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戎手上一顿,他既然做了那些事,就没指望沈竹溪会原谅自己,他甚至做好了如果沈竹溪敢说出离开的话,他就继续把他囚禁的准备。
沈竹溪顿了一下,感觉心脏莫名鼓噪,他移开视线,这才舒缓许多,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然后问薛戎:“你……是不是有那种癖好?”
现在他的屁股还疼,浑身难受的要命,现在光是坐着都让他浑身冒冷汗。
薛戎闻言愣住,心下松了口气,“没有,只是看到你让其他人随便碰你,我很生气。”
这话让沈竹溪又不敢看薛戎了,一开始他还能告诉自己是薛戎变心在先,不过一想到薛戎早就就这事惩罚过自己了,沈竹溪心中又有了底气,更何况一开始本就是薛戎不告诉他,他也有错。
于是沈竹溪又理直气壮地指责薛戎:“若不是你当初不愿意将这些事情告诉我,我也不会对你下狠手。你明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出去会见友人还骗我说是去买东西了。居然还敢诈死,还对我……”
说到这里,沈竹溪胸膛上下起伏一阵,差点被口水呛到,他哼一声,薛戎只静静地听他说,眼中闪过笑意,他突然坐上床,揽住沈竹溪的腰身,见他不说话了,这才说道:“还疼吗?”
沈竹溪瞥了他一眼,不大高兴:“痛,一个月内不准你上我床。”
害他担心疯了。
薛戎脸上一片错愕,又听沈竹溪继续道:“居然还敢用你自己威胁我,我真的以为你死了,现在我倒真想把你剁碎喂狗!”
他嘴上说的恶毒,但心中一阵后怕,以往他的剑一出鞘,必定取人性命,更何况还是薛戎拉着他把剑送进自己胸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舍不得,不然你之前杀我的时候怎么会抖?”
薛戎温和地笑笑,看他这幅温温柔柔的神情,沈竹溪很难想象这人和这两日鞭打他的是同一个人。他一阵恶寒,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惹错人了。
薛戎到底和他接触许久,一见他躲闪的神情便猜出他内心想法,他强硬地收紧了胳膊,搂得沈竹溪有些痛。
沈竹溪正要抱怨,就听薛戎沉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沈竹溪心虚地摸摸鼻尖,转移话题:“我好难受,你不是让我喝药吗?药呢?”
喝完药后,沈竹溪苦得眉间蹙起,他从薛戎怀中挣出,翻了个身体趴在床上,这才舒服许多。
正当他昏昏欲睡之时,又听薛戎在一旁道:“我为你涂药。”
“嗯。”
沈竹溪昏沉的大脑暂时没反应过来薛戎是什么意思,直到自己臀部一凉,才发现薛戎将自己亵裤扒了下去,他这才理解薛戎所说的涂药是涂在哪里,他抓住薛戎的手臂,“我自己来。”
薛戎面上有一丝不满,沈竹溪心里一惊,果然下一秒他听见薛戎委屈道:“陌生人碰你你倒不害羞,怎么我给你涂药你还不同意?”
沈竹溪手上的力道松了许多,最后认命一般埋首到枕头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戎这才满意,他又继续道:“哥,可以用那种跪趴的姿势吗?我好涂药。”
沈竹溪:……
他的声音闷在棉絮中,模模糊糊的,但还是依言摆出了薛戎想要的姿势。
他的腰部往下有许多鞭痕,有些地方已经淤青带紫,一道长长的鞭痕自侧腰开始,蔓延至股间,在股间消失,又自腿缝中出现,这些施虐般的痕迹印在白皙的身体上,引人遐想。
薛戎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慢慢张开自己的腿,将整个后臀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大概是因为过于羞耻,沈竹溪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红。
臀缝间的鞭痕肿得不成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怖,穴口肉嘟嘟且可怜兮兮地瑟缩在其间,薛戎着迷一般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指尖撩过穴口时,它便微颤着想要避开。
沈竹溪没等来清凉的能够缓解疼痛的药膏,反而是让人麻痒刺疼的痛感。
他不满地从枕头中抬起头侧头去看薛戎,同时抱怨:“你干什……啊!”
话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软了腰,微微抬起的上身一下子摔到床上,他的手下意识篡紧了掌中的布料——薛戎居然在舔……他!
那处地方肿痛得碰都碰不到,可薛戎竟直直地舔了上去,口涎触碰到鞭痕,一种奇异的感觉自沈竹溪心中升腾起来,不似先前直白单一的疼,这疼中还带了些快感,仿佛羽毛一般轻轻搔在沈竹溪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扭了扭腰身,想躲开薛戎的舔弄,却被薛戎把住胯,同时威胁一般在臀上咬了一口,他故意没收力,留下了一圈牙印。
沈竹溪痛吟一声,下意识骂他:“你是狗吗薛戎?!”
薛戎不回他,只是亲了亲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转而又锲而不舍地舔弄那被自己舔开了些许的穴。
明明表皮还疼着,可穴肉温顺地裹住薛戎的舌尖,因此薛戎轻而易举地舔进了敏感的穴中。粗糙的舌苔摩擦着肠壁,完全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柔软的舌头就像轻飘飘的羽毛,碰到了,但只带来痒,而这股痒反而更让人空虚难忍。
沈竹溪忍不住抬高臀部,腰身小幅度地动着,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薛戎一只手握着他的大腿根往一旁压,另一只手自会阴处经过包住沈竹溪身下两颗精囊,又从根部沿着半硬的阴茎撸至头部,拇指按住出精口,坏心眼地摩挲着。
沈竹溪呻吟出声:“别……别玩了,我好难受……”
穴里的空虚让他前端在抚慰的情况下都难以射出,这让沈竹溪憋红了眼。
薛戎察觉到他体内渐渐溢出甜腥的液体,这才慢慢退出他体内,舌尖抽出穴口时,带出一丝淫糜的粘液,被拉断的丝挂在红肿的穴上,薛戎忍不住在穴边咬了一口,又留下一个牙印。
疼痛让沈竹溪惊喘一声,下意识往前爬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竹溪发觉事情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薛戎勃发的性器抵在穴口处,他完全不理会他的制止,坚定地将自己挺入了那口在鞭打下越发窄小的穴。
沈竹溪也说不上自己此刻是种什么感觉,薛戎进入的时候,性器摩擦着肿胀的穴口边缘,让他好似又被抽打一番,可完全进入后,那种空虚被填满的快感又让他下意识绞紧了进入的性器。
薛戎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先前想着好好教训他,自己被挑起的欲火完全没有解决,眼下爱人赤条条地躺在面前,薛戎自然是不再克制忍耐,这就让沈竹溪倒霉起来。
薛戎耸动着腰身开始第三轮的时候,沈竹溪的手虚虚地抵在他的腰腹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薛戎……我,我不行了,好痛……”
他怀疑自己穴肉被摩擦破皮出了血,激烈的快感褪去后就是难掩的胀痛,偏薛戎还不停地往那处敏感地带撞,撞完后又在那儿顶弄研磨,刺激得沈竹溪凌乱摇头,他止不住地要往前爬,又被薛戎按住腰身不停地戳弄着。
方才喝了药,又喝了水,眼下沈竹溪终于察觉自己小腹涨坠,好似腹中装满了水,被薛戎一顶弄,便发出摇晃的声响。
他抓住薛戎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哭求道:“阿戎,阿戎……我射不出来了……让我休息一下……”
薛戎闻言果真停住动作,他俯下身,捏着沈竹溪下巴让他转头看着自己,见到他满脸的泪水时薛戎微微愣了一下,在沈竹溪体内的性器跳动一番,竟胀得更大了些。
沈竹溪惊愕地张着唇,仿佛在引诱薛戎狠狠欺负他一般。
薛戎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吻上沈竹溪的同时,腰胯再次挺动起来,酸软麻涨疼痛的感觉让沈竹溪呜咽一声,想骂人,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哼哼。
他想让薛戎放开自己让自己去小解,可薛戎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捏着他的性器又撸又揉,性快感和尿意一同涌上沈竹溪脑海,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含紧了侵入者。
薛戎贴着他耳边轻声说道:“哥,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沈竹溪吸了吸鼻子,很想扇他一巴掌,可他全身上下都被制住,只能承受着。
薛戎突然又轻笑一声,沈竹溪心中笃定他想到的一定不会是好事情,果然,下一秒薛戎将沈竹溪上半身揽起,将人以背对着自己的姿势压向了墙壁。
这一下体位的变动让薛戎的性器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再一次顶上柔软的内腔。
沈竹溪整个人双腿大开,无法施力,薛戎紧绷有力的大腿顶开了他的大腿,他仿佛整个人都坐在薛戎的性器上一般。
薛戎就着这个姿势不急不缓地顶弄,却让沈竹溪更加崩溃,他想尿尿不出来,想射但快感又不够多,这磨人的速度让他甚至自己微微抬臀去迎合薛戎的插入。
薛戎沉迷地看着眼前的画面,修长的手依旧包裹着沈竹溪的性器撸动着,沈竹溪实在受不了了,他又哽咽着说:“阿戎,你快些……我……真的受不了了……”
再这么闹下去,他真的要坏掉了。
薛戎又亲了亲他的嘴唇:“不会坏的,哥……”
说罢他又急又重地撞向内腔敏感之处,两人结合处混杂的各种透明体液随着猛烈的撞击四处飞溅,泥泞得不成样子。
而沈竹溪也在这叫人疯狂的快意中孟浪地呻吟出声,他眼前道道白光闪过,腰身也挺弄着配合薛戎的手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薛戎射出第三股浓精时,沈竹溪也倏然扬起身躯,浑身止不住地痉挛,包裹着薛戎性器的穴颤抖着将它吮吸得更深。
而薛戎手心的性器跳动几下,先是射出一股稀液,而后又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液体,将床面都打湿了。
沈竹溪被这强烈的快感弄得头脑发麻,一时半会儿什么也想不到,等到回过神来时,薛戎还在他耳边蹭,还要说:“哥,你看,有小狗尿尿了。”
沈竹溪额角青筋跳了跳,他咬牙给了薛戎一肘,不想正好打在尚未痊愈的伤口上,薛戎闷哼一声,委委屈屈的,“哥,我伤口裂开了。”
沈竹溪面色黑了一瞬,“活该。”
当初打他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说到这个,沈竹溪便觉得自己臀缝间又开始难受起来,薛戎这臭小子居然还一直插在他体内,他咬牙切齿道:“你还不出去!”
“哥里面好软,还想要。”
薛戎这下倒是不说什么伤口裂开的话了,只用半硬的性器抵着沈竹溪的穴肉磨。沈竹溪实在忍不下去,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话时还带着鼻音:“滚出去,你要是想让我废掉,就继续。”
薛戎撇撇嘴,不过也发觉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于是退出沈竹溪身体。
没了阴茎的阻拦,穴里那些盛不住的精液便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竹溪感觉到那些体液沾到自己大腿根,脸色一僵,最后干脆摆烂躺平,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薛戎处理。
等薛戎忙活完后,沈竹溪已经趴在床上昏沉睡去了,估计是这两天折腾得够呛。
薛戎蹑手蹑脚地在他身边躺下,伸手搂住他肩膀,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能离开我,当初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沈竹溪睡得并不安稳,他总是反复梦到薛戎被自己杀死的场景,无论他怎么哭喊,这场景都没有半分变化。
他低声喃喃着:“不要……不要……”
薛戎被他吵醒,见他眉头紧锁,心中猜测大约是又梦见了自己死亡的噩梦,他揽着沈竹溪,轻声安抚:“嘘嘘,我在,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