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程锦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景昀的心情糟糕透顶。
巴掌甩在保镖脸上,他立刻跪在地上,接着又是一脚踹过来,狠戾毫不留情。
“妈的,谁让你们同时离开的,坏了我的好事。”
费劲几个月调教好了的青年像花一样柔顺绽放,不过几天,就想要枯萎。
“滚,他妈的,滚远点。”
看门的俩保镖立马就跑开了,还不忘带上门。
景昀发泄了一下怒火,这才转身看着床上被铁链锁住四肢的青年,半合的眸子中没有一分光彩,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轻蔑的嘲讽之意。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了吗?”
“程锦,你可以不在乎她们,但你别忘了,你的弟弟妹妹们可是毫不知情的无辜者。”
被欺骗和贩卖的悲痛让程锦麻木,但是他还有其他家人。
漠视的眸子再次注入光彩,愤怒的瞪着他。
“我一定会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
看到他身上的立刺重新竖起,这种感觉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驯服期,有趣又具有征服欲,这次还多了点其他的余味。
手指刚触碰到腿间柔软的穴肉,程锦的身体瞬间紧绷,在景昀得意的注视下,慢慢溢出晶莹的水浸湿他的指尖。
“你的身体还是很骚,改变不了呢。”
“昨天还知道怎么讨好我,现在做给我看。”
处于下位者的人没有反应,只是紧抿着唇冷漠地看着他,像是要抗争到底的样子。
“骨头都被碾碎过了,还能找回骨气?”
景昀弯下腰捏住他的脸颊,掰开嘴用力灌入催情药。
“一个被我操烂的贱货,现在装什么清贵,摸一摸都会出水,除了吃鸡吧,你还能做什么?”
“要不是躺在床上,不用人摸,走几步就能湿的像在尿出来,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
景昀脸上轻蔑的笑意里带着丝恼怒,招手让两个保镖过来,简单交代两句。
只是十分钟,床边的桌子上,炉内的小火苗扑簌扑簌,旁边的盒子里是两头带帽的短针。
“摁住他。”
景昀暂时还不想让他遍体鳞伤的苟延残喘,但必要的痛感调教还是需要继续,来驯服这个顽固不化的小青年。
去掉一段的针帽,针尖在火苗上翻滚,在明知针要扎在自己身上的情况下,程锦不由放缓了呼吸,身体紧绷着凝视那根针,一边又安慰自己,没什么受不了的。
但当那根烧红的针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去施展,而是逐渐靠近他的腿根,惊惧与羞辱的愤怒感再次让他激动的猛踢脚跟,被保镖狠狠摁住动弹不得。
“景昀,你会遭报应的!”
“我一定会杀了你!”
肉阜被粗鲁剥开,催情药作用下鼓起的阴蒂被烧红针尖刺入,根本不用费力,针尖穿透的同时,肉体被高温烫熟的味道也飘了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程锦从针尖刺入的那一刻就承受不住大声尖叫,腹部和双腿因为剧烈疼痛开始痉挛,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凭借身体本能去抗争,差点掀翻四个保镖的控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针尖的温度还在肉粒上漫延,滋滋的灼烧声清晰入耳,作为全身敏感神经汇聚最多的地方,程锦接受不了如此猛烈的刺激,痛苦的反手抓住保镖的手臂,用力攥紧,抠进肉里,掰都掰不开。
他仇恨的目光直视着景昀得意的嘴脸,眼底血色弥漫,逐渐失去反馈的力气,只能被迫承受肉体被活烤的滋味,在另一端针帽扣上的时候得以喘息。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一条死狗。”
不过几十秒而已,程锦湿了满身的汗,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松懈一些,但还是带着老态,仿佛折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