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下药道具(1 / 1)

想想当初秋秋调教小元元,现在让哥哥也来调教一下他。高虐,车车,下药强X,道具,慎入哦~方轻秋看着房间里眉间皱出几道深壑的大夫,忍不住开口。“他怎么样?”大夫沉吟了片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摇着头。“这位公子封闭了自己的心智,光是靠外部治疗的话是无法触及到根本的,老朽也束手无策,您另请高明吧。”一个接一个的大夫来了又匆匆的叹气而去。似乎对元清辉的病都爱莫能助。方澈找来的大夫无疑是德高望重,相当有资历的,他们给出的反应却大同小异。这是心病,普通的药物和治疗是行不通的,心病还须心药医。方轻秋在床边蹲下了身,拉起了元清辉的手。坐在床边,赤着脚,低垂着头的元清辉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可方轻秋却是凑上前与他耳鬓厮磨。“如果真的有那么痛苦,那就忘记一切,重新开始。”他的声音淡淡的,包含着无尽的温柔。元清辉始终低着头,死气沉沉的眸子盯着地面,方轻秋见他这样了无生气的模样,心中一绞,托起他的脸庞,倾身吻上了那柔软的双唇。房间里响起细微的唾液交换声,喘息声。方轻秋的亲吻细密又缠绵,极尽温柔,舌尖舔过元清辉敏感的上颚,感觉到怀里的身躯颤了一下,却并没有后退。湿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缱绻起舞,方轻秋的眼眸变得有几分火热,看着仰着脸,任由自己亲吻的元清辉,对方清俊的脸庞因为缺氧泛着红晕,那双漆黑的双眸却是一片空洞,倒映不出自己的身影。眼中的情热消退了几分,方轻秋再舔吻过柔软的唇瓣后,就退了开。元清辉苍白的脸颊多了一抹酡红,双唇丰润,透着水光,为他死寂的面容增添了不少生气。方轻秋把他从床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触及光裸的脚时,一片冰凉,让方轻秋略为皱眉,用双手把那冰凉的双脚焐热后,才给元清辉盖上了被褥。方轻秋低下身,双手撑在元清辉的身侧,两个人四目相对,元清辉的眼中却始终漆黑空洞,倒映不出他的身影。他明明就在这里,元清辉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吱呀”一声,开门声响起,方轻秋不用回头也知道开门的人是谁。距离上次方澈到来已经过了几天。这个男人就像是故意留给他和元清辉些微喘息的时间,而他的每一次到来都将是一场羞辱和劫难。方轻秋的指尖抖了一下,缓缓从元清辉的身上退了开来。他的脊背挺得很直,牢牢地把元清辉挡在身后,就像是一道永远不会倒下的屏障。“不用在意我,继续啊。”方澈弯了弯眼眸,从后靠了上来,一手环住方轻秋的肩膀,一手紧揽住他劲瘦的腰肢,笑得人畜无害。方轻秋任由他抱着,极力克制心中的不适。“他需要休息了。”“哦?这是怪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方澈笑了笑,松开了方轻秋,拉过他的手,把他带到了床边。“是哥哥唐突了。”语毕,他竟是退出了房间。听着关门声响起,方轻秋都有点不太相信,方澈居然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离开了。他低下头看着元清辉沉静的容颜,心底的紧张渐渐消散。手心还有着湿黏的冷汗,他摊开手,很快就被风干。握住元清辉掩在被下的手,方轻秋低声说了句。“睡吧。”元清辉仍旧睁着一双空洞的眸子,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看着别的地方。方轻秋心中一颤,忍不住伸手,想要覆在他的眼睛上。在刚探手的瞬间,整个身躯就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样。高频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周身都像过电,熊熊的火焰从内里开始蔓延,灼烫的温度在顷刻间就席卷了身躯的每一寸。“哈……”方轻秋猝不及防的低呼一声,鼻息之间热烫不已。心底的渴求强烈又难以忽视。情热的信息泄露了出来,他眼眶有些发红,低低的喘息了几声,眼角的余光一瞥,心里一紧,又强行用内息把自己的信息素给压了下去。不能刺激到他。方轻秋勉力的撑着身子,从床边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拉开和床上人的距离。他目光热烫不已,那个人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都让他想要发狂。不行,不能再留在这里。方轻秋揪着胸前的衣襟,狼狈的往门边走去。脚腕上锁链“叮叮”响个不停,就像是在提醒着他,无处可逃。堪堪快到了门边的位置,他却是再往前一步都前进不了了。纤细却又坚固的锁链紧紧扣在他的脚腕上,勒出一道红痕,方轻秋跪在铺着厚厚一层地毯的地上,粗喘着。脸上因为不正常的情热早就泛起潮红,冷澈的眸子有些微迷蒙,眼睫不住轻颤着,清丽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唔……”全身涌出的汗把衣衫都湿透了,热浪一波一波的席卷过来,啃噬着他的理智。明明不用忍耐,心悦之人就在眼前。他只要拥抱对方就好了。那甘美的身躯,战栗的快感,他是尝过的,食髓知味。想要,强烈的渴求让方轻秋眸色通红,他呼吸絮乱的喘着气,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转过身看着那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床榻。情欲压下了理智,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看着元清辉干净的脸庞,漆黑的眸子,空洞一片。他又晃了晃脑袋,想要退开。不行,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不能伤害到他。心底的渴求越发强烈,情热几乎把方轻秋的理智燃烧殆尽。下身已经涨得发疼,在胯间顶出一个小帐篷,顶端已经分泌粘稠的液体,把丝质外裤都弄得濡湿一片。周遭的温度因为情热都变得灼烫不已,焚烧着方轻秋的身躯。他委顿下来,跪在床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安静容颜,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上去。对方的脸一定是冰凉又柔软的。只要附上去……那样的话……不行,他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了。方轻秋摇了摇头,情欲和理智在脑海中做着拉锯战。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因为情动,内息都混乱了起来,如果不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他早就不顾一切的索取眼前的地坤。颈间的信息素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腿间的物什涨到了极致。方轻秋低喘着,眼神有些迷乱的解开了外裤,伸手握住了已经涨得发紫的性器。他急切地拿手撸动搓揉着,动作都略显粗暴,一个不慎,指甲还刮破了外皮,疼得他身躯一软,伏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地坤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但也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大夫的话,方轻秋的目光短暂的落在元清辉身上又快速的移开,反反复复。他的神情已经变得焦灼,下身的欲望精神的挺立着,叫嚣着想要在地坤温暖的内里驰骋。肆意侵略,鞭挞,攻城略地。可仅存的理智却让方轻秋半撑起身子,攥住那挺直的性器,重重一掐。剧痛席卷了全身,方轻秋的脸色由红转白,俊美的脸颊被疼痛扭曲。身子险些撑不住,跪倒在床边。汹涌的情欲稍稍退散了开来,方轻秋不住地喘息着,随后呼吸一滞,面色痛苦地攥紧了下身的柱体。那物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依旧胀大挺直着。而他因为情热的侵袭,已经控制不住信息素,浓郁的海洋气息让床上躺着的元清辉也难耐的低吟了起来。方轻秋摇摇晃晃的从床边站了起来,俯身看着床上的地坤神色抗拒又痛苦,那漆黑的眸子隐隐又有了水意,像是在无声的哭泣。他忽然绽放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抬手快速点了元清辉的睡穴,哑声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这句话就像是消耗干净了方轻秋最后的力气,他在床边跪了下来,随后又艰难的伏在地上,往角落里爬行。靠在冰凉窄小的阴暗角落,方轻秋不住地粗喘着,他的信息素完全释放了出来,只因为再也无力压制。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用力的拉扯了开来,露出白皙坚实的胸膛,外裤褪在膝弯,腿间那根性器一柱擎天,涨得紫红。无论方轻秋怎么拿手撸动搓揉,都没有要释放的迹象。他清冷的面孔因为情欲有几分迷乱,双手还在卖力的套弄那形状姣好的性器。情欲的热浪把他彻底淹没,他眼中还倔强的留有一丝清明。在被那滔天火焰吞噬的瞬间,方轻秋软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坚硬的地板,他终于一头撞了上去。一声响过一声,“咚咚”的头颅撞击地板的声音听得人心惊。粘稠温热的红色血液从额头涌了出来,眼前一片晕眩。大脑完全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在房间门打开的瞬间,方轻秋还是本能的动了一下。他抬起了头,视线却模糊不清,血液糊在了他的眼睫上,可他潜意识里却知道来的人是谁。滚烫的身躯被猛地拽入了一个略显冰凉的怀抱,对方身上的温度让方轻秋颤了一下,强忍住想要紧紧粘附在眼前人身上,缓解身上热度的冲动。方轻秋胸膛急剧起伏着,呼吸粗重,嗓音干涩,他紧攥着方澈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你……你给我……下了药……呼……”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到最后,声音小到几乎要听不见,已经变成了絮乱的喘息。可方澈却是灿然一笑,挑起了他的下颌,一副无害的样子。“没错,你喝的药里有催情功效,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可没想到你却枉费了哥哥的良苦用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是一个天乾应有的模样,跟地坤待久了,你也被同化了吗?”“呃……滚……不……”方轻秋惊喘一声,四肢用力的挣扎起来,可他全身都被情热蒸腾得瘫软,额头还在滴滴答答的渗血,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却还在苦苦支撑。他这番冥顽不顾,引得方澈直接两根手指从紧闭的后穴中捅了进去,残忍的撑开窄小的肠道,在内里肆意搅动,抠挖。“嗯啊啊……唔……”方轻秋在他怀里疯狂的挣扎扭动了起来,额头上的血溅满了俊美的脸颊,连带着方澈黑色的衣衫也弄得到处都是血。“给我安分点。”方澈眯了眯眼眸,沉沉的说道,他的手指却紧紧按在方轻秋体内的敏感点上,重重碾弄按压,迫使方轻秋软了身躯,瘫在他的怀里。随手解开了方轻秋脚腕上的锁链,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起身就往门外走去。“不……”眼见着房门在眼前关上,方轻秋还想伸手去触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方澈却嗤笑了一声,语气残酷。“你把自己搞得浑身是血,也不怕那娇弱的地坤看到你这幅样子,吓得失心疯更严重吗?”方轻秋在意识混沌中,也听懂了方澈话的意思。他没有再挣扎,直到被方澈带到了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里宽敞得宛若宫殿,极尽奢华。房间内室的水池里正冒着缕缕热气,白烟缭绕,方澈抬手就把他扔了进去,身上的衣衫在瞬间湿透,黑发也被池水沾湿,散乱在肩上一缕一缕的。方轻秋被这么一摔,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刚扑腾着从水池里爬起,就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危机感。头顶上方笼罩下一片黑影,伴随着强大的压迫信息,那浓烈又刺鼻的硝烟气味充斥在鼻间,方轻秋无比排斥的掐住了自己的左肩,抬起了头。他的面前,强悍的天乾正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完美精壮的体魄。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极具力量,又不会太夸张,恰到好处。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腰腹和大腿都看起来相当有力。方轻秋看着赤裸着全身,胯间巨物已经复苏,高高翘起的方澈,他目光一抖,缓慢的往后退。可方澈却是抬脚跨入了浴池,扬手就把他给拽入了怀中,慢条斯理的撕下他被水浸透,变得濡湿透明的外裤。“哈……”方轻秋体内的情欲俨然压不住了,他双眼迷蒙的软在方澈怀里,即使身心双重抗拒,他也没有力气挣扎了。赤身相对时,他才发现他这个平日里看起来身形挺拔修长的哥哥,褪下衣衫后,手臂孔武有力,从肩颈到大腿都是强健的肌肉。这样宛如战神一般的体魄,让他没来由的心慌和畏惧。蓬莱身法灵动飘逸,是无论如何也练就不出这样潜藏着狂暴力量的体魄的。而方澈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和反应,和煦一笑。“这么在意我的身体吗?”方轻秋身子一僵,他空白的大脑反应不过来方澈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话。方澈见他已经被情欲烧得没有丝毫理智了,反而用大腿轻轻地蹭着他腿间胀痛的性器,语气和缓的说道。“没错,即使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了,你还是这么敏锐。”“不愧是我的好弟弟。”他笑了笑,低下头,舔了舔方轻秋通红的耳廓,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不止会蓬莱武学,对于天才来说,各大门派武学都应该不在话下。”他丝毫不在意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怀中的人,只因为对方已经听不进去了。软在他怀里的身躯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被情潮所淹没。那根涨得发紫的性器被方澈揽入手中,颇富技巧的搓弄,等到方轻秋身躯剧烈的抖动着,射了他满手,他才笑意盈盈地把沾染着白浊液体的手指一根根探入了那紧致的后穴。一边缓慢的抽插扩张,一边语气愉悦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折腾自己,都不愿意上那个地坤,那还是让哥哥来帮你好了。”“谁让哥哥从小就疼你呢,呵~”伴随着轻快的语调,方澈抽出了手指,就着温热的池水做润滑,把硕大的性器一寸寸的捅入了方轻秋的后穴。“啊嗯……嗯……”就着站立的姿势,有力的双臂托起美丽天乾的臀部,快速的在窄小的肠道里抽送顶弄。对方早就双眸失焦,黑发湿漉漉的散乱开,白皙带血的脸颊被情欲和热水氤氲得绯红,唇瓣还透着水光。失重的缘故,让那双修长的双腿只能交叠盘绕在方澈精壮的腰际,脱力的双臂就像是紧紧攀附住救命稻草一般,环在对方的脖颈上。这般脆弱的姿态,与平时清冷强大的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成为了逞凶者肆意蹂躏他的理由。“哈……啊啊……”破碎不成调的呜咽不间断的从口中溢了出来,因为药的缘故,方轻秋全身瘫软,敞开身躯任由方澈在他体内驰骋。并没有前两次那么痛苦,但这样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反而让他被侵犯得更深更狠。那根热烫的硬物就像烧红的铁棒不断在柔嫩的肠道内穿刺,不时地擦过敏感点,直直捅入最深处,碾在敏感的穴心上。带起汹涌的快感和酥麻胀痛感。“呀……嗯嗯……不……”清冷的天乾早就沉溺在情欲之中,即使被这么粗暴的贯穿,他却还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甘美的快感。窄小的后穴被完全撑开,穴口撑得透明,紧紧箍在粗长的性器底部,两颗饱满的囊球拍打在丰润的臀肉上,混杂着淫糜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方澈在一个深顶之后,却猛地把胀大的性器拔了出来,因为插得太深,拔得太急,内里的肠肉被拖拽着翻卷在穴口边缘,透明的肠液从体内被牵连了出来,粘附在青筋突起,狰狞勃发的性器上。那清晰的“啵”的一声更是听得方澈魅惑一笑,转身把方轻秋压在了池边的台阶上。美丽天乾修长的双腿屈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跪在台阶上,上半身软在手肘上,下半身却被强行的攥住腰肢,臀部高高翘起,那红肿的小口被捅穿开来,再次吞入硬烫的巨物。“哈啊啊……不……呃……”甜腻又痛楚的低吟声从嫣红的口中吐露了出来,伴随着猛烈的抽插,变得破碎不堪。这个姿势相当方便身后天乾的侵入,他表情愉悦的一手掐着方轻秋的腰肢,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撞。粗壮的男根被那窄小的肠道一点点吞没,紧实的臀肉被天乾强健的腰胯撞击到变形,被压迫到凹陷,抵在对方的胯部。两人紧紧相连的下身严丝合缝,一眼看过去就像是贴合在了一起。方澈俯下身子,宽厚的胸膛紧贴在方轻秋赤裸的后背上,身躯稍稍下沉,把怀中脆弱的天乾再往下压低了几分身子。那柔韧的腰肢往下塌陷,几乎都要被折断,臀部却是被迫抬得更高,让那已经插到底的凶器再往前挤了几分。胃部下方清晰可见性器的轮廓,那粗硬的一根隆在腹部上,把原本肌理分明的小腹给顶得变形。方澈摸了摸方轻秋的小腹,在那胃部下方按了按,引得方轻秋痛苦一颤,他才表情玩味的说道。“是不是很深?觉得快要顶到胃了?”方轻秋哽咽着,眼角一热,竟是掉下几滴泪来。他被方澈完全困于怀中,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承受着他凶狠的侵犯。那根肉棒又热又硬,把他内里的肠肉搅得乱七八糟,肠道痉挛着,几乎要打结了,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明明是这么痛苦又恐怖的交合方式,他却能够感觉到甜腻的快感。被药物折磨的身躯无比渴求着激烈的抽插和贯穿,下身那隐秘的小口都被顶弄到麻痹,他却还是不知廉耻的渴求着,紧紧吸附着体内粗大的性器。那突突直跳的青筋烫得他内壁一阵紧缩,随后又被无情的操开,敞开着幽径,任那巨物长驱直入,无比嚣张的进进出出。“哈啊……慢……嗯呜……”方轻秋的眼中一片水意,他面色潮红,眼角湿润,俊美的脸庞被情欲侵染得艳丽异常。嫣红的嘴唇开开合合,无法闭合的嘴角淌着涎液,看起来淫乱不已。下身的性器在穴心被猛烈的顶弄下再次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液体被池中的温水冲散,发泄过后的身躯无比瘫软,可汹涌的情潮却消退了不少。方轻秋的眸子动了动,热烫的身躯软在方澈身下,头脑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正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操弄。同样的血脉,同样都身为天乾。这样天理难容,枉顾伦理道德的荒唐事让方轻秋的双肩微微颤抖,还不及稍作休息,就被方澈强行拉起身子,抱到了池边。方澈拥着方轻秋坐在了宽大的椅子上,分开他的双腿,膝弯搭在两侧的扶手上,臀部下塌,面对面的一插到底。方轻秋的腿根宛如抽筋一般抖动了好几下,汗湿的脖颈高高扬起,被方澈一口咬在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上,犬齿一用力,直接咬破了开来。属于另一个天乾的信息素疯狂的从腺体中涌了进来,在体内不间断的撕扯着,方轻秋痛苦不堪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被捕获侵占的境地,方澈却掐着他汗水淋漓的腰,从下而上的顶弄着他。听着方轻秋不成调的呜咽抽泣,他反而嗜血一笑,循着记忆再次插入了天乾退化的生殖腔。几乎是在一瞬间,方轻秋就惨烈的叫了出来。“啊啊……不……不要……嗯……”“出、出去……呜……”那生殖腔道早就退化,仅仅只能吞吃下一个硕大的龟头,被强行撑开的柔嫩内里红肿充血,轻轻一抽动摩擦就疼得撕心裂肺。偏偏方澈还恶意的碾弄着腔壁,顶着嫩红的软肉往外拖拽,疼得方轻秋岔了好几口气,脸色发白。绵延的快感都被痛感给压了下去,可方澈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在那窄短的腔道里肆意碾磨鞭挞,操得方轻秋崩溃抽泣后,才心满意足的抵在那生殖腔口,成结射精。灼烫的精液一股股的浇灌在饱受摧残的腔壁上,引得方轻秋时不时地轻颤。等到漫长的酷刑结束,他已经双眸涣散的趴在方澈宽厚的胸膛上,方澈餍足的任由自己的性器埋在温暖柔软的腔道里,轻柔地抚弄了几下方轻秋柔韧的腰肢,又帮他按摩起酸胀疼痛的腰腹和紧绷的腿根。就好像是一个贴心温柔的情人一般。如果不是刚被残忍地折磨了一番,身上还透着令人厌恶的硝烟气息,方轻秋真的会以为他这番举动是真心实意的。很快,方轻秋再次被抱了起来,方澈带着他步入了温热的池水中,仔细帮他清洗了脸上的血迹和身体上的狼藉。被操得大开的穴口还清晰的保留着方澈性器的形状,内里的精液被清理了出来,虚软的身躯也被清洗干净。额头上的伤口被上了药,用白色的绷带一圈圈包扎了起来。方澈并没有给他套上衣服,甚至连身上的水迹都没擦干,就把他再次扔在了宽大柔软的床上。暗色的床单衬得方轻秋苍白的身躯更为白皙,上面遍布着各种凌虐的痕迹。腰间青紫的手印痕迹还很新,明显是刚留下的。大腿内侧在刚清洗身子的时候,被方澈残忍的咬出一串串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方轻秋艰难的撑起身子,在干燥的床褥上爬动着,清楚地知道会被怎样对待,让他本能的想要逃。“呵……”那意味不明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方轻秋还未及反应,就被方澈提起双腕按在了床头的墙壁上。双腿被强硬的顶开,天乾的双膝从后卡了进来,往两侧撑开,腿间紫红的性器深深地从后捅入,抵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方轻秋几乎是垂死挣扎了起来,口中不断发出凄哀的叫声。疼,几乎是被捅穿肠道的疼痛,那物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胃部一阵酸胀绞疼,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了位。巨大的痛楚和恐惧让方轻秋疯狂的拧动双腕,大开的双腿想要踢蹬,却因为没有支撑点,无处借力,他就像被那根粗长的性器钉在了面前的墙壁上,丝毫都无法挣脱。只能被一次次无情的贯穿。内里的嫩肉被彻底捣弄烂了,穴心不堪重负的发出酸涩的悲鸣,在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方轻秋终于崩溃的哭着求饶。俊美的脸上泪水肆意,他双目泛白,口中不断发出倒气声。“啊呜……嗯呃……不……求、求你……”“求……啊啊……哥、哥哥……不要了……”那破碎的称呼倒是让方澈缓下了动作,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方轻秋的肩膀道。“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几声听听,嗯?”“哈嗯……”得到片刻喘息的方轻秋勉强回过了神,他咬了咬牙,却是不予理会方澈的话语。方澈眸色一暗,按着他的双腕就疯狂的顶弄了起来,粗壮的男根把那脆弱的肠道都给捅得痉挛变形,肠子打结的痛处让方轻秋发出凄惨的哭叫。“嗯啊啊啊……不不……捅坏了……”“哥哥……不……不要了……哥、啊啊!……”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想要听的称呼,可方澈并没有停下来,直到把美丽的天乾折磨得奄奄一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随着凶狠的抽插不住颤动,他才释放在窄小的肠道内,退了出来。方轻秋除了胀痛撕裂的内里,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的胃部火辣绞疼,即使方澈那根已经拔了出去,他的腹部还是残留着方澈性器的轮廓,畸形的隆起一团。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涸,冷澈的眸子黯淡无光。方澈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拿过床边抽屉里的盒子,笑的一脸无害。“哥哥不小心弄伤了你,真是抱歉,得赶紧帮你上药才行。”他这么说着,打开一个精巧的盒子,内里躺着一根圆柱形的毛刷。那毛刷通体黑色,胶质做成,底端大概有一指粗细,往上是由细密的软毛制成的,那些软毛拥簇在一起,形成一个直径三厘米的圆柱。方澈虐笑着,在那软毛上细细抹上晶莹的药膏,捞起方轻秋的腰,握着那根毛刷就从后穴捅了进去。刹时,原本失神的方轻秋哑声惊叫了起来,细软的毛刷,刷过刚被蹂躏过的细嫩肠壁,带起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啊啊……不……”哑掉的嗓音听起来是那么虚弱,可施虐者却是面目温润的笑着,手中握着那毛刷,仔仔细细的刷过每一寸肠壁,在窄小的肠道中不断转动着往里深入。这令人发狂的折磨让方轻秋眼眶湿润,软掉的身躯本能性的挣扎着,可方澈却是从后稳稳托着他的腰,甚至还拿健硕的大腿压在他的膝弯上。手中的毛刷,把药均匀的刷在敏感的肠壁上,一遍又一遍,那柔嫩的内里每一寸都被细致的上了药。方澈的动作也称得上极尽温柔。如果不是在做着这样残忍的事情的话。方轻秋双目空洞的不断流泪,他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后穴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过,痒到令他发疯。无穷无尽的折磨终于压垮了他,在穴心被那细软的毛刷反复刷过时,他终于嘶哑的叫了几声,昏了过去。

哥哥真的是大坏蛋!!小姬和云影出来发糖。喵刀苍又要迫害伞伞了。“嗯……”沙哑的闷哼声在金碧辉煌的房间里低低响起,方轻秋的眼皮颤动了好几下,悠悠转醒。全身上下难以忽略的酸疼在顷刻间席卷了神经,腰腹以下胀痛不已,股间柔嫩的穴口更是红肿不堪,穴口边缘火辣又灼热。情欲放纵后的疲惫和疼痛让方轻秋动一动身子都很困难,也是这一动才让他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双腕被红绳束缚在床头,双腿更是朝两侧大大分开,捆缚在床柱上,这样屈辱难堪的姿势让方轻秋瞬间清醒过来,冷澈的眸子刚一抬起,就看到那个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眉目含情嘴角带笑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对方一袭黑衣雍容华贵,微微敞开的领间,露出健硕的胸膛。他黑发半束,面容俊逸,一派I谦谦君子模样,很难把他和昨晚逞凶的天乾联想在一起。当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方轻秋在对方的手抚上自己脸的时候,就一脸冷漠的扭过了头,眼中难掩厌恶,昨晚激烈又残忍的性事让他对这个亲生哥哥除了多一分恐惧之外,更多的还是厌恶和疏离。可方澈却完全不介怀方轻秋这幅样子,反而弯下身来,笑意盈盈的捏过他的脸颊,朝着那略显干涩的唇瓣,咬了上去。“!……”方轻秋的眼眸稍稍睁大,后又敛了下去,一副冷淡又不为所动的样子。即使他四肢不被紧紧缚在这张床上,被过度疼爱的身躯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这个男人。方澈掐着他的脸颊,迫使他打开唇齿,露出柔嫩的口腔和舌头。方轻秋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屈辱,这般只能发生在情人之间的亲密举动,被方澈强行用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明明就只是想要用尽一切的方式羞辱他,摧毁他。眼中不由得迸发出几缕寒芒,方轻秋冷寒的眸子死死盯着方澈,他的脸颊因为激烈的深吻蒙上一层绯红,唇瓣被咬得嫣红,还透着水光。极具诱惑的脸庞,摄人心魄的双眸。让方澈不由得下腹一紧,眼中升腾起熊熊的欲望。他眼眸一眯,轻笑了一声,松开了那红肿的唇瓣,抬手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敞露出结实的胸腹,抬脚跨上了床。方轻秋四肢大开,全身赤裸,这样献祭的姿势,明显也是最适合交合的姿势。他看着方澈抽开了黑金色的腰带,撩开了衣衫下摆,解开裤头,掏出那早就勃发的性器。明明是无比龌龊下作的举动,这个男人却是表现得一派优雅。他双手托起了方轻秋的腰,对准自己腿间怒涨着的性器,腰部下陷,顶开那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一寸寸挤了进去。故意放慢的动作反而像凌迟一般,一点点剜刮着体内的嫩肉。内里残留的药膏被挤了出来,糊在穴口边缘。甬道内并不算太干涩,也不会有生生撕裂的疼痛。不过那被完全撑开的饱胀酸涩感,还是让方轻秋皱紧了眉,紧咬住唇齿。那根巨物插到底后,就迫不及待的在窄小的肠道里律动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在青筋突起的肉棒上,又被激烈的动作给捅开,敏感点被恶意的碾过,那饱满的龟头总是很轻松的就抵在穴心上,顶着那处,旋转碾磨,冲撞。方轻秋被顶得惊喘连连,口中不时泄出几声破碎的声音,他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这凶狠的抽插,可紧紧捆缚的四肢却纹丝不动,反而让手腕脚腕勒出红痕。很快,他连挣扎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澈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捏着的他的臀部揉捏,把他摁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疯狂顶弄。“啊嗯嗯……”方轻秋难耐的摇了摇头,甩乱了自己的一头黑发,散了满枕,他呼吸粗重絮乱,凌厉的眼神逐渐软化,眼角一抹嫣红,微微湿润,俊美的脸上表情迷乱又夹杂着几分痛苦。到底是天乾,本来就不是承欢的身子,被强行压在身下操弄。腿间红肿的穴口就像熟烂的果实,汁水饱满,嫣红的果肉都外翻了出来。那热烫的铁棍在孰嫩的穴肉里用力一搅,都能挤出甘甜的汁水来,顺着相连的部位,蜿蜒而下。内里的药膏在这横冲直撞的动作下,被彻底地挥发了开来,在空气中透着淡淡的幽香。方轻秋睁着一双水意迷蒙的美目,看着富丽堂皇的房顶。他想要转移注意力,却又被身下持续不断的抽送给拉扯回来。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床单都沾满了汗,那湿黏的腰肢却是被施虐者牢牢攥在手中,指痕叠指痕,青紫一片。就连那弹性极好的臀部都被恶意扳开,攥在大掌中肆意揉捏到变形,留下无数的红痕。方澈表情愉悦的贯穿着身下这具身躯,听着他受不住的惊喘,低泣,甚是享受的低下身来,含住胸前那敏感的红蕊,碾在齿间反复啃咬,拉扯。折磨够了那丰润的臀肉,那手竟是摸上了紧紧咬住体内巨大的穴口边缘。那柔嫩的穴口箍在性器底部,褶皱都被撑到了极限,充血紧绷,外层已经呈现透明。体内狠戾的抽插停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那细嫩的穴口边缘,缓慢的摩挲抚弄。方轻秋腰肢一颤,脊椎轻轻颤抖,脚背绷得紧紧地,脚趾也不由蜷起。他低喘了一声,却听到方澈在他耳边浅笑道。“看来能顺利吃下了呢。”“不知道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吞下。”腿间的手指撤了回去,那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却是抚上了嫣红的唇瓣,把那脏污的液体一点点抹在上面后,又强行探入湿热的口腔,肆意搅动了一番。看着唇角牵出的透明涎液,方澈才心满意足的抽回了手指,重新握着方轻秋的腰,抽动了起来。“唔……哈……”等到方澈释放在他体内,他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不住喘息。体内的性器在短暂停歇后就拔了出去,大量浊白的精液涌了出来,宛如失禁,可方轻秋却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液体从敞开鸡蛋大小的洞口中涌出,顺着腿根下滑,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可很快,一根冰凉的玉势裹挟着药膏捅了进来。方轻秋汗湿的身子弹跳了几下,又恢复了死寂。方澈拍了拍他的脸颊,手上却用力把那根玉势捅到了底,碾在穴心上,恶劣的转动了几下,逼得方轻秋低叫了几声。“嗯啊……哈……”“尽、尽兴了吗?……放我回他身边……”在凌乱的喘息后,艰涩又冷淡的嗓音响了起来。方澈眯起眼睛,看着身下已经被玩弄得浑身狼藉的美丽天乾,这副身子明显是被操透了,腿根肉眼可见的一直在颤抖,红肿的穴口一片糜烂,各类的液体糊在穴口边缘,淫乱不堪。用着这副被亵玩过度的身躯跟他谈条件,让他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轻秋,你这是在用你的身子跟我谈条件吗?”方轻秋俊美的脸上并没有出现方澈所期待的屈辱神情,反而是沉静淡漠。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眸中一片坚毅。这让方澈有些不悦的竖起食指晃了晃,嗤笑道。“你要知道你的身子本来就是我的,包括你的一切,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而且……是谁允许你擅自伤害自己的?”方澈的嗓音忽然冷了下来,手指猝不及防的在方轻秋额头上缠着绷带的伤口上一按,语气森然。“这次只是惩罚,这几天,你都不要想见到那个小东西。”“再有下次的话……就让他来代替你,你觉得怎么样?嗯?”“嗯……”方轻秋疼得哼了一声,可他却完全顾不上疼痛的伤口,急切的冲着方澈低吼道。“不要动他!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好了……”“冲着你来?……呵,当真是痴情……”方澈冷冷笑着,手指顺着方轻秋的锁骨,沿着胸腹下滑,语气极尽嘲讽。“为了一个卑贱的地坤,心甘情愿被其他天乾压在身下,操弄得腿都合不上,哭泣求饶,你当真是堕落了,方轻秋。”方轻秋看了方澈一眼,眼神却有几分锐利。“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方澈的手一顿,随后撤了开来,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翻身下床,看着床上极尽狼狈的方轻秋,终于不带掩饰的开口。“如果不是现在有要事,我一定操得你上下两张嘴都合不上。”方轻秋因他的话颤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俱意,可随即方澈就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和煦的姿态,轻笑道。“当然我是开玩笑的呢,你下面的那张嘴不用见人,上面那张嘴可还是要见人的。”“你想快点回到那小东西身边的话,就安分点。”方轻秋听着他的话,难得温顺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关门声响起,他才缓缓地睁了开来。……………………春光明媚,午后的阳光透过门扉,洒满整间屋子,庭院里的花朵被风吹散了过来,门槛上,地板上,连屋内的桌子上都点缀着粉白的花朵,花香袭人。清冷干净的气息笼罩在四周,微凉的手指刚触及身躯,姬玄殇就猛地攥住了那朝自己袭过来的手,睁开了双眼。方云影此时正把姬玄殇从床上扶起,准备帮他换药,从那晚姬玄殇昏迷过后,整整昏迷了三天都没有清醒的迹象,那些个下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姬玄殇从沧溟绝境带的伤回来。这几天,大夫都有过来,因为姬玄殇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而方云影也一直衣不解带的在床前侍候。明明这个人昏迷不醒的时候,是最好的逃走时机。他却没有逃走,反而留下来了。为什么?方云影也问过自己好几遍,最终在心底苦涩一笑。大概是他这样的人,生来就注定孑然一身,无家可归。就算逃,他又能去哪里?从被那个人舍弃之后,他就一无所有,也无家可归,跟小时候在街头流浪并没有任何区别。那个人所赋予他的一切原本就没有属于过他。看着那双清醒过来的红色眸子,方云影动了动快要被捏碎的手腕,淡淡道。“该换药了。”姬玄殇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精壮的上身,缠着厚厚一层绷带,胸口处还隐隐作疼,不快的皱了一下眉。方云影见他没有说话,反而自己用力抽回了手,手腕已经红了一圈,他却丝毫没有在意的弯下身,帮姬玄殇一圈圈的解开绷带。他的指尖有些凉,擦过那滚烫的肌肤,带起若有似无的酥麻感。姬玄殇忍不住半眯起眼睛,抬手紧紧圈住了方云影的腰肢,头部贴上方云影的小腹。这让方云影身子一僵,这个姿势就像是初为人父的男人,侧耳聆听妻子肚子里的小生命发出的声音。他有些慌乱的拿手拍了拍姬玄殇宽阔的后背,触及到滚烫灼热的肌肤,他又赶紧缩了回去,拿手去推自己腰间的脑袋。“你这样我没办法给你换药,快松开。”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惶,姬玄殇却收了收手上的力道,慵懒的说道。“我饿了。”“你饿了的话,我现在让厨房去准备吃的。”方云影以为他是真的饿了,转身就要去吩咐小丫鬟送吃的过来,没想到姬玄殇宽大的手掌顺着他的腰窝下滑,揉捏上那柔软的臀肉,戏谑一笑。“我的大家伙饿得不行了。”方云影的耳廓一红,脸上出现几分羞怒,当即就想点了姬玄殇的穴道,帮他换药,却不想姬玄殇揽着他的腰肢,一个翻身,反而把他压在了床上。“……!”方云影面上掠过一丝惊讶,刚一抬眼就看到姬玄殇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紧盯着他,狷狂的眉眼因为受伤少了几分锐利,面色也因失血略显憔悴,可那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还是让方云影有些喘不过气。尤其是姬玄殇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面容冷酷,他两指挑起了方云影的下颌,声音低哑又嗜血。“为什么不逃?”方云影眼神平静的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轻缓的说道。“为什么要逃?”姬玄殇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冰冷。“你不怕我杀了你?”“你的链刃我放在床边。”方云影毫无惧色地指了指床侧的柜子上,正端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武器盒子。他甚至还故意仰起了头,露出了纤长的脖颈,这般姿态让姬玄殇沉默的看了他半晌,随后残虐一笑。“你不怕死,可是你怕被我操得半死不活,对吗?”他的手已经摸上了方云影的臀缝,作势要强行探入手指的时候,方云影却攥住了他的手腕,水色的眸子异常清透。“你就算想要操我,也得把身上的伤先养好。”“你现在这副身躯能做什么?”直言不讳的话语让姬玄殇脸一黑,顿时没了兴致,抽回了手,从方云影身上直起身。而方云影也是放松身子,躺在他的身下,伸出手,目不斜视的拆绷带。他黑色的羽睫轻轻扇动,眉目干净清隽,淡色的唇轻抿着,黑色的发丝散了满床,被姬玄殇抓了几缕,攥在手中漫不经心的抚弄。胸口的绷带完全拆了下来,露出胸前结痂的伤口,那可怖的一道长口横在胸膛,看起来触目惊心。当时大夫都说也是姬玄殇命大,利器堪堪擦着心脏而过,只是擦破了表皮,并没有捅穿心脏,不然后果早就不堪设想了。想来也是当时方云影情绪过激,所以失了准头。但听到大夫的话后,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不过姬玄殇整整昏迷了三天,他就守了三天,眼下一圈青黑,头发也只用一根白色束带绑在脑后,现下早就散了开来,任由姬玄殇握在手中捻弄。脖颈被握住的时候,方云影只是身子僵了一下,连动作都没停,拿过床边的伤药均匀的涂在狰狞的伤口上后,又拿起绷带,微微撑起身子,小心不触碰到伤口,缠绕起绷带来。而姬玄殇也是握住那纤长的脖颈轻抚,手指按在那小巧的腺体上,感觉到方云影颤了颤,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帮他包扎伤口。屋外暖风习习,花香正浓,温暖的阳光撒在两个人的身上,笼罩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方云影给绷带打上结后,刚要收回手,手腕却被姬玄殇给攥住了,眉眼狷狂的天乾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语气慵懒。“你包扎伤口倒是挺熟练的。”方云影伸出另一只手理了理蜷着边角的绷带,细致的拿手指扯了扯边角,神情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因为从小就习惯了。”他的这句话让姬玄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由松开了手,哼了一声。“我饿了。”方云影看了他几眼,确认他这是真饿了,没有再开玩笑,就撑起身子想从他身下起身。“我让厨房去准备点清淡的食物。”姬玄殇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语带威胁地说道。“要么你自己做吃的给我,要么你就别下这张床。”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方云影只是动了动眸子,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声音清冽。“你想吃什么?”姬玄殇没想到方云影这么快就妥协,甚至连一丝反抗都没有,他有些讪讪的从方云影身上退了开来,坐在床边。方云影动作自然地从床上拿起了外衫给他披上,这才下了床,随意的捡起床上的发带,把一头黑长发高高竖起,露出纤长的脖颈。他一身白衣,眉目清隽,表情冷淡的在床边半蹲下身子,帮姬玄殇系好了衣带,这才站起身继续道。“你没有想吃的话,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姬玄殇却猝不及防的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腿上一拉,方云影在跌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就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口,转而拿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明明是迎合的姿态,可那张清俊的脸上却是坦然又干净。就连眼前的天乾强行攫取他的双唇,侵入那柔嫩的口腔,他也是任其为所欲为。这样顺从的姿态意外地并没有让姬玄殇觉得反感。以往庆功宴上,有数不清的美貌地坤投怀送抱,他都是尝过后就兴致缺缺,事后连对方的长相他都想不起来。地坤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解决生理需求的泄欲工具。他们谄媚又放浪,娇弱又淫乱。除了满足天乾的欲望和孕育子嗣之外,毫无价值。可怀中这个地坤跟他见过的那些地坤不一样。无论怎么玷污,他的气息仍旧干净,脊背依旧挺直。炽热的吻汹涌又缠绵,口中的空气被悉数掠夺,内里的每一寸都被一一侵占,舌头被吸吮到酥麻,连柔软的唇瓣都被唾液浸染得透亮。方云影半敛着眸子,垂下眼睫,他的呼吸早就不稳,胸口急剧起伏着,他却还是仰着头,方便眼前的天乾亲吻。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淌在脖颈上,透着淫糜的一层水光。等姬玄殇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软软的挂在对方的身上,环住脖颈的手都有几分脱力。姬玄殇看着怀中瘫软的地坤,危险的捏了捏他柔韧的腰肢。“你这幅样子,随便一个中庸都能操哭你,你觉得呢?”方云影深吸了几口气,总算平复了絮乱的呼吸,他抬起水色的眸子,看着姬玄殇,一字一句道。“可你现在连个中庸都不如。”姬玄殇瞬间被激怒,那红色的眸子中涌动着凶暴的光芒,只是他还来不及动作,方云影就灵巧的从他身上退了开。转瞬已经到了门边。“你先休息下,我去准备吃的。”方云影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丝毫不理会身后已经被激怒的天乾,动作潇洒地离去。姬玄殇坐在床边,脸部微微抽搐,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同时在心里暗下决定,等伤稍稍好些了,他一定要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地坤。………………沧溟绝境内,陆辞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年,漂亮的异色眸子眯了眯。“东家说让你来顶替方轻秋?”“是。”少年咬了咬唇,因为紧张,攥着伞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柳暮见他这般样子,倒是笑得无害,走上前来,动作亲昵的拿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轻松地说道。“别紧张,第一次嘛,我们一定会温柔带你熟悉的。”“反正姬玄殇也不在,只有咱们四个人。”他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听在耳朵里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好在陆辞及时走了过来,拍了拍少年的头,一副温柔大哥哥的样子。“以后就是队友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方慕浅,爱慕的慕,清浅的浅。”少年似乎对陆辞和柳暮这般亲昵的姿态很不适应,不由得往后避了避,却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肉墙。对方身上坚硬冰冷的铁甲撞得他脊背一阵生疼,可接触到那双古潭一般的眸子,他又只能把心中的不满给压了下去。本能让他觉得,身后这个高大的男人很危险。燕醒看着眼前纤细的少年,丝毫都没有因为撞到对方而愧疚,反而冷声道。“他的实力能够替代方轻秋吗?”“东家推荐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你忘了上次那个开局送战意的蓬莱了吗?”“那次应该是个意外,我看慕浅挺强的,是吗?”柳暮笑得意外深长,搭在方慕浅肩膀上的手更用力了几分。方慕浅极其不自在的点了点头,想着主人寄予自己的厚望,他就不能轻易退缩。沧溟绝境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是历练他的好场所。主人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他的左臂右膀,为他斩断一切阻碍吧。那他一定也会做到的。眼神变得越发坚定,方慕浅挺直了脊背,正视着陆辞他们说道。“我不会输给任何人,也不会比你们任何人弱的。”他这番豪言壮语听得陆辞和柳暮哈哈一笑,燕醒则是没有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不错,有气势。”“看来你不会输给你的前辈。”柳暮意有所指的说了句,眼神已经有几分炽热了。可惜方慕浅并没有看懂他的神情,而是温顺的拿着自己的武器,跟着这几个人踏入了沧溟绝境。经过一番厮杀,因为处于低分段,就算是四个人也能轻松应对。这样的局面让方慕浅觉得这地方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残酷可怕,直到突如其来的热潮涌上了他的四肢。他低叫一声,软在了地上,而其他三个人却是悠闲地靠了过来,冷眼看着他蜷缩在地上,神情迷乱又痛苦的样子。陆辞抚了抚自己的下巴,神情戏谑地说道。“看来是刚分化的小东西啊。”“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地坤了,这甜腻的信香,只要不是个死人,都能感觉到。”柳暮眉眼疏狂,唇角的笑意却是没有一丝温度。“这种家伙能做我们的队友吗?”燕醒冷冷的开口,语气似乎有些不满。可陆辞却是邪魅一笑,蹲下身,掐住方慕浅的下颌,语气玩味。“我看他比普通的队友倒还有趣多了,清场完还能打发无聊的时间。”“你们说,是吗?”柳暮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也凑了过来,抚了抚方慕浅通红的脸颊,没羞没臊地说道。“上过这么多地坤,还是蓬莱操起来比较带劲,水多,腰也软,什么姿势都能驾驭。”燕醒对两个人的话语不置可否,他抬手把刀盾放在了墙边,牙齿咬住指套往下一拽,褪下了手甲,眼神深邃的走了过来。方慕浅惊惧的摇了摇头,眼中隐隐有了水意。他现在才知道,沧溟绝境的可怕之处。绝对的弱肉强食。

秋秋终于被哥哥彻底毁了,崩溃,高虐慎入。不过这也是个很好的转折点啊!小姬和云影的车下次吧!有伪秋元糖!梦里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蔚蓝的天空,碧绿的海水,白色的海鸥,苍翠的椰树。温暖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方轻秋站在海边,有风吹拂起他白色的衣摆和黑发。他目光温柔地看着海水中央那一抹俊秀的身影。元清辉的黑发上沾染了不少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芒,跟他头上用来做装饰的珍珠一样,熠熠生辉。白色的发带被风吹得不住飘动,他赤裸着上身,紧实的身躯上有着透明的水珠在滚落。干净的脸上露出清浅的笑容,他朝着方轻秋招了招手,示意对方一起下水来玩。方轻秋心中一动,迈着步子朝着不远处的人走过去。他甚至都没有脱下自己的衣衫,任由清凉的海水浸透了全身。元清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随后主动地凑了上来,仰起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那微凉的手掌也轻抚上了他的脸庞。方轻秋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揽过他的腰肢,反客为主的亲吻起他来。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鼻尖萦绕着清甜的气息。然而当方轻秋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怀中人那清俊的脸庞变成了跟自己相似的面容时,心中大骇。当即就伸手推开怀里的人,可怀中的人却是身形舒展开来,轻笑着伸手把他扣在了怀中。“轻秋,你逃不掉的。”“不……哈!”方轻秋低叫一声,冷汗涔涔的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后背都被汗浸透了,瞳孔微微放大。虽然是梦,可梦中的景象却让方轻秋心有余悸。他惊魂未定的想要坐起身来,忽然感觉到脸上有微凉的触感。那抚在自己脸上的温度跟梦中一样熟悉。他神情一顿,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偏过头去。那双漆黑的眸子正专注的盯着他,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心中涌上惊喜和酸涩的情绪,方轻秋几乎是立刻就回握住了脸颊边的手。那手的温度有些凉,显然是这样抚着他的脸很久了。又或者说梦中的那只手原本就是眼前这个人的。“你……你醒了?”方轻秋的声音难得有些抖,他那双冷澈的眸子柔软得就像缀满星河的海水。可惜眼前的人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从最开始的惊喜到渐渐回归失落的平静。方轻秋伸手把元清辉拥入了怀中,十指交扣。长久的思念让他对怀中的地坤无比的眷恋。纵使身躯异样的酸软疼痛,他却不由得勾了一下唇。“你是看到我做噩梦了,所以才来叫醒我的吗?”他的声音轻轻柔柔,很快就消散在房间里。长久的沉寂过后,也并没有人回答他这句话。可是他并没有显得很消沉,反而一反常态的拥着怀中的人,自言自语起来。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所以自然也只是三言两语的说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想到哪说到哪。有时候说上两句话,他就要停很久的时间。当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时,方轻秋才敛下了眸子,一只手搭在元清辉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浅浅的呼吸声,再无声响。也许是身躯太过疲累,也许是难得安心。很快方轻秋也阖上了眸子,睡了过去。房间门却在这时毫无预兆的打开了,方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他一身白衣,衣摆绣着繁复的花纹,气质尊贵。躺在床上的方轻秋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紧拥着元清辉陷入沉睡中。他的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眉目柔和,跟方澈见过他总是一脸冰寒,或者是痛苦皱着眉躺在床上的样子大相径庭。原来他这个弟弟也是会笑的。方澈冷冷的牵起了唇角,弯下身,手指贴上了方轻秋细腻的脸颊,眸中一片阴郁。………………沧溟绝境内。方慕浅拼命地蜷缩起身子,把自己缩在一个角落里,还未褪去稚气的脸上满是惊惧。那双漂亮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显然是相当的害怕。耳边有脚步声响起,不止一个人的。他更是害怕的往里缩了缩,身子小幅度的颤抖着。直到头顶上方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找到你了。”那愉悦的嗓音听得他头皮发麻,眼中的泪水顿时就涌了出来。他惊慌失措的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大喊道。“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这可不行呢,身为沧溟绝境的霸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戏谑的嗓音伴随着粗暴的动作。方慕浅近乎恐惧的感受着自己的脚腕被大力拽住,一寸寸的往外拖拽。他无比惊悚的用手抓挠着地面,硬生生抓出几道深深的指痕。“不,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们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脆弱又可怜,可柳暮却是强行拽着他的脚腕把他从角落里拖了出来,甚至还残忍的把他拎了起来。方慕浅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宽大轻薄的衣衫因为倒立的姿势,从脚腕处滑至了大腿。露出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新旧不一,纵痕交替。从他刚踏入沧溟绝境那天,意外分化成地坤,他就被眼前这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强行按在身下轮番侵犯。噩梦一般的回忆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而他的身体也记住了这可怕的快感和痛感。他受不了的哭叫,只会让这几个天乾更为兴奋。他逃不了,也回不去。每天都会被侵犯。不管是作为清场前的开胃餐,又或者是清场后的庆功宴品。他都免不了被狠狠地操弄。到底还只是一个孩子,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方慕浅快要疯了,身心都要崩溃。他好想念主人,为什么不来救他?很快,他就连思考都没有机会了,强大的天乾们又围了上来。他想要挣扎却因为恐惧没有力气。而且之前挣扎反抗,被燕醒狠狠折腾了一番后,他就再也不敢了。他只能可怜的哭喘着,满足着天乾们的兽欲。沧溟绝境的风越发大了起来,方慕浅哭红的双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热烫的泪水又滚了出来。………………“情况如何?”“回禀主人,方慕浅已经和陆辞他们接洽,目前沧溟绝境清场一切顺利。”“姬玄殇也还活着,并逐渐恢复了过来。”“是吗?”戴着面具的男人眯了眯眼眸,随后低语道。“姬玄殇没死……”“算了,先不用管他,空缺的那个位置继续向外征集。”“是!”汇报的下属很快从大殿外退了出去。戴着面具的男人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后,随即站起身,理了理宽大的衣摆,唇角带笑的往内殿走去。紧闭的房间门在他到来时,应声打开。面具被他随手摘下,掷于桌上。他眉眼带笑的换下了一身繁复的衣袍,跨进了浴池中。那精壮的身躯上,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强悍的力量。水珠沿着肩颈处隆起的肌肉缓慢地滚落,划过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小腹,隐没于池水中。方澈神情慵懒的靠在水池边缘,端过矮桌边的酒壶,小酌了几杯。他动作优雅又散漫,俊逸的面容带着浅笑。狭长的眼眸半眯起。尽情享受一番后,他才跨出了水池。拿过旁边干净的毛巾,擦拭身躯上的水珠。那健硕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理都极具力量。紧实的腰腹上更是覆着一层肌肉,腿间傲人的巨物即使是在沉睡中,也沉甸甸的,相当有份量。他随意的套上了一件宽松的黑色浴袍,敞露出结实的胸肌,黑发还有几分散乱,他却是用手往后拢了拢,面目含笑的出了房间。彼时,方轻秋正把元清辉从房间后院的水池中抱了起来,帮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烘干清洗过的黑发。他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还没有完全清洗。等把元清辉安顿好在床上后,他才脱下自己湿透的衣衫,正准备沐浴。背后却突兀的响起脚步声。方轻秋大惊。他刚想从水池中起身,身躯却从后被拥住了。赤裸的后背紧贴上炽热坚实的胸膛,让他极度不适的挣动起来,溅起不小的水花。方澈神情轻松地拥着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无比暧昧的低语道。“轻秋这是刻意洗干净身子,等我吗?”“放开我!……”方轻秋的脸上满是惊怒和厌恶,眼中却是透着一丝俱意。多日来,连番被残忍的侵犯,让他对身后这个男人无比抗拒。退化的生殖腔被强行扩开、鞭挞的痛苦更是深入骨髓。那细密的疼痛和绵延的快感,镜中自己扭曲淫乱的模样。是他闭上眼就会出现在脑海中的噩梦。方澈拥着他,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揉捏抚弄,四处点火。颈后的小巧腺体被叼在唇齿间碾弄,吸吮。上面残留着的牙印还带着深深的血痕,被唾液和唇舌刺激,一阵生疼。方轻秋侧着头,拉长了脖颈,手肘朝后用力一顶,想要击退身后的男人。方澈却是笑着拿手握上了他腿间垂软的物什,重重一握。脆弱的地方被恶意的抓握,方轻秋腰肢一软,顿时卸了力道,低喘了一声。可很快他又重新聚集了力气,抬脚向后一踢。方澈却是眯起了眼眸,拿手掐住那细嫩的铃口,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方轻秋疼得冷汗涔涔,下唇都咬出血来。脱力的腿一软,在池底踩滑,整个人就往前栽下去,然而方澈用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肢,把他往后一带,后背撞在那坚硬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过方澈倒是满足的笑了笑,方轻秋却像是后背被狠狠烫了一下,挣扎着想要脱离身后火热的身躯。方澈见他如此不知趣的反抗,眸色一寒,一口咬破了他颈后的腺体,鲜血丝丝缕缕的渗了出来。尖锐的疼痛让方轻秋神色痛苦的挣动了起来。但很快,霸道的硝烟气息从那小巧的腺体注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天乾不会像地坤那般发情,可强行被注入其他天乾的信息素,却是让方轻秋呼吸絮乱,胸膛急剧起伏。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压制在体内涌动的其他天乾的气息。本能性的排斥让他难受不已,连眼眶都有几分红。方澈却在这时把他翻过身,一把压在水池中央的石桌上。单膝卡进他的双腿,动作强硬的分开,让他一条腿几乎半悬空,踩不住池底。强健的手臂扣着方轻秋的右手手腕,阻止了他想要反抗的可能。就着这样的姿势,方澈沉下身躯,腿间不知何时涨得青紫的性器往前一顶,强势的挤入那窄小的穴口。方轻秋低叫一声,身体内部被撑开的疼痛让他死命的挣扎。可方澈紧紧扣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拽,腰部往前一送,那本来堪堪挤进一个头部的巨物却是硬生生插入了一半。没有润滑的强行插入,让方轻秋疼得软了身躯,他的左手勉强撑在石桌边缘,稳住身形,不让自己狼狈的匍匐在桌面上。然而就是这样半伏着身子,臀部向后翘起,更是方便了身后的天乾长驱直入。腰胯刚好卡在桌沿,挺直的性器擦着粗糙的石面摩擦。再被完全插入的时候,方轻秋不住的往前缩着身躯,想要躲避身后的侵犯。可面前是冷硬的石桌,他根本无处可逃。后穴火辣辣的胀痛,肠道再次被撑开到了极致却并没有被撕裂。方轻秋却恨不得撕裂开来才好,至少有血的润滑,肠道也不会如此干涩。他也不会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巨物的轮廓还有弹跳的青筋,甚至连上面的每一丝起伏,他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方澈再插入后就迫不及待的抽动了起来,他那物本来就粗大得不行,每每抽动,都几乎是剜着肠道里的嫩肉拖拽顶弄。方轻秋被他几个狠厉的深顶,逼得惊喘出声,他甚至弯下身去,想要让那物不要插得那么深、抵着自己的穴心碾弄。可他越是弯下腰,臀部反而抬得越高。方澈笑意满满的压低了身子,坚实的胸膛紧贴在方轻秋的后背上,感受着那对蝴蝶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不住颤动。他伸出左手掐住方轻秋胸前的红点碾弄着,甚至大掌抓揉着红点周围的胸肌,拢在掌中搓揉。方轻秋屈辱又难耐,晃了晃脑袋,低吟喘息。“不……松、松开……”“啊……嗯……住、住手!”他的嗓音微微发着颤,后穴被粗暴的抽插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胸前的红点肿成一团,向前凸起,胸肌被残忍的抓揉到变形,上面留下了好几道红痕。方澈笑着咬着他的耳廓,贯穿的力道又大了几分。两人的身躯贴得紧紧的,方轻秋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贴在那健壮的腰胯上,腿间红肿的小口收缩吞吐着巨大的男根。他的腿几乎要站不住,轻飘飘的踩在池底。他犹如困顿之兽,被卡在天乾强健的身躯和石桌之间,避无可避的被侵犯彻底。激烈的交合让他不断地低喘呻吟,痛感混杂着快感侵蚀着他的神经。涨红的脸颊,迷蒙的双眼。汗湿的身子,塌陷的腰身。都成为了情事最好的催化剂。方轻秋软在了石桌边,任由方澈拽着他的手腕,不停往里抽送。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胃部下方的皮肉早就被顶得畸形的凸起一团,性器的轮廓清晰的烙在腹部上。稍稍绷紧腰腹,都能感觉到那根巨物快要撑破肠道。肠肉被撑得薄薄的一层,裹附在性器上面。难以忽略的饱胀和酸疼感让方轻秋皱紧了眉头,透明的泪水不时从眼眶中滑落,滴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桌面都被晕出几圈水痕。在穴心被重重的碾弄,几乎要捅破那纤薄的皮肉时,方轻秋终于惊叫一声,左手一松,上半身顿时软在了石桌上。右臂却被拉得生疼不已。方澈顺势松开了他的手腕,上面清晰的留下了一圈掐痕。强大的天乾笑得温柔,短暂性的拔了出来,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着那粗壮的男根,即使嫩红的穴肉都被带出体外些许,也舍不得松开。在硕大的龟头脱出那被操弄得糜烂的穴口时,方轻秋狠狠的颤了一下。方澈用双手抬起了他的双腿,把他抱到了石桌上,跪趴了起来。石桌本来就不大,原本就是供沐浴的人放松享用美酒的。桌子上的酒被方澈拿了起来,细长的壶嘴直直的插入了敞开个洞的后穴。辛辣的酒水如数灌了进去,冰凉的酒液浇灌在灼热的肠壁上,刺激不已。方轻秋一个激灵,抖着四肢想要挣扎。高热的酒精很快就挥发开来,他四肢越发瘫软。尤其是那些嫩肉刚被肆意的碾磨捣弄过,更是敏感的不行。方轻秋仰着脖颈,低低哀叫,腹部都抽搐了几下。方澈压着他的身子,把一壶美酒尽数灌到了底,才拔出了壶嘴,随手把空掉的酒壶扔在了一边。他一手按揉着方轻秋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手掐住他的下颌,手指从那开合的唇齿中探了进去,肆意搅动。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他脸上的笑和煦又残忍。“想来轻秋很久都没有来参加过宴会了,哥哥给你留了不少美酒都浪费掉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一一尝个遍……”他的话让方轻秋睁大了双眸,伏在桌上的身躯想要撑起,却又软了下去。方澈在戏弄了他一番后,重新分开了他的臀肉,依旧勃发的性器捅进了那还淌着晶莹酒液的穴口。“哈啊!……嗯嗯……”方轻秋摆了摆头,眼神有些涣散。肠道里还留有不少酒液,又在被粗大的性器插入。他感觉那窄小的肠道快要被撑裂了。连腹部都酸胀得不行,腰更是直不起来,整个上半身都软在了石桌上。他的手肘紧贴在石面,头伏在手臂上,双腿分开着,蹭着粗糙的桌面,只留一个臀部向后翘起,露出红肿的穴口,任由天乾贯穿。肠道有了酒液的润滑不再干涩,更是方便了方澈大开大合的操弄他。体内的酒液被撞击得四散而逃,随着摩擦变得火热,更是加快了挥发。方轻秋承受不住多重的刺激和快感,虚软的哭喘着。后穴被碾弄得快要麻木,方澈却舔了舔他咬破的腺体,低哑笑道。“你现在就跟那些地坤一样,被操弄得出了这么多水……”方轻秋粗喘了几口气,想要反驳,身躯却猛然一僵。鼻尖萦绕着他和方澈汹涌的信息素,一帘之隔外的房间里,隐隐有清甜的信息素飘散了过来,伴随着痛苦的低吟。“不……”他强行撑起了四肢,想要从方澈身下挣脱开来。然而方澈却是挑了挑眉,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做着无用的挣扎,粗长的性器变本加厉的在窄小的腔道内碾弄,甚至在方轻秋刚直起半个身子的时候,残忍的插入了他的生殖腔。巨大的疼痛让方轻秋惊叫了一声,彻底丧失了全部力气,伏在石桌上,就像一盘美味佳肴,任由天乾享用。“啊啊……别……不……嗯……”“不要……求、求你……呃……”“饶了我……哈……让、让我……不……”他放下了所有的骄傲,把高傲的头颅低到了尘埃里,求着身后的天乾。可方澈丝毫没有放慢抽插顶弄的动作,还无比恶意的贴着他的耳边说道。“怎么,这么担心那个小东西?”“呵……你在天乾身下,被操得控制不住信息素,惹那小东西发情,真是淫乱啊……”面对着这莫大的羞辱,方轻秋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他嘶哑着声音,放弃了仅有的自尊,一遍遍求着方澈。“求、求你……啊……”“呜……哥哥……求、…不……”“放、放了我……哥、哥哥……”那一声声“哥哥”宛如泣血,因为没有力气还带着哭腔,听起来竟有几分软糯。印象中,方轻秋从未这样叫过他。方澈颇为受用,任由方轻秋求着他,下身却更硬了几分,在那柔嫩的生殖腔里逞凶鞭挞。到最后,方轻秋已经叫不出来了,完全哑掉的嗓子只能随着抽插发出气音。方澈捞着他瘫软的腰肢,快速的冲刺了十几下,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在退出去的时候,原本失神的方轻秋又有了反应。他那双黯淡的眸子又凝聚起光亮,撑起四肢,一次次的摔倒,一次次的爬起,几乎是一寸寸的拖着残破的身躯,摔下了石桌,在温热的池水里扑腾着。方澈冷眼看着他动作,并没有去扶他。在呛了几大口水后,方轻秋硬是凭着一股不知何处来的毅力,从池水中爬了出来。他攀附着水池边缘,四肢并用的爬上了岸。他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这样狼狈的匍匐在地,动作缓慢的往前爬动。屋外地坤的声音越发清晰了起来,方轻秋咬着牙,红着眼,膝盖蹭着地面,一步步的爬向了床边。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因为裹杂着的精液更是发着淫糜的光。方澈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抖着四肢,接近了床上躺着的地坤。此时元清辉脸上泛着潮红,黑色的眼眸带着迷蒙的湿意。颈间散发出的清甜椰香让方轻秋眷恋不已,释放过的下身又有了反应。可是被过度疼爱的身躯并没有丝毫的力气。只是爬动到这里就是他最大的极限了。他虚虚的握着元清辉的手,想要安抚对方,可他这样残破无力的身躯根本无法满足发情的地坤。他想要开口,嗓子却沙哑生疼。方澈看着他这般无力的样子,倒是走了过去,语气嘲弄道。“你这样的身子还能满足他吗?”方轻秋沉默了良久,才转过身,伏低了身子,跪在了方澈脚边,硬生生的从嘴边挤出了几个字。“求你……”“帮帮他……”完全任人践踏的姿态,脸上一行清泪缓缓流下。方轻秋不由得闭上了眼,内心沉寂一片。他的神情空洞又木然,脸上几乎没有生气。就像一个美丽的人偶。方澈蹲下身,挑起了他的下颌,看着他毫无生气的面容和脸上的清泪,嗤笑一声。那笑意未到达眼底就消散了。他扬手把方轻秋扔在了身后的床上,不出意外的看着方轻秋自觉地放松身子,敞开双腿。方澈眯起了眼眸,并未急着进入他,而是走向了床上的元清辉,喂他服下抑制情潮的药后,一手劈在他的颈后,把他打晕了过去。方轻秋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元清辉的身上,见他无事后,才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无比麻木的躺在床上,绝望的感受着天乾火热的身躯再次覆了上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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