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色狠浓稠,像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被乌云笼罩住整个夜空,只有无尽的黑。
黎恩特洗好澡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黎恩特坐上床,塔禄斯就靠坐在床榻上,正捧着一本书看,床头柜上的夜灯被点亮,明亮的黄色。黎恩特轻声唤道:“塔禄斯。”
待塔禄斯的视线扫过来,黎恩特说道:“中午......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脾气。”
塔禄斯阖上书本,将书放到柜上,声音仍是清冷的:“没关系,我没有放在心上。”
温和得不像是黎恩特认识的塔禄斯。黎恩特有些恍惚,但还是乖顺地凑到塔禄斯身上,他身上只松松披了件雪白的浴袍,下身空无一物。黎恩特沉默地解开塔禄斯的腰带,塔禄斯的睡袍散了开来,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驱,能看见完美的腹肌与人鱼线。
塔禄斯安静看着黎恩特,目光似是实质性的刀片,切割着黎恩特的勇气,黎恩特的手指微微发颤,就算塔禄斯什麽都不说,他也能感受到塔禄斯的慾望。
黎恩特将两根手指含进口中,用涎液沾湿,手指淫糜地在口中翻搅,微微的咸。黎恩特抽出手指,探入身下那口羞涩的女穴中。
对於这口无端多出的女穴,黎恩特心里排斥得很,除非必要的清洁,否则黎恩特压根不触碰它。雌穴很敏感,柔软的媚肉绞缠住黎恩特的手指,吮吸着,吞吃着,黎恩特的喘息染上了媚意,逐渐荡漾出迷离的味道。
黎恩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拓张,手指才抽插没多久,他的下身就湿得一蹋糊涂,淫液泛滥着打湿腿根,能清见噗哧噗哧的水声。黎恩特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根修长的手指捣弄着他的肉穴,黎恩特的身体被情慾披上了一层浅粉色的纱,透着诱人的绯。
等扩张得差不多後,黎恩特骑上塔禄斯的阴茎,摇晃着他纤细的腰,吞吐起那根骇人的硕物。
塔禄斯就这样注视着黎恩特,视线贪婪地舔舐黎恩特白皙的身子,充满不可告人的慾望。黎恩特被调教半年,有着丰富的经验,塔禄斯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做什麽,现在的塔禄斯想要他,想要得不得了。黎恩特会满足塔禄斯的渴望。
黎恩特跟塔禄斯在床上都是话不多的类型,几乎没有什麽对话,两人就只是任何静默蔓延开来,空气中唯有肉体拍击的淫糜声响,以及黎恩特逐渐失神的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禄斯的个性向来令人捉摸不透。认识塔禄斯那麽久了,黎恩特却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塔禄斯,塔禄斯没有特别的喜好偏向,只有在面对黎恩特时会表现出难以忽视的占有欲。
黎恩特摇动着他的细腰,硕根在他的一腔女穴中进出,每一下都干到深处,摩擦着他娇嫩的穴肉,刺激得黎恩特不断发抖。黎恩特一手咬住手掌,呻吟模糊,却能清楚地看见黎恩特眼中的慾望,黎恩特渐渐被快感俘虏,被蹉跎了理智,他的心灵深处有什麽在崩塌,他好舒服,好想要更多快感。
骑在塔禄斯身上,就像是在原野上骑乘一匹悍马。黎恩特胸前的乳环随着他的颠簸摇曳着,折射出冰冷的银光,如此诱人的画面烙入了塔禄斯的眼中,塔禄斯漾起浅浅的笑,伸手掐握住黎恩特的一对奶子。
黎恩特僵硬了下,很快就调适过来,他不住地挺起胸膛,迎合起塔禄斯的玩弄,白嫩的奶兔子在塔禄斯的手掌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姿态,淫荡又可爱,彷佛能泌出汁来。
塔禄斯拧住黎恩特的乳环拉扯,旋转着那小小的环,银环摩擦着黎恩特的乳头,黎恩特倒抽一口气,乳尖很快就胀了起来,在塔禄斯的玩弄下勃起,黎恩特的身子一僵,同样勃起的阴茎抽搐了下,喷溅出一股白浊的液体,溅在塔禄斯的小腹上。
黎恩特被玩射了,一时间有些恍惚。
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腰肢,夺过黎恩特身体的掌控权,让黎恩特在他胯间起伏,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操干的力道更是不同层次。
黎恩特被干得失声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了塔禄斯的肩上,环抱着塔禄斯的颈子。
塔禄斯毫不留情地操干着黎恩特,黎恩特哭着叫着,在塔禄斯的操弄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火热的慾望鞭笞着黎恩特,他的下身湿到不能再湿,已然泛滥成灾。
黎恩特恍惚想起他跟赫尔迦的谈话,他会活得如此痛苦,归根究柢就是他端不清自己的身分,不过是被人饲养的笼中雀,却妄想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只要舍弃一些事物,他就能变得轻松,不过是这麽简单的道理,为何他之前一直想不通呢?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想要活得有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愉後的黎恩特躺在床上,皓腕悬在半空,被塔禄斯捞了回来。塔禄斯将精疲力竭的黎恩特拥入怀中,亲密地吻着。黎恩特朝塔禄斯弯起笑:“我们能谈谈吗,塔禄斯。”
塔禄斯慵懒地瞥了眼黎恩特,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不错:“要谈什麽?”
“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黎恩特说。
塔禄斯皱了皱眉,示意黎恩特说下去。黎恩特自嘲一笑:“当初欺骗你,是我不好,但是在这半年里,我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一直都很想逃跑,但是我又不得不仰赖你,光靠我的话,我根本负担不起母亲的医药费,也没办法让她获得这麽好的照顾,我是感谢你的,塔禄斯,所以我也很矛盾。”
黎恩特看着塔禄斯:“我觉得我好下贱,吃穿用度都是靠你,离开你,我似乎就什麽都不是,跟个废物一样。”
塔禄斯淡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想着离开我,我养得起你。”
“可我这样的话算什麽呢?”黎恩特露出茫然的表情,“不依靠你我就活不下去,这样我活着还有什麽意义?”
“人活着本来就没有什麽意义。”塔禄斯端详着黎恩特,“是不是赫尔迦跟你说了什麽?”
黎恩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这样好卑鄙……我明明已经过上许多人都羡慕的日子了,却还是……”
塔禄斯沉吟片刻:“你现在最想要什麽,黎恩特?”
“我不知道。”黎恩特恍惚地呢喃着,“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抚黎恩特睡下後,塔禄斯穿上睡袍,去往赫尔迦的房间。
赫尔迦刚打开门,塔禄斯二话不说就是一拳。赫尔迦侧身避开,冷笑着回击,两个s级alpha在房间里干起架来,互相用信息素厮杀,打得不分轩轾。
“你发什麽疯呢,塔禄斯。”
塔禄斯冷冷开口:“你跟黎恩特说了什麽?”
闻言,赫尔迦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也没说什麽,我只是让他认清现实,别总抱持着不切实际的想法。”
塔禄斯警告着:“那是我跟黎恩特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置喙。”
“黎黎的事就是我的事,搞清楚,塔禄斯,你才是那个第三者。”赫尔迦像条冰冷的毒蛇嘶声着,“你根本就不懂黎黎有多难缠,他表面上屈服了,但他绝不会轻易放弃,只有彻底击溃他的意志,才能让他死了这条心。”
塔禄斯的目光阴冷,赫尔迦嗤笑着:“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听说你都调教他半年了,怎麽他还是那麽叛逆呢?”
“看他叛逆,我乐意,你管得着?”塔禄斯也弯起笑,“我不管黎恩特过去跟你之间是什麽关系,但他现在属於我,赫尔迦,该认清现实的是你。”
赫尔迦垮下脸,又一次释放出信息素去攻击塔禄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母亲扼住了他的脖子,表情很恍惚。母亲的双手缓缓收紧,他在挣扎,在呜咽,声音被掐得支离破碎。
“妈妈……”他哭着说,“不要……”
他一直在呼唤他的母亲,却还是无法阻止他的意识在逐渐抽离,他呼吸不到氧气,肺在哭泣,浑身的细胞在惨叫。超过某个阈值後,他的意识在逐渐远去,前方出现了漂亮的白光,他的身体变轻了。
呼唤的声音也弱了下去,他好痛苦,他冥冥中意识到这将是他最後一次呼唤他的母亲,他没有什麽话能够对母亲诉说,他的年纪太小,来这人间走了一遭,喜怒哀乐嚐了个遍,却尚未体会到人世间的真善美,可他好累,旅途将要在此终结。
“妈妈……”他轻声说,声音虚弱得就要消亡,“不要哭……”
母亲松开手,如梦初醒,怔怔地看着他。他倒了下去,跪趴在地上不断咳嗽,声声撕心裂肺,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汲取呼吸氧气,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的双眼充血,彷佛哭红了双目。
耳边传来母亲濒死般的哭叫,声声泣了血,无助又绝望。母亲抱住他,将他拥入怀中,哭着对他道歉,一遍又一遍。
“我做了什麽、黎恩特──对不起……对不起……”
他疲倦地蜷缩在母亲的怀抱里,母亲的气味环绕着他,他彷佛又回到了母亲温暖的子宫,安稳,无须体会人间冷暖,仅仅是沉睡着。
母亲哭得很伤心,他知道这不是母亲的错,母亲只是太累了,压力太大了,但是母亲很爱他,母亲再怎麽累,都没有舍弃他。
但是後来呢?有个声音这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愣愣地看着虚空,那个声音说:“他最後还是抛弃你了。”
画面如潮水般消散,又再次涌上,他的年纪更长了些,站在白色的病房中。
母亲躺在床上,戴着氧气罩,左手手腕被纱布层层包裹,无力垂着。他想起了那天,他放学回到家中,母亲也在家,难得没去酒店上班。母亲打扮得很朴素,脸上只化着淡淡的妆,笑起来依旧美丽。
母亲说要带他去吃好吃的,那天晚上他吃得心满意足,快乐地回到了家,母亲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说:“妈妈要准备去上班了,你要乖乖在家写作业,知道吗?”
他点点头,母亲的眼神充满眷恋:“黎恩特,你是个温柔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虽然不懂母亲此话何意,但他还是点头,母亲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笑着去往厕所。
他就坐在家里的唯一一张小桌子上写作业,写了一会儿,他发现母亲还没出来,他去浴室敲门,门没锁,他打开门,母亲就倒在浴室里,左手被割出一道口子,鲜血像瀑布一样流淌。
“妈妈……?”
母亲已经失去意识。他强忍住失去母亲的恐惧,奔到房间里,掏出母亲的手机,打了紧急电话。
索性他发现得早,母亲经过急救,捡回了一命。他就安静地坐在母亲的病床旁边,守着昏迷的母亲。
“看,你被抛弃了。”那个声音又说,“没有人会爱你,黎恩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想反驳,可他说不出任何话,连身为至亲的母亲都不爱他了,这世上还有谁会爱他?
画面再次旋转,他大学了,赫尔迦走在他的身旁,亲密地牵着他的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黎黎,我们今晚要去吃什麽?”
对,他还有赫尔迦,赫尔迦是他的恋人,赫尔迦会爱他。
“都好。”他回答道,“对了,赫尔迦,明天我去接你下课好不好?”
“好呀。”赫尔迦说,“你想带我去哪里玩?”
“我有准备一个惊喜要送你。”
他买好了戒指,订好了餐厅,就等着明天晚上跟赫尔迦求婚。
可是他没等到赫尔迦,只等到黑格尔?凯尔贝斯打来的电话。
“想找赫尔迦?那就一个人来,敢报警的话。”黑格尔邪笑着,“我也不知道会对赫尔迦做出什麽事喔?”
电话彼端,赫尔迦声嘶力竭的叫喊传了过来:“黎黎、别过来,这是陷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了赫尔迦告诉他的故事。
虽然还未对外公布消息,但乌拉诺斯已经把赫尔迦安排给了凯尔贝斯家的少爷,等到赫尔迦大学毕业,就会公告天下这门喜事。
但是赫尔迦对黑格尔毫无感情,也从不承认这门婚姻。赫尔迦曾挽着他的手,说:“我一定会拒绝他们,我只想跟你结婚,黎黎,我爱你。”
这是他渴望的爱,却还是带来了伤害。
黑格尔给的地点是一间废弃的工厂,工厂很亮,里面有好几个人,都是alpha,赫尔迦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正恹恹地蜷缩在角落里。黑格尔跟他的夥伴们正在抽菸聊天。
见到他,黑格尔踩灭菸蒂,一把抓过赫尔迦,逼赫尔迦抬起头,几个人拿过铁棍小刀朝他走来。
个中原由很简单,黑格尔看他不顺眼,认为是他夺走了他的赫尔迦,所以他决定狠狠教训他一顿,亲自。
他跟那几个人过招,万幸的是他学过散打,基本没受到什麽伤害,很快就把那群人打趴下去,黑格尔见他来势汹汹,吓得往後退,赫尔迦趁机踩了黑格尔一脚,狠狠一撞,逃到他的身边。他解开赫尔迦身上的绳子,以保护的姿态环着赫尔迦。
事情到此,本可以圆满落幕,奈何他遭人暗算,某个男人朝他们冲了过来,他只来得及推开赫尔迦,那个男人手里的刀深深刺入他的腹部,他咳出血,无力地倒在地上,耳边回荡着赫尔迦的悲鸣。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场面一片混乱,黑格尔跟那群人吓得逃离现场,赫尔迦哭泣着拿出手机,替他叫救护车。
赫尔迦哭得很凄惨,抱着他:“黎黎,不要丢下我,黎黎……”
他想安慰赫尔迦,没事的,可是他一张口就在咳血,他被血呛咳,满嘴都是血腥的锈味。
眼前的一切在逐渐模糊,他好想睡,赫尔迦的声音远远传来:“黎黎,不可以睡着,不可以睡。”
赫尔迦哭泣着,死死按着他的伤口:“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黎黎,你撑住……”
他勉强朝赫尔迦露出微笑,可他太累了,没能说出一句话,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医院,只在新闻与财经频道上见过的男人来到他的病房,坐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
“我是赫尔迦的父亲,你可以喊我乌拉诺斯先生。”乌拉诺斯说,“赫尔迦在顶楼的病房,他没事。”
他松了口气,问:“您为什麽会来找我?”
“我来找你,是要跟你作笔交易。”乌拉诺斯冷淡道,“凯尔贝斯那边打算将黑格尔的罪名安在你身上,我希望你不要拒绝,作为补偿,我会替你支付你母亲的医药费,并给你一大笔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我拒绝呢?”
“就算你拒绝了,凯尔贝斯一样有办法逼你认罪。”乌拉诺斯的表情平静,“他们已经上下打点好关系了,法官跟检座都是他们的人,你毫无胜算。”乌拉诺斯道,“但念在你是我的孩子,所以我会帮你这一次,就当作这二十年来的补偿。”
他愣了下:“抱歉,您说什麽?”
“你是赫尔迦的哥哥,黎恩特。”乌拉诺斯冷笑着,“你母亲瞒着我生下来的私生子。”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妈妈舍弃你,爸爸不要你,没有人爱你。”
──你好可怜啊,黎恩特。
黎恩特猛然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半晌,他坐起身,用双手抱住自己,绝望地蜷起身体,颤抖着。
塔禄斯察觉到身畔的动静,也醒了过来。塔禄斯点亮夜灯,望着蜷缩着的黎恩特:“黎恩特,怎麽了?”
黎恩特身体僵了下,缓缓抬起眸子,恍惚地问:“塔禄斯,这世上会有人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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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怔怔地看着塔禄斯,心底深处有什麽在崩塌,他也回握住塔禄斯的手,像地狱中的罪人握住佛陀垂下的那根蜘蛛之丝,黎恩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但他听见塔禄斯这麽说,他无法控制地感受到喜悦。
“就算我之前伤害过你?”黎恩特轻声问,“你也不恨我?”
塔禄斯颔首:“恨过,但是都已经过去了。”他柔声说,“我一直都想跟你重新开始。”
黎恩特的思绪有些混乱,这时候他应该做出什麽反应,感动得感激涕零?但他不爱塔禄斯。喜极而泣地抱住塔禄斯?但他不爱塔禄斯。又或者,他应该得寸进尺地答应塔禄斯。
哪怕他不爱塔禄斯。
妈妈舍弃他,爸爸不要他,可是塔禄斯会爱他。黎恩特扑进塔禄斯的怀里,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崩塌,塔禄斯成了他游荡人间的唯一归宿。
黎恩特抬起眸子:“我会学习爱你的,塔禄斯。”
唯有自我驯化,他才能够苟延残喘,活着,仅仅是不要彻底崩溃。
哪怕他不爱塔禄斯。
但是塔禄斯会爱他。
直到塔禄斯去往帝国出差,他们度过了最和平的一段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强迫,没有调教,没有蹂躏,有的只是你情我愿的欢爱,至死不渝的浪漫。
下班後的塔禄斯每晚都会带黎恩特出门,带他去市中心的商场逛街,晚风微凉,他们牵着手,与擦身而过的情侣们别无二致,恰似新婚的夫妻那般甜蜜。
他们就像曾经那般逛着各大百货商场,采购,用餐,手牵着手踩过月亮的碎片,他们浸在夜色之中,群星闪烁着为他们高歌,一切都虚幻得失了真。
黎恩特看着温柔微笑的塔禄斯,忽然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握在手中的蜘蛛之丝断裂了吗?一旦断了,他就会跌回地狱之中,受到万鬼啃噬,永世不得超生,黎恩特恐惧着这样的未来,爱与被爱皆成虚妄,他害怕被抛弃。
爸爸不要他,妈妈抛弃他,如今他的身边只剩下塔禄斯……那赫尔迦呢?黎恩特愣了下,赫尔迦会爱他吗?他没由来地恐慌起来,握着塔禄斯的手在发抖。
那天晚上,黎恩特一回到房间,就缠着塔禄斯跟他做爱,他迫切地需要一场能够摧毁一切不安的性爱,他急不可耐地含住塔禄斯的阴茎,吮吸,舔吻,竭尽所能地伺奉男人,这是他存在於此,不被抛弃的意义,他必须证明自己有用,来让自己不会被抛弃,这样塔禄斯才会爱他。
塔禄斯被黎恩特吸得很爽,呼吸沉重,抚摸黎恩特的手掌用上几分力道,他扼住黎恩特的脑袋,整根阴茎操进了黎恩特的口腔,黎恩特被噎了下,不住地呛咳,却没有挣扎,只是睁着恍惚的一双眼,去抚慰塔禄斯的肉棒。
黎恩特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扶着脖子,感受着塔禄斯的抽插,颈项宛若天鹅般优美,黎恩特眯起眼睛,眉眼间流淌出一股色气,诱人得很。
窗外的夜色正浓,如噬人的黑暗,勾勒出残光,影子倒映在墙上,恍惚摇曳,描摹黎恩特的身子,雪白的背脊,跪趴的姿态,他埋首在塔禄斯的腿间,臣服着,臣服了。
黏腻的吸吮声回荡在这个房间之中。
黎恩特温驯地吞吐着塔禄斯的鸡巴,粗长的男根深深干进喉咙,滑到深处,被软嫩的内壁绞缠着,彷佛被操熟的另一口穴,黎恩特呜呜咽咽,眼尾斜撇了绯色,妖冶得不似凡胎。
塔禄斯抓着黎恩特的头发,慢慢把黎恩特往下摁,龟头干到了嗓子眼,黎恩特一阵乾呕,塔禄斯感到愉悦,却跟赫尔迦不同,不怎麽说情话哄黎恩特,他扣紧黎恩特的脑袋,捅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鸣泣着,喉咙本能地挤压硬勃的阴茎,脸颊鼓起,无比吃力,如此凄惨,黎恩特感觉到口中的硬物在颤动,黎恩特知道塔禄斯要到了,便使劲伺候塔禄斯,让男人想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塔禄斯舒服得眯起眼睛,直接射在黎恩特的嘴里。塔禄斯射得很多,黎恩特一时间吞不下去,被狠狠呛着,他剧烈地呛咳出声,半晌才缓过来,蜷缩在床上发抖,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媚态,被人调教透彻的悲哀。
黎恩特擦去嘴边的精液,神情有些迷离。塔禄斯掰开黎恩特的双腿,那口潮湿的女穴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到底是强行开发出的雌穴,那处生得娇小,两片花瓣软软嫩嫩,能看见水光淋漓的一小道肉缝,塔禄斯勾出阴蒂,捏在指间搓揉,黎恩特抖得更加剧烈,汩汩透明汁液吐了出来,黎恩特的喘息带泣,却仍是没有反抗的意图,乖得不像话,像只被拔去利爪的猫。
塔禄斯握住黎恩特的女穴,柔软似上乘的绸缎,塔禄斯揉捏着,掌心炽热,烫得黎恩特呻吟不止。塔禄斯亵弄着那口穴,让黎恩特恍惚想起赫尔迦之前给他舔批的事。
赫尔迦的动作比塔禄斯温柔,不像这般直切要害,粗暴得很,层层快感直击着黎恩特的理智,在神清末稍此起彼伏,黎恩特的眼神更加恍惚,下意识夹紧双腿,想阻止塔禄斯的作乱。
然而塔禄斯玩得得心应手,黎恩特的身子是他一手调教的,他知道黎恩特的弱点在哪,他亵玩着,蹂躏着,超过某个能够承受的临界值时,黎恩特绷紧身子,如一张拉满的弓,他抽泣一声,热流闯出甬道,溢出指缝,湿了身下的被褥。
黎恩特太过敏感,被塔禄斯玩几下就呜咽着潮吹。黎恩特的眼神失了焦距,投射在虚空中,崩塌的东西在重构,他整个人好似都在被重塑,被调教成男人喜欢的模样,他死了,也活了,他有些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塔禄斯去出差的当天晚上,黎恩特敲响赫尔迦的房门,赫尔迦正坐在沙发上小酌,见了不请自来的黎恩特,赫尔迦似笑非笑:“怎麽来了?”
黎恩特坐到赫尔迦身畔,接过赫尔迦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黎恩特的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一如当年:“你爱我吗,赫尔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挑起眉毛:“你在乎?”
“我以前很爱你,赫尔迦。”黎恩特拿过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摇晃酒杯,杯中的暗红酒液似鲜血富有生机,“但我现在不爱你了,即便如此,你还是愿意爱我吗?”
赫尔迦呵了一声:“你爱塔禄斯?”
黎恩特又把酒一口乾了,漂亮的喉结滚动着。黎恩特浅浅笑着:“也不爱,但是塔禄斯说他会爱我。”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既然塔禄斯会爱你,那你还来找我做什麽?”
黎恩特一杯接着一杯,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潮,他有些醉了,眼神也变得涣散:“我想要你爱我。”
赫尔迦的眼中流淌戏谑,他一把捞过醉了的黎恩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都有塔禄斯了,不可以这麽贪心。”
“可是这样还不够。”黎恩特顺势拥住赫尔迦,撒娇般,亲昵地蹭着他:“赫尔迦,你爱我好不好?”
赫尔迦问:“如果我爱你,你会重新爱我吗?”
黎恩特抬头望向赫尔迦,神情痴痴的:“我会学习爱你的,赫尔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黎恩特兴许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没关系,赫尔迦会帮助他铭记这一晚。
赫尔迦温柔地将黎恩特锁在床上,用的是皮革手套,内圈有层软软的绒毛。黎恩特的四肢敞开,美好一览无疑。
黎恩特的体毛不多,肌肤光洁滑腻,下身亦是如此。赫尔迦给黎恩特戴上黑色的眼罩,夺去了黎恩特的视线。黎恩特颤了颤:“赫尔迦……?”
赫尔迦的动作十分轻柔,像羽毛坠落,蹭得黎恩特微微地痒。赫尔迦亲吻着黎恩特的脸颊,柔声安慰着黎恩特:“黎黎,放轻松。”
他的话就像是有股神秘的魔力,竟真的让黎恩特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赫尔迦给了黎恩特一个缱绻的吻,踏着无声的步伐离开房间,去往调教室,再回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个精致的小盒子。
赫尔迦爬到床上,打开盒子,盒子里头铺着厚厚一层天鹅绒垫子,垫子上放着一枚细细的银针,跟一个银色小环,乍一看与黎恩特胸前的乳环是配套的。
可怜黎恩特尚不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什麽,只是安静地闭目养神,思维在沉默中狂奔,被浑沌抹煞,他在崩塌,他在破碎,然而无人听闻他的悲鸣,一切仅为活下去。
黎恩特的身材在药物的催化下,也逐渐发生变化,他的身高比以前还要矮,骨架也缩小,脸部的线条不再硬挺,变得柔美,他虽然是个alpha,但外观已经与omega无异。
赫尔迦捏住黎恩特的花核揉捏,给予其至高无上的欢愉,黎恩特的身子敏感,压根就抵抗不了情慾,轻易就被腐蚀,阴蒂在赫尔迦的玩弄下变得硬挺。
慾望亦如汹涌的浪潮不断拍打,黎恩特的下身湿透了,只为快感而生的器官在承受着庞大的欢愉,不断,不断累积,攀上某个高峰时,一切却戛然而止。
赫尔迦抽离了手,留下黎恩特愣愣地睁着眼睛,表情充满困惑,为什麽停下来了?但黎恩特没能困惑太久,下一瞬,他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刺意袭上阴蒂,紧随而来是巨大的痛楚。
黎恩特的身子被剧痛劈开,他发出凄厉惨叫,想挣扎,身体却被牢牢锁着,动不了。豆大的泪水夺眶而出,黎恩特呜呜咽咽,像只受伤的小兽哭泣着,疼痛在撕扯着他的神经,他的脚趾紧紧蜷缩,双手握拳又松开,哭喘着,呻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挤出鲜血,将已经充分消毒过的银环穿进阴蒂中,严丝合缝地扣上,轻轻旋转,黎恩特的身子抖得厉害。
曾经赫尔迦说过要给黎恩特穿环,但那机会被塔禄斯夺了去,赫尔迦一直耿耿於怀,如今黎恩特主动送上门来,他自是没有白白放过猎物的道理。
赫尔迦解开黎恩特的束缚,他本以为黎恩特会气得给他来上一拳,宣泄他的愤怒,或者委屈,什麽都好。但是没有,什麽都没有发生,黎恩特只是虚弱地瘫软在床上,啜泣着,宛若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这麽说的话,黎恩特确实发生了什麽改变,难怪塔禄斯之前会来找他干架。赫尔迦面带微笑地揽过黎恩特:“黎黎,你生气了吗?”
黎恩特的眼罩还未被摘下,他的世界仍浸在黑暗中,耳畔依稀传来赫尔迦的话,不能够违抗,要听话。黎恩特乖顺地摇摇头,窝进赫尔迦的怀抱里,要当一只听话的宠物,要学会自我调适,不要去反抗慾望。
“黎黎,我想要你。”赫尔迦甜甜地说,“给我好不好?”
黎恩特以前很爱赫尔迦,现在也会学习去爱赫尔迦,他在黑暗中摸索,双手攀附住赫尔迦的肩膀,小心翼翼调整姿势,让自己跨坐在赫尔迦的腿间。
赫尔迦的性器已经硬了。
黎恩特扶着赫尔迦,谨小慎微地用会阴磨蹭阴茎,圆润的龟头戳进黎恩特的花穴里,摩擦着软嫩的批肉,黎恩特抖得厉害,喘息也染上媚意,十足十的诱人。
赫尔迦怜爱地啄吻着黎恩特,掐住黎恩特的细腰往下摁。藉着重力,黎恩特一坐到底,不住地仰起脑袋:“好舒服……唔嗯……”
黎恩特实在敏感,刚被干进去,就失控地潮吹喷液,透明的液体浸满他的下身,打湿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赫尔迦莞尔,紧搂住黎恩特,一遍遍说着我爱你,迷了黎恩特的神智。
“我也唔、哈啊……”黎恩特失神地喘息着,“赫尔迦、赫尔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尔迦的阴茎昂然粗长,操进那口窄小的女穴时,让黎恩特恍惚产生了胀裂的感觉,会被操死。黎恩特茫茫然想,他的双手攀附着赫尔迦的肩膀,在赫尔迦浅插深干时攥紧手指,黑色的眼罩都被泪水打湿,感官被放大到了极致,他哭喘着:“慢些、好胀……”
黎恩特的雌穴饥渴地绞紧了男人的阳物,好似在无声催促着赫尔迦,赫尔迦本就没存着怜香惜玉的心思,如今被勾得心神荡漾,操干的动作愈发狠戾,抓着黎恩特就是一顿操。
粗硕的鸡巴残忍地劈开紧致的雌穴,凶残地征伐着,越干越深,黎恩特的呻吟也逐渐失控,手脚都被赫尔迦干得发软,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淫荡的春水,软软地瘫在赫尔迦怀里,乖得不像话,俨然就是被拔去利爪,驯服的小宠物。
赫尔迦操得狠了,龟头狠狠撞上宫口,黎恩特呼吸一滞,叫都叫不出来,被快感撕裂,只是无力地发着颤。赫尔迦爽得不能自已,调整好呼吸後,又是一顿狠操,终於让他破开那紧致的宫口,狠狠捅进娇嫩的子宫里。
黎恩特被干得吐出舌头,嘴巴合都合不起来,强烈的刺激摧毁了他的感官,他睁大眼睛,失神地流着眼泪。
赫尔迦纵是不去看,也能想像到黎恩特的表情该有多麽淫荡。赫尔迦的心中荡漾着无与伦比的快意,哪怕黎恩特的身体被塔禄斯玩了个遍,黎恩特依旧属於他。
黎恩特的身子是被塔禄斯调教透的,完全抵抗不了快感的侵袭,轻易就溃不成军,黎恩特痴痴唤着赫尔迦,一股脑地说着男人爱听的骚言浪语,深深取悦了赫尔迦,赫尔迦更是欲罢不能,变着花样玩弄黎恩特。
“要被操死了、呜......好棒,嗯啊啊……”
赫尔迦柔声说:“喊我老公。”
黎恩特意乱情迷地呻吟着:“老公、哈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呜……”
“黎黎真棒。”赫尔迦满意地捏了把黎恩特的腰肢,阴茎悍然地操入宫腔,狠狠辗过娇嫩的媚肉,黎恩特瞬间就被抛上高潮,雌穴泛滥成灾,濒死地绞紧赫尔迦的肉棒,几乎让赫尔迦拔不出来。
赫尔迦在黎恩特的子宫射出精液,黎恩特的身体绷紧,又被喂饱似地瘫软下去,被赫尔迦温柔地放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的眼罩被赫尔迦摘下,露出一张溢满情慾的脸,神情痴痴的,彷佛已经被操坏似。
活色生香。
赫尔迦拿过手机,给如此美丽的黎恩特拍下照片,传送给身在帝国的塔禄斯。
身处白龙会总部的塔禄斯感觉到手机在震动,但他没去看。塔禄斯端坐在会议室里,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
白龙会是股不容小觑的势力,它就像个狂潮一样席卷着全世界,宛若另一种型态的狮子会,但它却能够给成员们带来更加庞大的利益,许多资本家都争先恐後地想加入白龙会,若是能够成为白龙会的干部,那麽前途更是无可限量,届时获得的不仅有数之不尽的钱,更是有至高无上的权。
这次受邀来与白龙会谈判,对塔禄斯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毕竟白龙会之前还想窃取克洛诺斯的商业机密,塔禄斯很讶异,白龙会竟然还有脸来跟他谈合作,此次前来,他就是想看看白龙会葫芦里在卖什麽药,以及能抛出多麽美好的橄榄枝来收买他。
距离会议开始前五分钟,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走了进来。她长得很美,一袭干练的西装,踩着细高跟,披着一头如瀑黑发,气势很强,一看就是高位阶的alpha。
她在塔禄斯的隔壁座位坐下,朝塔禄斯嫣然一笑,若是细细一瞧,会发现她与赫尔迦有几分相似:“塔禄斯阁下,幸会。”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她说:“我是埃尔图拉?乌拉诺斯,白龙会联邦分部的上级干部。”
埃尔图拉微笑着:“看来我的部下黎恩特,这段日子受你不少照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塔禄斯脸上挂着优雅得体的笑:“真遗憾,我似乎从未在乌拉诺斯的宴席上见过你。”
“我已经跟乌拉诺斯毫无瓜葛,您没见过我很正常。”埃尔图拉微笑道,“听说您跟赫尔迦结婚了?恭喜您。”
“谢谢。”塔禄斯淡笑着,疏离而冷漠,“当初是你派黎恩特去接近我的?”
“是。”埃尔图拉没有否认,“我的本意是派他去试探您藏得多深,没想到他的表现会那麽好,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埃尔图拉双手交握,当时她将这个任务交派给黎恩特时,纯粹只是把黎恩特送去当炮灰,想利用黎恩特去探一探塔禄斯的虚实,至於黎恩特能否窃取到克洛诺斯的核心机密,说实话,她完全不抱任何期待。
塔禄斯沉下眼神:“你这是把黎恩特当作弃子?”
“一枚弃子换来克洛诺斯与白龙会的合作会谈,您不觉得很划算吗?”埃尔图拉脸上的笑意更深,“当然,您如果愿意将黎恩特还给我,我会很感谢您的。”
塔禄斯呵了一声:“然後让你继续利用他?”
“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他承担这份工作的风险,作为交换,我许诺他完成工作时的高额报酬,一切都再合理不过。”埃尔图拉莞尔一笑,“您不这麽认为吗?”
“非常合理。”塔禄斯淡笑着,“而他任务失败,落在我的手上,理当由我来决定如何处置他,白龙会已经无权置喙。”
“是吗,真可惜。”埃尔图拉无所谓地耸耸肩,“虽然他是枚棋子,但我个人还是挺欣赏他的,个性跟能力都好的alpha,这年头可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禄斯嘴角微弯:“你把别人当成棋子利用,不担心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一枚棋?”
埃尔图拉手捂胸口,笑容染上愉悦:“芸芸众生都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这是社会的铁律,要想不被当成弃子,最简单的方式,难道不是让自己成为不会被淘汰的那一个吗?”
塔禄斯慵懒抬眸:“乌拉诺斯知道你的想法这麽激进吗?”
“激进?不,我不这麽认为,我只是遵循了适者生存这个理念而已。”埃尔图拉笑弯了眼,“但是乌拉诺斯太过迂腐,与我的理念相悖,所以我离开了乌拉诺斯,原来赫尔迦完全没跟您提过我?”
塔禄斯冷漠地摇摇头。
“那麽容许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埃尔图行了个半礼,笑眯眯道:“我是赫尔迦的三姐,如果您愿意的话,也可以称呼我一声姐姐。”
“不必,我没兴趣。”
距离会议开始前十秒,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一个身穿西装三件套,美得雌雄莫辨的alpha走了进来。
虽然他的外观很像omega,但是他给人的感觉不会错,那股骇人的压迫感奠定了他是高位阶alpha的事实。男人的威压太过强大,充满十足的侵犯性,塔禄斯微微皱起眉头,望见男人的第一眼,他就知晓了男人的身份。
在男人进门的同时,原先还在侃侃而谈的埃尔图拉立刻起身,一改轻松态度,必恭必敬地朝男人弯腰鞠躬,姿态恭敬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跟男人一起进入会议室的,还有另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是邪肆的俊美,耳朵上戴着流苏耳饰,手里拿着会议纪录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坐上会议桌的首位,与那股冰冷的气场不同,他的笑容和煦如朝阳,声音也温和:“请坐。”
他对上塔禄斯的眸子,和善地说:“久仰大名,塔禄斯?克洛诺斯先生,欢迎您的莅临,我是白龙会的会长陈龄,希望我们今天能进行一场友好的会谈。”
窗外日光正盛,璀璨的白太阳支配着大地。
阳光有些刺眼,黎恩特拉起窗帘,踩着拖鞋离开卧室,塔禄斯出差去了,赫尔迦也在上班,留他孤零零一个人在家。
黎恩特很无聊,走到观影厅继续看昨天没看完的电影,电影是他以前跟塔禄斯去电影院看的,恶语花的电影版。
平凡的alph与贵族omega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然而当下的时代背景却不容许他们两个跨越阶级在一起。
Omega为了心爱的alpha,选择叛离家族,与alpha私奔,两人租了间小小的屋子,将屋子布置成他们的爱巢,彷佛一切都在向着他们期许的未来走去。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alpha只是个平凡的alpha,他工作获得的薪水付完房租,和生活的基本开销後就所剩无几,omega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惬意地享受下午茶,打扮得光鲜亮丽,买他喜欢的名牌用品,奢侈的生活从此与他诀别,他也没办法餐餐都是山珍海味,只能与alpha一起吃着粗茶淡饭,每天一睁眼就得考虑钱从哪来。
家里的开销很吃紧,虽然omega提过要出门工作贴补家用,但alpha坚持让omega在家待着,两人因此发生不止一次的争吵,哪怕每次争吵完都会和好,不过也只是掩饰太平,裂痕早已出现。
两人入不敷出,存款终於到了极限,房东前来催缴房租,omega心一狠,当掉了他最珍贵的珠宝,alpha知道这事後又跟omega吵了一架,吵着吵着,两人哭着抱在一团。
Alpha为了这个家庭,舍弃了他之前的梦想;omega为了这个家庭,舍弃了他曾经的习惯,他们都向残酷的现实妥协,向金钱低头。Omega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好好地出门逛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忽然觉得打扮简陋的自己像只肮脏的老鼠,不配见人。他看着展示橱柜里的衣服与包包,那都是以前的他唾手可及的,爱真的能胜过一切吗?
Omega猛然惊醒,仓促地逃了回家,看着这小小的家,一股悲哀油然而生,他是出生贵族,难道他的後半生都要蜗居在这方寸之地吗?
晚上,alpha回到家时,兴奋地告诉omega他要跟朋友创业,换来的却是omega泼来的冷水,你哪来的钱?
Alpha愣了下,我们决定先去贷款。
贷款,贷款就能保证一定会成功吗?万一失败了怎麽办!我们还有多少本钱可以让你失败!?
黎恩特沉默地看着电影中争执的两人,最终omega哭着说,这日子我已经过不下去了,我受够了。
Omega离开了alpha,重新当回了他的贵族小少爷,过上奢华的生活,而失去爱人的alpha则一头埋进事业之中,就这样过了一年,omega跟另一个豪门的alpha结了婚,生下一个孩子,一切都重新步向正轨,两人的那场爱恋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直到很久以後,omega的家族覆灭,家破人亡的omega沦为平民,偶然在街上看见了一则企业的广告看板,那是他曾经爱过的alpha,已然创业成功,成为杰出的企业家。
良辰美景,何其讽刺。
经典之所以是经典,是因为它流传至今,相似的情节仍在不断上演,多少夫妻被生活的压力压垮了脊椎,再也无法抬头挺胸地直面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恍惚地想,如果他当初没跟赫尔迦分开的话,或许他跟赫尔迦也会走到这一步,光是两人的家世背景就足以把他一击毙命,加上观念的不同,也会为日後埋下祸根,如果彼此无法磨合妥协,那麽这段爱情注定破灭。
看完电影後,黎恩特走出观影厅,却没回到卧室,而是走向了塔禄斯为他准备的调教室。
赫尔迦回到家後,管家上前迎接。管家是克洛诺斯的老人,见惯大风大浪,对於这三人的事,他了若指掌,但绝不会多问一句。
管家接过赫尔迦递给他的风衣,说:“黎恩特少爷在您的房间。”
赫尔迦玩味地挑起眉毛:“他在等我?”
“这点不太清楚。”管家略一躬身,目送赫尔迦踏上楼梯。
赫尔迦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一股极甜的果香味,黎恩特的信息素。赫尔迦打开灯,光明吞噬黑暗,床上的那团突起特别显眼。
他关起门扉,踏着无声的步伐凑上前,掀开被褥,就看见赤身裸体的黎恩特正蜷在他的床上,用一布满疣的按摩棒抽插女穴,淫水喷了满床。
黎恩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脸上浸满情慾,发了骚:“赫尔迦……干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黎恩特浑身都在被慾火燃烧,很烫,就连意识都要灰飞烟灭。黎恩特急切地揉弄着双乳,哪怕明知赫尔迦就在他的眼前,用那双明艳的眸子注视他,他也顾不得羞耻,一心只想攀上高潮的巅峰。
他揪着乳肉搓揉,痛意与快意揉杂着在一起,另一手伸向湿透的腿间,没了电力的按摩棒在奄奄一息地操干他的骚逼。黎恩特喘息着,哭泣着扭动身子,拔出按摩棒:“别看了呜、快操我……好难受。”
赫尔迦饶有兴致地捏住黎恩特的脸:“我是谁?”
黎恩特茫茫地喊:“赫尔迦……”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扯开黎恩特往雌穴里抽插的手指,水意淋漓而落,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黎恩特的脸颊滑落,渗着欲求不满的媚意。
黎恩特蹭动着被褥,双腿微颤,足趾伸展又蜷缩,像猫的爪子,透了股浅淡的粉,圆润饱满,足心亦在被子上摩娑,好似这样就能缓解那死亡的痒意。黎恩特夹紧了赫尔迦的手掌。
赫尔迦的手都被磨得湿透,软嫩的穴肉绞着他的手,不让他拔出去。黎恩特的哭泣声传入耳畔,勾得赫尔迦嗜虐慾兴起。赫尔迦的手指捏住阴蒂环拉扯,黎恩特霎时浑身一僵,呻吟变了调,更加妩媚诱人。
“别唔……”黎恩特呻吟着,却是诚实地迎合起赫尔迦的玩弄。当赫尔迦收回手时,黎恩特条件反射地抓住赫尔迦,撑起身子,宛若一条发骚的淫蛇,蹭上赫尔迦的身躯,双臂缠绕住赫尔迦的颈子,迷迷糊糊地与赫尔迦接吻。
赫尔迦眼中流转着戏谑的光,跟夜幕中的月晖相似,他搂住黎恩特的腰,黎恩特更瘦了,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皮肤细腻,掐住就会烙下煽情的红痕。
黎恩特的神情迷醉,脸上晕出晚霞般的艳色,柔软的唇瓣被赫尔迦含住,嫩若花朵,勾着人吮含。
赫尔迦像条获得珍宝的魔龙,贪婪地汲取着黎恩特的气味,引着黎恩特释放出信息素,两种甘美的香气荡漾在空气中,赫尔迦舒爽地眯起眼睛,吻得更加迫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急不可耐地解开赫尔迦的裤子,那根青筋错综的阳具早已硬勃,黎恩特挺起身子,与赫尔迦紧紧贴在一起,龟头剐蹭花穴,黎恩特呜咽出声:“快些……”
赫尔迦知晓黎恩特的渴求,却还是恶趣味地明知故问:“想要?”
黎恩特啜泣着点头,双腿盘住赫尔迦的劲腰,用饥渴的雌穴去磨蹭肉棒,娇嫩的媚肉亲密地裹缠上去,汁水泛滥着,温热滑腻。
赫尔迦感受着雌穴的吮吸,淫水的流淌,黎恩特的一切都如此让他欲罢不能。赫尔迦吻得更深,淫糜的水声让黎恩特浑身燥热,软嫩的舌头勾缠着赫尔迦,近乎乞求地舔,喉咙滚出糜艳的呻吟声。
黎恩特如今的姿势淫荡极了,他坐在男人的怀中,像个骚浪的妓,饥渴难耐地用女逼去磨蹭男人的鸡巴,痒,好痒。黎恩特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幻想起他被狠狠操干的画面,身下的淫液淌得更多,那股噬人的慾望更加鲜明,几乎毁掉他的神智,身子也在赫尔迦的玩弄下变得愈发柔软。
赫尔迦玩得尽兴,把黎恩特的慾望拉扯到极致,终於大发慈悲地握住黎恩特的腰,炽热的肉蟒抵住了湿软的穴肉。
黎恩特心底深处升腾起期盼,即将被操干的快乐,他紧抱住赫尔迦,双腿大张着去吞吃赫尔迦的硕物。
赫尔迦挺胯一挺,黎恩特终於如愿以偿。那火热的男根重重操开了他的穴,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充盈身子,黎恩特嗯嗯啊啊呻吟着,愉悦地扭腰吞吐,阴茎在他的穴缝间进出,黎恩特双目失神,已不复最初那抵死不从的顽抗。
黎恩特的骄傲与尊严都被彻底碾碎,羽翼被尽根折断,再无法展翅高飞。他已认清现实,认了命,他不过是塔禄斯饲养的一介榻上脔宠,不应生出妄念,爱与被爱皆是虚妄,他就只是一个宠物,不该去奢求不属於他的梦。
赫尔迦听见黎恩特的笑声,好奇地望过去,黎恩特脸上挂着沉醉的笑,昳丽动人。黎恩特笑弯眉眼:“赫尔迦。”
“怎麽了?”赫尔迦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微笑着:“我想死。”
赫尔迦动作一滞,望进黎恩特的眼眸中,里头空无一物,好似已被虚无吞噬。赫尔迦也笑:“你死了,你妈妈怎麽办?”
黎恩特偎进赫尔迦的怀抱里,甜甜地说:“你不是最爱我了吗?你会替我照顾妈妈的,对不对?”
赫尔迦将黎恩特摁倒在床上,狠狠贯穿黎恩特的身子,黎恩特侧过脑袋喘息,双手紧攥被褥,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的声音很轻,状似情人间的呢喃:“你轻些嗯……哈啊。”
“想死?”赫尔迦的眼神很冷,双手扼住黎恩特的颈项,他的声音也冰,像条毒蛇在嘶鸣,“我现在就成全你,如何?”
黎恩特没有反抗,却是笑意更甚,彷佛解脱似:“好啊,你杀了我吧。”
这态度直接激怒了赫尔迦。
赫尔迦猛地将黎恩特翻过身子,摆置成跪伏的姿态。穿了环的乳头蹭过被子,热辣的痛,黎恩特打了个颤,不待他反应过来,那根粗长的硬物就毫不留情地干进他的雌穴中,直捣宫颈。
黎恩特被操得瞳孔骤缩,眼泪坠落,赫尔迦操得很狠,快感被拉锯成折磨,浑身的细胞都在哭叫。黎恩特恐惧地想要逃跑,才刚撑身而起,脑袋就被赫尔迦的手按住,死死摁进枕头里。
赫尔迦在黎恩特的体内横冲直撞,黎恩特绷紧身子,胡乱地挣扎起来,赫尔迦冷笑着,释放出更为强烈的信息素去压制黎恩特,上阶对下位的绝对克制让黎恩特无法动弹,更加狂暴的猛操几乎要撕开黎恩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弓起身子,多麽想逃离快感的支配,想逃出赫尔迦的掌控,想要新鲜空气,但赫尔迦死死地锢住了他,他的口鼻都被棉絮牢牢堵住,他在黑暗中愈发恐惧,死亡的摇篮曲在对他咏唱。
他害怕地尖叫起来,声音却被无声无息地掐死,虚无地消散。
黎恩特惊恐地挣扎着,然而他越是反抗,就被按得越牢,赫尔迦无视了他的哭叫,残忍地操干着他熟烂的雌穴,越干越狠,也不管黎恩特究竟能不能承受住他残酷的鞭笞,只是专心致志地惩罚着黎恩特,狠狠捣弄软嫩的穴肉。
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张大嘴巴寻求氧气,但那氧气实在稀薄,黎恩特的意识在逐渐远去,被快感与窒息淹没,痛楚与苦难都在摇篮中沉睡,黎恩特忽然感觉到了安心,他的理智逐渐崩溃,快感依然在孜孜不倦地冲击着他,他听不清他发出的声音是哭泣还是呻吟,他只是绝望地流着眼泪,被欢愉一遍遍冲刷着四肢百骸。
黎恩特的挣扎弱了下去,整个人都奄奄一息,赫尔迦终於松开黎恩特的脑袋,让黎恩特得以撇过头,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
赫尔迦俯下身子,亲昵地问,鬼魅似:“黎黎,还想死吗?”
黎恩特恐惧地发着抖:“放过我、不要……”
赫尔迦满意地亲吻黎恩特,抽出去的阴茎重新捅开穴缝,以更加狂暴的力度操弄,黎恩特哭喘着呻吟,呻吟都被冲撞得支离破碎,赫尔迦抓着黎恩特的头发,以最深的後入式干着黎恩特,黎恩特被操得双腿发软,本能地往後靠,想把那根阴茎吞得更深。
“黎黎真乖。”赫尔迦夸赞道,一手抓住黎恩特的阴茎,给与黎恩特一记沉重的手淫,黎恩特跪趴在床上,几乎直不起腰,只是失神地流着眼泪,迷乱地攀上高潮,在被快感逼到绝境时失禁潮喷,又被赫尔迦压在窗边,泪流满面地承受新一轮的操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塔禄斯不在联邦的这些天,黎恩特成了赫尔迦的笼中雀,被赫尔迦抓着操干,各种玩法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黎恩特虚弱地躺在床上,悬挂在天空中的月亮又圆又大,像颗璀璨的白太阳,亮得令人毛骨悚然。月光照进窗帘缝隙,洒落卧室中。黎恩特睁开眼睛,看见了光。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想抓住那道光,可他的人生中不配有光,光太虚无,他触碰不着,就跟地狱里的罪人一样,就算佛陀怜悯,垂落蜘蛛之丝,他依然抓不住。
黎恩特的指尖尚未就触及月光,就被另一只手扣住腕子,捞回床上,黎恩特又落入了赫尔迦的怀抱中,温暖,也仅仅是温暖,黎恩特感到窒息,没能握住的蛛丝变成了一张网,缠绕住他,他被困在网上挣脱不得,像只被注射毒液的蝴蝶,只能孤寂地等待死亡。
赫尔迦垂下眸子,半张脸隐於深沉的黑暗中,这让他的笑容染了邪气,他本就是张俊美的脸,艳若画中妖鬼,独独不似救世神佛,疯子怎配与神并肩。
“黎黎,在想什麽?”
黎恩特平静地望着赫尔迦,这些天他鲜少开口,若是开口,话音在空气中飘散,也只会吹起赫尔迦的不快。黎恩特这些天都在说着同样一件事,如出一辙的三个字。
“我想死。”
空气与时间并未凝结,它们依然安静流躺。赫尔迦已不似最初会因此勃然大怒,他只是笑,嗤笑着,笼中之鸟的挣扎不过余兴,黎恩特虽心存死志,但他不敢死,他在这世上还有牵挂,他舍不得,就算是为了他的母亲,他不能死。
赫尔迦拥紧黎恩特:“别想太多了,黎黎。”
黎恩特浅浅笑着:“你跟塔禄斯拦不了我死的。”
“塔禄斯明天就回来了。”赫尔迦没有动怒,语气依旧平稳,倒也不是存了哄黎恩特的心思,纯粹是没必要,黎恩特逃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不再接话,望着虚空,朦胧睡去。
赫尔迦虽笃定黎恩特不敢寻死──就算他铁了心要死也难,家中利器都被收起,黎恩特没方法取得。
但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黎恩特本就难缠,否则塔禄斯也不会驯了他半年,依旧无法击溃他的意志。
坐在办公室里的赫尔迦支手托腮,塔禄斯下午就会回到联邦,届时再跟塔禄斯说也不迟。赫尔迦这麽想着,苍穹中的太阳尚未爬到天空顶端,他就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
黎恩特从卧室一跃而下,陷入昏迷,正送往医院急救。
赫尔迦摀住脸,怒极反笑,他把桌上的文件全掀下去。
塔禄斯刚下飞机就接到了管家的电话,表情倒是一如既往地淡漠,他太过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许多人都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赶到医院後,塔禄斯见到守在手术室外的赫尔迦,二话不说就是一拳。
这记拳头重重打在赫尔迦脸上,赫尔迦被打得踉跄,牙齿蹭到肉,痛感在唇间炸开,铁锈味令人作呕。赫尔迦冷冷注视塔禄斯,用手背拭去唇边的血丝。
也幸亏这条道上没有人,否则让人见了,传出去又是夫妻失和的八卦。
塔禄斯目光阴冷:“你就是这麽照顾黎恩特的?”
“我不否认,这件事是我失算。”赫尔迦冷淡道,“但你又做了什麽,塔禄斯,你没资格指责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塔禄斯没想跟赫尔迦争执,争论毫无意义,无法解决问题。塔禄斯沉吟片刻,问:“为什麽黎恩特会跳楼?”
“他说他想死。”赫尔迦眯了眯眼,“还托我照顾他的母亲。”
塔禄斯靠上墙壁,微仰脑袋:“还有呢?”
“没了。”赫尔迦眼神微冷,“我也很好奇,他为什麽会想死。”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就在黎恩特恢复意识後。
黎恩特就跟他的母亲一样,住在了单人病房,窗台边放着一个透明的流线花瓶,里面插着一枝水仙花。黎恩特的骨头断了几根,身体缠满绷带。黎恩特眺望着窗外的天空,湛蓝的天,洁白的云,自由的风,无法触及的希望。
赫尔迦坐在床尾的椅子上削着苹果。塔禄斯坐在黎恩特身畔,声音温柔:“为什麽想死?”
黎恩特闻言侧过脑袋:“不想活了,还需要什麽理由吗?”
“是赫尔迦欺负你了?”
黎恩特漾起微笑:“怎麽就不能是你欺负我?”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我们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麽好谈的,塔禄斯。”黎恩特冷漠地摇摇头,“我这样活着也没意思,不如一死百了。”
赫尔迦想开口,但塔禄斯朝他摇头,赫尔迦悻悻然住口。塔禄斯想伸手触碰黎恩特的脸颊,却被黎恩特躲开。塔禄斯收回手,冷静地说:“既然你没死成,那就表示我们还有谈判的余地,你的诉求是什麽,黎恩特。”
黎恩特凉嘲道:“我说了,你会答应我吗?”
塔禄斯说:“你得先让我知道你想要什麽。”
“放我离开,我要自由。”黎恩特恹恹道,“我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赫尔迦冷笑一声:“你所谓正常人的生活,是指什麽?”
塔禄斯斜睨一眼赫尔迦,沉声警告:“赫尔迦。”
黎恩特锐声说:“我不想被你们两个圈养,我是人,不是你们的宠物!”
赫尔迦将削好的苹果放在一旁,苹果都被他削成了可爱的兔子形状。赫尔迦莞尔:“看来你把我之前说的话当耳边风?你以为你离开我们,能过上比现在更好的日子?”
黎恩特咬牙道:“赫尔迦,不用给我预设立场。”
“就算你吃得了苦,但你母亲怎麽办?难道你要他跟你一起受苦?”赫尔迦直勾勾注视着黎恩特,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烫得黎恩特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赫尔迦说,“你必须认清现实,黎黎,你离开我们,你会过得很苦,租屋要钱,吃饭要钱,交通要钱,什麽都要钱,你坐过牢,学历只有高中,你觉得你这样的经历,能找到多好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攥紧被褥,赫尔迦讲述的都是血淋淋的事实,中肯不中听,任何反驳都苍白无力。黎恩特眼眶微湿:“可就算这样……我也想活得有尊严。”
赫尔迦嗤笑一声:“没有钱,你觉得别人会看得起你?你能活得有尊严?”
黎恩特死死咬住牙,倔强地不愿让泪水落下。
“赫尔迦,够了。”塔禄斯出声打断,淡淡道,“黎恩特,如果你想要出门上网的权利,我可以给你。至於离开?赫尔迦刚才也说了,对你跟你母亲都不是一个好选择。如果你想跟我撕破脸……”
塔禄斯露出极好看的笑,温和似暖阳,吐露的话语却让黎恩特如堕冰窖:“希望你还记得,你犯罪的证据在我手上?或者是我这几天没管教你,才让你觉得可以爬到我头上放肆?”
黎恩特脸色骤然刷白,他好不容易攥起的勇气全部荡然无存,声线也因恐惧发颤:“可我真的好痛苦……我不想这样活着……”
塔禄斯柔声说:“所以我很认真地在跟你对谈,我在解决我们遇到的问题,黎恩特,你现在过的生活甚至比你口中的正常人还要好,没有金钱压力,不必工作,不必担心下一餐的着落,你母亲也获得了妥善的照顾,家里还有人服侍你,你想要什麽都能被满足,所以,你还想要什麽?”
“我......”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塔禄斯,“可是我……”
赫尔迦端起苹果,坐到黎恩特身边。他将苹果塞进黎恩特的嘴中,浅浅一笑:“别难过了嘛,黎黎,你还有我跟塔禄斯啊。”
“我们都爱着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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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的玻璃窗也被蒙上了一层雾,朦胧。坐在窗边的亚连托着脸颊,桌上放了一杯冰红茶,一台笔电,摊开一半的参考书。
书读累了,亚连懒懒打了个呵欠,空气中忽然飘来一阵花香,细腻芬芳,亚连愣了愣,循着那芳香望去,他看见了站在柜台前的……omega?应该是omega,那人的五官精致,是很漂亮夺目的一张脸蛋,不艳,却足以令人流连,身材纤细,不像beta平庸,也不像alpha充满爆发力。
Omega端着一杯绿茶,正四处张望着位置,亚连巧妙地与omega错开视线,这个时段的咖啡厅高朋满座,一位难求,omega找了很久位置,视线最终落在亚连身边的空位上。
他端着绿茶走来,亚连可以听见冰块碰撞的声音,与心脏的鼓动重叠,心在跳动。
亚连感受到omega的气息,忙不迭地将东西收拢,他的耳边传来omega温润的声音:“谢谢……”
含了一丝怯弱,像可爱的幼鹿。
Omega坐在了亚连边上,亚连用余光观察着omega,却发现omega没拿出任何电子产品,只是捧着那杯绿茶啜饮,若有所思望着前方空茫的玻璃,一坐就是一下午,发了一下午的呆。
是个奇妙的omega。
亚连本以为这是他最後一次见到那个萍水相逢的omega,没想到在那之後,他总会在咖啡厅看见这个omega。Omega通常都是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上一杯茶,坐上一下午。亚连逐渐习惯了这个omega的存在,无形的陪伴,熟悉的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於在一个月後,两人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突破,而这源自於一个小小的意外。捧着茶喝的omega不知在想些什麽,或是杯子太滑,他手没拿稳,还剩了大半的绿茶就这麽毫无预警地泼到亚连身上。
Omega被狠狠吓了一跳:“对不起,很对不起……”他连忙拿了一叠纸巾,手忙脚乱地替亚连擦拭衣服上的茶渍。
可惜衣服已经吃了茶色,也不知道送洗後还能抢救几分。亚连倒也不在意,一件衣服罢了,他轻声安慰omega:“没事。”
Omega话说得磕磕绊绊:“请问这件衣服要多少钱,我、我会赔偿您的。”
“没关系的。”亚连摇摇头,又弯起笑,切到另一个话题,“对了,你会看篮球比赛吗?”
Omega愣了下,迟疑地点点头,想不通亚连为何会这麽问。
“那太好了。”亚连话说着,从他的包里拿出一张票,“我後天早上十点在上城体育馆有篮球比赛,想邀请你来看看。”
Omega小心翼翼接过门票:“那衣服的钱……?”
“如果你那天来看了,然後请我吃饭,”亚连想了想,“我们就一笔勾销怎麽样?”
Omega终於松口气,绽出浅浅的笑,跟他散发出的香气一样甘美:“那一言为定,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遗憾的是,亚连忘了问omega名字。
晚上亚连跟朋友聚会,来的都是联邦上城上流圈子的公子小姐。亚连掐着点到,也没来得及回家换掉他那身被泼了茶的衣服。
他的朋友菲尔特见状,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暴殄天物啊你,我记得你这件衣服是限量版的,你就这麽对它?”
亚连摆摆手,不在意地说:“一件才几万而已,又不是买不到了。”
“呦呵,看你这表情,是遇到什麽好事了?”
亚连从侍者手上端过一杯香槟,抿了一口:“秘密。”
回家路上,黎恩特仔细算了下时间,比赛是後天十点开打,从家里到上城体育馆,搭公车要二十分钟,他不可以太晚睡觉,同理也不能被折腾得太晚。
但是黎恩特也不敢跟塔禄斯他们开口说这件事,他们会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也会加倍索取报酬,他的身体负担不住消耗。黎恩特想了想,把门票藏进了他的背包暗格里。
黎恩特看了下手表,加紧步伐,他得赶在门禁之前回家,否则会被抓进调教室惩罚,这是塔禄斯他们跟他谈判後的让步,他们给予他最大程度的自由,而他必须遵守规则。
回到家的时候,距离门禁时间还有三分钟。黎恩特松了口气,管家要上前接过他的外套跟背包,黎恩特笑了笑,把背包护在怀里:“我自己放回去就好,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先上了二楼把背包塞起来,又急匆匆地下楼,赫尔迦跟塔禄斯都坐在餐桌前,仆人正一道道地上菜。
坐在主位的塔禄斯瞥了黎恩特一眼:“过来。”
黎恩特垂着脑袋,快步来到赫尔迦身畔的坐位坐下。
“还是这麽害怕?”赫尔迦似笑非笑,手伸进黎恩特的衣服里,拧住黎恩特的乳环拉拽。
黎恩特无声地发着抖,没有说话,双手紧紧交握,也不敢反抗,没立场也没理由。赫尔迦向来喜欢逗弄黎恩特,猫戏老鼠的残暴,就算黎恩特不给予回应,他也能从中获得别的乐趣。
塔禄斯看在眼里,也没出声阻止赫尔迦,自顾自地用起餐来。这是他与赫尔迦之间的协议,谁都不能插手干涉彼此,与其毫无意义地互相残杀,不如协力合作掌控住黎恩特。
黎恩特的鸽乳被赫尔迦掐握在掌中,被揉捏着,亵玩着,滑腻的触感让赫尔迦爱不释手。黎恩特被摸得呜咽不止,连说不的权力都被掠夺,他红着眼睛,朝塔禄斯投去求救的眼神。
“你求塔禄斯救你,倒不如求我放过你。”赫尔迦嗤笑着。
塔禄斯斜睨一眼赫尔迦:“行了。”
“少在那边装好人,塔禄斯。”赫尔迦揽过黎恩特,给了黎恩特一个吻,终於大发慈悲地放过黎恩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沉默地吃着碗里的食物,吃没几口就想逃:“我吃饱了。”却被塔禄斯冰冷的一句“坐下”钉住脚步,只得重新坐回椅子上。
赫尔迦拿过黎恩特的碗,温柔地给黎恩特喂食:“黎黎乖,吃完晚餐再休息嘛。”
黎恩特怯声说:“可我真的没胃口。”
赫尔迦露出担忧的表情:“那怎麽办呢,塔禄斯,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黎黎打营养针?”好似真的在担心黎恩特。
黎恩特僵硬着身体:“不要打针、我吃……”
赫尔迦绽出笑颜,舀了一匙浓汤,递到黎恩特面前:“乖孩子,张嘴。”
被喂完晚餐後,黎恩特缩在客厅沙发上,靠着一个巨大的猫咪抱枕。猫咪抱枕是赫尔迦带他去逛百货公司时买的,软软的很舒服。黎恩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电视在播放新闻,都是些离黎恩特遥远的时事。
黎恩特把电视转到娱乐新闻的频道,还是感觉有些无趣,看了一会儿,他关上电视,踩着拖鞋上楼。
明天轮到赫尔迦操他,他得跟赫尔迦谈谈。黎恩特进到赫尔迦的书房,赫尔迦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赫尔迦不像塔禄斯,给人的压迫感很重,黎恩特跟赫尔迦单独相处时显得比较自在,放得开,如果忽略掉赫尔迦在性事上的暴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来到赫尔迦面前,不安地攥着手指,像做错事即将挨罚的孩童:“赫尔迦,我想跟你谈谈。”
赫尔迦将视线移到黎恩特身上,嘴角挂着温和微笑:“你说。”
“明天晚上可以不做吗?”黎恩特咽了咽津液,“拜托你。”
“为什麽?”赫尔迦微笑着,“告诉我理由。”
“我就是想休息一下……”黎恩特说,“我之後会补偿你的。”
“因为你想休息,所以就要牺牲我的权益?”赫尔迦挑起眉毛,“这话你敢对塔禄斯说吗?”
自然是不敢的。黎恩特抿起唇瓣,心一横,索性走到赫尔迦身前,直接坐上赫尔迦的大腿,他的双手攀绕住赫尔迦的後颈,哪怕他恐惧地在发抖。
“求求你。”黎恩特偎进赫尔迦怀里,释放出信息素,甘美的香气,臣服的姿态,“你最疼我了。”
赫尔迦向来吃这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赫尔迦压在桌上干到潮吹後,黎恩特整个人都瘫软下去,似融化的雪,肌肤映着灯光,有种被玷污的气质。
黎恩特有技巧地收缩着雌穴,挤压着赫尔迦的阴茎,温软的媚肉绞得赫尔迦很舒服,赫尔迦也不傻,知道黎恩特这是想快点完事。他浅笑着往深处狠狠顶弄,黎恩特呼吸停滞片刻,乖顺地拥抱住赫尔迦。
“赫尔迦……”黎恩特的声音很轻,像猫的鸣叫,如今他也学会了撒娇那一套,用来讨好高高在上的强权者,卑躬屈膝,卑微到了尘埃,“今天就先这样,好不好?”
赫尔迦舔吻着黎恩特的锁骨,懒懒抬眸:“你打算怎麽补偿我?”
这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赫尔迦位高权重,能够呼风唤雨,什麽都不缺,黎恩特一无所有,什麽都给不了。黎恩特认真地想了想,他能献给赫尔迦的似乎也只有他自己。
“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起出门逛街。”黎恩特说话虽然还有些结巴,但这已经是他尽力把话说得流畅的结果,“我、我请你吃冰淇淋。”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你喜欢什麽口味?”
黎恩特没有思考,下意识回答,似是被调教多时的条件反射,巴甫洛夫的狗儿:“我喜欢塔禄斯跟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意味不明的笑,几个深挺之後射在黎恩特体内。他享受着与黎恩特的温存,精液在黎恩特的甬道中冷却,变得悲凉。
“黎黎真乖。”
黎恩特被操久了,腿有些软,所幸卧室跟书房都在二楼。黎恩特跌跌撞撞地回到卧室,这时候塔禄斯不在房间,不幸中的万幸。黎恩特松了口气,进到了浴室去冲洗身子,打算毁屍灭迹。
浴室被热水蒸腾出雾气,整间浴室都弥漫在白雾中,朦胧,镜子倒映不出黎恩特的身影,但无所谓,黎恩特的容颜早就被洗涤得模糊不清,有时候黎恩特照了镜子,也会认不出来镜子里那个貌若omega的alpha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的一切都被打碎,重塑,变成了两个alpha喜爱的模样,他们深爱的笼中金雀,无法飞翔,无法反抗,只是安逸地活在他们的掌控之下,比宠物更乖巧,比玩物更诱人。
门被从外边打开,黎恩特不被允许锁门。塔禄斯斜倚着门框,双手环胸,映入眼中的黎恩特正背对着他,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玲珑有致,身後的肩胛骨就宛若被折断的羽翼,振翅欲飞笑话一场,黎恩特哪都去不了。
塔禄斯淡漠地看着黎恩特身上的欲痕,是刚烙下的,挑衅似地鲜明。
“你跟赫尔迦做了。”塔禄斯开口。
黎恩特被狠狠吓了一跳,转过身来,隔着雾气,他看不清塔禄斯的表情:“塔禄斯。”
“今天并不是赫尔迦。”塔禄斯走进浴室,脚踩在水中,激起涟漪,“为什麽你跟他做了。”
黎恩特压抑住恐慌,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我明天想、想休息,所以我去找赫尔迦谈。”
“这不是你跟他做的理由。”塔禄斯站在黎恩特面前,他的身高很高,灯光从头顶洒下,他的影子笼罩住黎恩特,给黎恩特带来极强的压迫感,“你今天属於我,黎恩特,但你在破坏规矩。”
黎恩特的脸色惨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塔禄斯眯了眯眼:“你比较喜欢赫尔迦,是吗?”
“我喜欢塔禄斯跟赫尔迦。”黎恩特颤声说,“我很乖的,可不可以、不要惩罚……”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黎恩特在发抖,一个高阶的alpha被他们摧残得弱不禁风,塔禄斯心情虽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愉悦,征服与支配的快意在他的心间荡漾,曾经驯服不了的黎恩特,如今已是他的笼中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教过你的。”塔禄斯柔下嗓音,“道歉该怎麽做。”
黎恩特只犹豫片刻,就乖巧地替塔禄斯褪去衣物,浴室的温度逐渐上升,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水声淫糜,喘息暧昧,热水源源不绝流淌,这个夜晚是绮丽的,扭曲又病态,唯有月光注视,无声悲泣。
後天的天气晴朗,阳光普照,只是气温尚有些低,寒风簌簌,黎恩特围了条格纹围巾,背上背包,跟管家打声招呼就出了门。
十点未到,上城体育馆已经挤满人潮。
黎恩特拿出皱巴巴的门票,这时才知道今天的篮球赛是联邦全大学校队的四强决赛,场内更是热闹不已,甚至还有啦啦队在场边准备,这一切都让黎恩特感到怀念,彷佛重回了大学生涯时的青春。
找到位置坐下後,黎恩特的视线在场内游移,想从人山人海中找到熟悉的身影。
在场边做着伸展操的亚连也在寻找黎恩特,在一旁做操的菲尔特问:“你找谁啊?”
“我有邀请一个朋友来看比赛。”亚连四处张望着,终於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黎恩特,跟黎恩特对上视线後,亚连兴高采烈地朝他挥手。
黎恩特也抬起手,轻微地摆动。
菲尔特吹了个口哨:“你知道吗,你笑得就像只开屏的孔雀。”
“烦死了你。”亚连笑骂着,“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赛如火如荼展开,场上的选手们挥洒汗水,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如此响亮,进攻、回防、灌篮,抢篮板,进分!
黎恩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一切,被时间模糊掉的回忆逐渐涌上脑海,他想起了他以前在大学参加社团的光景,那时他跟社团的学长学弟们,也是这样子在场上挥霍青春,享受比赛。
然後赫尔迦会在他比赛结束後,来到场边,给他递矿泉水,拿毛巾替他擦汗,笑着对他说:“黎黎,你表现得真棒。”
黎恩特把脸埋进围巾里,可是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比赛最终是由亚连所在的大学夺下冠军,现场欢声雷动,场上的球员们因为胜利,欢喜地抱在一团,喜极而泣。
人潮逐渐散去,一些人留下来跟选手们拍照,有的也上前递水递毛巾。黎恩特没有跟着人潮离开,依然坐在位置上,等人散得差不多,他才缓缓起身。
黎恩特本想着跟亚连打声招呼就走,架不住亚连拉着他一起去参加庆功宴。黎恩特本就不是擅长拒绝的性格,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去吃火锅。
聚餐上,队员们都很热情地欢迎这位新朋友,大学生的生活环境单纯,不像社会那麽险恶,自然也就没有那些复杂的弯弯绕绕。
黎恩特很久没跟这麽多人一起吃饭了,不由有些紧张,但久违的热闹让他心情雀跃,他小口地喝着可乐,凉爽的辣意在口腔炸开,刺激着他的味蕾。
开心归开心,黎恩特还是时不时就会望向他戴在左手上的机械腕表,他没敢忘记门禁,扒几口饭後,黎恩特从背包里拿出皮夹,抽出两张大钞递给亚连,笑容腼腆:“对不起呀,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现场的气氛很热络,其他人不由起哄道:“别呀,现在才六点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露出微笑:“改天再请你们吃饭,不好意思,我真得走了。”
亚连将杯中的可乐一饮而尽,笑道:“我送你回家?”
“没关系的。”黎恩特浅浅摇头,礼貌地拒绝,“我自己搭公车就好,谢谢你。”
亚连没有过多挽留,待黎恩特的身影消失在门後,菲尔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我问你啊?”
“什麽?”亚连问。
“黎恩特身上全都是顶奢名牌,他那背包更是今年新推出的限量联名款,要vvip才有资格配货,连我姐都买不到。”菲尔特压低声音说,“还有他那腕表也是,一条就要上百万,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你到底怎麽认识这种人的?”
亚连耸耸肩,嘴边的笑意淡淡的:“正因为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邻近下班尖峰时段,路上不免堵车。黎恩特下了公车後,开始在街上拔腿狂奔,绝望得就要哭出来。
等他赶回家时,已经超过门禁整整四十分钟。黎恩特在门口撑着膝盖喘息,脸上泛着红,管家上前接过黎恩特的背包、外套,还有那条围巾,在恒温的室内中,黎恩特用不着穿那麽多。
黎恩特望向管家,想从管家口中得到一个希冀,但管家只是摇头:“塔禄斯大人、赫尔迦大人都在客厅等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黎恩特感觉现在的自己,每一步都是行走在刀尖上,他要前往的地方不是客厅,而是处刑台。
恐惧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他呼吸急促,耳边回荡着紧张的吐息。黎恩特寻求安全感地抱紧自己,走进客厅时,他浑身都在发抖,神情也充满惊惶。
如此脆弱。
“我回来了。”黎恩特垂着脑袋,能清楚地感受到冰冷的目光刺在他身上。
“黎黎去哪玩了呀?”先发话的是赫尔迦,他托着脸颊,脸上挂着无比温柔的笑容,“玩到连家都忘了回,这麽好玩的地方,不介绍给我们知道?”
黎恩特颤了颤,没有说话。
赫尔迦呵了一声,塔禄斯接过话头,淡声说:“别一直站着,过来坐。”
黎恩特惴惴不安地看了眼赫尔迦,赫尔迦没什麽反应,黎恩特踱到塔禄斯身边坐下,却是如坐针毡。
“火锅好吃吗?”塔禄斯的声音很轻,话也说得没头没尾。
但黎恩特听懂了塔禄斯的意思,脸色白了几分:“你派人跟踪我?”
塔禄斯一手揽过黎恩特,将他拥入怀中:“这是在保护你,这样就算遇到突发状况也能及时应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你、你们答应过我、会给我自由……”
坐在对座的赫尔迦漾起甜美的笑:“不要得寸进尺,亲爱的。”
黎恩特攥紧衣角:“我没有乱跑。”
“可你还是迟到了,整整四十分钟。”塔禄斯喟叹着,“你知道我跟赫尔迦多担心你吗?”
“对不起。”黎恩特想起了他们施予的惩罚,脸色更加惨白,“可不可以、不要处罚……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你的保证最不值钱了。”赫尔迦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塔禄斯,你抱还是我抱?”
这就是没有转圜余地了。黎恩特绝望地想。他被塔禄斯打横抱起,小腿在半空中摆荡,他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胸膛,好似这样就能逃避即将到来的悲惨。
调教室里的灯光依旧昏黄,暧昧得像把刀子,切割着黎恩特的视线,明明灭灭。
被褪去衣物的黎恩特跪趴在地上,塌下腰肢,如翘高屁股的母狗,鞭子狠狠抽打着他的臀瓣,臀尖颤出诱人的肉波,鲜红的鞭痕烙在白嫩的肌肤上,黎恩特痛得哭泣,却还是在乖巧地报数,他不敢不报,哪怕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凌迟。
执行处罚的人是塔禄斯,也幸亏是塔禄斯这个暴君,选择了最传统的方式,如果是赫尔迦那个疯子,黎恩特可能会被赫尔迦用各种手段折磨得三天下不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恩特背对着塔禄斯,看不见塔禄斯的表情,但他余光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赫尔迦,笑得戏谑,好似在享受着一场无与伦比的戏剧。
挨完三十鞭,黎恩特倒在地上,汗水淋漓,痛苦地泪水淌了满面。塔禄斯将黎恩特抱到台子上。触碰到冰凉的台面时,黎恩特瑟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