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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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掉辉发,安抚了乌拉,努尔哈赤准备继续用兵乌拉东面的女真各部,收取人口兵马。这时渥集部的呼尔哈路聚集一千人马,围困已经归属建州的宁古塔,驻防在萨齐库的建州兵马打退了呼尔哈的围攻,败溃的敌兵逃入了瑚叶路。1609年冬,努尔哈赤派户尔汉、阿拜和汤古代统领一千兵马,向东北进军,走了一个多月,到达了滨海刀毕河以北的瑚叶路,收服各屯寨人口兵马,俘获人畜二千,在当地过的年,第二年初春,江面的冰还没有开化时,人马全部返回建州。这年秋天,建州所属的绥芬路遭到渥集部雅揽路的抢掠,路长图楞也被他们抓走了,努尔哈赤决定出兵招抚抢掠的部落。1610年初冬,派额亦都、第六子塔拜和第七子阿巴泰率兵两千人,到达图门江以北,绥芬河与牡丹江两岸,招抚沿路屯寨人马,有四个路长康果礼、喀克都里、昂古和名噶图率众归附。额亦都等继续进兵到海参葳东北的雅揽路,打败各部守兵,雅揽路的路长那木都鲁率部投降,归附建州,额亦都、塔拜和阿巴泰率兵马返回。

宁古塔是苦寒之地,驻扎那里的兵将的日子异常艰苦,努尔哈赤总得赏赐他们财物,奖励将士,这次又给宁古塔将领僧格和尼喀里送去盔甲四十副,粮食四十石,青布八十匹,用马匹驮着,运往宁古塔。当马队走到绥芬路时,四十副盔甲被木伦路的人马劫持了,努尔哈赤派博济里去木伦路,对他们的路长说:“将那四十副盔甲,用四十匹马驮回来。”木伦路长没听博济里说话。努尔哈赤决定征讨木伦路,1611年夏,派阿巴泰、费英东和安费扬古带兵一千,冒酷暑东进,行走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收服了木伦路和乌尔古辰路,俘获人畜一千。

连续的用兵取胜,建州获得财物人口极多,分赏给有功兵将财物的差使,多由褚英办理,褚英每次都是自己先捞好处,使得各个弟弟气愤,将士不满,褚英又总以恶言相威胁。最后纷争传到了努尔哈赤耳中,贝勒过问了,就有许多人告发褚英,努尔哈赤让他们每人写一份文书,说明褚英的罪状,然后命令护卫逐项调查,可是褚英仍然执掌政务,各个阿哥侍臣手握大权,护卫们来来去去查几个来回,也弄不出个结果。

整不清是非,努尔哈赤也无法决断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人,四弟雅尔哈齐身居事外,没有参与是非之中,于是传令由雅尔哈齐调查,雅尔哈齐领命,没用上一天时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查得清清楚楚,人证物证齐备,上报给努尔哈赤,罪状有三条:一。使各弟弟与各侍臣将官之间,彼此不睦。二。多次索要各弟弟的财物马匹。三。曾言:我继位后,将诛杀与我为恶的人。

努尔哈赤见调查各事都有凭证,传来褚英,训斥说:“以前就给你和你同母弟每人部众五千户,八百牧群,银万两,敕书八十道。我喜爱福晋所生的阿哥,部众、敕书等物,给的都少,如此多给,还不满足,还要取弟弟们本来就少的物品,如此贪婪不义,来日何以服众?如果你总以为你的东西少,那就将你的财物与各个弟弟均分吧。”褚英仍然不认为自己有错,努尔哈赤让他回家思过,不用他再执掌政务。

就在努尔哈赤为家里事挠头的时候,嫁到乌拉的侄女娥恩哲,又送来不幸的消息,娥恩哲的侍女骑马走了七天,才回到费阿拉城,报告说:“贝勒布占泰用包骨箭射主子。”包骨箭是把箭矢的铁箭头拔掉,换上钝头的骨头,射人时不会插肉里,却能射出一个大包,是一种羞辱人的刑罚。努尔哈赤心里知道,在争夺松花江和图门江的女真部落时,乌拉没有占到便宜,而建州连续获得人口兵马,是布占泰不服,拿他的侄女出气。努尔哈赤将娥恩哲在乌拉遭受的侮辱,告知各个阿哥侍臣,大家都气愤异常,一致赞同讨伐乌拉。

1612年初秋,努尔哈赤亲率莽古尔泰、皇太极、费英东等人,统领一万人马,进兵乌拉。令代善和阿敏率领五千轻骑做二队接应兵马。褚英留家里闭门思过,没准他出征。大军沿乌拉河行进,沿途连续攻克五座城池,收缴村寨二十多处,攻杀到乌拉城以西二里远的金州城时,乌拉城出兵来援,莽古尔泰和皇太极率兵击溃援军,占领了金州城。这里是乌拉储存粮食的地方,建州兵点燃了所有的粮仓,火光冲天,黑烟如深秋的乌云,遮挡住半面天空。

乌拉全城恐惧,布占泰没有胆量出兵,派侍臣吴巴海乘船过河,求努尔哈赤平息怒火,留下一句话回兵。莽古尔泰不准许他进见。乌拉三次来人,都没有准入之后,布占泰带了六个侍臣乘大船,划到河中间,跪着向建州兵营喊:“乌拉国即阿玛的国,请开恩别在烧粮了。”说完叩拜不止。建州有大队人马出营,努尔哈赤披甲提刀,单人独骑下河中,到水没马腹处停住,对布占泰说:“布占泰,我昔日擒你阵中,免你死,扶助乌拉,把三个女儿嫁你,你七次盟誓谢恩。现在你藐视天地,背盟抢我属地呼尔哈,又用包骨箭射我的女儿。我把女儿送来是尊为福晋的,何得凌暴至此?我爱新觉罗氏顺天命循天理,数世来远近钦服,不被辱于人,你即不知百世前的事,难道十世以来的也不知道吗?我女儿有过,你当告我,无故被辱,他国都不受,况且我国?古人云宁损其骨无损其名,我不愿有此兴兵,是你负恩悖乱,是以致讨伐。”

布占泰在船头叩首说:“必是有人离间阿玛与我不和,我今身在河中,如果真射阿玛的女儿,皇天在上,河神在下共鉴,这些事都是传言。”布占泰身边的侍臣拉布泰,对努尔哈赤说:“贝勒既然因此动怒,怎么不遣使来问一声呢?”努尔哈赤训责拉布泰说:“这里缺少多嘴的人吗?你说是传言要问?没确着必须问,既是事实又问啥?这条河没有封冻的时候吗,我兵马不能再来吗,你口齿虽利能胜过我手里的刀吗。”

布占泰恐惧忙止住拉布泰别再说话。布占泰的弟弟喀尔喀玛叩首说:“请贝勒宽宏,赐给我们一句话收兵吧。”努尔哈赤说:“如果真没有这些事,把你的儿子和侍臣的儿子送来做人质,证明你说的是实话,不然不可信。”说完回营,命人灭了烧粮的大火。莽古尔泰请求率兵过河攻城,努尔哈赤不许说:“要征服乌拉这样的大国,须象伐大树一样,一城一寨的吃掉,不能一举取之。”在建州兵马隔河对峙乌拉城的时候,十四阿哥多尔衮出生了,额娘是布占泰的侄女阿巴亥,八女聪古图格格也出生了,额娘是叶赫纳喇氏孟古妹妹,阿巴亥担心她娘家人的安危,就和孟古妹妹一齐派人去战场,对努尔哈赤说,两个福晋想念贝勒。努尔哈赤要对布占泰说的话,也说完了,大军返回建州,等乌拉送人质来。

过了很久,乌拉也没送来人质,建州的探马探得新的情况:布占泰要与叶赫结盟,要聘娶叶赫的禧欣格格,并且已经囚禁了努尔哈赤的女儿和侄女,布占泰的儿子已经送到叶赫做人质。

十七。 灭乌拉攻叶赫(上)

建州兵马占领乌拉的金州城时,火烧粮仓,布占泰屈服,努尔哈赤回兵,等待乌拉送人质来,可是结果很意外,布占泰竟然要与叶赫结盟,把女儿萨哈廉和儿子卓启鼐以及十七个侍臣的儿子,都送到叶赫做人质,幽禁建州格格,下聘礼求娶叶赫二十九岁的嬉欣格格,与建州决裂,努尔哈赤决定再次讨伐乌拉,出兵吉林以北松花江东岸的乌拉主城。

1613年初,冬雪满山,长河冰路,努尔哈赤集合三万人马,带领侍臣费英东、何和里、户尔汉、额亦都和安费扬古五人和子侄四人,有代善、阿敏、莽古尔泰和皇太极,褚英还没有准许出征,留在自己家中。

大军在积雪的河面上行进,最前面是一队轻甲骑兵打旗开道,之后是八辆马车跟随,车上坐的是鼓乐手,敲四面大锣,打四面牛皮鼓,吹奏长短唢呐,鼓乐声传出几里远,乐队后面是十六骑护卫,然后是努尔哈赤的坐骑,紧跟着的侍卫打着黄罗伞,旁边跟随的是额亦都和户尔汉以及侍卫队巴牙喇亲兵的马队。其他阿哥侍臣,各率领兵马,依次排列,向乌拉城进军。

兵马北进四日,沿途攻城拔寨,如进无人之境。第五天,乌拉贝勒布占泰出兵迎战,调集乌拉部三万人马,越过金州城和伏尔哈城,在城外旷野摆下六座大营,挡住建州兵马的道路。努尔哈赤在距乌拉兵营四里外扎下人马,各路将士要立即出击敌营,努尔哈赤有些犹豫,不想全面进攻,命令坚守大营,不得出战。

代善与三个弟弟合计:“你们愿意出战不?”莽古尔泰说:“我愿出,可是阿玛已经下令守营了。”代善说:“我去请求出兵。”阿敏阻止道:“哥哥别去,阵前违令,贝勒必然动怒。”代善说:“眼前的战机如果失去,恐怕更难打了。”皇太极对代善说:“我陪你去见阿玛。”代善说:“不用,人多了,阿玛可能会更生气,我自己去。”代善去中营,正遇上费英东等几个侍臣也去见努尔哈赤,于是同行。

见到努尔哈赤,代善先跪地说:“何必怕乌拉兵马,我们出兵之前,阿玛就说过,尽量不攻城,诱敌兵出城伏击,想了好几个引敌办法。今敌兵自己出来,立在平原旷野上,正可一鼓擒杀,舍了这个机会不战,喂马磨刀来了干啥?等布占泰娶了叶赫的女子,我们遭受侮辱,再征讨他还有啥用?”各个侍臣也请求出兵。

努尔哈赤对大家说:“我仰上天眷顾,自幼上阵以来,遇劲敌无数,何时不敢单骑突阵,斩将拔旗,今日之战役,我怎么不能率你们身先搏战,只是敌兵众多,担心侍臣们有一两个被伤,兵士们亡于阵前,所以想求万全之计破敌,不是惧怕。你们如果众志一心,即可决战。”大家愿同心一战。于是,努尔哈赤命侍卫取来盔甲穿上,命令各营将士准备出战。

各营的将领集合到中军大帐,努尔哈赤布置兵力:“代善、阿敏和额亦都,三人率领五千兵马,出击左路敌营。莽古尔泰、皇太极和安费扬古率领五千兵马,出击右路。努尔哈赤自己率领一万四千兵马出中路。费英东和户尔汉率领六千兵马,先于三路前攻击敌营,等敌兵反击出营,费英东户尔汉后退,引诱敌兵到地势开阔处,左、中、右三路兵马,听鼓号声一齐出击,合围出营的乌拉人马。倘若蒙天眷佑,破敌营,可乘势夺城门,攻下乌拉城,现在他们城里只有两千守兵,夺下城池,不让乌拉兵回去。”

部署完,各将带兵行动,代善和莽古尔泰两支人马去左右埋伏,费英东与户尔汉带领人马出中营,在距离乌拉兵营几百步的地方下马,结成方阵,步行攻击前面的两座敌营。乌拉前锋两营的主将,见来攻建州兵不是很多,又都是步兵,就没等后营布占泰的命令,两营共有一万人,马步兵全部出动,一齐反击。两军相接,人马漫山遍野,建州兵将先是猛冲,箭矢如风雨倾泻,紧跟后刀枪加身,乌拉兵依仗人多势众,兼有骑兵冲击,大喊大杀向阵中疾进。费英东等人带兵将边挥刀抵挡,边向后退却,乌拉兵马冲杀的更快了。

建州的兵将已经退到自己的营帐前了,再没有后路,这时,营帐后的山腰,鼓号声突起,震动山峦云霄,建州骑兵,奔驰而出,五十五岁的努尔哈赤,头顶盔身挂重甲,一手提刀,一手持鞭,跑在最前面,第一个冲进乌拉兵马中,挥刀斩将,黄罗伞和护卫都被甩在后面。

努尔哈赤身边的将官护卫,见贝勒已冲入敌军之中,谁不拼命追赶,各个自管打马前冲,顾不得刀枪落没落身上,顾不得箭矢透没透盔甲,率兵大将拼死跟进,身后兵马岂敢怠慢,千军万马齐奔,如决堤的江水倾泄,立刻止住了乌拉冲锋的势头。费英东和户尔汉早看见努尔哈赤打头冲杀,怕有闪失,急忙上马,匍匐在马背,穿枪林冒箭雨,追赶努尔哈赤。

代善领左路兵马,莽古尔泰率右路大军,与中路的努尔哈赤同时出击,三面围杀,乌拉前两营的这一万兵马,立即就溃不成军,当场被斩杀过半,余下的丢弃了刀枪盾牌,撇开大旗,惊慌逃窜。乌拉中营的布占泰,刚接到建州败退的报告,命令后营发兵追敌,兵马还没有出营,又接到了自己前锋溃败,建州攻营的报告,布占泰又急忙改命令为踞营堵截。

乌拉的溃兵数千人,逃回自己军中,冲乱了堵截的阵势,三路建州铁骑跟随杀到,两军混战,天昏地暗。战场上刀枪相击之音,与喊杀声、战马嘶鸣声,又夹杂鼓号声,震耳欲聋,刺人心扉。

布占泰暴叫,调人马堵左路,右路溃败,派兵右进,左兵覆没,山川沟壑,尸横遍地,血流成河,马惊兵窜,战场延伸到乌拉城下。一些乌拉兵将逃进了乌拉城里,户尔汉率领一队兵马撵着逃兵,争夺一座城门,冲击城池。安费扬古率领攻城兵也到城下,土袋砌台,道道云梯搭上城墙,城上城下,同时攻打,本来守城的兵力很少,没用多少工夫,就拿下了乌拉城。天黑前,努尔哈赤带着护卫进城,坐到西城门楼上,建州的旗帜也插在城楼上。

布占泰终不敌建州兵马攻击,阵乱营倒,率领几千残兵败将也逃向乌拉城,到城下才发现城池已被占领了,慌忙转向北面逃跑,这时代善率兵追到,截杀布占泰,几千残兵纷纷投降,布占泰仅领着十八人,骑的马快,逃脱了,趁着夜色奔叶赫跑去。

这一战,阵斩乌拉人马一万多,俘虏近两万人,得马三万匹,夺取乌拉主城,获敕书五百三十道。之后挥兵攻占乌拉其他城池,各个城寨几乎不战而降,俘虏人马近万,获取乌拉部民三万户,有二十万人口。至此乌拉部灭亡了。

布占泰被叶赫收留,努尔哈赤派人去索要,叶赫金台石不给。

没出征的褚英在家中没思己过,反而怨恨努尔哈赤和他的弟弟们,并把他所恨的人的“罪状”写成表文,焚表告天,诅咒他阿玛弟弟都死于战场。灭乌拉回兵后,努尔哈赤将他幽禁高墙。因为代善功劳大,性情宽柔,众人尊敬,命代善执掌国政,处理日常事务。

建州邻近的部落都已平定,兵马已经近八万人,费阿拉城住不下了,而且费阿拉地势偏狭出入不便,努尔哈赤把城池又搬迁回赫图阿拉。费阿拉城的房屋厅堂全拆除了,木料石料都运往赫图阿拉,在城里建起一座能容纳十万兵马的大营地,营地内库房、马场、校场齐备,城中打有一眼水井,不是很深,打出的水却源源不断,不但够八万人十三万匹马饮用,还能在井边浇出一个水池。

照着费阿拉城的样子,赫图阿拉依然建有议事厅和祭祀的堂子,以便办理政务和拜辑天地祖宗。努尔哈赤自己以及成年阿哥的府邸,各侍臣们的宅子都从新建造,为了不侵占原有部民的田地,努尔哈赤亲自指定每个阿哥建房的地点与房宅的规模。代善的财产牲畜最多,新建造的房宅不但最多,而且高大豪华,气势远远超过了努尔哈赤的贝勒府。其他阿哥侍臣的房子,都是看着贝勒府高矮,小一点修建,就更显得代善的府邸如鹤立鸡群一般。

新房子盖完,收拾干净了,代善站在大门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家,这时,阿敏骑马从后面走过来,对代善说:“二哥有啥喜事,别在心里偷着乐,说出来听听。”代善侧脸,见是阿敏,满脸是笑地说:“弟弟看我的新家咋样?还有哪里不妥当。”阿敏下马,到代善身边,嘴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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