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妃……”小丫环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王妃怎么了?”君霁霭急切的问道。
“晕……晕倒了,奴……奴婢正要……正要去请沈太医!”丫环惟惟的站起来,颤抖着说道。
“晕倒了!”君霁霭心急火燎“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沈太医!”见丫环还愣着,君霁霭边呼赫边心急如焚的向里屋跑去!“素儿!”
“王爷!”听到君霁霭的声音,刘素素气若浮丝。
“喜鹊,怎么回事?”君霁霭脸色铁青的转向喜鹊,为何他才在书房呆了一个晚上而已,这一回来,素儿就是这样了?
“回王爷,奴婢……奴婢不知,早上王妃还好好的,奴婢还熬了安胎药给王妃喝的,不知为何,突然之间……王妃就说……说肚子痛,然后就……就脸色惨白,还……还冒汗晕倒,这才缓过来!”喜鹊断断续续,战战兢兢的说着。
“王爷,素素肚子好痛,孩子会不会有事?”正说着却感觉大腿内侧传来一股暖暖的液体,刘素素突然之间明白了,原来真是孩子有事,呵呵!原来喜鹊所有担心都是成在的!原来真的是所有的人都对自己的孩子虎视眈眈!“哈哈哈……”刘素素大声的笑了,虽无力,却由心的笑了,眼泪随着眼角汩汩而出。
“王妃,你怎么了?”
“素儿,孩子不会有事的,你忍下,太医马上来了!”刘素素这样的笑声让君霁霭感到由心的害怕,紧紧的握着刘素素那冰冷的双手,紧紧的紧紧的!
“太医,太医,这边请!”丫环领着沈太医朝刘素素的里屋来“王爷,沈太医来了!”
“见过……”沈太医正欲对君霁霭行礼,一路急走,他这把老骨头可是差不多了。
“别这么多礼,快看看王妃!”君霁霭止住了沈太医的礼,这会他根本不在意什么礼不礼的,他只在乎刘素素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沈太医快步走到刘素素的床边,伸手把住刘素素的脉博,脸色却越来越沉,越来越黑,不住的摇头。
“太医,素儿怎么样?”见沈太医这模样,君霁霭的心“咯噔”一下,莫不是?不会,不会,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晚上没回来而已,怎么可能?
“王爷,快些派人去请稳婆来吧!不然王妃也会有危险了!”太医不住的摇头,低沉着头“王爷,赎老臣无力了,王妃这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转身很是凝重的望着喜鹊“你是怎么照顾的王妃?为何王妃会滑胎了?我前几天来看王妃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为何?你给王妃吃了什么?”
“喜鹊!”君霁霭大赫一声
“我……我……王爷……”喜鹊“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奴婢还是……还是和往常一样……今天就熬了一剂十三太保,早膳也是……也是按王妃的喜好,奴婢……奴婢亲手做的!”喜鹊颤抖着身体,断断续续的说着,泪流满面。
“药碗呢?”太医心有所疑。
“在……在这”喜鹊起身将药碗递给沈太医。
沈太医接过药碗,拿起仔细闻着,却还是不停的摇头,脸色很是凝重“药渣呢?”
“王爷,稳婆请来了!”丫环带着一中年妇女来到君霁霭面前。
“还不快去看看王妃,多让几个人来帮忙!”君霁霭厉声吩咐着“喜鹊,带本王和沈太医去看药渣!”
“五行草,象胆,薏珠子,这任何一样都是打胎药呀!”沈太医仔细的检查着药渣,竟然有这么多样打胎药一起混在十三太保里“丫头,你为何这么做啊!你这不是要了王妃的命吗!”沈太医很是不解,这也太狠了点吧!三管齐下,这明摆着不是要王妃的命不成?可是这丫头看样子不是对王妃挺好的吗?为何要这么做?
“五行草,象胆,薏珠子!滑胎药?”喜鹊不置信的重复着沈太医的话“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放这些的!我每次都熬的都是太医开的十三太保,为何今天会无故多出这几味?为何?王妃,是喜鹊把你害成这样的?”
“喜鹊,说,你为何要这么做?”君霁霭勃然大怒,“啪”狠狠的一个巴掌打在喜鹊脸上。
喜鹊应掌倒地,嘴角流血,神情呆滞,“为何会有这三味?明明每次我都是一样的,明明每次我都是从头到尾的盯着火炉的,为何会这样?”
“既然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人接触过,那也就是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下药的!”君霁霭怒火功心“来人,将喜鹊打入大牢,本王稍后再来收拾你!”说的咬牙切,转身离开!
看着那进进出出,进进出出的下人,一盆盆的将血水端出,君霁霭急的团团转,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一边干着急的看着那端进去的清水端出时却是一盆血水!
半个时辰后,稳婆出来,满脸婉惜的摇着头。
“王妃现在怎么样?”君霁霭快步上向,忧心忡忡的问着稳婆。
“回王爷,王妃现在是没事了,只是可惜了,是个男孩,都已经成形了!真是可惜了!”口中一直念着可惜了,满脸婉惜的离开。
“成形了,儿子!我儿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