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怀玉被赢渊关进了牢房里面,正如他所言,她现在是阶下囚。
牢房里面有摆放着各种道具,元怀玉被灌下春药捆在刑架上面,身体上面仿佛被无数虫蚁啃咬,燥热席卷了她的身体,骚穴不断地往外滴答着淫液,她连触碰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漫长的等待中,她感觉焦灼的欲望侵蚀着她的神经,忽然一盆冷水泼到她的身上,她才稍微清醒过来。
“你可知错?”赢渊的声音传来,他依然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仿佛一切事物都不能引起他的波澜。
元怀玉甩了甩头上的水滴,轻呵一声,“我何错之有?”
啪,鞭子抽打到她的身上。
疼痛让她倒吸一口气,她还是咬着牙挺着,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红痕,红痕发出一股灼热的刺痛,她才知道刚刚身上被泼的原来是盐水,盐水渗过破皮的身体,刺痛越发明显,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锁链在她的挣扎下发出晃动。
“你可知错?”
元怀玉疼得表情有些扭曲,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她躲闪不了。
“嘶。”她没错。
身体的燥热和瘙痒神奇地被鞭痕的疼痛缓解,一股一股疼痛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水,鞭子蹭上她的逼缝,抽打着阴蒂,那是一种疼又爽的快感,阴蒂被抽打得越发肿胀,在空中凌乱地颤抖,酥麻的感觉从阴蒂升起,鞭痕火辣辣地刺激着身体。
空虚的骚穴不断张合着小嘴,渴望着插入。
元怀玉的脸色潮红,白皙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颤抖着,陌生又奇怪的快意让她无法自拔。
双腿发软快要站不稳,刑架支撑着她的身体,让她无力地靠在上面,鞭子的顶端在骚穴里面旋转碾磨着,粗糙的绳子戳刺着媚肉,骚穴里面传递出酥麻的刺激,元怀玉发出呻吟,鞭子插入得更深了。
“啊哈...进不去了啊...”
鞭子到了骚穴深处顶弄到宫颈,淫水顺着鞭子滑过,留下晶莹的水痕仿佛给鞭子渡上一层光泽,空气中弥漫着越发淫靡的味道。
元怀玉感受到鞭子想要强行突破宫颈,她挣扎着想要躲开,宫颈受到戳刺,她的小腿不禁发软往下面跌去,双手被捆在刑架上避免了她的跌倒,但是鞭子却伴随着她的动作猛地撞进了宫颈。
激烈的刺激让她发出惊呼,莹莹泪光在她的眼底打圈。
鞭子在她的子宫胡乱搅弄,媚肉被戳刺得收缩起来。细长的鞭子远远无法满足空虚的欲望,子宫缩紧吞吐着鞭子还是在越发激烈的摩擦中散发出更加空虚的瘙痒。
“啊哈...好难受...”
赢渊是打定主意让她承认错误,他只是负责挑起她的欲望却不满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药的效果更加强烈,灼热的刺激贯穿了她的神经,她身上香汗淋漓,空虚和瘙痒让她更加难捱。
坚定的意志败给了破碎的欲望,她淫叫着渴望着插入,“我有错...我知错了啊...”
赢渊偏偏故意难为她,鞭子从体内抽出,猛地抽到她的逼缝上面。
“啊。”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不够,还不够啊。
“小母狗不知道怎么跟主人说话了吗?”
元怀玉发出呜咽,她的身体在春药的作用下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轻微的刺激都让她绷紧了身体,骚穴口无意识地嘬住了鞭子,鞭子来回摩擦着穴口,瘙痒得不到满足,她难耐地扭动身体迎合着,鞭子又一下抽到了她的身上。
“嗯?”身上灼热的刺激让她混沌的头脑划过一丝清明。
“啊啊啊...小母狗知错了啊...主人。”
赢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将手指插进骚穴,骚穴立刻缠上手指,手指在阴道壁上用力抠挖着,淫水沾染在手指上面,分外淫乱。
“小母狗错哪了?”赢渊依然不肯罢休,他要让她从身到心完全依附于他,他要一根根打断她的脊骨,让她只能在他的掌中。
元怀玉的双腿布满黏腻,骚穴里面的手指稍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瘙痒,随之伴随而来的更加强烈的空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知道她错哪了,她只知道这样说能够讨好男人,没有灵魂的躯体便是他想要的么,“小母狗不该逃离主人,小母狗不该盗取皇室宝物。”
赢渊胯下挺立的肉棒戳进她的骚穴,湿润的骚穴早就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却还是被撑得不像话。
空虚感瞬间被填满,她艰难地吞咽着巨大的肉棒,往更深处咽去,宫颈被鞭子撞开的小口尚未闭合,狭小的口子还是无法吞进巨大的龟头。
肉棒停顿一瞬,更加用力地撞向宫颈,元怀玉被猛烈的刺激弓起了身体,试图缓解,肉棒一次比一次凶猛,宫颈在撞击中逐渐张开口子,她被迫承受着酸麻的刺激,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肉棒终于撞进子宫,子宫被肉棒撑得发涨,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肉棒能够顺利的进出。
龟头在子宫里面深入,碾磨着敏感的媚肉,或轻或缓,挑逗着元怀玉的神经。
忽然她被赢渊抱起,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肉棒更加深入,酥麻的快意让她不住地发出轻喘,“啊啊...好深...”
“小母狗不是最喜欢了吗?”骚穴的紧致让赢渊痛快不已,小嘴吮吸着肉棒,酸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着腰抽动着体内的肉棒,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戳刺到一点,元怀玉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子宫绞得更加厉害,肉棒被吸得进退两难,热液浇灌到肉棒上面,他也控制不住精关射满了子宫。
玉势将精液堵在里面,元怀玉身上的春药还未完全得到缓解,赢渊便将她放置在牢房里面,置之不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怀玉的神经时刻被春药折磨,身体的空虚感越发强烈,她紧紧收缩起身体吞咽着玉势也是无法缓解。
她感觉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变成离不开赢渊的母狗。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日都被赢渊灌下春药却不能得到满足,排泄都控制在赢渊手中,每个时辰都有宫女给她灌下一杯水,水在体内化为尿液无法疏解,她的膀胱被撑得鼓起。
身体的空虚和灼热的欲望折磨着她的神经,她学会了在酸涩的憋胀中感受无尽的快意,尿液在她晃动的动作中操弄着她的身体,子宫里面的精液和膀胱隔着一层摩擦缓解着空虚,她时刻徘徊在欲望的高峰。
这时她的骚穴又会被塞进蚕玉,震动的蚕玉在她体内撞击着媚肉,春药让她身体的阀值变高,蚕玉只是缓解暂时的瘙痒,很快便变成了更加空虚的折磨,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她越发期盼着赢渊的来临。
只有赢渊的到来,她才能得到暂时的释放,她在憋涨一天的折磨中释放出尿液,尿口无法控制地开合,她早已抛弃了羞耻心,放肆地在赢渊怀里淫叫。
她变成了赢渊容纳精液的容器,小腹鼓胀得仿佛怀胎三月,被撑满的感觉让她有种满足感。
有时她也会被四肢捆起,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跪在地上,她被迫抛弃身而为人的自尊,依附着赢渊。
他潜意识的洗脑让她只在他的身下才能得到满足,她的高潮和欲望时刻被控制在他的手中,她变成了赢渊真正的囚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元怀玉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看清了现实,她强迫自己迎合男人的想法,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离不开他的母狗。
不知道过了多久,赢渊才真的相信她身心都依附于他,元怀玉终于从囚牢里面放了出来。
外面清新的空气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她还是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当初在五殿下府邸那番话让赢裴修生出异样的心思,元怀玉被囚禁期间任何人都无法与她相见,赢裴修怎么甘心就这样退居身后,他的父皇也该下来颐养天年了吧。
赢裴修联合元怀壁掌握了朝廷的政权和军权,趁着民间的暴乱,他们攻进了皇宫逼退了赢渊。
第二日,赢渊因病无法继续执掌朝政,宣五殿下赢裴修继承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