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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
悄悄的情话……李丽在黄玮炳的怀中,象是找到那片飘零叶子的归属。她与黄玮炳躺在松软的床上,他们聊天也很惬意。这时,他才问起李丽上学时的情况和家人。他说,她家很象他小时候的状况。他对她说了句实话:在一个人的发展过程中,机遇非常重要。
李丽等黄玮炳焕过神来,她便重新拥抱他,黄玮炳求她到汽车里取药,她摇摇头,她用乳房奇异的力量紧拥了他一会儿。
他开始把她重新抱在自己两臂间,她在他怀里显得,娇小玲珑。她的血管中流动着,勾人心魂的柔情。她的样子很娇媚,她那种柔情很快又沸腾起来。
李丽用温柔的手奇妙地在黄玮炳身上抚摩,她慢慢地将红唇,下移到他的腰间。她嘴里象是含着一团欲火,令他的阴茎奇妙地膨胀起来。她给了他很大自信,她给他与温存。他在心底深处感激起干女儿。世界上,有很多男人他们虽拥有很多财富,但在男女间在床第之上,残酷现实,会把他们所有自尊与荣誉剥去。
的确,李丽确实是让他感到,他象一只非洲的雄狮,在缓步的进入一片森林,那原始的树林中躺着一个驯服的猎物。他绝不是一个充满浪的男人,他想象不出,感情的奔驰和那海一样翻滚的波涛。他只能想到在广州大马路的两侧,那些粗大茂密成行的棕榈树……
他由她去畅想吧。李丽在幽暗中,她激情澎湃。她享受他那粗壮阴茎所带来的阵阵刺激,她的呻吟,她的鸣叫,很象棕榈树上的鸟鸣……
天亮了,她不知道黄玮炳在什么时间走了。她见在钱堆旁有一张留言的信笺,黄玮炳在上面歪七扭八地写道:宝贝:好好睡吧,别着急上班。她欠着腰把茶几上留言看了一遍。
她挺起胸,仰头望向窗外的微微地笑了。
李丽真没能正点上班。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那些钱整理好。她坐在发上数钱数的手都有些发麻。这是一种有别于做爱的奇特感觉,甚至比做爱还好一万倍!这些钱一共是:十三万两千八百元。
这对于她是一个天文数字。
第五十一章
徐凯自然也不会闲着。
他几乎每天一个电话催李丽,希望她尽快把摩托车配件地供货合同拿下来。他急得都快管她叫奶奶了!他有了李丽在黄玮炳的身边接应,大有背水一战的劲头。他那天和李丽分手,就到歌厅泡上了一个名叫雯雯的小姐。现在,雯雯在好几家歌厅走穴。她不是像歌星走穴,而是走的卖淫行当。雯雯依仗她几分姿色,给嫖客开出的价码也令一般男人咋舌。
徐凯见她一张小脸很秀气,鼻子高挺也有特色。她气质不错,口才绝佳,干脆利索。一夜睡过,他才觉得她物有所值。他可舍不得拿钱包了她,但他也少不了跟她去过夜。一次一清,两人分手牵不上任何瓜葛。
雯雯这位酷似有钱的徐凯。她认为他是个很吝啬的家伙。而且,徐凯还是个粗俗的男人。但她是没有选择的,她象是稀里糊涂地干上了这一行,又象是她唯一可以选择的路。她在苦涩中咬着牙下定决心,她只干一年,就坚决离开这座城市。
她看不惯许凯睡觉时,他那打呼噜放屁的样子。最可气的是他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他在她租住地方洗澡,他象是做了亏了本的买卖。把洗发露、沐浴露大把地往身上抹。他就象一只垃圾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去掉满身的物秽气。
她前两次跟他做爱根本没有情绪。
“你完了。”她在他做爱后这样说。
“我跟你在一起怎么象是在奸尸?”
“既然是奸尸你还干!”
“哈哈,奸尸有奸尸的味道。”徐凯一幅无赖的样子,他从雯雯的身上跌下来。他用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把她阴道分泌出来的混合液体,弄得她大腿两侧粘糊糊,这使她十分不爽。他第二次勃起后,会叫她学猴子一样的趴着。她和他做爱会有种羞耻感。她认为自己很下贱。女人难道为钱,就必须要伪装自己?她为了得到他的好感,还给他飘去脉脉含情的眼神。她在徐凯下面会产生恐惧,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她难以忍受徐凯嘴里的那种烟味。可她在每次做爱前,还要和他那潮湿带着怪味的嘴接吻。她肉体根本没有愉悦感,可她必须佯作女人的呻吟……她感觉胸口是沉重的。徐凯的手不象是在温柔爱抚,她感觉他的手象是在揉面。第二天时,她的乳头会因肿胀而发疼。
于是,她开始了一种想象……她想象曾经带给过她快乐的男人。
她是聪明的女人,也就在她和徐凯在第三次做爱时,她找到了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她象刀耕火种时代野蛮女人,让徐凯把脑袋拱向自己的小腹,让他象狗一样用冰凉的舌头去舔她的私处。徐凯反而对此却乐此不疲。她茫然地盯着黑幽幽的屋顶,她在一种肉体的麻痹中,感到了愉悦的快乐。
他咂起嘴象是刚吃过可口的果冻……她环抱着他的腰。她把他拉了近些,她摇荡起乳房,她不明白她为何变得如此风骚。
徐凯开心了,他转天在她这里一直睡到了上午十点。他开车带她到酒店吃早茶。
雯雯觉得喝着柴骨粥有些恶心,很像徐凯流出精液的那股味道。她只喝了一口柴骨粥就想吐。
那个柔软的神奇小东东。她把它握在手里象把玩一条收缩的泥鳅。“呵呵,你终于不讨厌它了!神奇吧,我的这家伙可听话啦。我不可爱,它可爱吧!”徐凯很高兴,她对它感了兴趣。
她抬脸看了徐凯一眼,她便低头把那条无精打采的泥鳅吞进嘴里,让它在口腔中游曳起来。这要比她和徐凯接吻心里还好受许多。她觉得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妓女了。她承认自己堕落了!她为了钱变成了一个毫无廉耻,让男人泄欲的工具。
男人遮去头部更象去掉上半身的蚯蚓。他们会在扭动时伸缩身体,他们的根蒂是没有灵魂的。没有灵魂的东西能否称其可爱,那就很值得怀疑。不过,在她嘴里的是蚯蚓也罢、泥鳅也罢,象是从醉梦中迅速地清醒了,它在颤动中挺直了身子膨胀起来。让她感到身心的一种战栗。它象倒在杀场上的士兵,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来。
英国作家戴·赫·劳伦斯的名著《著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她是从一个地摊上买来看的。她认为戴·赫·劳伦斯描写的情节和他们的场面很相似。
她记得戴·赫·劳伦斯是这样描写的:
“约翰·多士马!约翰·多马士!”她迅疾地吻着那预柔软的,但是开始颤动起来的阴茎。
“是的!”男子一边说,一边好象痛苦地在伸展着他的身子,“它的根蒂是生在我的灵魂里的,那好家伙!有时我不知把它怎么样好。它是个固执的东西,不容易得它的欢心的,可是我却不愿失掉它。”
“无怪乎男子们总是惧怕它了!”她说:“它是够可怕的。”
男子觉得全身起着一种战栗,同时,意识之波涛又换了方向,朝向下面去了。他觉得弱无力,同时他的阴茎,慢慢地温柔地、一波一波地膨胀,上升,举起,坚硬起来,奇异地在那儿高耸着,挺直而傲慢。妇人一边瞻望着,一边也觉得战栗起来。
“好!拿去罢!它是您的。”男子说。
她战栗着,她的心溶解了。当他进去时,不可名状的快乐之波涛,激烈地、温柔地荡漾着她,一种奇异的、惊心动魄的感觉开始开展着,开展着,直到最后、极度的、盲目的汜流中,她被淹没而去了。
徐凯心满意足地吃着肉蓉包子。
他见雯雯一幅厌食的样子,指着雯雯刚才从食品车上要取下的一堆小吃。他问她说:“雯雯,你要了这么多东西不吃,这不是成心糟践我吗?你以为我的钱都是风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