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勺子?这是哪一国的名字?朱曼妮皱了皱眉,但仍然很有礼貌的问:「小木勺子,我认识你吗?」
「雪子,你忘记我了吗?大概二十年前,你住在我家隔壁,我们常常在一起玩,你还说你长大后要做我的未婚妻,这些你全忘了吗?」夏目少子语气里有些许的失望。
未婚妻?这太离谱了吧!她还没打算嫁人呢!朱曼妮暗叫道。
「勺子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而且你也不住我家隔壁。」她歉然的说。
「不可能,你明明是雪子,小姐.你是叫作雪子吧!」夏目少子不相信,紧捉住她的手。
「对不起,我姓朱,并不叫作云子。」朱曼妮皱著眉,挣脱他的手,她才不会叫作雪子呢!这套上她的姓不是太难听了,朱雪子?恶——听起来好像「猪血汁」,难听透顶!
「你等一下,我有你小时候的相片,我拿给你看。」他急忙掏出皮夹子,将里头的照片递给她看。
朱曼妮好奇的接过照片,赫!这小女孩还真像她小时候!但是她没印象有拍过这张照片呀!奇怪了。
「怎麽样?是你吧!」夏目少子得意洋洋的说。
「对不起,这小女孩并不是我。」
「是你!一定是你!」
「先生,你怎麽说不听,都说过不是我了,你还硬说是我,对不起.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办,恕不奉陪。」朱曼妮厌恶的抛下话,转身就要离开。
「雪子!」夏目少子拉住她的手,「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要娶你当我的妻子。」
「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是云子了,你去娶别的雪子当老婆,别来烦我!」朱曼妮一惊,心中更加厌恶,对于这种男人,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有任可瓜葛。
「我认定你就是雪子,雪子,你嫁给我。」
「你神病呀!你发神经呀!你头脑秀逗了是不是,我不认识你,你是听不懂是不是?」她一边生气的喊,一边往皮包里猛掏,她记得放了一罐「肌乐」在里头……有了!她兴奋的拿出来,看也不看的就往他的眼睛喷。
夏目少子一惊,反射性的放开她的手,往脸上抹。朱曼妮则乘机拔腿就跑,急忌忙忙的在街上拦了辆计程车就跳了上去,躲离他的纠缠。
真倒楣!一早就碰上神经病,幸亏我皮包里放了罐肌乐……怪了!这肌乐怎麽这麽香?她纳闷的看了看手中的罐子。
「哎呀!拿错了!竟然拿成香水,真是浪费。」她失声叫了出来,引起计程车司机的侧目。「没事、没事,司机,你开你的车,我没事。」朱曼妮不好意思的道歉。
哎!真浪费!她看了看手中的香水,心疼的想。
向氏家族全部到齐的坐在原剑泽的家中,其中包括了向天擎、吕秀云、向家五兄弟及其妻子们,以及原剑泽夫妇和诺诺、萱萱。
「四哥,这是最后一颗回梦珠,你拿去吧!」向知风将回梦珠交给向理风。
「知风,谢谢你。」向理风感激的看著他。
「你别谢我,要不是蓝儿逼我答应她不准用这最后一颗回梦珠,我早就使用它,再去会她一面了。」
「不管如何;我还是得谢谢你。」
「好了,你们兄弟俩就别在这儿谢来谢去,我有事情要向你们宣布。」吕秀云打断他们兄弟俩的谈话。
「什麽事?」众人齐问。
「理风;我要你在下个月底前结婚,对象我已经帮你找好了;是台湾南部船王的女儿。」吕秀云语出惊人的说。
「我不要!妈咪,我已经有对象了,你怎麽可以要我去娶别的女人。」向理风喊著。
「天知道你是真有对象还是假的,我连那女孩儿姓啥名啥都不知道,怎麽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人?况且我替你找的女孩儿是从小就指腹为婚的,怎麽能说不要就不要、这样我怎麽向人家交代?」吕秀云故意硬著声音,打算让这个从不知道著急为何物的儿子急一急。
「指腹为婚?妈呀!这是什麽时代了,还信这东西?妈咪,你骗我的吧!否则
以前我怎麽都没听过这档子事?」向理风虽然著急,但是脑袋可还条理分明得很。
「那时候你还小,我怕你不懂什麽叫『指腹为婚』,当然没和你提过。」
「那现在怎麽办?反正我是不会娶那女孩……」
「不行!这样我怎麽对人家交代?」吕秀云装作不肯妥协的样子。
「交代什麽!我们就拨个电话去告诉他们,我不要娶他们的女儿就行了……」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玩办家家酒呀!拨个电话?亏你说的出来。你说的出来,
你妈咪我也不敢做。」吕秀云白了他一眼,对于这位儿子的思想、观念,她可是非
常不能苛同。
「顶多我亲自登门道歉,外加一份厚礼,这不就成了?」向理风想了想说,
「那女孩儿叫什麽?我亲自向她道歉,想必她一定会成全我,毕竟我和她没有任何
感情,没有任何了解,而且我爱的还是别人,基于这几个理由,相信她不会勉强我
的。」他倒是非常有把握。
「她叫朱曼妮。理风,说什麽我也不会答应你毁婚……」
「什麽叫妈咪,你说那女孩儿叫什麽名字?」向理风一惊,拉住妈咪的手、急
急问。
「朱曼妮呀!怎麽?」吕秀云自叹自己的演技,竟然如此精湛。
「妈咪,我不毁婚了!我就娶她,我一定把她娶回家当你的媳妇,噢!妈咪,
我爱死你了、这个指腹为婚指腹的好,太好了、太好了。」向理风开心的抱著他妈
咪又亲又吻的,和之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在一旁的向知风拍了拍向地风的手,低问:「四哥是不是发疯了?他刚刚不是
宁死不娶吗?怎麽这回就抱著妈咪又叫又跳了?」
「我也不清楚,耐心看吧!」向地风答。
「理风。你怎麽变的那麽快?一下子不要,一下子又要了,你忘了你爱的那个女孩吗?」向文风纳闷的问。
「二哥,朱曼妮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向理风笑著说。
「呃?你运气真好,刚刚好——哎呀!森森,你在做什麽?」向文风说著话,突然大腿一痛,被老婆给捏了一把。
「老公,我突然发现我好爱你呢!」森伊人笑嘻嘻的坐上他的大腿,环著他的头在他的耳边低语:「文风、你没发现妈咪和剑泽眉来眼去的,你还这样提醒理风,你是想拆他们的台呀!」
向文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妈咪,又看了一眼原剑泽,想到这其中的关联,聪明如他,当然猜出妈咪在搞什麽把戏了。
他淡淡的笑、然后故作夸张的喊:「老婆。我也突然发现我好爱你呢!」
「喂!二哥、你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们现在可是在谈我的人生大事吔!你和二嫂却在那『突然』来『突然』去的,太可恶了。」向理风开口抗议。
「理风,我们夫妻俩是乘机让你观摩观摩,这样等你看到你未来的妻子时才懂得如何表示,你知不知道!」森伊人笑言。
「是呀!真是感激不尽。」向理风答,「幸亏曼妮没有你的伶牙俐齿,否则我甘愿去当和尚,也不要娶她。」这句话是用西班牙文说的,故除了原剑泽及向吼儿听得懂外。没有一个人听得懂。
「文风,他说什麽呀!我怎麽没一句听得懂?」森伊人奇怪的问。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