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白哉一眼,恋次嘴角轻扬微微点了点头,“那麽,恭敬不如从命了……”
曾经,他以为那座山会很高很高,高到他无法攀爬,只能够远远地看著顶峰的人,看著自己想要的东西在距离自己最遥远的地方!突然有一天,他发现,原来他之所以不能用脚走上顶峰的原因是……他长了一对翅膀……
朽木白哉,你永远不会明白……你从我生命中夺走的是什麽……
“好啦!”乱菊终於放弃般地大叫,“朽木露琪亚,我命令你马上坐下来让我帮你梳头发,顺便背诵一下仪式上要说的话,你走来走去弄得我头都晕了!究竟是吃错什麽药了啊!”从傍晚朽木白哉带著人出门之後,这个小妮子就是这幅德性!也不知道在担心些什麽,要不是知道这个家夥其实很没神经,她都快误认为这是“婚前恐慌症”的征兆了。
叹了口气,露琪亚已经把自己的头发揉成了鸟窝状,和乱菊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她无奈地转过身坐下,“好嘛好嘛,你梳就梳吧!有什麽了不起的,还那麽大声!”
挑了挑眉毛,乱菊恨不得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坏蛋身上戳出几个洞来,“喂喂!是谁要当新娘子啊!这个最重要的发型和头饰当然要反复试验才能最终定下来啊!我真是吃饱了撑著,还要管你的事情!哎……可怜那个男人啊,就要把你这麽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娶回家做老婆了!换作我,哼,一定逃婚!”
露琪亚闷闷地用一只手托著腮帮子,昨天从扫地大妈那里问出来,原来今天大哥竟然要和恋次去谈判,大概又是关於关东关西的地盘分割问题,真是奇怪了,男人之间就只有这种东西可以讨论吗?真是无聊死了!没有创意的人生……唉,也不知道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啊!真是让人担心……
作者: 废鱼 2006…12…12 16:23 回复此发言
4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我说,你这小脑瓜里面到底装了点什麽啊?”手上很有耐心地编著头发,乱菊的口气却很不耐烦,“说吧说吧!你这副样子只会让我心跳不正常!”
“嗯……乱菊大姐……我们家的军火库里面都有些什麽啊?”露琪亚想了半天才问,“我一直搞不懂,不是禁止私人拥有军火枪支的吗?我们家这麽多东西都是怎麽来的啊?”
“这个问题深奥的……”乱菊转著梳子,“哪,这个世界上是有法律的对不对?法律就是为了来限制人们的行为的,那如果没有人违反的话还要法律有什麽用呢?关键只是在於有没有被抓到罢了!哪有混黑道的家里没有军火的?那岂不是连怎麽死得都不知道!”
“这样啊……那……那是不是看见不顺眼的人就可以……”露琪亚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在脖子这里“哢嚓”了一下,“是不是啊!你告诉我嘛!”
扯了扯露琪亚的头发让她乖乖转回去,乱菊拿著梳子刮啦著,“好啦……你到底想问什麽啊?看情况怎麽像你大哥要去把什麽对你很重要的人给干掉一样的!”
“本来就是啊!”露琪亚一下子又转身,“啊啊啊……痛……姐姐,你轻一点啊……”
栾菊的眼睛一亮,“噢噢,是谁?告诉我……”
“才不要,你看上去好八卦的样子!”露琪亚眼睛里面浮起了泪花,“好痛……刚才一定被你扯下不少头发来!”
“谁让你自己要乱动的!”乱菊幸灾乐祸,“我听说呢,这次去见的是目前关西第一大帮派夜冰,里面的首领是叫做阿散井恋次……”从对面的镜子里面偷偷观察著,乱菊在心里面暗笑,这个小妮子,马上要结婚了,原来还有这麽一段感情债在外面啊,哼,看她怎麽好好宣传一下!嘻嘻……
这边,露琪亚抓著匣子里面的首饰把玩著,一边在头脑里面幻想大哥究竟会和恋次谈些什麽,会不会打起来呢?会不会打到後来就……啊啊啊……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
“乱菊姐!”她突然伸手到背後,紧紧抓住乱菊的手,“你帮我一个忙!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他们之间有误会……不对!是恋次单方面对我大哥有误会!你帮帮忙让我出去……只要见一面!只要我能和那个家夥见上一面就没有问题了!你对我最好了……你帮帮我嘛……”她对著镜子里面的乱菊露出可怜的表情来,“求求你……”
“噢……”乱菊点点头,“原来是有误会啊……你就这麽担心那个人会被白哉干掉?他现在可是夜冰的首领,你真得不用担心太多啦!”
“哎呀,那、那本来根本就不用打的啊!军火也很贵的嘛……不要白白浪费啊!你帮我……好不好……”
“这样啊……”乱菊在心里面衡量了一番,慢慢点了点头,“也好……听说夜冰的首领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呵呵……我倒要看看……让我们露琪亚念念不忘的男人长什麽样子……”
“什麽念念……啊!你同意了?”露琪亚一下子跳了起来,“啊啊……痛……你怎麽还拉著我的头发啊……”
“别吵了!,我们从後门溜出去!”乱菊拍了一下手掌,“就这麽定了!”
作者: 废鱼 2006…12…12 16:23 回复此发言
5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自己坐个沙发先……
米人看么??
画圈圈…………
作者: 废鱼 2006…12…12 16:24 回复此发言
6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2
桌子上是美味的海鲜料理,不过在这个时候也只能算是暴殄天物了。桌上的五个人,除了市丸银吃得津津有味之外,每一个人都只是用筷子在食物上点了一点,然後陷入无休止的讨论中去。比较奇怪的是,身为朽木家的首领,白哉并不多说话,一直是蓝染在和恋次就一系列的问题展开“温柔”的论辩。
“别说笑话了!”恋次扔了块鱼肉进嘴,“放弃六合街的联营?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不要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朽木家,统贯南北不可一世!不要忘记了,关西已经不是你们的地盘了!甚至只要我想,连关东也可以牢牢握在掌心!”唇角浮现起残酷的笑容,他的眼眸撇开蓝染,直直射向到目前为止都没怎麽说过话的白哉,“怎麽?大首领不反驳吗?还是无话可说?哼哼,所谓的世代更替就是这麽一回事,再简单不过了!只是日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要统统归我管了,那也是件苦恼的事情呢!所以——”拖长了音,他注视著白哉的表情,“如果你们让步,我可以退守关西,已经很够意思了!”
白哉手里一直拿著筷子,尽管什麽都没有吃,他却保持著这个姿势,面无表情地听完了恋次的“厥词”,他缓缓搁下颇有分量的银筷,“还真是能说啊……你!”狭长的凤眼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霎时间散发出的寒气几乎让整个屋子的温度下降十度!
如果说白哉和恋次,同身为首领有什麽不同的话,那就是掌权的时间!恋次怎麽说也是半路出家的,并且是一点一点爬上来的,所以身上沾染了江湖习气,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也就是说,看上去很“黑道”,而白哉则是自然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他的气质是内敛浑然天成的,也是从小到大一点点培养出来的,乍一眼,你会认为他是学者、艺术家甚至政治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