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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慧,绵绵,九丹这些站过吧台,当过三陪的四等美女被称为用身体写作的女人是有一定道理的,而我敢肯定,买她们书的男人一定比女人多很多。所以我喜欢看里面所谓的黄色情节我不见得就非的承认下流。
老狼最近搞了个小姑娘,没事少往我这跑了。我都已经忘了多久没见他了,后来有一天我在大家圈拢下给他打了个电话问问近况。
“丫的恋爱就不理哥几个了是不?”
“操,哥哥我是那人么?”
“嘿,看你就没事找抽型,晚上找个地去玩玩。”我顿了顿:“把你那位小妹子也给大家带出来露个脸,要不万一摘花摘错摘到嫂子头上了,那你小子戴着绿帽子等哭吧!”
“滚蛋!”
到了晚上等有工作的人都休闲了下来,老地方去了麦乐。
我看着老狼身边一挺清纯可爱,学生气未脱的姑娘,坏笑着搂着老狼:“嘿,哥哥行啊,长的挺标致啊!”
淼在我身边用一个必杀的白眼仁稀罕我后低声骂到:“就你没出息,一见漂亮女孩,下巴子都掉下来!”
我急忙辩解:“那能呢,我就喜欢你一个,别人在我眼里都是粪土。”
脑袋上挨了一脑炮。
我摸着脑袋上微微鼓起的小包,骂到:“操,有异性没人性。怎么一朵鲜花插你这块大粪上了!”
淼也兴趣盎然的问:“说说,怎么把人追到手的?”
老狼先瞪了我一眼,说:“那丫头挺好哄的。每天聊半个小时天,谈谈关于美国乡村音乐,或者是英国电子音乐此类的话题就能把她咋呼的一楞一楞的。”
“完了,又一个清纯少女被摧残了”我说。
“屁,到现在连手还没拉过呢!”
我愕然看着老狼开始骂骂咧咧地来
第七章
西直门地铁站口,有一群人在贩卖着窃听器,价格便宜,十块钱。每次路过,都会看到一些人围在周围,向摊主询问着关于窃听质量,以及可窃听范围等专业性问题。生意不错,这点可以肯定。我瞅了半天,想买没买,主要是想关心一下邻居们的性生活和谐不和谐。但没付出行动,怕淼骂我精神不正常。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类自古就有的劣根性,甭往我一个人身上怪。
我一男同事快三张了还天天在网上荡毛片,下载明星走光照片呢!有一天他很兴奋的遮住了电脑屏幕的上半部,让我看一张露着内裤的下半身。“猜猜,这是谁?”“法国妓女!”我说。“莫文蔚!”这哥们跟得了疯牛病一样兴奋的大喊。
终于结束了一天喝悠闲的工作,只要是没有采访的任务,我基本就在办公室里喝茶水,上网。我怀疑自己再这么下去会不会被炒了鱿鱼,我手里的三流大学毕业证是不是可以在被炒后马上就找个赚钱虽少,但轻松至极的活。
想归想,自己回家了。淼公司今天加班,操,真挺郁闷的。外企加班拿那么多钱,国企、私企妈的一个是拿的少,一个跟本没有钱拿。心态极度不平衡!!!
在这种郁闷的心态下上了BBS,和人打起来了。
伊拉克那边消停了,我这网上又乱了。
用文字打架是最让人着急的事情。论战双方见不到摸不着,鸡说鸡有理,鸭说鸭有理,搞的不明不白。这种网上的论战在北京是最常见的。听说在沈阳的网吧,如果两个人在九聊(一个供人骂人和被骂的聊天室)骂的兴起,会直接挑地方敲砖头,(北京话讲叫拍板砖)直接用武力来解决思想上的分歧。
这种事情在北京应该不会出现。110警车那么多,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那么小资,发发牢骚,骂骂街也就罢了。最多象我这样想当小资的土鳖跟着起哄,做个总结发言什么的。
但我还是在上面吵的很凶,咋啦?怕啥?你有种顺电话线爬我家来把我脑袋揍放屁!
事情的起因是哥哥(张国荣)的死,有个白痴说些这这那那的话。
反正心情不好,就上去开喷!哥哥死和你有关?人都走了N久了,咋还攻击人家?小白脸?操,你还没长那脸型呢,别逼我骂你像猪腰子!性取向?怎么了?谁规定男的不能搞男的?你要搞人家,人家不告你就怪了。起码哥哥在我眼里是挺完美的,大陆的红豆和毛宁要早点承认自己有那个喜欢搞小男孩鸡鸡的毛病,他们现在就是内地的哥哥了。也不怕现在自己半红不白飘在空中了。
骂完闪人关机,点上一根红双喜(前段时间一朋友结婚,婚礼上随份子觉的我和淼两人吃不回来,就顺手牵了几盒烟。)。看着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北京,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黑夜属于我,我属于黑夜。
第八章
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说,如果上帝发慈悲,实现他一个愿望。他会选择每天和一个美丽的姑娘疯狂的做爱。你认为象这样把自己的理想建立在生殖器官上的男孩子会有远大前途吗?我相信很多人的回答是无耻,下流,无可救药之类的辱骂之词。令大家失望的是,这个男孩子的理想实现了,他从十五岁开始,每天晚上更换一个性伴侣,直到六十三岁。而且,他选择的职业不是做妓男,而是跑去打篮球。为了能实现自己每天晚上抱一个陌生的姑娘睡觉的理想,他拼命的训练,打球,最后竟然成为NBA历史上得分最多的男人。他有一个很中国的名字:张伯伦。一个把性爱作为理想并且很好的实现了它的男人。
我每当发表这样的感慨的时候,我亲爱的她便会在我身边温柔的往我耳朵眼里吹气。
“后悔了?现在还没结婚,还来得及实现你的理想。”
我哈哈一笑,反手搂着她:“别的女孩在我眼里全部都是粪土”
“鬼才信”
结婚和不结婚很多人的概念中只是领不领一张登记单的问题,有人更直接:“为那一张破纸咱哥们不能毁了自己下半生幸福。”对于这种纯粹吹牛逼不犯罪的人,我反驳:“那是你没遇见合适的!换我就结婚!”但是要是真的说这种问题到了我的身上,我怀疑自己是否会言行一致。
我和淼都是快奔三张的人了,照理说,该玩的都玩过了,该吃该喝的也都试过了。但我们不约而同都在逃避怀疑这个问题:“能不能和对方睡上三十年,或者更久?”
身边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结婚,大多选择了开春。我和淼在一个月里随出的份子有七份之多,经常是她跑一边,我跑一边。要是我们共同的朋友婚礼撞了车,那我们还要随两份,我挺心疼钱的。
淼的工资是年薪,一年二十万。我的工资是一月五千。淼有车有房,我没车没房(房子是老头的)。朋友都羡慕我的运气好,我想反驳,一想想人家说的也对。没词了,只能总结出三字——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