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北修离开他的唇,低声呢喃了句“男朋友躲什么”来提醒他,在周忱没完全回神就再次吻上来,加重了这个吻。
他像是不满,又像是故意要教训周忱,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直至尝到血腥味才肯放开。
周忱被吻得几乎失去意识,回神时人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覆着霍北修。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放过的,只记得他不管是骂还是求饶,霍北修都像是没听见,要么就是在他耳边喘着气说“宝贝,多骂点儿,爱听”。
周忱骂他神经病,骂他变态,下一秒得到“满足”的人被刺激得更凶了。
……
原本有心事的周忱,在这晚睡得特别好。
事实证明,男人之间没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要是有,那就多睡几觉,把人“睡”服了就行。
意识到自己在霍北修的怀里醒来时,周忱不由得想起昨晚,于是狠狠的在他的侧腰一掐,抱着他的男人立马惊醒。
看到周忱得逞的笑,他一脸懵:“怎么了,宝贝?”
他指着自己的嘴:“你说呢?”
不仅是嘴唇被咬破,他觉得浑身都酸疼,想到什么,他猛地踹开霍北修下床朝着洗漱间跑去。
霍北修不明所以,但下意识跟上他,直至看到周忱掀开睡衣领子盯着锁骨跟胸膛,他才露出满意的笑。
不过他有分寸,没在周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否则以周忱的脸皮,这周大概都不会去上班,不过霍北修得到了人生为数不多的满足感。
因为前一晚消耗的体力太大,导致他们今天起得晚,没来得及在家里吃早饭。
到市局后霍北修逮住刚迈脚进来的马优,从他手上抢走还热乎的包子跟豆浆,在马优嚎叫时拿出手机给他转账:“自己再去买。”
在看到转账数字时,马优一秒将哀嚎收回去,乐呵呵地说:“好嘞,您吃好。”
大方如霍北修,直接给他转了两个月的早饭钱。
“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抢人早饭?”
周忱话音刚落,那俩包子加豆浆就塞进他手里,霍北修凑过来低声又快速地说:“你将就吃两口垫吧垫吧,中午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然而,霍北修并没有做到,没到中午他就出外勤了,还以“昨晚折腾得没数”为由将周忱留在局里,带着外出的人是向海。
向海偷瞄副驾驶座的霍北修好几次,但话到嘴边就又被咽回去,最后还是霍北修给他递台阶:“有话就直说,想问什么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