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里斯觉得这样就放过那小子,太便宜他了。“乔先生说得对,让他出了这间放满炸药的仓库反而对我们有利。”李风靖赞同乔的话。
“我明白了,只要他一离开仓库,我们的威胁就减少了,还可以乘机救出小精灵。”里斯恍然大悟的说。
“我这就叫我那群兄弟先退後,再依他的要求弄辆车子来。”李风靖立刻前去安排。
片刻後——
“赵杰任,我们已经退出五百公尺外,车子也准备好了,一切都依你的要求,现在我们要求先放了杰伶。”乔用扩音器对他喊话。
“你们当我是傻瓜?要我先放了人质,门都没有,等我确定脱离危险後,我自然会放了她。”
“万一你安全了,可是又不放人怎么办?”里斯抢过扩音器大吼。
“现在是我说了算,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这小子太狂妄了!”里斯气得冒烟。
“里斯先生,依现在的情势确实是他说了算。”杨清国无奈的说出事实。
“难道我们就这麽眼睁睁地看著他带走小精灵?谁知道他成功逃脱後,会不会依的放人?”
“这是暂时的,我一定会救回杰伶的。”乔目光坚定的看著仓库。
“赵杰任出来了。”李风靖提醒道。
“王八蛋!他居然要疯狗等人将他护在中心,胆小鬼!”里斯忿忿的骂。
“他扛著赵小姐上车了。”杨清国出声。
“他为什麽又将疯狗他们赶回仓库?”李风靖讶然地问。
“糟了!危险!”乔大叫。
接著“砰”的一声,仓库爆炸了,所有人在一阵错愕後,立刻展开抢救。
“赵杰任太没人性了,居然引爆炸弹,活活将疯狗他们炸死。不妙了!他一定是想藉混乱溜走。乔——乔呢?”里斯回头时已不见乔。
发现乔时,他已矫健的跳上车,打算追赶乘机逃走的赵杰任。
“乔,等等我。”里斯赶在乔飞驰离去一刖跳进车里。“你动作还真快。”他喘著气说。
乔俐落的打著方向盘,不断加速。“我绝不能让他跑了。”
“乔,快!他快将我们甩了。”
前面有个大转弯,赵杰任来了个高技术,加速冲了过去。
“天啊!那小子不要命了!”里斯惊呼,“啊——乔,你也不要命了!”看见乔也来个加速大转弯,他心脏差点停摆。
“你坐稳了,又有个转弯了!”乔提醒。
“不要——啊乔,你根本是在跟他玩命嘛!”里斯死命的抓紧车门,准备随时跳车逃生。“乔,不好了,他开进前面的树林了。”他紧张的大叫。
乔立刻加速冲进树林。
“砰,砰砰!”
赵杰任开始对乔他们开枪了,乔惊险的连续躲了他数枪。
“你们最好别再紧追不舍,否则别怪我杀了这贱货。”赵杰任拉下车窗,回头对乔他们大吼後,接著又开了一枪。
这一枪正中乔的车胎,车子立刻失控打滑,转了数圈,撞到了树木这才停下来。
赵杰任利用这个机会飞驰而去,不见踪迹。
“可恶!教他给甩了。”乔爬出车子,气愤的用力拍车顶。
“谁教他有枪,我们没有。”里斯无奈的直跺脚。
“他到底要把杰伶带到哪?”乔檐忧不已。
“是啊,不过我们得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能再想办法找到他。”他泄气的看著已经完全报废的车。
“没错!”乔开始四处寻找出路,并察看地形。“我想起来了,这里似乎是赵宅的後山,赵杰任一定是回到赵宅了。”乔兴奋的说。
“他回赵宅做什麽?他不怕警察埋伏在那?”
“也许刚才匆忙逃难,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现在冒险回去拿。”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赶快赶去赵宅,也许还来得及。”里斯心急的说。
“嗯。”
两人迅速消失在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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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杰任果真带著杰伶避开了埋伏在外的警察,回到了赵宅。
他潜进赵廷龙生前的书房内,移开了书桌,掀开了地毯,里头赫然有一个足以容纳保险箱的洞。“就是这个,老头你费尽心思藏的宝贝,最後还不是教我给挖出来了?”他得意的将保险箱抱出来。
这里面的东西是他最後的希望,如果够值钱的话,他将能靠它们东山再起,届时他不会再犯今天的错误,而且他还要所有害他失去一切的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老头究竟藏了什麽东西给那杂种?”他小心的撬开保险箱,可是这著实不容易,他费了好大的劲,流了一身汗,才终於将保险箱打开。
他兴奋的取出一叠又一叠用牛皮纸袋装的厚重文件。“这里头装了什麽?这麽一大叠,又重。”他期待的撕开牛皮纸袋。“这是什麽?”
他一阵错愕,这里头居然是一本本的剪贴簿,而且全是有关乔的新闻,显然是从乔开始出道就搜集至今。“废物,全都是废物,臭老头,你居然搜集这些废物当宝。”
他愤恨的将这些剪贴簿撕毁掉出,无意间由其中一本剪贴簿中掉出一封信来。他粗暴的撕开信封,信上竟写满了父亲对儿子的忏悔与思念之情,末了竟还主口明如果乔肯原谅他,回到赵家,他将可继承赵家的一切,并且要他好好提携照顾杰任和杰伶。
“我早知道你一直暗中在关心那杂种,可是我怎麽也没想到,你居然关心到这等地步
你为什麽总是不明白我才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要关心的人是我,是我!你的一切应该是属於我的,我的——”他发狂的砸毁书房里的一切。“你为什麽就是不明白——”他崩溃的啜泣。
“爸他不是不明白,是你不明白他对你的用心。他总是一次次的帮你,你却一次次地伤了他的心,不断教他失望。”杰伶从昏迷中醒来,看到散乱一地的剪贴簿,以及正在啜泣的赵杰任,她内心也为他感到难过。
“你住口!你懂什麽?老头那麽疼你,你也是罪魁祸首,是你抢了属於我的父爱,老头关心你们总是胜於我。”他忿忿的指责。
“不是这样的,爸对你的爱总是教你自己的偏激给蒙蔽了,他是恨铁不成钢啊!”她轻柔的走向他,握住了他的手真诚的说,“我虽不是爸亲生的,但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敬爱的父亲,而你也一直是我叫了多年的哥哥,让我们重新来过,忘了所有的纷争,我愿将爸给我的一切全给你。”她希望这麽做能化解他多年来的妒恨心结。
“你真的愿意将一切都给我?”他一脸惊喜。
“嗯!”她愿意用一切换回他们的兄妹情,让他走回正途,相信她这麽做爸也会同意的。
他先是一脸惊喜,接著又突然暴怒的用力推开她。“你这骗子,相信你早就知道了,老头信上写得很清楚,如果杂种肯回来,赵家的一切将归他所有,到时你也是一无所有,你居然想骗我,你太可恶了!”他怒目的瞪视地。
杰伶见他神情狂乱,忍不住害怕的直後退,转身想跑,可惜她一身是伤,根本跑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