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着心的,慢慢奸弄哑子的经历是那么的好,让天福很快就又去了白房子。这回他知道了诀窍,到了饭点儿,三两口扒完饭菜,一抹嘴,就先赶着过去。看门的很明白他心思的笑,说小子,咂摸出味儿来了?让他进去了。
这回天福脱了裤子,在床上躺好,叫哑子坐到鸡巴上。上次他们一起来的时候,他见了这个,当时就觉得很惊奇,又羡慕那些人知道那么多新鲜玩意儿。不过眼下做起来,倒比他想得要花功夫。哑子用手指给自己准备了一下,就爬过来跪在天福腰两侧,扶着硬挺挺的肉棒小心地往身子里坐。但天福老觉得戳进去的地方不得劲,就要抬抬屁股,左右动动。每次他一挪动,哑子就得停下,重新坐准了位置,然后继续把东西往里吞。
等肉棒吃进去得差不多了,哑子停了停,跟着就开始扭动腰和屁股。天福枕着手,看着他摇晃着肏自己,但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总想往上动弹。自个儿不用出力当然好,但深浅快慢不称心就不好。而且哑子手撑在床上,屁股半抬,老不能把整个肉棒吃进去,也叫他不满意。
天福就伸手去握那细瘦的摆动的腰,哑巴停下来,睁大眼看着他,屏着气不动,像在预备着接下来的事——接下来天福两手抓着他,用力往下一挫。哑巴梗着脖子,张开嘴却没叫出声。但他腿已经软了,屁股重重撞在天福胯上,发出很响的动静。这回是完全吃进去了。
哑巴被那肉棍子直通通顶进肚子,一开始动都不敢动,手撑在天福身体两旁,紧紧抓着被褥,头发披下来遮住了脸。他喘了会儿,竭力把腿更张大些,打着颤,一点点直起腰,又开始慢慢的动。
天福很愿意见到哑子这样塞得又深又满地,艰难地讨好着自己。从下往上看,可以明白地看到他用力的样子,咬不住的,张开的嘴,喘得又急又快,脸上也越发显出血色来。铁链在他身体摇摆时晃荡着发出声响,披落的头发和肿大的奶子也跟着一下下的抖。
天福让人这样伺候着,两只手还是空的,还能找点其他乐子。哑子正上上下下地吃那肉棒,顾不了天福去摸他抖动的大腿,拉扯他的头发,又去掐他的奶。能看着哑子这样肏他自己,还能在那光身子上随便的摸,都是很有趣的,但最后天福还是决定自己来,把人一把拉下来,挺动着腰往上肏。哑子没防备,叫了出来,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就在天福耳边。
天福肏了几下,发觉这么着不得劲,拧腰把哑子翻到下面,压在他肚子上,动着屁股狠命往里顶。他压得太急又太重,哑子在他身下扭动着挣扎,两只脚不住踢蹬。好在天福肏了十几下就射了,放开手。哑子爬到床边,又咳又喘了好一阵。
天福歇了一会儿,就去穿裤子,看到哑子那条肉还是软软地垂在腿中间,就好笑说,这玩意儿咋不硬呢?又说,咋能叫它硬起来呢?
哑子看看他,伸手握住那条肉,开始前后的撸。那东西慢慢硬了些,但离能肏还差得远。哑子皱起些眉,咬着嘴,鼻翼扇动,呼吸也快了,只是持续地,一下下地揉搓。天福看了会儿,觉得也没啥好看,站起来准备走了。哑子看到他要走,就停了手。天福忽然明白了,他只是随便说,哑子却以为自己想看他射出来。这诚然是误会了意思。那东西硬不硬的,和他既没关系,也没什么妨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这两次,天福觉得叫人趴着,从后头肏很好,让他坐上来呢,也还可以。他也想好了,等再去时,就要试试上次见过的,让他跪在床边的肏法。
过了几天,天福正朝外走,碰到同营的几个蹲在一起吃饭。那些人知道他最近往白房子跑得勤,就叮叮当当敲着碗,互相大声说话。这个说,那铁拐李咋天天往外跑唻。另一个唱曲儿似的哼哼,白房子,住婊子,找个相好是哑子。
天福住了脚,想说哑子不是自己相好,自己也没天天过去。但那些人自管吃饭说话,并没听他解释的意思。天福就有些被人抱团排挤了的不痛快,不过想到待会儿的快活,就又高兴了起来。
等他到了地方,遇到看门的提着个桶过来。两人一进屋,天福见桌上搁着碗筷,碗里的吃食没动。看门的喃喃地骂,贱婊子,饿不死你的。天福问,咋了?那人说没事,乐你的去,收了碗就走了。
天福看哑巴还躺着,没像从前那样,听到有人进来就起身,就过去捅捅他,把他捅醒,说,你往床边跪。
哑巴睁开眼,看到是天福,就支楞着手臂慢慢坐起来。被褥滑下来,露出赤裸的身体。天福以为他要起来了,但没有,他喘了几口,伸出手,在自己嘴上比了比,再指指天福身下。天福没明白。哑巴张开嘴,把那两个动作比划着又做了一遍,眼中流露出些求恳的意思来。
天福见哑子动作迟缓,两颊烧得红起一片,就去摸他前额,烫得很,又全是冷汗,就猜到了,心想他这是病了,想自己能饶过这次,只肏嘴呢。
哑子等了会儿,见天福不吭声,就挣扎着要爬起来。天福还在犹豫要怎么着,见他颤巍巍支持不住的样子,不禁动了怜悯,说,那你歇歇,我回去了。哑子听他这样说,合掌朝他拜了拜,又慢慢缩回被子里,闭着眼,冷似的发抖。
天福回去前又去找那看门的,说自己这次没肏,不算数的。
看门的说,做啥不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说,他烧得很。
看门的就笑他,说你现在不肏,待会儿有人来逛,他一样要撅起屁股伺候。又说你个傻的,不晓得有人专爱逛发瘟的婊子,比寻常的还热还软哩。
天福听这话有些道理,自己做了好人,吃了亏,哑子还是得叫别人肏。这样一想,他就有些后悔,但已经说了要哑子歇着,也不好反悔,又想起他赤条条地缩在被褥里发抖的样子,就说,你给他件穿的。
看门的说,干啥?
天福说,他成天光着,哪里能好。
看门的说,关你屁事,说归说,还是不情不愿地翻出两件旧衣服来。
天福拿着东西回去,见哑巴烧得起不来,又想到他铐着链子,衣服也不好穿,只能先替他把裤子套上,又把衣服给他塞进被子盖在身上。
哑巴这病生了五六天,天福去收拾过两次,每次都看到他昏昏沉沉的裸着身子,裤子虽可以给穿上,但下一次去,就看到又被剥下了扔在床脚。
不过他第三次去的时候,就看到哑子虽然还在发热,但已经能坐起来吃点东西了,衣裤也都穿上了。
天福见哑巴病快好了,也很高兴,又想到他发烧时冷汗出得跟淌水似的,就找了块用剩的胰子,打水先给他洗头,洗净后扎好头发,看着就齐整很多,又换了水,绞巾子给他擦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着哑巴的手臂上下擦,心想既然能穿上衣服,可见这铐子是能打开的。等擦完了,就跟哑子说,哪天给你开了锁,就可以打水洗澡,不用这样擦了。
天福干活是不惜力气的,打水又倒水,来来回回。哑巴一直安静地随他摆弄,听他说话,等他干完了要走时,忽然做手势指指他右腿。
天福一愣,领会到是要看自己腿上的伤呢。他伤了都有个把月了,自己也不上心,也没好好养,跑来跑去的,一直也没好齐全。他挽起裤管给哑巴看敷着药的伤口,还左右转了转腿,说没事,差不多好了。
哑巴凑近了点,闻了闻那药的气味,又直起身,比了几个手势。这回天福搞了半天才明白,是在问他要写字的纸笔。
天福很惊奇哑子会要这个。他自己不识字,就算识字,也不会随身带那些东西,想了半天,只能去灶下找了条细长的炭,又在院子里揭了张旧告示回来。
他进屋时哑子已经在桌前坐着了。天福把纸和炭条放桌上。哑子就拿手挽着铁链,在告示背面写字。他写得很费力,青白的手指抓着炭条,抖抖瑟瑟地在纸上移来移去,统共十来个字,写得歪歪斜斜的,还花了不少功夫。不过天福也看不懂,反而很有兴致地看着他做这事,
哑子写完后,把纸给天福,又指指他的腿。这就很容易懂,是要天福照着写的抓药治腿伤。
天福又惊讶又疑心。哑巴懂得写字已经叫他惊奇,又疑心他为啥要给自己这药方。按理,叫他抓药治伤是对他好,但哑子是个婊子,又是个被关押的重犯。婊子和犯人,无论哪个都算不上好人,虽然平日看着可怜,但也不能因这可怜就轻信了他。
天福折好字纸放在身上,打算去问问邱二,因为邱二是有见识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消问问他就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天天福就抽了空,在午歇时候去找邱二。一见面还没说话,邱二先嚷起来,“稀客。稀客今儿咋来了。”
天福脸一红,晓得自己这些日子频繁往白房子跑,怠慢了自家弟兄,不怪被人用斜眼看。他想辩解几句,又嘴笨,憋了半天,只有一句“是我不对。”
邱二很容易地原谅了他,挥挥手,大度地说,别往心里去。谁没个紧着吃肉的时候呢,哥我在你这年纪,见了条狗子都想肏。
天福见邱二不怪自己,放了心。不过他有话要问,叫了声,邱二哥。
邱二哥说啥?
天福说,那哑子,他……
邱二说,他咋了?
天福又说,我……
邱二见他吞吞吐吐,倒紧张了,说你咋了?你看上那哑巴了?
天福吓了一跳,摇头摆手地说没有没有。
邱二敲钉转脚,真没有?
天福肯定地说,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二松了口气,说我想也是,哪能呢。他倒是好心,心想天福第一次是自己带去的,要是被迷了心窍,可不是自己害了人家。
天福张了张嘴,终于问,二哥,那哑子,他到底为啥被关在那儿?
邱二看看他,嘿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不问明白不死心,是不是?他不等天福回答,一拍大腿,说,得了,今天哥哥给你交个底儿。那个哑巴,你知道他哪里的人?
天福摇摇头。
邱二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朝北一指,说,那边儿的。
天福说,他北方人?
邱二气的捶了他一下,举高了手再往北指,说那边!那边!!
天福呆了半天,明白了。
天福知道那个“那边”,十几年前,为了跟“那边”打仗,官府里来人,从乡下抓了不少壮丁,也荒了不少田地。一仗打了好几年,连原先的太子都战死了,天福的爹娘也是那时候没的。不过幸好,最后打赢了,把那里的人杀了不少,剩下的像牛羊那样迁过来,分散到各处,做下九流的营生。当今天子连听到那地方的名字也要降罪,从此没人再提那个地方,也没人再说那地方的话。
邱二见他懂了,又说,还不止哩。那些人到了这里,就该老老实实卖力气干活,是不是?但那哑巴,他压低声音往两边一瞟,其实两边根本没人,他偏要故弄玄虚,“那哑巴,听说他巴结了二殿下,还在京城里继续害人,后来不知咋地,又偷了宫里的东西,想跑。幸亏没跑成,又给抓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朝天上指指,仿佛上面坐得有人,“龙颜大怒,所以把他……”,最后朝白房子那里一努嘴,说完了。
天福听邱二这样长那样短地说了,哦了一声,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早知道哑子不是好人,可现在听邱二说他真不是好人,还是觉得有点憋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呆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说,“他,他给我开了张方子。”
邱二立刻紧张了,问是什么方子?
天福跟他把首尾一说,拿出方子给他看,说就这个,要我治腿呢。
邱二对着纸看了半天,问天福,你认不认识字?
天福说不认识。
邱二咳了一声,说我也不认识。
天福想想,说,那我们找个认识的人问问?
邱二说,不行不行。你拿去给人看,别人一打听,谁给你的,那可糟糕。
天福不明白为啥糟糕。邱二给他掰开了揉碎了讲,说兄弟,你想想,那哑巴被剪了舌头,锁在这里,就是皇上的意思,不叫他跟人说话,是不是?你拿了他写的字,叫别人知道了,要怎么说得清?就算这是个方子吧,要是他还给你写过其他的呢?要是你还给他传递过什么呢?
天福忙说,没有!我没有!
邱二说我知道你没有,你就是好心,看他可怜,去那里洗洗做做……嗐,那也不是啥好事。你想,咱这营里,多少人跟那边打过仗,多少人的亲兄弟,亲爹亲叔伯死在那儿?这都恨着他呢。你要去逛他,那没事儿,但你要是……是吧。别说哥哥我没提醒你,这上下千把只眼睛,可都看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二苦口婆心劝了半天,最后拍拍天福的肩,见他闷闷地不说话,又问,对了,你那腿伤咋样?还没好?
天福动动腿脚,说差不多好了,有时候还疼,但没啥要紧。
邱二说,还是了。咱们的大夫明明能治好,那哑子干吗给你开方子。谁知道开的是不是毒药。他心里其实还有一句,就算不是毒药,也是为了讨你的好。但想着天福人傻,要是说了,说不定他还感激那哑子,就咽下去了没说。
天福叹了口气,知道邱二这些话都是为的自己好。
两人于是去灶下找了火。邱二说,扔进去。天福就把纸扔进去。那纸很快烧着了,上面歪歪斜斜的字在火里扭曲挣扎,变得焦黑,又变成灰,一点痕迹没留下。邱二还用拨火棍去拨了拨,确定烧没了才放心,说兄弟,走了。
天福应了一声,却没动弹,蹲在那里,又叹了口气。
邱二听他长吁短叹的,也蹲下来。说你也别往心里去,大家自己兄弟,什么事不能摆上台面讲。哪天我跟他们说道说道,他们也就明白了。你就是去逛那哑巴来着,没别的心思。是不是?
天福点点头。
邱二又说,那你去逛了几次,他伺候得你咋样?
天福闷闷地说,还行。
邱二不太满意这说法,他自己嘴碎,也爱打听个小道八卦,床上床下,就追问怎么个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日子营里的人都远着天福,他也没跟别人说过那档子事,但心里未免总有些想炫耀的,这时被邱二一再追问,终于吞吞吐吐地开始说自己是怎么奸那哑子的。
邱二听得很有兴致,遇到天福含糊过去的,还要追根究底,往详细里打听,天福被问不过,有一句没一句,把自己叫他摆什么姿势,怎么肏进去,怎么摸他,怎么吸他的奶,那哑子又是怎么顺服,怎么扭动,怎么压不住的叫,怎么喘不过来,都说了。
就这一个问,一个说了半天,邱二终于满意了,脸上现出艳羡嫉妒的神色,酸溜溜地说,“那贱货可没这样伺候过我。”
天福有点臊,又有点得意,还要装不在意,说,二哥你那次肏他,也挺带劲儿。
邱二更酸溜溜了,说那可不一样。那可不一样。他羡慕了半天,忽然想出个主意。说天福,下次我跟着你去。也让他这样伺候我一回。
天福啊了一声,没言语。
邱二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兴致越发高了,又说,你照顾了他这些天,他保准听你的。
天福心里有点不愿意,又不好出口回绝,毕竟邱二对自己是很好的,自己第一次逛那哑巴,还是邱二出钱请的呢。
邱二看他呐呐地,就拍胸脯说,你是不是怕看门的不让进?没有的事,哥那份自己掏钱。你只要叫那货跟伺候你一样伺候我就行了。又加了一句,这次你先上,我第二个来。
话说到这份儿上,天福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了。况且,他想,哑巴本来就是叫人肏的,邱二又给了钱,那让他好好伺候邱二,也没什么不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福虽然答应了邱二,但对这事并没很起劲,也没再忙着往白房子去。不过邱二就很起劲,三天两头过来催一回。天福一想,再要推搪,要伤兄弟和气,就打起精神,和邱二选好了日子。
到了说定的那天,天福饭吃到一半,邱二已经来了。天福算吃得快的,邱二是压根没吃,矗在那里催他,搞得天福也没吃完。两人进了白房子,邱二果然给了看门的十个钱,正经算来逛的。
哑子这时在屋里呆坐着,看到门开了,进来的是天福,很自然地就去看他的腿。天福腿还疼着,看到他的目光,心里忽然一抽,尽量做出不跛的样子。跟着邱二也进来了,哑子愣了一下,又去看天福。
天福避开他的目光,瞅了瞅邱二。邱二很讲信用,说,你先肏,我下一个。
天福就指着床边跟哑子说,你脱光了,跪那头。
哑子明白了天福和邱二是一起来嫖自己的,就不再看他了。他慢慢站起来,拖着链子走到床边,脱了裤子,光着下身跪在地上,把上半身平趴在床上,再分开腿,把脸贴着褥子。
天福很庆幸哑巴听话,又庆幸自己挑的这姿势不用见着他的脸,但没去想为什么自己有这样的庆幸。他走过去跪到哑巴后面,拿出了油膏罐子给他准备,想到待会儿邱二也是要用的,就掏了更多些送进去。
不过天福脱了裤子开始肏的时候,就觉得不知为啥,没上两回来的得劲。或者是因为天还亮堂,再不然就是邱二在旁边看着,虽然不至于硬不起来,但总有那么点别扭。那身子里头倒还是一样的软滑湿热,而且大概是哑巴先前病着,来逛的人少,这时候干进去,比从前还紧着些。
这么个肏法,其实跟哑子趴在床上那回差不多,不过这次他肚子顶着床沿,后头再怎么顶撞,也没法朝前躲。有两次天福顶得重了,就能听到那柔软的肚腹撞到床边的响动。天福一边肏,一边忍不住去看他,见哑子紧闭着眼,手指胡乱抓着被子,随着后头的顶撞,脸颊也在褥子上来回磨蹭。但他并没有叫,天福想,刚才自己又用了那么多油膏,应该是不会疼的。
天福又紧着撞了几下,撞得那身子上的肩胛骨也跟着一耸一耸。要换了从前,他大概会去摸那两块像要破出来的骨头,说不定还会拨开哑子披下来的头发,好露出下面的脸。不过今天他兴致并不那么高,只是循规蹈矩地抽插进出,最后一下重的顶进深的地方,然后就射在里头。他在温热的身体上趴了会儿,摸着那软软的皮肉,心里还有点讪讪的,觉得今天这事办得没先前说的那般好,邱二见了,说不定以为自己之前是在吹牛。
邱二倒没笑话他的意思,他裤裆里已经顶起老高,眼看天福办完了事,就等不及要上阵,也不去床那边,只脱得精赤,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这里,来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爬起身,想起前两天邱二说的话,对哑子说,邱二哥要肏你哩,你过去,又说,你听他的。
哑子没法开口答应,但确实从地上爬起来,向邱二那边去了。
邱二很起劲地拍着大腿,说坐上来,坐上来!
天福想起件事,忙把油脂罐儿递过去,说二哥,你用这个。
邱二给天福省钱,把哑子抱到大腿上,往下面一摸,就说,湿的很,用不着。又夸天福,好小子,射了这一肚子。
天福干笑笑,眼看邱二让哑子背朝外,脸朝里的跨坐在身上,抱着那两条腿分开了,就把人往胯下的一柱擎天上摁。
哑巴刚被肏过一回,这会子腿还微微打颤,又没处借力,只能搂着邱二。他也知道逃不过,虽然挣了挣,也只为那根硬肉能进得缓一些。
好在邱二为了自己的宝贝家伙,也不敢捅得太急,抱着人上上下下,吞吞吐吐了两三回,终于觉得行了,掂量着把手往下放。哑子本来低着头在喘,被邱二抱着屁股颠了颠,然后忽然松手,一下子坐到了底,就扬起颈子,发出点呜咽声来。
这样一来,进是进去了,但上面那个坐得实了,下面那个也不好使力,邱二等了会儿见没动静,不满意了,拉着哑子的头发往后一扯,说动啊!
哑子把手放开邱二,转而扶住椅背,又颤巍巍伸直了腿,脚趾勉强抓地,就这么站不得坐不得,摆动着身躯开始吞吐肉棒。邱二抓着他的腰,觉得慢了浅了,就加把力把他往下摁,觉得伺候得正好,就松一把,两只手也不闲着,在那身上腿上到处揉。他个头矮,两人这会子面对面,哑巴的奶刚好在他跟前。他又好这口,就把那松垮垮的短衣一股脑儿胡撸上去,露出了胸和奶,凑上去吸得啧啧有声,等嘬够了,又开始用力咬,把哑子咬得一缩一缩地打颤。
邱二这样乐了会儿,总觉得还缺点啥,一琢磨,明白了,跟旁边的天福说,天福,你叫他浪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犹豫了一下,刚说了个你字,哑巴就松开咬着的嘴,一边挨着肏,一边咿咿啊啊地叫起来。他叫不出那些女人的花样,既不能求饶,也不能说荤话,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低哑声音。邱二却很高兴,乐呵呵地在他奶子上用力拧了一下,说好货,好货,知道听爷的话了。哑子没法回答,只能一味直着脖子,跟着身体的起伏,断断续续地,嘶哑地叫着。
邱二肏得很爽,到了快要射的时候,忽然想起一边的天福,招呼他过来,天福不明所以地走近了。邱二朝他抬抬下巴,说,咱哥俩个今天来唱出双龙会。
天福没听过这个,不过看邱二接下来的举动就知道了。邱二挪动了下位置,抓着哑巴的两条腿往上提,把他紧紧扣在自己身上,两人交合的地方露出来,肿胀湿润的穴口艰难地咬着粗大的肉棒。邱二腾出只手,手指从肉和肉边上往里捅,要给天福开出条道儿来。
天福有些惊怕,又有些好奇地看着,觉得那地方是吃不下的。可邱二再三保证,说一定能吃下,还说,你不知道这货多耐肏哩。说话功夫他已经捅进去一根手指,还撺掇天福也一起来。天福伸出手,沿着那穴边上摸索,那地方的肉绷得紧,被邱二的阳具和指头强硬地开拓了,就有些湿漉漉堵不住的淫水顺着缝隙往外渗。
天福见了这光景,开始觉得说不定真能吃进去,但他也看到哑子伏在邱二身上,弓着肩,赤裸的背脊不住颤抖,邱二想要再捅第二根手指进去时,那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就好像在哭号一样。天福忽然想到,哑子是说不出话的,他只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不行,不要,或者饶了我。他这样一想,就缩了手,摇摇头,表示算了。
邱二有点扫兴,抽出手指,把先前的肏弄继续下去。到最后的那一下,他把哑巴死死摁在身上,好半天才放开手,吁吁喘气,又有些得意地向天福夸口,说哥这一泡,也不会比你小子的差呢。
哑巴从邱二身上下来,腿软得站不起来。不过他也不用站起来,邱二在椅子上把两脚分开,指着自己软下来的阳具和卵蛋说,好货,来舔干净了。哑子听了这话,就撑起来爬过去,把脸凑到邱二胯前,张嘴含进他那话儿。
天福不晓得哑子只剩一半的舌头还能不能舔,但看邱二眯着眼的样子,显然那滋味不坏。他还不许哑子停下,要到自己说好才算好,他不说好,哑子就只能一径舔下去,到后来口水都流出来。不过最后邱二终于满意了,把哑巴推开,站起来穿衣服裤子,还不住夸天福,说他利害,有出息,自己嫖了这么些年,这回就算不是最过瘾的,那也是数得着的。
天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邱二等他一起走,见他没走的意思,以为他还想要,就好心提醒,说天快黑了,那些逛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你要再来一轮可得赶紧。这货嘴也好使,肏嘴也是一样的。
天福听了这话,忍不住朝哑子看,看到他正扶着椅子,腿肚子打着哆嗦,想要站起来。先前弄进去的油膏混着后来的精水和淫水,从那穴里头淌出来,又黏糊糊地连着不断,挂在屁股当中直晃荡。但他并不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也好像没听到邱二的话。他只是在这越来越暗的地方等着,等着下一个人过来,把他按在哪里,肏他身上随便哪个可以肏的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了和邱二一道去逛这事觉得过不去,是没有道理的。不用旁人开解,天福自己就知道这个,也满可以找出理由:就一件,哑巴既下了白房子,就是给人嫖的,邱二给了钱,不用说,他自然该好好伺候。而且他俩也并没把人往死里折腾,哑子身上没多什么伤,到他们走的时候,他还能站起来呢。
所以这事当真没啥要紧,天福也觉得没啥要紧,还是一样隔三岔五去哑巴屋里收拾,得了空再去逛时,哑巴也还是一样的顺从,并没给他脸色看。况且,天福想,他拿什么给自己脸色看呢。
哑巴没再跟他比过手势,甚至也很少看他。他的样子很像是最早的时候,只是默默地凭人摆布。当然这也一样没啥要紧。不过有时天福会想,要是自己在哑巴面前跛着脚走几步呢,或者要是告诉他,上次那方子丢了,他会不会重新给自己写一张呢?
这两个念头实在可笑,天福也没当真去做。但他没想到,自己最后做出来的事,比这两个念头想的还更可笑得多。
那天天福来得早,也没太多事可干。他收拾东西时,哑子一直坐在桌边,看着窗外,这时天色还是亮的,从狭窄的铁栏杆间,可以看到外面的天和云。
天福一边抹着桌子,一边胡思乱想。他想哑巴自到了这里,不晓得有没有出去过。他有多久没出去过了呢?还有他姊姊,芸姑,也是在这里的。他们虽然只隔了几间屋子,但多久没见过了呢?
天福这样想着,忽然被鬼迷了心窍,开口说,“我上次,见过芸姑哩。”话一出口他就想扇自己一巴掌。他见过芸姑,就是他去逛了芸姑。他不晓得哑巴听到这话会怎么想,只能指望对方最好没听到。但哑巴身子一颤,慢慢转头看着他。
天福也瞪着他,这头起得实在太坏,简直没法往下接话。他看着哑巴很慢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手背上,很轻的推一推,眼中就显出切切的神情来。
天福清了清嗓子,绞尽脑汁地想话说,想了半天,冒出一句,她,她生得怪俊的,又加了一句,和你也像。
哑巴听了这话,又在天福手背上轻轻推了推。
天福心想他一定是想知道芸姑的消息,但他那天是去逛的,总不好跟哑巴说自己是怎么逛他姊姊的,只能把芸姑的年岁和长相描述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哑巴看着天福,还是按着他的手。
天福没奈何,搜肠刮肚,把那屋子在当中还是在边上,里头的大小,是刷的墙还是糊的墙纸,桌上放了水罐水碗,镜子梳子……这些没要紧的,全拿出来说了,当然并没说出邱二拿哑子来要挟那事。
哑子听他说完,还是一径看着他,轻轻按着他手背。
可天福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了,只能叹了口气,说,她还好好的呢,你不用惦记着。
哑子听他这样说,并没现出高兴或者放心,只移开了手,呆呆地坐在那里出神。天福暗中出了口气。但过了一会儿,就看到他又站起来,走到自己面前,跪了下去。
天福吓了一跳,想去拉他,嘴里说,这是怎么的?
哑子不起来,只合掌做出恳求的姿势。
天福见他这样,是求自己做事,瞎猜说你想咋的?你想见她?心想这事可办不到,不免又怨自己不该起这话题。
哑子摇摇头。
天福又猜,说那她来见你。
哑子还是摇头,指指天福,又指指外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说,你要我出去……要我去,去见她,见芸姑?
哑子点点头。
天福很后悔自己随口一句,就惹来这个麻烦,退后坐到椅子上,自己跟自己说,我,我去干啥。
哑子还是跪着,膝行到他跟前,比着自己心口,又抬高手在天福嘴前虚碰了碰,再指指外边。
天福说,你要我给她带话?
哑子点点头。
天福只好说,什么话?
哑子想了想,比了个吃饭的样子,又合掌放在耳边,比了个睡觉的样子。
天福乱猜,说你要我告诉她你吃饭和睡觉。
哑子点点头,指指自己,又把吃饭和睡觉的动作做了一遍。
天福忽然福至心灵,说你要我跟芸姑说,你好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哑子点了下头,不再做手势了,只是看着天福。
天福很拿不定主意。心想这句话有什么好说的呢,为了这四个字,就得花十文钱去找芸姑,未免有点不值。
哑子还是跪着,见天福不吱声,又等了一会儿,铁链叮当,小心地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又把脸也贴了上去。
天福脑子里一团乱,但有点高兴哑子做出这样顺服求恳的姿态。说了归齐,他还是得讨好自己的。他想了半天,没说答不答应,只是含糊地说,“那个,再说吧。”
哑子并没有再催天福,大概知道那也是没有用的。只是后来天福再过去时,有时会发现他用那种小心的,切切的眼神看着自己,但又不敢多看,彷佛是怕被发现了讨嫌。而且在天福去嫖他的时候,也伺候得越发顺从殷勤。办完了事,还主动爬到天福胯下,含了那话儿给他清理。他的舌头被剪了一半,并不容易舔,只能用口唇细细吮吸,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天福被伺候得高兴,不免想,原来他还能这样的。不过他也知道哑子这样的殷勤讨好是为了什么,说到底,也就是十文钱的事。
到月底领了饷银,天福往白房子去的时候,其他的兵还是一样怪声怪气地说话,嘲笑他去看哑巴相好。天福心里不自在,又不好解释,只能宽慰自己说,那哑巴伺候我,比伺候你们十个加起来还来得周到哩。
不过这次他没进哑巴那屋。这里看门的兵都知道他的事,见他去了芸姑那里,就取笑他,说嫖够了兄弟,这会子又来嫖姊姊了?
天福不理这些话,给了钱就进去了。
芸姑见了他,但已经不记得他了,还是和从前一样起身招呼,就要过来给他脱衣服。天福忙拦着,说等等,我先说句话。
芸姑停了手,不明白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福说,你兄弟,那个哑巴,他要我跟你说,他好好的。
就这么句话,说完了,天福就停在那里。芸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天福有点窘,又说了一遍,他还好好的,就是这个。
芸姑还是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忽然两只手捂着脸,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又抖瑟着掏出块帕子,用力咬着,好不让哭声传出来。可是天福见她背着身,肩膀抖得非常厉害。他遇见这种事,简直手足无措,只好呆呆站在旁边看着。
好在芸姑哭了一会儿,就收住了眼泪,掖好手绢,先给天福磕了个头,又站起来去伺候他。
天福觉得这就有些滑稽。不过虽然芸姑的眼睛肿得跟桃儿一样,脸上的妆也花了,但也没耽误手上腿上的功夫。不消一刻,两人就赤条条地滚到了一起。
天福还记得上次那回,已经是很好,这次被服侍得更加的好了。他在那柔软的肚子上动着,听着身下一声声呻吟,又被绞得神魂颠倒,一边觉得爽,一边又觉得也不是不划算。
等办完了事,芸姑软软靠在天福身上,把手放在他的胸口,央求他下次再给带消息。
天福没吱声,想带了一次还不够。虽然这事儿看起来没啥风险,但万一呢。
芸姑觉出天福的不耐烦,急忙说,不求其他,只要知道兄弟平安就好。
天福心想,他也没啥平安的,但这话又不好说。他见芸姑切切恳求的样子,和哑子像得很,觉得这姐弟俩也有点可怜。可其他的不提,这次过来已经是花了钱的,再要传话,还得继续破费,这就令他很不情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芸姑小心地看天福的脸色变化,好像猜到了他心思,摘了自己戴的一只银耳环硬塞到他手里,又低声下气,再三的恳求,只要他偶尔过来,带个平安信就好。
天福被塞了这么个东西,见这耳环虽然又小,做工又粗,但银子的,也值三四十文钱。他拿在手里,不知道要不要收,犹豫了半天,说,这东西没了,有人问起来咋办?
芸姑忙说,我说是去外边洗衣服时不小心丢了一只,不碍事的。
天福这才把耳环收了。
芸姑见他肯收,又是千恩万谢。
天福躺了一会儿,躺够了,开始摸衣服穿,准备要走。芸姑却又靠上来,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臂上,怯怯地打听,问他哑巴在那里有没有被人磨折,有没有吃苦。
天福心想这有什么好问的呢。可芸姑还是在等着他回答,细的手指在他臂上不安地微微颤抖。
天福想想哑子那边的情形,踌躇了半天,还是没法把没有两个字说出口,最后只能说,他现在吃这些苦,都是因为做了坏事,还这辈子造的孽,修着来世哩。
芸姑抓着他胳膊的手指忽然收紧了,她抬头看着天福,眼中含泪,凄凄地说,他不会做坏事的。他是好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福自打给芸姑带了话,心里舒坦了,也不觉得过意不去了。他想这事是哑子欠了自己情的,那自己再拿他去还邱二的人情,就很公道了。所以下一次邱二又来找他去逛时,就很痛快地答应了。
而且,天福还发现同去的另一个好处——要是单个儿去,会被人排挤取笑,要是跟邱二一块儿去呢,那就是两人一起去逛个婊子,营里不少人都这样,又能看,又能干,谁也说不出什么。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往白房子路上,天福跟邱二讲了自己前几天逛芸姑的事。邱二本来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最后芸姑说哑子是个好人,一拍巴掌,“嗨呀,你跟那娘们说这干啥?”
天福紧张了,说怎么,这个不能说?
邱二说,那倒没有。但婊子的话也信得的?叫人肏烂了的狗东西,还不向着自己人说话么。好人,什么好人。我干她一晚上,她得哭爹喊娘地叫我百八十个好人呢。
天福唯唯诺诺地答应,心想,虽然邱二是信得过的,但还是不要把自己给那两个捎话的事告诉他了,少一个人知道总是好的,而且一说,没准儿又要被他笑话。
这次他们的时间有点紧,所以在道上商量好了。一进屋,邱二就急不可待地催哑巴,说快快,赶紧的,跪好跪好。
哑巴见他们两个一起进来,又听了这话,就爬起身往床上跪。
邱二跟天福说,这个双枪挑单车……谁他妈见过是在床上挑的,这边的!后半句是对哑子说的。天福让邱二去胡说八道,自己先过去占好了位置。
哑子肘膝着地跪在他们两个当中,撅起屁股,又抬起头,张开嘴。
天福在哑子身后,剥下他的裤子,见那地方湿漉漉的,再用手指插进去,也很松软,想必是前一晚被人奸过,那些精水还没清理干净。不过他现在也不会觉得埋汰了,就掏出话儿,很顺利地送了进去。
另一头呢,邱二的屌也塞满了哑子的嘴,兴致勃勃地干了起来。他一边干,一边还要说荤话,说了半天陈词滥调,终于想出了点新鲜的,伸手掌着哑巴的脸,笑嘻嘻地对他说,芸姑那婊子帮你说话,说你是好人哩。你这挨肏的要是好人,老子就是,就是天下第一大好人。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更了不得的称呼,而且这样一说,就是把自己和哑巴放在了一道,也没什么光彩,于是闭嘴不说了,哼哼着把屌往哑巴嘴里捅,捅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又开口使唤人,说贱货,叫个中听的,叫声好人出来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哑巴当然是叫不出的,他被天福撞得跪不稳,又被邱二的肉棒捅进了喉咙,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这时被一再逼迫,也只能竭力张大了嘴,发出些呜呜的叫声来。
天福在后面卖着力气,一开始听邱二下流话不停,烦得很,到后来干爽了,就理会不了那许多。他这回是理直气壮,干起来分外给力,全神贯注的,只盯着眼前不住扭动的脊背,凌乱的头发被撞得从肩头抖落下来,颤颤地晃个不停,又听着那被塞满的喉咙里溢出的一声声呜咽,就像有了助兴一样越肏越带劲。
邱二还在那里聒噪,一边捅着哑子的嘴,一边支使他发出各种莫名的声音。不过天福已经顾不得那头了,他快要到了,只要再冲个几下就可以。可是哑子被前头掰起了脑袋,后面就不由得在往下坐。天福很不满,两根拇指掐着他腰窝,抓紧了胯,猛地连腰带屁股提起来,又嘿一声把肉棒死命夯进去。
啊呀————邱二一声大叫,把天福吓得一激灵,打桩打到半途,僵在那里不动了。他一抬头,看到邱二已经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神情惊恐万分。
天福顾不得自己还插在里面,忙问,咋了?
邱二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清了,牙齿打着战说,咬,咬下来了。
一句话把天福吓软了,匆匆忙忙地抽出来,跑到跟前去看究竟。他过去一瞧,邱二那话儿软塌塌地吊着腿当中,但看起来还挂得好好的,并没被咬下来。
天福先松了口气,又看那上面湿漉漉的糊着些血丝,心想该不是伤着了,就抓着衣袖,胡乱擦了擦。邱二嘶嘶吸气,要他轻着些。擦干净了,上下拨弄拨弄,也没见带伤的地方。
天福说,没事,还在呢,也没伤着。
邱二气得直骂,没事个屁!这么磕,磕下来,怎么会没事!
天福大概明白了,自己刚才在后面夯那记猛的,哑巴八成是没撑住,又正在吸邱二的屌,一个没收住,就把那话儿给磕了。
邱二吃了这一下,虽然没受什么伤,但被吓得着实不轻,顿时就萎了,再看到屌上带血,惊慌之下还以为自己宝贝给咬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他听天福说没事,自己又伸手摸摸,那物件虽然软了,但确实还好端端地连在身上,才算放心。他惊魂甫定,转头看到哑子脸上糊满了涎水精水,跪在那里咳个不住,气往上撞,起身把人踹翻,又一脚踩在肚子上。
哑子含混地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
天福本来在怪自己干昏了头,没留意邱二那边的情形,又有点怨哑子没抱小心,这会儿见邱二没轻没重地乱踢,担心他把人踢死了再闹乱子,忙上去拉着,说邱二哥,别打,先看着你的家伙,以后再打。
邱二很想再过去踢两脚,但比起哑子,当然还是自己的屌更要紧,就骂骂咧咧地让天福把自己拉开。两人心急火燎地提着裤子往外走。天福见哑子还蜷在地上抽搐,伸脚把人推到一边,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拉着邱二出去了。
出去还撞见那看门的。人家也是被那声大叫惊着了,过来看动静,见他们那么狼狈,忙问怎么了?邱二好面子,说没事没事。天福朝后头胡乱一指,说你去看看。两人手忙脚乱地跑了。
到了外面,又找了个茅厕看了一回。天福觉得没什么大事,但邱二对自己的宝贝十分不放心,想来想去,还是要找大夫。他又怕丢人,不找营里的大夫,要找城里的大夫去瞧。天福劝不住,只好一起告了假,陪他去了。
两人进了城,也不认识哪里有名医,胡乱找了个自称包治百病的郎中。郎中给邱二看了屌,开了草药给他敷,又开了汤药吩咐他煎,最后说,包好。一夜七个,金枪不倒。
邱二花了钱,抓了药,又要去喝酒压惊。天福只好继续陪着。
酒菜齐了,邱二一边让天福,一边自己先喝了两碗。他从营里出来一路气到现在,还在气,边喝边骂,说老子也不要一夜七个,等好了,看我不把那货肠子肏出来,再喝一碗,又说,等着,瞧我整不死那烂货。
天福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但也只能先敷衍,说二哥你先歇几天,好了再去。到时候爱咋整咋整,怎么都好,都听你的。
邱二一听,顿时高了兴,说那敢情好,又说,不行,过两天有个节庆。得再等等,等过了这阵,那货才得空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福没听说过那个。邱二就指点他,说不是正经过节。是为了十来年前,龙磐将军带兵攻下北城,把对面守了大半年,死不投降的那拨打得跳楼抹脖子,从此没了那个国号。后来每年到了这几天,营里都会让兵们吃点好的,再找点乐子。天福刚入了伍,跟着就打仗去了,所以不知道这事。
天福听他这样说,就有点明白了先前那话的意思。
邱二点头说,你瞧白房子里那些,都是当官的犯了事,大老婆小老婆,大闺女二闺女,就给送了来。也就芸姐儿和那个哑的是从北边过来的。平时呢,大伙儿匀着来,再过几天,都冲着那俩去了。人伺候花钱的还伺候不过来,哪有你小子的份儿。
他见天福听了这话不言语,就逗他,说咋了,吃不着了,不乐意了?
天福说没有没有,过了会儿,忍不住问,这要都找他们两个,那得等上多久啊。
邱二说那也不至于,就是跟北边打过仗的,或有亲友死在那里的,那些人去的多,也不老少了。反正就两三天的事儿,你要忍不了,找其他娘们去呗,那些都闲呢。
天福想的不是这个,只是有些担心,又疑惑,说要叫那么多人轮着使,挨不住了咋办?
邱二听了就笑,说到时候谁理会那个。他们既投错了胎,就只能怨自己命不好。不然呢,咱们也那么多人,打了快一年,难道白辛苦了,又说,你没见过前几年,那时才叫乐呢,不过后来上头传话,不叫搞死了人,现在就不能这么乐了。
天福听了这话,有点拿不定主意,不晓得这算上面的慈悲,还是只不过要延长那些人的苦楚。
他问邱二,邱二也不知道为啥不能搞死人,要由着他,死就死了,以前白房子里就常有上吊撞墙的,后来哑子来了,就开始盯紧,说不让死。不过不管死活,只要不妨碍取乐,他就懒得费心多想。这时他已经喝了不少,笑嘻嘻地凑近了,说天福,姊姊和兄弟你都逛了的。给哥哥交个底,哪个干起来更爽?
天福一张黑脸微微泛红,心里比较那两个,一时答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二自顾自地评点,说当年从宫里抓来的,到现在也就剩了那么俩活的。芸姑那婊子,说不定还是什么郡主小姐,被肏了那么多年,倒还是细皮嫩肉的……那哑货虽然不会叫,但腰子软,腿也长,又经得起折腾,便宜他还在外面待了几年。呸!还不是一样下了白房子叫人骑。
天福想着芸姑的祥子,十来年前,大概也就十几二十岁,哑巴当然要更小些,就问,他在外面哪里?
邱二说,城里呗,还有哪里。一开始在宫里关了两年,后来二殿下给求情,就把人放出来了。不但放了,听说还常照应,要不怎么叫恩将仇报呢。然后语重心长地教训天福,说你也是,别看这些人现在可怜,就给糊弄过去。这都是报应,他们该得的。
天福说不会的,又说,为啥二殿下放了哑巴,却让芸姑进了白房子?
邱二对着他直瞪眼,说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老子又不是宫里的人,我咋知道!说不定是皇上只给放一个呢!
说到皇帝,邱二就放低了声音,对天福说,你想想,养那么大一太子,死了,尸首都给踩烂了,还不得恨得牙根痒痒。这要换了我,早就手起刀落——做了个杀头的手势,也就是二殿下心好,还一直给这些人说情,可好心没好报啊,后来哑巴偷了东西跑,他还给皇上怪罪,要不然,早立了他当太子。
他说到这里,想起来自己这算妄测上意,又嘱咐天福,“这话你可别往外传,被人听到了,嗝,小命都没有。”
天福觉得邱二是在吓唬人,不过也点点头,想了想,说,那这二殿下,可是好人。
这话容易接,邱二顿时来劲了,说话声音也响了,说那是当然,人家人品好,相貌好,又能干,又体恤。虽然眼下不是太子,但将来,没跑儿。
天福听他吹的像真的一样,就问,他那么好,你见过?
邱二说那倒没有,然后说,这还能有假?你打听去,人可不是那绣花枕头,都是立过功的!前几年,那场瘟疫从营里发到城里,死多少人。二殿下开医馆收病人,找了偏方救人,这事谁不知道。再有,咱龙将军,是响当当的人物不是?要是二殿下不好,能把妹子嫁给他?这叫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戏文里都有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个皇子和将军并排了说,实在大有问题。不过天福也不懂,光听邱二把人说的花好稻好,像神仙一样,就想,要是哪天能见见就好了,他长了那么大,也就远远见过一眼龙将军,不用说,真是天神一样的人。所以邱二这番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他这样一想,就有点替哑巴可惜,叹了口气,说,要是他不偷东西,也不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