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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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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欢呼雀跃起来,她说:“看来,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真有你的,你的回答果然有水平!你比我们说的话斯文多了。我们大家来为林慕容的话,再干一杯!”

林慕容说:“张森比我要强他是美国留学的呢。”

张森说:“哪里。你这是臊我。”

林慕容说:“我这是真话。”她说完随着大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进。她沉思自己的命运,人生似乎没有什么可与人斟酌的。酒只能带给她黯然神伤。

她的血管里开始有酒精在流淌,酒精在汇集到心脏时,令她的心像是融进了炽烈的火焰之中。她的心在燃烧,随后,这种被燃烧的情绪慢慢地化为灰烬……

因为,都市的夜已经降临。

在碧云山庄的夜空里,繁星闪烁,清风飘远。

第十一章

广州是座绿色的、欲望之都。

绿色是活跃的、带有生命的,是属于青年人的世界。

还有这种种难以琢磨的欲望。当然,也更是属于青年人的天堂!你只要还不感觉到自己老。可是林慕容却觉得自己老了。她总觉得自己是在这绿色森林中一棵遭灾的病树,支撑不开生命的绿荫。

她的生活需要重新再来。

林慕容的妈妈总是这样劝她,可她就是难调整好的心态。她不知道如何再次重新找到自己人生的起点,她多次构想自己的人生框架,但没有一个她认为是满意的。

她太有钱了,这些钱多的,使她很难去买那些廉价的爱情船票。她喝着酒,她非常羡慕表妹很现实的生活状态。

林慕容感到几位老同学,她虽说不上和张森是久别重逢。但她感觉到张森一直用一种窥视的目光在观察她。

张森和林依茹缠绵多时,他并没沉湎于与她的情感的漩涡之中。他从美国回来睡在她的床上,他对林依茹的放纵,他多少觉得有一点遗憾。他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具有某种的占有欲。

张森在林依茹的床上,他在性的消磨中更多的是在想玛丽。

张森在喝过酒以后,酒精使他兴奋起来。他望着此时的林依茹,他似乎感觉她和玛丽长得也很相像。她们除去肤色不同在很多地方都有共同之处。比如漂亮性感,美丽的脸蛋丰润的屁股。

他妈的,女人真让他看不懂!女人身上永远有种不确定的物质!

这时,林依茹的手机响了。她在接手机时,大家都把眼神看向她。林依茹对着手机说:“呀!老公你怎么提前回来啦?我在和表姐一起吃饭,你不信?就我和林慕容两个人哪。我们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聚了,你不信?我让表姐跟你说话。”林依茹愉快地撒着慌。

她把手机交给林慕容。林慕容知道这是她她帮着撒谎:“徐凯,你好。我和依茹刚才还提到你呢。你能过来吗?”

徐凯靠在卧室中的床帮上,他在电话中想想说:“我很累,今晚就不去了。我改天请你。”

林慕容呵呵一笑说:“依茹和我在一起你不会不放心吧?”

“哪里的话。好了,你们玩得开心。”林依茹一直把耳朵贴在手机旁边,她从林慕容的手里接过手机说:“我们也快散了,我过一会儿就回家。”

徐凯说:“你不要着急回来。我原本也不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在床单上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我想了一会儿没想通……”

“什么东西?”林依茹紧张起来,她把眼神飘向张森问。

徐凯从近前的床单上,拿起了一根男人体毛,他在眼前似乎是在欣赏地看着。他冷冷的笑道:“算了。我不想扫了你的兴。你玩得开心点儿。”他说完便放了电话。

林依茹无奈的把手机放在餐桌上。她对老同学们说:“哎,我对老公真没办法,他对我总是疑神疑鬼的。他现在的生意做的不是很好,他压力很大。”她想把大家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引开。

林依茹看着秋儿说:“你看嫁给雷飞这样的男人有多好。我现在感觉人活着就要活得轻松愉快。”可她说这句话时,心里越发的沉了下来。

秋儿听她这样夸赞雷飞,这有些让她心里不悦。秋儿回敬说:“嫁给雷飞有什么好,他一个看守大门的更夫。”她有时也用妈妈常挂在嘴边的话说给他听,用这种话来刺激他。

她希望他能像广州的许多男人那样去做生意。可雷飞天生对做买卖的事缺乏喜好和兴趣。她有时为钱发愁的时候,就和雷飞吵架说:“雷飞,你能不能长点儿出息?别把功夫都用在老婆的肚皮上!”

雷飞和张森已经接二连三的喝了几杯酒,他今天的感觉不错。他觉得还是老同学们在一起彼此才没有隔阂,更没有地位上的差距。

他听秋儿毫无顾忌的挖苦自己,他不介意的笑着说:“别急。我很快就要当上保安队长了。当了保安队长保准儿会加薪水。”

林依茹笑笑。她想,雷飞在同学中是个顶没出息的。她认为秋儿是太可笑和天真。这都是什么年月了?她还真相信爱情这玩意儿?

林依茹见时机已经成熟,她便赶紧起身说:“你们大家都别动。我家的那个死鬼回来了,我得先走一步了。我们改天再聚。”

林依茹见大堂经理过来,她便对大堂经理说:“今晚的帐记在我的帐上。”大堂经理高声的应承着说:“好咧。您这么急着回去?”

她说道:“我有点别的事儿。他们还在……”

张森感觉她有些不对劲。他仰起头问我:“怎么,你就走么?”

林依茹冷冷地看向他说:“我不是说了吗,他突然的回家了。我得马上回去。”她和几位老同学有寒暄了几句便怏怏地离去。她有些做贼心虚乱了方寸。

张森对林依茹的离去很是气恼。他望着她在拱门中消失的扭动屁股,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不值钱的贱货!

林依茹把张森亮在了餐厅,他们之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以至,秋儿和雷飞不知道张森是林依茹带来的还是林慕容约来的。

秋儿并不想搭讪张森。可雷飞和张森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她其实也想知道张森这些年在美国混得如何?所以,她就没急着叫雷飞和也随着林依茹一同离开。她走了以后,秋儿反倒觉得气氛轻松起来。

谁也没有理由和资本游戏爱情。

谁游戏了爱情,她就等于在生活中和感情的世界中做某种自残。人,活着追求的不是一味的追求浪漫,起码,秋儿眼前追求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内在质量。林慕容也不知道表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秋儿打断雷飞和张森的谈话,她拾起了刚才的话题问:“张森,你说的美国青年都是想你所说的那样生活吗?他们都把社交认为是一种性交的追逐?”

张森递给雷飞一支香烟。他们各自点着。张森慢慢地吐着烟,他想想说:“天下也没有绝对的事情。我只是说,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这样认为的。我们的孔圣人还说,食也,性也。在国外很多青年人都把性的开放程度,作为对社会文明程度的评判标准。”

林慕容看向张森,她感觉张森很陌生。她在回味着他们的谈话。她难道真的落伍了?总之,她感觉世界上的人都是生活在一种和谐的幸福中,只有自己品尝着失去爱人的痛苦。起码,没从这种痛苦之中挣脱出来。她的意志消沉……

雷飞端起酒杯,同情她说:“我们是老同学。其实,人么应该想开些这也是对的。”

林慕容望着雷飞淡淡一笑,说:“谢谢。我是在努力的调整自己。”她也端起酒杯和雷飞干了杯中的酒。她看着雷飞强壮有力的手臂,接着说道:“可我总感觉自己有某些方面的障碍,一时难以把自己调整到位。”

林慕容靠在椅子上叹息,她望向孤寂的夜空。她似乎见到尘世中潇潇洒洒的,在她和苍穹之间有一道迷茫的云影。

今年,入冬时节。她独自开车去侨乡江门。好在路很近,也就几十分钟的路途。她到了西江的大雁山。大雁山山形似大雁而得名。但她还是看到一行南归的大雁。大雁声声,她也看到了一只在雁影波光中独飞的孤雁。

她住进了鹤山宾馆的房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在天上偶尔飞过的孤独的孤雁。其实,入冬是冷寂的。也是她最孤独的时候。现在有人常说,在这冷酷的世界,孤独是用来享受的!

大雁南飞,它们为了什么?

为了种族的繁衍,还是在南方筑起它们的爱巢。或是,到温暖的南方来享受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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