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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刚才要和自己说那些子的话?
天呐!
忽然小安子就觉得双腿一软,只听“噗通”一声,小安子就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
有两个在御书房外面守门的小太监见到了,便赶紧过来将小安子扶起来,着急地问道:“安公公,安公公,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却是这满头大汗的呢?难不成竟然是生病了不成?”
小安子敷衍地笑了笑:“不碍事儿,不碍事儿的,可能是这天儿还冷的缘故吧,身子有些不适,不要紧的,一会儿好好地睡一觉便也就好了的。”
那两个小太监,便赶紧道:“既是身子不适,那么安公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安公公可是御前伺候的人,万万不能生病闹灾的,不然岂不是耽误了万岁爷?”
小安子也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那咱家便先回去了。”
小太监赶紧道:“安公公慢走。”
小安子点点头,便朝自己的住处走去了,只是一回头,小安子已经是一脸面黄如土了,小安子心里面不安地道,师父啊师父,你要把我给害死了!
哎!
若是知道当这个大总管是这么的提心吊胆,当初自己又何苦苦苦哀求师父提拔自己?
哎!
索性就做一辈子的寻常的小太监也就罢了,虽然没头没脸的,但是也好过这整日的担惊受怕,生怕活不过明天啊!
小安子一边唉声叹气,一边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了自己住处。
这地方本来是顺意的住处,如今顺意搬了出去了,住在了京师的另一处别院之中,所以这地方便由小安子继续住着的,到底是御前伺候的大总管,这个院落到底还是有模有样的,门口还有两个小太监守着。
小太监见小安子回来了,便赶紧行礼,道:“安公公,您回来了,今儿可是挺早的。”
“嗯嗯,咱家今儿觉得身子不适,所以便提早回来了。”小安子勉强地点点头,然后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就像抓紧喝口热水,压压惊。
小安子走进了房间,便赶紧地就拴上了房门,径直朝桌子走去,拿起一把茶壶,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子的水,然后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又送到了嘴边……
“小安子,师父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大总管不好做,现在想必你也明白了这其中的甘苦了吧?也必定能体会师父这些年都是如何在刀尖儿上过活的吧?”
忽然一个苍老但是却十分精神的声音传来,小安子的心一惊,登时便就呛了水,咳嗽不止了起来。
“咳咳咳咳!”
小安子一边咳嗽,一边惊恐地赶紧转过身来,只见顺意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正淡淡地对着自己笑:“怎么?是师父吓到你了吗?瞧你那副模样,真的像是见了鬼似的。”
小安子自然是吓了一跳的,不知道顺意怎么会进来自己的房中,小安子左右瞧了瞧,只见房屋的门窗皆是好好的,自然不知道顺意是怎么进来的,小安子目瞪口呆地问:“师父,你……你不是出宫了吗?怎么……怎么这夜半三更的又回来到了徒弟的房间里?”
顺意仍旧淡笑不止,道:“小安子,这些年,师父进进出出这皇宫,不计其数,自然知道怎么进来,而这里又是师父住了几十年的地方,师父便更加轻车熟路了,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啊。”
小安子咬了咬唇,仍旧是一脸的不安,顿了顿,小安子问道:“师父,您……您这一次进宫来找徒弟,是……是为了什么事儿?”
顺意点点头,道:“自然是有事儿想找你帮忙。”
“噗通!”
下一秒,小安子已经跪在了顺意的面前,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啊!
小安子带着哭腔地说:“师父!求求您放了徒儿吧!徒儿真的不能再为您做那些子的事儿了!师父,您知不知道,前些日子您老人家让徒儿去给大公主二公主递口信,让他们两家抓紧逃出京城,避免被万岁爷来了个大清洗,徒儿已经为你做了呀!为什么您还是不放过徒儿呢?”
“还有啊,师父你知道吗?奴才今儿晌午才得空出宫,便就赶紧地按照您老人家的吩咐去了大公主二公主的府邸通风报信,谁想徒弟前脚去了大公主二公主的府上,后脚万岁爷可就查办了大公主二公主啊,现在二驸马也被剁了双手,成了废人了,一家老小都连夜送去了皇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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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办,也是死路一条!(3000+)
“还有啊,师父你知道吗?奴才今儿晌午才得空出宫,便就赶紧地按照您老人家的吩咐去了大公主二公主的府邸通风报信,谁想徒弟前脚去了大公主二公主的府上,后脚万岁爷可就查办了大公主二公主啊,现在二驸马也被剁了双手,成了废人了,一家老小都连夜送去了皇陵了啊!”
“还有那大公主一家也是凄惨得很啊!大公主一家乃是新龙的首富,但是今日也被万岁爷下令给抄了家产,还将大公主一家子都给扁成了庶民,虽然大驸马确实大肆屯烟,哄抬物价,但是到底是皇亲国戚,所以到底是罪不至此的啊!”
“师父,万岁爷摆明了就是要严惩大公主二公主的,而且正好也是发现了徒儿告的密啊!所以这才这么突然的对大公主二公主下手的啊!还有啊,还有……刚才万岁爷还……还亲口警告了徒儿一番的!那字字句句可都是警告徒儿仔细脑袋啊!直吓得徒儿差一点儿就当场尿了裤子啊!”
“所以啊,师父!徒儿真的不能再为您办事儿了!若是在那样的话,只怕徒弟便就是死路一条!师父,求求您饶了徒儿这一次吧!”
“你不办,也是死路一条!”顺意蓦地冷声喝道濮。
下一秒,小安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稀里哗啦地就都涌了出来,一滴一滴都落在了地上,小安子看着顺意,眼中满是绝望,与泪俱下,道:“师父,徒儿一向敬重你,侍奉你,自从进宫以来就时时刻刻对你唯马首是瞻,为何你却要一再苦苦相逼?甚至……甚至你还在徒儿的身上下毒?!师父你怎么会这样地对待徒儿?!”
“师父,当年您收徒儿的时候,您曾经亲口对徒儿说过,您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是的,师父,徒儿一直记着那句话,所以这些年来,徒弟确实把你当成亲生父亲一样敬重着的!但是您呢?你都对徒儿做些了什么?!到头来……到现在,竟然是您要逼死徒儿!师父这怎么会是一个父亲的所作所为?!师父,你怎么就是不肯给徒儿一条生路呢?!”
顺意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疼惜,但是却随即又变得深沉决绝了起来,他虽然很疼爱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徒儿,心中也确实一直把小安子当做亲生爱儿来看待,但是,现在却也不能不割舍这些子感情踢。
顺意冷声道:“小安子,师父这一生只能为了先皇而活着,所以师父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能够完成先皇交代的任务,即便是对你,即便师父心中也当你为儿子看待,但是如今,只要为了能够完成先皇最后的遗愿,那么师父就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小安子,先皇是师父一辈子的主人,师父便要穷其一生为他卖命效力,即便先皇现在不在了,师父也要为他效力,所以,不要再试图央求师父住手,不管怎样,都是没用的。”
小安子只觉得彻骨的冰凉,看着顺意那张决绝的脸,小安子蓦地就是一声苦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怎么就单单只记住了这一句?师父,你说我怎么就单单记住了这么一句的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