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回来了……”自从一个礼拜前,他决定要娶桑欣时,对她的称呼便由一个字的“欣”改为了三个字的“亲爱的”。而同时,他也留她在他家,根本不让她回去——就算她家只在他隔壁而已。
宫辞买了一大堆的衣物、珠宝给她;知道她是“夜猫一族”,他早上起床也不吵她,就让她一直睡。如果他到下班五点时她还在睡的话,他也不介意用“特殊”的方法叫她起床。
“还在睡吗?”宫辞从客厅走到了卧室,发现并没有人,于是便由卧室又走到桑音的家,按了按门铃。发现没人应门时,他拿出了从桑音那里要来的钥匙,打开了铁门。
仍旧是空荡荡的客厅,这时他才想到有多久没见到桑欣的“弟弟”桑音了。
水声由浴室传了出来。“原来在洗澡。”宫辞露出了个笑容,径自走入了卧室里,发现桌上有一顶长假发,他的眼玻鹄戳耍嗣浅しⅲ梢匀沸攀撬煜さ某しⅰ ?br />
一股不可思议的想法忽地窜入他的脑海。
桑音和桑欣是如此相像!如果桑音戴上这顶假发,相信和桑欣必定一模一样!
“该死!”宫辞咒骂了声,难道从头到尾他们姊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一想到他每次问桑欣,她弟弟呢?她总是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不是不在,就是去女朋友家过夜了。
原来的好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满腔的怒火。他这么爱她,而她竟然把他当傻子耍?
转动浴室的门把,他发现并没有上锁,而在浴室里淋浴哼着歌的桑音,根本也没有发现有人在转动门把。
“我该叫你桑欣还是桑音呢?”宫辞冷着脸说道。
宫辞的声音吓到了桑音,她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浴室。只见她转头惊惧地看着宫辞。“你真是该死!把我当猴子一样耍,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短发配上他非常熟悉的娇美胴体……这明明就是……桑音!
“辞……”
“别叫我!”宫辞的眼眸冰冷地看着桑音。
“我可以解释的……”桑音紧张地说道。
“是吗?”宫辞解开了上衣的钮扣、褪下了衬衫……“不要!”桑音害怕地摇了头。
“宫辞,你在生气……不要这样……”桑音当然知道宫辞的举动是想做什么事,她害怕得退了几步。
“是你令我生气的。”宫辞将衣物往门外丢,抱起了全身赤裸的桑音就往她的卧室走。
“不要……”她不希望宫辞以这种方式要她,她的心里好怕……
“为什么不告诉我?骗我你很开心是不是?”宫辞对桑音吼道,拿起了梳妆台的假发往桑音身上丢。“为什么骗我?”他拉住了桑音想往墙角缩的身体,将她压在床上。
“不要!我知道我错了……别这样好吗……别这样对我……我也想找机会告诉你呀……”桑音抽噎哭泣着。
“哼……”宫辞冷哼了声,拉开了桑音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爱抚,他双手托起桑音浑圆的臀部,用力往自己的坚挺撞击。
和以往的甜蜜不同,桑音在宫辞的眼里所看到的只有冰冷的情感而已,宫辞强迫地进入了她私处,不留情地用力撞击,令她的下体阵阵疼痛着。
宫辞用力地在桑音的身上发泄着,直到他放开了她。
看也不看桑音一眼,他赤裸地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前,拿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们到此为止……你别再来找我了……”桑音的声音虽小,但却可以清楚地传入宫辞的耳里。
宫辞转过头,双眼冷冷地望着桑音。
“要走之前,把我家的钥匙留下来。”桑音失望了,宫辞彻底地伤了她的心,在他的眼神里,她看不到任何的爱恋。
宫辞套上了衣物,从口袋里掏出桑音家里的钥匙往地上一丢,便转身离开了。
桑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无语地看着晕黄色的天花板,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她的美梦醒了……就当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你要的人我帮你找好了。”卫翼敲了敲宫辞办公室的门后,便走了进去,而他身后则跟着两个长相平凡的女人。
“随便。”宫辞的脸色显得死气沉沉。
“是吗?”卫翼了解宫辞的心情不好,带着那两个女人又转出宫辞的办公室。
内线电话此刻响了起来,宫辞接起电话。
“副总,谢小姐的电话。”秘书甜美的声音由话筒里传出。
“接进来。”宫辞淡淡地说道。
“宫辞吗?”谢雅花的声音由话筒里传来。
“我是雅花。”
“我知道。”
“我现在要见你……我已经退出影坛了……有事想告诉你……”谢雅花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悲哀。
“好吧!在哪?”
“香榭咖啡馆。”
宫辞将奔驰车停在“香榭咖啡馆”的停车场后,下了车,便走进了咖啡馆。
远远地,宫辞便看见未施脂粉的谢雅花坐在角落里,拿着吸管,不停地搅拌着桌上玻璃杯里的液体。他大步走向前,坐在谢雅花的面前。
谢雅花抬起头,望着宫辞俊逸的脸;这个令她眷恋的男人,为了他,她甚至退出了影坛。
“怎么了?不说话?”宫辞微笑道。
“辞,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爱我吗?”由那天宫辞对那名女人的反应看来,他应该非常重视她;虽然明知道宫辞并不怎么在乎她,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开口问他。
宫辞的笑容逸去,随意向服务生点了杯咖啡,沉默地看着面容有些憔悴的谢雅花。
“我前天宣布退出影坛了。”
“为什么?在有镁光灯下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你的。”宫辞中肯地说道。
“女人的青春没几年的。”谢雅花感叹道。“宫辞,你爱我吗?”
“很抱歉,雅花,我一生之中最爱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那就是我的妻子。”
宫辞说道,脑海中浮现了桑音的身影。
“是吗?我早知道会是这种答案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谢雅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是那天那个女人吗?”
宫辞点了点头。“我爱她,但她欺骗了我……”
“好好珍惜她吧!”
“嗯!”宫辞点点头。
“在我宣布退出影坛的那一个星期,陈火木向我求婚了。我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陈火木?”宫辞听说过他,他是一个年约三十五岁的企业领导人。“他对你好吗?”
“好。”谢雅花点了点头。“虽然他大了我十多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