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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1 / 2)

>  司徒雅自知寒碜,过意不去,从旁解嘲道:“开源不易,往后水到渠成,就会积少成多。正所谓,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河。”

暗卫九仰头半晌,竭力制止眼中热意,应了声,埋头挥毫,按看家帐的格式,描出天头地脚,以工整的蝇头小楷,注明年月日,将这沧海一粟的数目录下,又简明扼要写出这笔银子从何而来。

司徒雅看他写罢,幽幽道:“那夜里,‘殷无恨’碰了你哪里?”

暗卫九侧头:“……”

司徒雅似乎自知失言,旋即打消道:“你不愿讲,我就不问。”

暗卫九实在不想重温那不堪情形,天人交战片刻,终究不愿再让司徒雅失望,沙沉出声:“属下说不出口。”

司徒雅闻话体贴道:“那你上榻躺着,我自己看。”

暗卫九想了想,这比讲出来好,依言行事。又觉他的小主人宽宏至此,待他不离不弃,他却有刹那在挑剔哪个命令更好,实在不应该。走神之际,身上一重,司徒雅已欺身压下。

“那魔头……亲你不曾?”司徒雅用指腹描绘着暗卫九的嘴唇。

暗卫九道:“不曾。”

司徒雅往他胸口摸去:“摸你不曾?”

暗卫九沉心静气回忆:“曾。”

司徒雅严肃问:“怎么摸的?”

暗卫九怔了片刻,憋了半晌,言简意赅答:“拧的。”

司徒雅隔着衣袍,摸索到他胸膛右侧,轻轻一拧,抬眼询问。

暗卫九老实道:“好像是左边。”

司徒雅恍然埋头,照他所示,在左边郑重吻了一记,以示安抚。

暗卫九只觉这一记点到为止,却将他的重重心事吻得荡然无存,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脑子又回到了空蒙的状态。不时回应一声,曾还是不曾。有时说不曾,司徒雅却仍旧寸寸摸索,亲吻爱抚。

那轻柔的动作渐往下挪,暗卫九莫名紧张,不知不觉,把不曾说成曾、曾说成不曾,又在司徒雅反复确认中,不断纠正。如此一来,几乎全身上下,都让司徒雅摸了一遍,吻了一遍。起初还隔着衣袍,后来也不知怎的,就成了不着片屡。

司徒雅埋身跪在他腿间,握住他的雄风,又问:“曾不曾?”

暗卫九心中一凛,记起那夜剧痛,支起身,却见司徒雅的脸离那地方极近,即将凝成一吻,顿时大窘,意欲后退,又克制地撑住被褥,强迫自己一动不动:“不成……”

司徒雅轻轻摩挲,煞有介事问道:“不曾,怎发红了?”

暗卫九当真以为那处受了伤,让司徒雅识破,随他凝神观瞧,才反应过来道:“本是如此。”

司徒雅作势撤身,随意问:“沐浴不曾?”

暗卫九道:“曾。”

趁他这瞬息分神,司徒雅埋头,擢住那饱受摧残的顶端,轻巧地亲了一记。

“……”暗卫九霎时呆若木鸡,又慢悠悠回魂,默默拉过锦衾,往脸上一盖。

司徒雅不明白此举何解,且静观其变,只见暗卫九缓缓将锦衾整个盖在身上,不停往里挪。

挪到靠墙那头,锦衾沉重道:“小主人,属下武功粗陋,头脑也不灵光,即便是断袖,也断不好……能回报的,只有一条性命,因此拼命。然而属下总是拼命做错事情,眼睁睁看着魔教行凶,却无法制止。”

司徒雅侧身而卧,搂着这一团羞于见人的锦衾,温柔道:“你已经尽了力,倘若凭你一己之力,就能铲除整个魔教,岂不是比武林盟主和正道百八门派加起来还厉害。只是你错在螳臂当车,知进而不知却。勇气可嘉,有时却不分轻重,缺乏变通之道。 甚至有一刹那,你让我觉得,在你心目中,我这小主人,和步白秋没什么不同,也许还不如步白秋。但你又为了我,向‘殷无恨’委曲求全……易地而处,倘若我是暗卫,你是主人,我未必能做到你这个地步。”说到此处,忽觉暗卫九是在岔话题,话锋一转又道,“曾不曾还没问完,怎就躲起来暖床了?”

锦衾道:“……”

司徒雅掀开锦衾钻了进去,从背后将他搂住,凑唇将话语吻入他耳心,悄然问:“曾不曾……”

“曾,但是小主人,莫要再亲那些地方,腌臢得很,”暗卫九低声打断,铿锵有力道,“属下已想明白了,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决不会再让小主人落单,更不会再以任何方式向魔教屈服。”

第四十七章 。。。

司徒雅听得郁闷;他以往从未亲过男人那地方;他还未觉腌臢,暗卫九竟嫌他腌臢;又一副和魔教势不两立至死方休的架势,不解风情;也不明白他的苦心。转念想到火烧司徒府那夜,殷无恨业已现身;如今他却要和暗卫九去蜀北,寻找司徒锋和那九龙杯赝品;不得不将这事放一放,从长计议。

两人各怀心事,一夜无话。次日清晨收拾妥当;用罢早膳;王府侍卫找来,称是蜀王有请。两人随侍卫穿堂而出,至于亲王处理藩中事务的承运殿外。只见精兵两立,各色地方官员和吐蕃来朝觐的喇嘛相继出殿离去。司徒雅觉这排场和书中描述的天子上朝无不同,心道,韩寐可算是个土皇帝了。

“鲁老哥,这事真怨不得俺,早知道会惹到王爷,俺也就不和他来益州了,现在是骑虎难下,你就说些好听的……”司徒雅正感慨万千,却见瓦匠和一位客家中年男子,由侍卫领着从另一端走来。

瓦匠称那男子为鲁老哥,想必就是他吹捧的神乎其神的工匠鲁一般。鲁一般在殿前止步,训道:“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是妄口巴舌,迟早我们一村人都要让你这张嘴害死!”

司徒雅迎面打招呼,瓦匠哀声叹气道:“公子,昨晚鲁老哥看了你们府邸,那厅堂造得晦气得很,按工匠的话讲,就是‘堂贯穿心梁,其家定不祥’。俺们把那横梁拆来看,里头还是空心的,藏着一片碎瓦。”

司徒雅不解道:“碎瓦?”

鲁一般道:“祝你家土崩瓦解。”

司徒雅道:“……”

瓦匠讪讪道:“就是这意思,那瓦上还画着画呢。”说罢,从怀中摸出半片灰瓦。司徒雅凑近细观,上头用小刀刻着一个蹲地的肚兜小儿,小儿面相狰狞,诡笑着用脚踩住双手。

司徒雅微笑道:“这个是祝我家手足相残么?”

瓦匠点头:“公子慧眼。”

司徒雅若有所思。暗卫九默想何人用心如此狠毒,禀道:“小主人,这是厌胜之术。”厌胜即是厌而胜之,譬如东家克扣工匠的酬劳,工匠心生厌恶,便在动土时暗中做些手脚,诅咒这东家不得安宁。

“昔日李冰修造都江堰,也用过这厌胜之法,刻木人一个,相传只要木人不倒,都江堰就不会决堤。”韩寐信步出殿,走到四人面前,冲鲁一般笑出一口森森白牙。

鲁一般拱手,接茬道:“逆天行事,以致水淹益州。”

韩寐冷笑道:“代北侯聘你修缮雁关,加固工事,难道也是逆天?你身负奇艺,不为国效力,竟举家避到蜀中苟且偷生,是嫌代北侯给的酬劳,不如突厥人不成?”

鲁一般不冷不热道:“侯爷要的是杀人利器。中原人是人,突厥也是人。鲁某不造杀业。”

瓦匠战战兢兢打圆场道:“王爷,俺给你堆个‘瓦将军’,不收你银子,你就放过鲁老哥罢。”

韩寐困惑道:“本王还没为难他,何谓放过,莫非你是想本王将他打入大牢,大刑伺候一番,待你修好劳什子瓦将军,再放他出来。”不待瓦匠作答,又转向司徒雅,“二公子此去山高水远,该不会一走了之,将独守空房的本王抛在脑后罢?”

司徒雅做小伏低道:“一家老小全在王爷府中,不才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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