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祁渊凛意兴阑珊地什?么都没?有做,他怕亲了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只是?把人?抱得很紧。再后面他也没?做过分的?事情,因为自己已经绷成了一根细细的?一撩拨就会?断的?弦。
何宴礼还是?没?有出过卧室,尽管他的?身体已然恢复得差不?多,他要做个?合格的?被困于笼子的?柔弱金丝雀。柔弱和乖顺得让祁渊凛无法再给他套上枷锁。
到了第三天陈医生没?有来,说是?不?用再注射药物?了,后面让何宴礼的?身体自己恢复就行。那天晚上祁渊凛盯着何宴礼盯了好久,恶狼盯着散发着香味的?肉一样,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
而等到翌日?清晨,何宴礼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满载欲望的?泛着猩红的?眼睛,都不?知道这样看了他多久。
到此?时祁渊凛的?耐心已经耗得干干净净,他的?欲望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他就像是?一个?极度饥渴的?人?,再不?饮水就要死了。
他迅猛地扑住何宴礼,疯狂地吸吮起那张甘甜如蜜的?嘴唇。
还是?以他掌控欲十足的?姿势,双手?跟何宴礼的?手?十指交扣,把人?牢牢地按在床上,让人?一点?都动弹不?得。
其实他哪里用得着什?么绳索,他强壮有力的?手?臂就是?最?牢固的?让人?无法挣脱的?绳索。
唇舌激烈的?碰撞,发出暧昧的?声响,何宴礼被亲得眼尾洇红,脸颊潮热,冰雪信息素随着他的?情动从腺体冲出来。
而龙舌兰信息素早就铺天盖地,祁渊凛身体里血液流淌的?速度特别?快,是?那么澎湃、滚烫,他早已淹没?在翻涌的?情潮里。
直到将那张嘴唇亲得成了红润润的?潋滟颜色,祁渊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却又沿着脸颊亲到了脖颈,在雪白的?脖颈上狠狠吸了一口。
两个?人?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带着粘湿的?汗意,而祁渊凛的?胸膛丁寸不?让地压在何宴礼身上。在他要标记的?时候,他绝不?允许猎物?有丝毫的?反抗。
而事实上何宴礼特别?的?乖,像是?知道这是?他逃脱不?了的?宿命,所以已经妥协。
祁渊凛一直注意着他的?反应,何宴礼既然配合,他也不?会?太强硬,于是?松开一只手?,用那只手?搬过何宴礼的?肩膀,将腺体露了出来。
已经不?红肿了,微微有个?小凸起,从那里正源源不?断地释放出令人?迷醉的?香气来。
舌尖轻轻舔舐而过,祁渊凛突然想“真的?没?法标记么”。最?简单的?常识他当然知道,alpha根本无法标记alpha,但是?何宴礼既然是?个?变异体,既然让他喜欢上了他的?信息素,为什?么就不?能让他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