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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好啊,你又取笑我!
我:这个也叫取笑啊,我说的是真理。我告诉你,我还听说接吻都有可能传染蛀牙的。哈哈,在一个宁静的夜晚,苏拉跟一个男人四目深情对望,然后闭上眼睛温柔地等待着对方的吻,突然,苏拉睁开了眼睛问那个男人有没有蛀牙。如果有,那就STOP!
苏拉:打住,我的大经理。有段时间没见了,你好象黑了。
我:哼!那是当然了,最近我一下瘦了十斤,成了个典型的骨感美女,皮肤也被太阳公公晒成了流行的古铜色,美得很。想跟我比风头,你还差点哦。
我说的是轻松,但俗话说一白遮百丑,还是有点点担忧自己的美丽指数有所下降。而且,我还不能马上从失去泽的痛苦中走出来。泽,他现在好吗?他在做是什么?对不起,我太自私,我把一切泽能够联系我的方式全毁了。
苏拉的手机响了:喂,您好。我在陪朋友呢,改天可以不,哦,这样啊。
请大胆地站起来
苏拉走了,我终于可以放下面具一个人难过,当然,那个陌生的约会也被我推掉了。我独自转了一圈徐家汇,接着,步行到了万人体育馆,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居然每天会哼着歌,走这么多路来上班,上了轻轨,坐在熟悉的最后一节车厢,我才发现从漕溪路到江湾镇是要穿越半个上海的,而我一直以来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孤独。
突然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跪在了我的脚下,我被他吓了一跳,但也没说什么就给了他一块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如此善良,可能是因为男儿膝下有黄金吧。而我对面坐的一个女子,在那个小男孩正要跪的时候坚毅地说:起来。然后,她塞给了小男孩一块钱。
那一句有力的起来却似乎惊醒了我这个梦中人,是的,上官很久没有说一些漂亮的话,做一些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了,上官不应该再消沉下去了,这并不属于26岁,上官是该起来的时候了,她再也不能活在欺骗当中了,她,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子。
车上,有一个卖报的老年人在吆喝着报纸的名字,我把他喊了过来:有人才市场报吗?
老者说:有,1元1份。
我付了钱。
老者:谢谢,小姐祝你好运。
我笑了,但愿真的能够借他的吉言。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奔波在上海的大街小巷,尽管是大汗淋淋,也不愿意利用自己以前的关系为自己找路子进什么大公司,我决定彻底离开叫我引以为骄傲的美容行业,甚至我自己都不愿意向面试我的HR提到我究竟这几年做出了点什么成绩。但有时候,事实往往比虚构更加凑巧,我还是碰见了熟人,那个人就是张正,张远的弟弟。
张正依然是微笑:你好,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
一想起上次的不告而别还是有点愧疚的:很好,对不起,上次,我走了也没跟你说一声。
张正耸耸肩膀说:没什么,我已经忘了,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电台。
我:哦,我是来面试一个夜话类节目的,也不知道行不行,我一点主持人的经验都没有,我现在手还在发抖呢。
张正:哎呀,我们的上官经理居然还有手发抖的时候?这不象你啊,哈哈。没事情,我觉得你行你就行。
我略带调侃地说:如果你是HR就好了,嘿嘿,对了,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不会也跟我一样来这面试吧。
张正微抬着头,坏笑着,他其实真的很象张远:恩,夜话类节目确实不错,不过呢,我已经在做一档法律类节目的嘉宾主持了,要不,我跟他们说说,我也去那个节目算了。
我特崇拜地看着他说:哇!你好厉害,以后多多指点啊。
不过,我内心里是没什么崇拜可言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看中的是我自己。张正再出色是他的事情,跟我无关,他顶多是张远的弟弟,我也不想靠他攀上主持人的位置。或许,来应聘这个职位只是一时兴起,或者说是平时听到太多人说我声音好听而想来试试看的。想到这里,我更加镇定地走到了HR面前。
挑战HR
HR:你好,上官小姐,看到你的履历我很震惊,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说实话,我去过您策划的一些活动,感觉很不错,但是,你怎么会想到来夜话类节目呢?正在发展的美容行业不好吗?
我:很感谢你的赏识,其实,做夜话类主持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它代表着人与人之间内心深处的沟通,一种摘下面具后的心灵碰撞,另外,我对自己的声音很自信,我相信它是有绝对的感染力。美容行业很好,但我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圆了自己的这个梦。
HR:节目是直播的,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这需要很强的应变能力。
我:我是市场,策划出身,跟客户谈判,再所难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每到这个时候,我会告诉自己要沉着冷静,用自己的真诚去打动别人,当然,我也会用自己的智慧为对方设身处地地想,让他知道我一直在为他着想。
HR:或许你在谈判方面拥有绝对的实力,可是今天我们面对的是亿万的听众,我们不是在谈条件,而是以专家的身份帮助他们解决思想上的困惑,我需要的是高度。
我:世界上很事物都是相通的,而沟通是一种能力,它可以体现在谈判桌上,同时,也可以体现亿万听众收听的广播里。无论是谈判,还是与听众对话,都是在向别人推销自己的个人魅力,可以吸引别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