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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2)

>  依旧是当年的宫廷宴会,第一眼见到剑师的场景,已经去世的荻贝陛下,仍在梦里跟臣子们含笑举杯。

只是,站在窗边的人,却是绯翼自己,望著黑漆的湖面。

湖面,好似黑色漩涡,将他的灵魂慢慢吸入。

“你在看什麽?”梦里的剑师,递给他一杯酒,眼眸清冷道:“别跟花少合作,他是我的敌人!”

那跟我有什麽关系,是你的敌人,不一定是我的敌人,就像你的朋友未必是我的朋友!

“你说过,就算不做爱侣,仍是一世朋友!”

银兰,走到这一步,我们已经不是朋友!

“你恨我?”问这话的银兰胸前开始滴血,而背後偷偷射出的火器,却是那位他一直深爱著的龙族司长。

为什麽?绯翼看著倒下的银兰,只是淡淡质问司长一句,答案是什麽已经不重要。而龙族司长什麽也没说,只是皱著眉头表情不悦看著他。

“因为你不想面对事实,所以扭曲你的梦境,据我所知真实情况,应该是你射伤剑师!”

绯翼转过身子,窗边站著一人,正是那位凯泽的新欢、脸纹绮花的神秘客。

神秘客浅笑盈盈,顺手端起酒杯,用鼻子嗅一嗅,而梦境随著他的话语开始转变──抱著银兰质问的人换成司长,而那只火器却握在绯翼的手上,黄铜管口尚有嫋嫋余烟。

银兰胸口的血,流得更厉害了……

“咦,这里是王宫吧?看样子是浔湖殿,这杯就是花萼酒?”

神秘男人微笑著,晃杯小啜一口,眯眼体会几秒,笑道:“哈,酿质略微甘甜,带著花的香气,跟我预料得差不多……”

“你是谁?”

随著绯翼的疑问,梦境再次发生变化,抱著银兰的龙族司长,丑陋面目发生转变。那些光怪陆离的光彩,交织成一朵神秘绮花,最後覆盖龙族司长的脸……

现在,梦里两个神秘客,就好似镜中的倒映,一个正抱著受伤的银兰,面容有说不出的哀戚;另外一个依著窗口,饶有兴趣的看著绯翼。

梦境有说不出的诡异,窗口的神秘客指著另一个自己,笑盈盈地道:“你不是有答案吗?”

随即,另外一位神秘客,放下银兰步步逼近,冷飕飕道:“为什麽陷害泉汐?为什麽抓走他的母亲?为什麽要伤害银兰?你以为龙族会放过你吗?”

对方亮出宝剑,寒飕飕地逼来,眼中闪著寒芒,特别那只右眼,敛藏无限杀气。绯翼本能提刀,而刀却卡在鞘里,怎麽都拔不出来,腿也如坠千钧,迈不动步子!

绯翼很焦急,跑又跑不掉,动又动不了,眼睁睁看他杀过来!

“呀哎,这可不是我,将军千万别这样想!”窗边的人如是说,又挡在俩人之间,看看你又看看他,安抚双方情绪道:“别激动,别激动,梦境要承受不住了……”

说话间,另一个神秘客,已来到绯翼跟前,当头一刀劈下!

绯翼,赫然惊醒!

☆、第十一章

诡异的梦境,绯翼清醒後,发现自己坐在池中睡著了,原本温热的水已经凉透了。

再看看天色,窗口都透来阳光,自己竟然在水里泡了一夜。绯翼稳了稳心神,刚刚站出水面,就听到外边传来喧哗!

京畿派来官员,说奉王殿命令,请银兰即刻进宫。

原本打伤银兰,是为见到香逸雪,没想到星辰消息灵通,竟比那人先一步找上门。

绯翼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让官员去见银兰。绯翼对此很有把握,银兰醒後不会乱说,否则昨晚在青蓝赌坊,他就不会举剑迟疑。

银兰内心对他存有愧疚之情,只要善於利用这份愧疚,绯翼就能驱使银兰做事。

以前不屑如此,现在时事逼人,再不好好筹谋,未来岌岌可危!

果不其然,京畿官员出来之时,对绯翼态度平和,知道银兰不宜走动,京畿官员也不多耽搁,即刻回王殿再做请示。

让人送走官员,绯翼去见银兰,後者已经挣扎著下床,勉走两步就撑不住,扶著桌子险些跌倒。

绯翼扶他坐下,也不谈先前事,直截了当道:“你为何要杀他,你跟他有过节?”

银兰摇了摇头,坦白道:“我是受人之托!”

“谁?”

“这……”银兰抬起眼帘,眼神颇见为难,犹豫片刻道:“我不能告诉你,但花少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绯翼见他不肯说,倒也不再逼问,转过话题道:“银兰,我伤了你,但我不会为此道歉!”

银兰急忙道:“将军,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没考虑周详,你不用担心义父那边,我已跟王殿官员讲了,我是在城郊遇到劫匪……”

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不是银兰怎麽说星辰就怎麽信,什麽样的劫匪能伤到武艺高超的银兰?

绯翼举起一只手,打断对方的话,沈声道:“银兰,花少是青蓝赌坊老板,不是街头的小人物,你想过杀他的後果吗?”

“他是坏人,死不足惜!”

“你要杀他,我不拦你,但别在帝都城,别在我眼皮底下!”

花少刚遇袭击,此刻戒备心强,想要骗他出城,这谈何容易?!银兰表情为难,勉强直起身子,犹豫道:“将军,我没时间了……”

许是牵动伤口,银兰疼得蹙眉,嘴唇咬得发白,却又顽强撑著。

神秘的血符主人,是最後一线希望,但毫不畏死的雅,非要看到花少人头,才肯透露血符主人的下落。

上一次听到这句话,还是在洞房花烛夜……一晃几年过去了,景还是相同的景,人还是相同的人,但心境却截然不同。绯翼端起药碗,放在银兰手上,让他自己端平稳,淡淡道:“银兰,我也没时间了……”

银兰闻言愕然,抬头与他对视,却见对方眼神变幻,根本看不出名堂。

青蓝赌场看到绯翼,银兰起初不以为然,但为花少出手伤人,这就令他内心不安。俩人究竟何种关系?洁身自好的绯翼,跟恶名昭彰的花少,私下有著怎样来往?有些事银兰不愿想,也不敢去深想。

此刻,银兰见他维护花少,态度果断坚持,不免猜他受制於人,脱口道:“将军,你是不是有苦衷?”

绯翼摇头一笑,岔开话题道:“你的男人呢?”

一听提到那人,银兰眉头深蹙,焦虑地道:“他一直卧病在床,出门前我托人照看……”

银兰就此收住话语,再继续说下去,怕又要提起花少,既然绯翼不想说,银兰也不再追问。

银兰不知他为何维护花少,但能从他严肃的语气里,感到杀人对他会有不利影响,甚至能给他带来某种灾难。情义两难全时,也只有先报恩,然後才是私情。

绯翼心生狐疑,不露声色道:“他卧病在床?多久的事了?”

“这两年,他一直生病,几乎无力下床……”

“你们……他跟你一起来了?”

“嗯,我带他来求医……”

“求医?还是杀人?难怪你没回星辰府邸!”

“将军,我……”

“算了,不用解释了,什麽时候到的,落脚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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