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楚隐!”厉声喊出,心下一股莫名的恐惧渐渐浮起。
“儿子,你哪里?!”
“儿子……”
没有任何回应,孟婆婆边喊着边走到了洞口,却现洞口出是一出悬崖,下方是万丈深渊!
“儿子……”
再次大喊,回声连连。
骤然,两道身影飞冲而上,惊得孟婆婆连连后退,原本多么一个老神的老嬷嬷,为了这儿子总是轻易就失了淡定。
上来的正是蝶依和楚隐二人,相视一眼,显然是隐瞒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寻出这悬崖来的?”孟婆婆终于是定了神,拉扯着宁洛上上下下检查着。
“没什么,偶尔现的,不过是个深渊罢了。”楚隐淡淡说到,说罢便转身就走,蝶依连忙跟上,心下惊着,好险。
他两人就是不顾宁洛一再交待偷偷来看魔道封印的,封印一事并没有阴谋着婆婆,但是具体的位置可是不轻易说出的。
孟婆婆定神,哪里这般容易被蒙骗过去。
眸一冷,却是骤然纵身跃下,直直落入身后那万丈深渊!
一落下来,她终于是恍然大悟了。
风,同奈何桥上一样诡异的风深渊里四处乱窜着,仿佛是一只只被困的噩梦,四方寻找出口一般。
楚隐和蝶依急急追了下来,想拦住孟婆婆,然而,为时已晚了。
落了到深渊底,一切便都明了了!
三根擎天而上的石柱分立三方,央是一个朵巨大的冷蓝色火焰,一根石柱已经被这火焰烧及,火就盼着石柱底部,一寸一寸往上蔓延。
而诡异的是,风却是这央巨大的火焰下方吹出,朝四面八方而散,冷蓝的火焰丝毫受了影响,摇摆不定!
孟婆婆怔住了,隐隐猜测得到这就是宁洛所要打开的魔道封印了,然而,却是惊于这天火!
这冷蓝的火焰,显然是天火啊!
上一世,魔道究竟生了什么事,竟是被天火封印住的!
“这是天火!”孟婆婆喃喃说到。
蝶依看了楚隐一眼,低声,道:“我原以为是这封印是魔煞下的,没想到魔煞只是石封了整个魔刹帝国,而是天火封了魔道的!”
“封了魔道,亦是封了他的三魂,也算是他作的孽。”楚隐说到,没有任何情绪波澜,方才就一直纳闷着这蓝色火焰,经孟婆婆这么提醒,才恍然大悟,这是天火,而当初龙脉顶,魔煞便是死于天火焚烧的,不是吗?!
“这就是魔道的封言?”孟婆婆终于转过身来,看向二人。
蝶依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怎么得,就是有些害怕的老婆婆。
“呵呵,魔道竟是遭了天谴而灭的。”孟婆婆不由得冷笑。
“你答应过宁洛的,亦是同宁亲王先前有约,西界目前还是属于白狄王室所管辖的!”蝶依连忙说到,就怕这孟婆婆坏事。
孟婆婆看了蝶依一眼,没有说话,视线缓缓转向了楚隐。
“我亦是魔,娘,准备离开西界。”楚隐淡淡说到,抬起手,指尖瞬间开出了一朵妖异的食人花来,太明显不过得表明了身份。
孟婆婆的却是瞬间怔住,也不知道是为了他那一声“娘”,还是为了他那一句,“我亦是魔”!
“是啊,婆婆,八月十五不远了,西界迟早是要毁的,您就到白狄去,宁亲王可是答应了从建造一座西界的。”蝶依连忙说到,只能这般安慰。
真真是不该不停宁洛的警告,擅自大意到这悬崖下来的,只是,这一回并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楚隐拉着她下来的。
西界里诡异的风便是出自这里,原本第一次同宁洛来看的时候,这火并没有蔓延上石柱,这一回竟是蔓延了一根石柱。
她看不明白这封言究竟有何玄机,宁洛亦是不懂,只知道,这烈火之下,千年玄铁之下,有一面伏羲镜,可以知前生来世,可寻到魔煞的三魂。
孟婆婆眸不知是绝望还是无奈,没有说话,回头又看了那天火一眼,轻点了足尖,缓缓朝悬崖上飞去。
“喂,赶紧告诉宁洛,这封印不会是快被打开了?怎么感觉比上一回弱了很多?”蝶依哪里顾得上孟婆婆,是关心此事。
“除了宁洛,还会有谁想打开这封印。”楚隐淡淡说到,亦是蹙起了眉头来,他对这事还真是感兴趣了。
“难不成是魔煞的三魂!抑或是尊上!”蝶依只能这么猜测了。
“天朝的太子殿下可没那么容易出事,另两魂不该存于这一世。”楚隐亦是猜测,指尖上的食人花愈的鲜艳了。
“罢了罢了,我还是跟宁洛修一封密函去。”蝶依说着便要走,却又突然转身过来,道:“你可得好好同你娘谈谈,千万别误事。”
楚隐听了,没有理睬她,眸闪了一丝复杂,却是先她离开了这深渊。
359猜测&淑妃的怀疑
空空旷旷的龙脉主干道,依旧是那么寂静而阴森。
右侧山洞主干道同左侧似乎相差无几,凌司夜和唐梦走得甚急,一来是急于想知道孤城究竟是做什么城池,而白狄这些年来的藏军究竟是如何一步一步算计的,二来是身上干粮所剩不多,温饱问题是世间现实之事,即便是神都得顾忌,何况是他俩。
“喝水。”凌司夜说着将打开好了的水壶递给了唐梦。
“不渴,你喝。”唐梦推开,仍旧继续朝前而去。
两为一贯奢华的主儿,似乎也沦落到了缺粮的地步啦。
凌司夜收起水壶,笑了笑,快步追上,道:“龙脉顶高台上那女石雕一身凤冠霞披还真美,即便是石雕,亦是透着出了尊贵来。”
自然是一上龙脉顶的高台便被那尊女子石雕吸引住了,唐梦这相貌还带三分硬,那女子却是温柔多了,也不失大气。
他极少会无聊到拿自己的女人同其他女人对比的,只是见了那石像就那么不由自主地对比起来,亦或者是因为那慵懒的神态,同唐梦还真真就有点像似。
唐梦心下一怔,笑了笑,说到:“形容地还蛮切的,她漂亮?”
龙脉定自然是议论过那高台上的两尊石雕的,只是同对这整个龙脉里所见所闻的猜测所差无几,皆是推测,只知道是魔道之人,其他的什么都确定不了。
而她,什么都不说破。
“还行。”凌司夜脱口而出。
唐梦却是缓缓眯起了双眸,这一眯眼,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是什么意思了。
“呵呵,没你漂亮。”凌司夜笑到,自然是当唐梦吃味了,何曾想过那么多,对她,他渐渐地不吝啬赞美之词了。
“她也挺漂亮的,比我温柔点,比我长得像女人。”唐梦甚是认真说到,怎么都是夸自己,却不仅顾不上脸红了,反倒是心理堵得难受。
凌司夜挑眉看她,有些不悦,还真是第一次听一个女人这么说自己的。
“你是女人,我知道。”不悦地淡淡说到,十指相扣的手扣紧,脚步亦跟着快了。
这下子唐梦终于是脸红了,这么一句暧昧的话又被他理所当然不知羞耻地说了出来。
凌司夜却是没有注意到,继续又道:“那男子石雕似乎是个将军,该是魔道的大将。”
“嗯,你之前就说过了。”唐梦敷衍地答到,并不愿意多再谈那两尊石雕之事,那石雕再显然不过的了,是那男子守护着女子,就站她身旁,或许,正是为她挡了箭。
自私地希望是如今身旁这个男子,不管如何,苦或者悲,至少上一世都是一起的,她没有别人,而他亦是如此。
但是又般的不希望是他,胸膛上的利箭,即便是石雕的,却是那么怵目惊心,她细看过的,身世连血迹都雕刻出来了,胸膛上一大片。
“应该是场逼宫,就大婚上,那男子护着了女子,只是……”凌司夜蹙着眉头继续猜测着,这番猜测早就说过,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惦记着,不惦记便觉得仿佛缺了什么似的。
“只是女子所嫁之人失踪了。”唐梦无奈地接了他的话,这亦是她自己所好奇的,该是一场婚礼的,却寻不到郎的踪迹,那个高高上的位置上显然是留了空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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