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就是我屋里头的呢……”
“那没办法了。”余弦回答得特别坦然。
确实没有什么办法，虽然他是个系统，但他并没有那些小说里系统升级打怪的技能。关键时刻叫人鱼来确实可以解决问题，但其他的时候，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遇到鬼，都当开局第一次撞鬼处。
比小白还要小白。
倒也不是实在没办法解决，事实上，他可以直接修改整个世界的世界线。
但如果他的意愿是“让一个人在学业上得到好成绩”，那实现这个效果的途径可能就是爆发全球性的瘟疫，导致这个人的考试时间延期，让对方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学习。
即使确实能够达成目的，但过程和后续的结果都极其不可控。
所以如果他的修改内容是“让万虎身边的鬼暂时消失”，后果可能就是整个酒店都突然火灾，一群人从楼梯呼啦啦地往下跑。人一热闹起来，鬼自然就会消失。
但会不会在这里制造更多的冤魂，实在是说不准。
只要程序还能跑，就不要去动它。
而前期的一些小区内部的呈现错乱，也是系统没完全恢复的时候刷出来的bug。
比如房间号408加载出804，房间里家具没刷出来什么的……
余弦懒得修。
“其实，”余弦开口，“那个女鬼应该不会害你，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招惹了哪家姑娘？”
万虎愣了一下，开口：“我不记得了……”
余弦：“渣男。”
这话倒是没有什么谴责的意思，毕竟如果算渣男，他才是那个真渣男，要被那群0控骂个七天七夜的。
她们同情女0，也共情男0……那女1对她们来说是什么？
是精神男人。
他这种男性纯1，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不要阻止他讲冷笑话，要不然他活着会失去一大乐趣。
“我真的没有！我母胎单身到现在，我……”
万虎的声音缓缓地放缓了，过了一会，他忽然有些惶恐地问：“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余弦：“我不造啊。”
“但它不想害你吧，它就是想吓吓你而已。”
“那……我可以留着它吗？”万虎问。
“不行，鬼终究是鬼，时间一长，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受不了。”余弦的结论下得很快。
鬼可能不想害人，不代表它不会害人。
安娜只是觉得自己在玩娃娃，不知道她手里漂亮的娃娃全都是活人。
万虎身边的鬼威力没办法和安娜相比，但万虎终究也只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