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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天地,配夫妻(1 / 2)

也说不定圣天子真有神明庇佑,过了一个月,宫里并没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营里的人议论了几天,就说别的去了。天福的心情比较微妙,一方面是盼望落了空,另一方面又松了口气。他正庆幸自己没跟哑子开这口,邱二就又来找他逛白房子了,还很得意地说自己有个新鲜主意。天福呢,经过了前几次,也明白了,邱二的那些主意,越新鲜的越缺德。他不想再掺和进去,也不想扫兴,急中生智,说二哥,我要攒钱哩。

邱二很纳罕,问他为啥忽然又要攒钱。天福答的倒是实话,要是以后真让离开军队回老家,手里没俩钱是不行的。

邱二一听,也很体谅这小老乡,想了想,在身上掏了一遍,掏出十来个铜钱塞给天福,说兄弟,拿着,别太苦着自个儿。

天福不肯要,说这咋说的。

邱二硬要给,说别推,推了就见外。上次你陪我进城看病,又把我扛回来,这事儿我还记着哩。这是赌钱赢的,就当你也入伙了。

他这样一说,天福不好再推,心里反过意不去,加上话已经说了,索性认真开始攒钱,连着好几天没再去白房子。他也看到邱二同着几个人鬼头鬼脑地商量事,又朝自己挤眉弄眼,也忍住了不去问,打定主意让他们玩儿自己的去。

过了两天,眼看快到端午,上头有心,让置办伙食的给买了几十大篓粽子。营里叫天福给那些看门的兵也送几个。天福办完了事要回去,路过芸姑的住处,见门开着,外面却没人,就觉得奇怪。他过去往门里探头看看,里头没人,外头也没人,心想难道人跑了?也不能啊。

他正在那里纳闷,背后给重重拍了一下,转头看到个不认识的兵,说嘿!在那边呢。

天福完全摸不着头脑,想难道芸姑搬地方了?

另一个倒是热心肠,见天福一脸茫然,说跟上,我带你去。去晚了就看不成了。

天福问,看啥?

那人说,拜天地呗,还有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吃了一惊,问是哪个拜天地?

那人说原来你不知道?那你张望个啥?

天福答不上来。那人也不用他回答,说,就是那娘们拜天地呗。

天福更吃惊了,又有些没来由的着慌,问她跟哪个拜天地。

那人这下明白了,这是遇到个啥都不知道的,就说,带你去看嘛,看了就知道了。

天福跟着他往后走,老远就看到哑子房前有六七个人,比上次过节时要少些,他稍微安了点心。一开始离得远,光听到吵闹,等走近了,就听他们嚷的是磕头磕头!

天福惦着脚往里看,看到邱二正捏着拳,口沫横飞地嚷,妈的你摁住了啊!

天福叫了声邱二哥。

邱二听到有人叫,转头看到天福,比划着支使人给腾地方。天福挤进去了,看到屋里一溜站着四五个,衣服倒都穿得好好的,问,干吗呢?

邱二嘿嘿笑,说没见过吧,又冲里头叫,赶紧的啊!

天福往里看,就看到那些人推搡着换了个位置。原来先前是在朝屋子里头拜,所以遮住了看不到。这次两拨面对面,就看到他们左右各两个,又分别按着一个。左边的哑子已经被剥得赤条条的,蒙着眼,反绑了手,一只奶子上穿了只银耳环,亮闪闪地晃荡。右边那女的是芸姑,还穿着衣服,但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嘴里塞着麻核,呜呜叫着说不出话。

那四个人抓着他们的胳膊,摁着脑袋,让两人向对方磕头。哑巴倒还好,芸姑却挣扎得利害,但到底抵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被硬摁着磕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看得目瞪口呆,说二哥,这是做什么?

邱二就笑,说傻小子,这是拜天地,配夫妻呢。

天福说,这,这……

邱二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痛叫了一声,原来芸姑挣扎间把麻核吐出来了,又把要捂她嘴的人狠狠咬了一口,跟着撕心裂肺地嚎叫,“天杀的啊!你们不得好死!不得——”

邱二顾不上天福了,忙指挥那些人把麻核塞回去,再撕了她的裙子,绕了两圈把嘴绑牢,这样东西就掉不出来,她也骂不出声了。

哑子还是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被人压着肩膀,头转来转去,像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天福心口砰砰直跳,大声问,他听不见吗?他咋听不见呢?

邱二说,听不见,耳朵里封着腊呢。

这时其他三个汉子已经把芸姑也剥光了,用粗麻索把她双手绑在床头,芸姑双脚乱踢,用力挣扎。就有人拿了绳子,把她腰也绑在床上,脚也朝两边拉开绑在床脚,又殷勤地在她屁股下垫了枕头和被褥,好把屄露出来。有一个边绑边抱怨,说操他妈,比老子自己肏还累。

旁边有个袖着手的汉子笑话他,说嫌累啊,趁早认输得了。

邱二忙拦着,说不行!赌局都开了,哪有认输的道理!

那绑人的汉子又骂邱二,说操你奶奶的老子累一身汗,你也下了注,你咋不来搭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二叫屈,说那我也没闲着啊,媒子膏不是我弄来的!

这时另外的两个把哑巴架起来,旁边的人哗地大笑,都看到他下面那根直挺挺地硬着。就有人说,从没见过这货硬成这样。又有一个说,你每次肏都不用药当然不硬,用了就硬了。看到没,这是用了配骡马的媒子膏,瞧这水淌的。还有人说,“姐姐不是白虎,兄弟倒是白虎,倒也稀罕。”另一个说,“你把那娘们的毛去了,再涂了药,就也是白虎了。”

邱二从怀里掏出个罐子扔给床边那个,说接着,给那娘们儿也抹点。那人骂骂咧咧地接住了,掏了里面的东西,粗手粗脚地就往芸姑的屄里抹。

那人抹完药退到旁边,另两个架在哑子腋下,拖着他往床边走。芸姑虽然叫不出声,却能看到。她被绑得紧,只能竭力抬起上身,左右扭着,扭得两只奶直抖。但凭她怎么挣扎,两条腿还是被拉开了合不拢。

天福睁大眼看着这情形,张了张嘴,说,你,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盯着那头没看他,说啥?

天福说,二哥,你们别做这个。

邱二还是没明白,转头说,别做个啥?

天福看着他,说二哥,这样……缺,缺德。

邱二瞪了他一会儿,说好小子,你倒来教训我?

天福说不是,但他,他们,他停了停,说芸姑也没得罪你,他们……怪可怜的。

邱二对他简直恨铁不成钢,就骂他,前阵子白教导你了。他们可怜个屁。咱们死在那头的弟兄才可怜!我跟你这样的,背井离乡讨生活才可怜!这不叫缺德!叫什么来着?叫,叫替天行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骂了两句,又缓和了口气,说那啥,咱也不是光为了找乐。你看那人,他朝那袖手看热闹的汉子努努嘴,跟哥几个打了一两银子的赌,说哑巴那玩意儿已经废了,肏不了娘们。一两银子呢!咱不得给他瞧点儿好?!那除了芸姑,难道还能让这货去肏别的娘们?那些也是卖的,但好歹算咱们的人。他说了这些,又看看天福,说兄弟,银钱交关啊!这不关你的事,你也别多管。等赢了钱,哥哥请你喝酒。

天福不想喝酒,也想不到要怎么阻止这事。那两个汉子已经用手扶着哑巴的肉棒,往芸姑的肉洞里戳。芸姑拧着身,但只能挪动一点地方,倒让人看到她下面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的口也开了。哑子那条肉硬矗矗的,对准地方往里一顶,就进去小半截。

哑子脸上蒙着厚重的布,看不清神色,但他无疑是想办这事的,肉棒原来硬得直流水,顶进去后,就像找到了该去的地方,两个架着他的人一松手,他整个身子就扑在芸姑身上,像一块会活动的肉,呼哧呼哧喘着,扭着,耸动屁股,要把屌更往里去。但这事靠他自己是办不成的,他的手捆在背后,肏两下就要从芸姑身上掉下来,全靠旁边有人不时扶一把,摆正了位置,才能继续干。

芸姑已经不动弹了,侧着头,紧闭着眼,脸上全是泪,哑子倒一直在用力,虽然有一半的力气是白费了的。过了会儿,有个站得近的说,这娘们也发骚了。于是大家都仔细看,果然看到芸姑双颊绯红,鼻翼扇动,虽然眼泪止不住地流,但上半身也在扭,腰和屁股也在扭,不是先前那样的挣扎,倒像在拱着身,迎合哑子一下下艰难的肏弄。赤裸的四条腿绞在一起,肉咬着肉的地方带出的水也越来越多。

这么干了一阵,哑子额上已见了汗。他几乎全身都在动,要把气力用到屁股和腰上,喘几口,耸着屁股用力挺几下,再喘几口,再挺两下,一直到力竭了,卧在那里喘气,不大动了。旁边的人都猜,说大概是射了,又有人说,拔出来看看,两个人架着他从芸姑身上离开,就看到那肉棒已经软了。

那袖手看热闹的汉子倒很爽气,愿赌服输,立刻拿银子出来给邱二和其他的几个,还连说了两声,真有你的。

邱二很得意,先收了钱,再客气说都靠兄弟们关照,两天没动这货,又一直给绑着,灌了药,用了媒子膏,这会儿就算给条狗啊,他都能干半天。

他赢了钱,心里高兴,指着芸姑和哑子跟其他人说,就这俩货,哥几个随便乐,都算我的!今儿晚上喝酒,也算我的!那些看热闹的听了这话,哪有不叫好的,都在说邱二够意思。

输钱的汉子见哑巴趴在地上,眼上还蒙着布,就走过去,把他拖到床边,和芸姑两个头并着头,笑着说,这下信物也有了,洞房也有了,就是顺序不对。来,两公母再亲个嘴儿,照个脸儿。

天福眼看那人伸手去拉哑巴遮眼的布条,翕动着嘴说不——但他知道来不及了,踉跄着退到门口,才转身迈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福后来知道了,原来一个人想好的事,拿定的主意,哪怕看起来最微末的小事,到头来也是可能做不到的。他想好了不再跟邱二厮混,不打听白房子的消息,更不到那里去。到末了,却一件都没做到。

邱二那边,他确实是不想再有牵扯的,也想好了,就算他来找自己,也是能避开就避开。但邱二没来找他,后来也没再出去操练。有人说,他被罚了十记军棍,把屁股打烂了。

天福听了,呆了半天,拿出邱二上次给自己的钱,再添了十来文,买了糕点果子去看他。进了营房,果然看到邱二俯卧在床上,盖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嚷疼。他见了天福和那些东西,感激得要哭,说兄弟,幸亏你还记得我。

天福放下东西要走,邱二不叫他走。他不但伤口疼,心里还委屈,拉着天福抱怨,说谁能知道芸姑那婊子,被骑了十来年了,气性还会那么大呢?那些看门的只晓得收钱,没把人看好,难道不是他们的错处?还有那输了钱的,要不是他手贱掀了哑子的蒙眼布,说不定也不会有后面的祸事。再有,那些花了自己的钱,吃喝嫖赌乐了一天的,现在他出了事,一个个缩头王八似的,连影儿都不见。总之,他有一肚子的怨怼,怪芸姑,怪看门的兵,怪跟他赌钱的,还怪那些吃自己喝自己,事到临头却没个义气的小人。

天福听着这些抱怨,没什么话可安慰,把糕饼放在他床头,不顾邱二再三地留,只说营里还有事,匆匆走了。

然后,是了,芸姑死了。那天她被绑在床上,那些人图方便,并没把她放开。姊弟俩就这么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绑着手,张开了脚,各自又被奸了三四轮。然后他们把芸姑拖回住处,从外头把门一闩,就自顾去吃喝了。到了晚上有来逛的,一开门,看到人已经冷了,是撞墙死的,地上老大一滩血。第二天天一亮,这事立刻传开了。天福再不打听,再不想知道,也挡不住每个人都在议论。不过他听到这个,倒不是非常难过,就觉得她能这样的死了,或者,终于能这样的死了,倒也挺好。他就是觉得有些可惜,芸姑给的那只银耳环,自己还想着还给她的,现在没人可还了。那东西自然也不能还给哑巴,给了他,叫他想起芸姑,算什么呢?其实天福自己也不想留了,可是即不能丢,又没人可给了。

芸姑既寻了死,那些人晓得闯了祸,更不敢让哑子也死了,于是祭出从前的办法,收短了链子,把他锁在墙上。起先他们很担心了一阵,因为这次要是哑子不肯吃喝,就没人拿来要挟了。但过了几天,哑子看来并没寻死的意思,那些人放心了一些。又看了几天,发现他虽然并不准备寻死,但也不像准备活着。喂他东西,他就吃,不喂,饭食放馊了也不见动过。跟他说话,他不明白。骂他呢,也没反应。要是用打的,打得不重,他就挨着,打重了,他会呜咽和躲闪,但不会像从前一样跪下,也不懂得比手势求饶。诚然已经是疯了。

天福本来不知道这些,后来看门的兵来找他,说了才知道的。那次的事闹得不小,聚赌的那些由邱二起头,一人被打了十板子不说,先前那俩看门的也都被革了职。新换上来的这个就很客气,跟天福商量,希望他能再去照管哑子。天福不想去,那人就拿各种理由劝他。天福不受劝,他不想再进那个地方,不愿意再碰哑子,但又不能阻止他被人折磨,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平白去看一个疯子受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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