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咬咬下唇,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肯定深深烙在了乔言心里,在暧昧对象面前,形象全毁完了。
光想想,就尴尬的想找地缝钻进去。
我买了药。
乔言冷不防的从左边冒出来,神色如常地把药拿出来,给林清月一部分:我看阿姨脸上也有点伤,你来上药。
林清月面带得体微笑,歪了歪身子,在乔言耳边语速极快地说:可是我想给沈竹上药。
说完,辛苦的憋笑,犯个贱很开心。
乔言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像开了刃的刀子,要把林清月劈开。
孙兰芳摸了摸:哎呦,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这点小伤不用上药,过会愈合了。
要的阿姨,人的指甲都有细菌,万一伤口感染了呢,还是消消毒的好。
孙兰芳想说真不用,她没那么娇弱。
林清月和乔言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接过话茬:不是小伤大伤的事,小三挠了您的脸,您不觉得恶心吗,必须要消毒啊,不然多膈应。
你说得对!
律师的话天生自带有信服力外,但也说到孙兰芳心坎上去了,说到恶心,小三和狗男人一样令人作呕。
消毒消毒!
孙兰芳主动拉着林清月,请她给自己上药。
乔言歪头,用眼神示意沈竹过来。
小姑娘听话地挪步到她跟前,仰起脸,露出白皙的脖子。
我说我要给你上药了吗?乔言好笑,故意逗她。
啊,那我自己来。沈竹缩了缩肩膀,窘迫地脸都红了。
我开玩笑的。乔言拿出消毒水,拧开瓶盖。
沁凉的液体涂抹在皮肤上,还挺舒服的,沾着药膏的棉签在抓痕上滚了一圈,带来轻微的刺痛。
沈竹没忍嘶了一声。
知道疼了?干嘛这么冲动跟人动手。乔言放轻了涂药的动作:这个药效好,忍一忍。
谁让她骂我妈妈的,还推我妈。沈竹还很生气,不高兴地撅起嘴,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保护妈妈没有错,可也要注意自身安全。乔言说。
嗯,下次不会了。
乔言瞅她一眼,表情严肃:还有下次?
没有了!沈竹紧闭嘴,乖乖小白兔的模样,澄澈晶亮的眼睛自上而下,偷偷打量着她。
从光洁的额头到缀着小痣的鼻梁,再到厚薄适中的红唇,目光越来越炙热坦诚,那晚的回忆如潮水灌入脑子里。
突然感到口干,沈竹喉咙吞咽了下,视线继续在她脸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