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 阿坚:美人册 > 第5部分

第5部分(2 / 2)

打完球,又饭后,自然是老满打的送津津。肯定是送至老满自己的小屋去了,望着那红夏利扬长而去,我心里半甜半酸。

几天后又和老满吃饭,提起津津,他说上次没弄特别好,不是特别起兴、她太干巴儿等等。老满又说:七年前我就跟她弄过一次,那次是我给她们讲座后,她和几个女生就跟我来学校招待所的房间了,最后剩她一人,她特顺从,不过她太薄不好玩,然后她就走了,我连她名字都忘了,要不就是我没问。

酒间,我又告诉他:我挺欣赏津津的,我若是个大款或像你这么有名,津津才会跟我,没想到你还不待见她,她的小薄腰,跟塑料片儿似的,多好呀,平胸怕啥,让她上身穿个小白背心呗,比起大波姑娘这算素炒鲜平菇呀。

接下来几个月我很少见到津津。一次在酒吧见到那法国姐儿,我还问她:津津前些日子听说跟你住在一起,我看你俩那时也是好得跟同性恋似的。法国姐略严肃地说:那时是那时,现在我们不在一起了,她是她,我是我。我问:怎么了,津津多可爱呀。法国姐似不爱多说,还是说了一句:她有些可爱的习惯,我不是非常欣赏。

过了一会儿我才听酒吧中另一哥们讲,津津无固定居所时,曾较长时间地住在法国姐及其男友的家中,好像是因为津津与法国姐男友有什么事儿,让法国姐知道了非常不高兴,再后来好像是法国姐搬出来,而津津与那男的正式好上了,但不久即分手,津津也搬了出来。

后来我见过那男的一两次,也是搞艺术的,但自己有房子也有钱。还听说那男的好“飞”。有一次我在聚会上见到津津,我还问她:你脸色不好,是不是“飞”来着。她说:没有,我可能先天贪血,再说我飞不飞你也管不着呀。我特诚恳地拉她手说:我喜欢你呀才老爱多管。津津说:得了吧,你喜欢我还把一个安徽姑娘肚子搞大,你就甭惦着我,好好地准备当爹吧。我悻悻地说:可我当时还想把你的肚子搞大,可后来你不让我搞了呀——对了,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这些天去打过胎。津津说:你真讨厌。她站起去了别桌。

津津姑娘(7)

13。来西单看我儿子

有一阵我生活非常狼狈,在西单那小破屋里养起了孩子,屋里乱七八糟的都是衤席子奶罐尿盆药瓶啥的,我那床上是几个月的儿子和他妈,我蜷在一张几乎塌到地面的破行军床上看闲书熬日子,屋里永远有奶和臊的混合味,时常有婴啼妇叫。

一天津津推门进来了,清清丽丽的。她笑嘻嘻地又是抱孩子玩又是跟孩子他妈聊天。那小孩儿当时还不会笑,呆呆的样子,也看不出像谁,津津用小孩儿的脸比了半天我和孩儿他妈的,才说:就算是小达泰吧,不难看,哟,大泰你最近可是又老了一块,是不是养儿子特别光荣而艰巨呀。津津又饶有兴致地看怎么给小孩换尿布,一边用手指抚摸小孩粉嫩的腿儿。趁孩儿他妈去院里洗晾东西,我并肩坐在津津边,用手去揽她腰,我说:亲爱的,你来晚了,要不这孩子该你来生呀——最近你过得好么,听说你现在跟东村的一个画家不错。

津津大概讲了,那个画家的画室特大,津津自己也占一大间,最近画了不少大画,还没怎么卖(我估计不好卖,因为那画的内容观念较新,但绘制难度不大),那画家对她不错,也是外地来的,但他可能要出国。津津这次的脸色不错,大眼睛亮亮的,头发浓密,我忽然问:你想到过你要生的孩子会是啥样么。她说:无所谓啥样吧,生着玩呗,如果我若有了,会跟你孩儿他妈一样,管它什么指标不指标的,先生下来再说,孩子他爹不认也没关系,我自己带。我说:我真喜欢你这样。我又恶作剧地说:你给这孩子喂喂奶试试。津津瞪我一眼,说:你讨厌不讨厌呀,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还老不正经。

津津是带相机来的,在小院里给小孩儿和我们父子拍了好几张照片。她还拉着小孩儿的手对他说:你是好样的,全西单独一份呀,你爸不行,他根本不想要你呀。小孩儿傻咪咪地,动动嘴角。我只好替他,模仿童嗓说:阿姨,你怎么不是我妈妈,我爸可喜欢你啦。津津配合道:谁让你爸是个混混儿的。

14。津津结婚并出国

九八年的夏天某日,津津呼我,请我去广渠门一带喝酒。我去了,她与一特精神的小伙子来的,我知道他,也是一挺有名的画家,但不是东村的那位。津津告我,她和他结婚了,在附近租了房子。津津丈夫特好,长得有些像古代的青铜男子,另外他的艺术事迹多上媒体,参加过两三次国外的画展。可他一说话还有地方口音。我俩边喝边聊,听他讲了不少的少年及学艺轶事。我喝得半高,说:你配津津有富裕呀,我是配不上她呀,别看我追她半天。

津津也特高兴,不断给我和她丈夫加酒,还说我有的性格和他丈夫一样,就是特喜欢帮别人,可能像古代人。我还酸酸地对她丈夫说:我是再没资格帮助她了,尤其夜里的忙那是帮不上了,全靠你了兄弟。我俩喝的大笑,津津也不论,看来他俩也互相知根知底,不计前嫌而共图现实了。

临分手,津津送我一“T”恤衫,还说是他俩专门为我买的。他丈夫又约我下周去他们新居喝酒。

不久我又见到了可英,他也说津津带着丈夫来请他喝过酒。可英说:那小伙子真不错,看着就挺正的,津津这下有依靠了;津津看着也特好,淑女似的,一点儿不像两年前东借西借、自以为大家都活该借她钱的样子。我也知道他丈夫的画卖得挺火,津津还说要还我钱呢,那倒没必要,不过津津可真是“仓檩足而知礼节”呀。

后来我骑车去了津津的新居,三室一厅。他丈夫现从小卖部冰箱扛回十多瓶啤酒,菜是大盆大碗的北方风格,津津说全是他丈夫做的。我和他丈夫狂喝,津津时时地打量我们俩或偷着乐一下。我还斜眼问她一句:是不是比出了我俩谁更好。津津说:我觉你俩挺像亲兄弟的,如果你的背不驼,脸宽再往里收一收,还真挺像的。

我又转了他们各自的画室,得知欧洲又要邀请他丈夫,这次他俩准备一块儿去,还在制做几张新的画。他们的卧室很简单,就一个床垫子铺在地上,擦得较干净的地板上乱堆着衣服和被子啥的,床也没叠。我故意上床躺一下,并晃悠晃悠,又对她丈夫说:哟,弹簧都让你给睡松了。大家乱笑,津津说:怪不得你满脸的褶子,你操的心也太多了。

后来他俩出国办展,就没再回来。津津丈夫的几次新作品,媒体上都有信息,好像都挣了不少钱,津津也参与了一个外国电影剧组的美工工作。去年夏,可英告我:津津从国外发来了“伊迈欧”,说生了一个小孩儿,还说问你好,让你出国到他们那儿玩。我说:让她给我寄张母子的照片过来。

丹琦姑娘(1)

胡默一进施建家的门就问:“可雷送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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