材问题,那些盖了一半的房子,都有坍塌的风险,喻明昊是脱不开干系的。这里离滨海这么远,他说不定工程期间不回滨海,就一直住在金砂州里。
这些都是在邵池定位到这个工地,发过来资料之后,喻时九就这几个人的相片和名字想到他背下来的那些资料,加上搜出来工程开工的报道得出的。
人他都没见过,是谁他能对得清清楚楚。
“你们去找我哥的路,不是走滨海。”喻时九说。
“对。走不了。最?近的医院在金砂州,我们就在金砂州这边的私立医院叫的救护车。”小?孟说。
“还有一个人呢。”喻时九问。
小?孟顿时心惊。
喻时九没能立刻得到他的答复,心里大概清楚了,他也不希望听到什么编造的谎言和遮掩。
“今晚太不安全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喻时九说:“总部的工作还很?多,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处理完尽快回来。”
小?孟跟了喻舟夜好几年,当即会?意:“我明白了。”
说完还看了眼周楚言,再对喻时九道:“让喻总放心,我中午就回来。”
“怎么样?”周楚言焦虑道。
“喻总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小?孟说。
“那怎么办?我都约好了。放他鸽子他肯定会?找我麻烦的。”周楚言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