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委屈的低下头继续和蛋糕奋战,实际上肠子快要笑得打结的他已经快要不行,不过是多吃了她几块蛋糕吗?用得着这么对待他吗?还要把他拱手送人,想来就感到可怕。
“容容姐,他是你老公?”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一个小女生不敢相信的发问。
容容姐不是单亲妈妈吗?什么时候结婚了?大家怎么不知道?
“是啊!真不幸。”叹了口气,容容一肚子的恼火,什么为了儿子,弄了半天,这家伙的最根本目的是找一个免费的床伴,天天赖在她的床上不下来,气也要气死她了。
“哎呀,容容,你也别挑挑捡捡了,有这么好的老公就算是福气了,哪像我们家那口子,脾气暴躁的很,说他几句就不行了。”刚才还要预约的女顾客深有所触的开了口,从她进来这么长时间,一直见大帅哥忙碌不停,适才被老婆训斥,也毫无怨言,更没有发脾气的迹象,一看,就知道是个好丈夫。
“好什么好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不思进取,也没个像样点的工作,到现在,还待在家里,我养个小的不说,还要养这个大的。”说起这个,容容更生气,有班不上,待在家里偷蛋糕,老鼠一只。
“没有工作是难了些。”女教师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女人喜欢养着不事生产的男人,即使是长得再漂亮也无济于事,难怪女老板会生气。
“没有工作也不要紧,容姐夫是学什么的?我让爸爸在公司里帮他安排个职位。”一个小女生笑咪咪解围,宇文陵认得她是汇丰银行董事李呈道的千金,曾经在慈善晚宴上看到。
“容姐夫的身材这么好,不当模特可惜了,我可以介绍他到我姐姐的模特公司里面啊!待遇好,奖金高,再说,凭容姐夫的条件,绝对会红透半边天。”又有一个小女生踊跃的发言,容容姐人很好,她们有责任帮她解决这个难题。
“是啊!是啊!我们家的公关部门正好缺人呢?容姐夫绝对可以胜任。”另外的小女生建议。
“多谢各位的好意,虽然我现在没有个像样的工作,但银行里面还有点存款,养活一家人足够了。”吃完了蛋糕,宇文陵优雅地擦了擦唇边的奶油,除了不理他的老婆外,在场的其他女人都因他这不经意的小动作而看得眼睛发直,更别提那性感十足极富有磁性的嗓音了。
傲世总裁还不是个像样的工作,亏容容能说得出来,他接手的这几年,明面上傲世赔了多少,私底下,他就赚了多少,况且一直是容容坚持不花他的钱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偷着塞给儿子零用钱花。
“咦,你们有没有发现容姐夫长得好像一个人?”几乎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差不多,汇丰银行的千金突然惊讶地看着宇文陵,怎么容姐夫越看越像是经常在八卦周刊上占据最大版面的傲世总裁宇文陵,除了穿得不像以外,其他几乎完全吻合。
“啊!他长得像那个全亚洲最有身价的钻石贵族宇文陵,前几天我还看到他出席慈善晚宴了呢?”有一个女生恍然大悟。
“是长得很像啊!”其他人都盯住了宇文陵的脸,仔细研究。
“可不是嘛,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混不下去了,才回来,更可气的是,长了这么一张和那个傲世总裁一样的桃花脸,被别人看到,没准儿还以为我是人家的情妇呢?”
当然不能让别人在看下去揭穿事实,容容马上转移了话题,笑话,要是让别人知道傲世总裁就是她的老公,她的店还用不用开了?光是那些疯狂的媒体记者就能把她的店弄倒了,何况他存在的价值只是在她的配偶栏上添个名字,让小涵正式有个爸爸而已,弄得那么大干什么?
“确实,很多人都说我们长得像。”为了不让老婆生气他偷吃蛋糕的罪行,心知肚明的宇文陵选择了说谎,本来就是一个人,能不像吗?
不过,他的自尊从来都没有这么受伤过,即使当年失恋的打击也没有这么大,好歹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媒体上有名的钻石贵族,怎么到她的眼里,比垃圾还要垃圾?
“像是像了,如果你有人家那么有钱,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开店?”很满意他的识相,容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明显的暗示他要管住嘴巴,不要露出马脚来。
“是,是,老婆大人,都是我的错,我还是去工作好了,免得惹你生气。”微微一笑,宇文陵选择了退出战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容容好像还给他留了块蛋糕,其实她对还是他蛮好的,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飓风的中心偏离了众人的视线,理所当然的,每个人把目光转移到容容身上。
“容容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俊男美女,怎么看,怎么是完美的组合,确实能引起旁人的好奇心。
“容容姐,你和姐夫都这么年轻,可小涵都这么大了,你们是不是……?”暧昧地笑着,小女生发问:
容容姐现在也不过二十五岁,而小涵都七岁大了,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怎么可能?
“就是啊!当年你是不是诱拐人家男学生?”混得太熟的人都调侃着容容。
“没有,是我追她的,她还狠心的让我唱了一夜的情歌,那晚,还是个雨天。”一边躲在柜台里偷吃着蛋糕,一边说着谎话的宇文陵坏坏的笑着,捉弄人一向是他的专长。
他的话音刚落,指责声马上在容容的耳边响起,大家都十分同情男主人的悲惨处境。
望着笑得一脸无辜的宇文陵,容容恨恨地咬了咬牙,宇文陵,今天他死定了。
饭可以多吃,但是话绝对不能多说,此刻,抱着一床薄被盯着紧闭门板的宇文陵无奈地长叹,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嘛!居然遭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蜜月期还没过,便被老婆毫不留情的赶出了房门,天底下,还有比他更悲惨的丈夫吗?
“容容,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客厅的地板那么凉,你忍心让我在上面睡一夜?”轻扣着房门,他好声的哀求,长这么大,他头一次吃了女人的闭门羹,而对方不是别人,还是他新婚没几天的老婆。
“睡几天就习惯了。”门里面,躺在床上悠闲的看杂志的容容无所谓的说着,拜这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所赐,打从结婚开始,她就没有起来给儿子做饭,这种现状不能再维持下去了,否则,小涵一定会忘了自己还有她这个妈咪。
“不会吧,老婆,求求你,别那么狠心。”门外,沮丧到不行的宇文陵夸张的哀怨,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他终于领教了。
门里面,没有回答,只传来容容清脆的笑声,知道上诉无效的宇文陵只能接受残酷而冷漠的现实,一言不发的整理客厅地板,尽量给自己弄得舒服一些。
“爸爸,你过来和我睡吧。”早已经预料到对方会被赶出房门的容涵开开了自己卧室的门,好心的接纳这个因触犯天威被打落到地狱十九层的父亲。
“乖儿子!”还是儿子最好,感动得几乎要痛哭流涕的宇文陵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小涵,爸爸没白疼你。”
能在女王的暴政下仍然保持着正义同情之心,果然是他的宝贝儿子。
“进来吧。”一脸的无辜,容涵亲切的拉着爸爸,若不是看在爸爸每天都给他做好吃的早餐,给他大量的零花钱,还讨好的给他买了大量的漫画书的份上,他才懒得理呢?
不过,上次干爹在他们家睡地板后,第二天腰酸腿痛,惨兮兮喊了一天的疼,为了耳根子清净,他有责任为对方提供一个比较舒适的环境。
小涵的房间布置得很干净,白蓝融合色的墙壁贴着几幅漫画海报,一个摆满漫画书的小书架,书架旁,是一张实用的写字桌,还有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大床。
抱着薄被,宇文陵有点奇怪的看着儿子的大床,小涵还小,没有理由不睡单人床而改睡比他们夫妻主卧室还大的双人床啊?
“没什么奇怪的,上次干爹睡地板睡得腰疼了之后,他便出钱买了这么张大床。”毕竟父子连心,聪明的儿子岂会不明白老爸的心意?
“你干爹和你妈咪什么关系?”把被放下,坐到一边的宇文陵一本正经地问着儿子,这几天,他总听到有人把他和以前的那个男人,也就是那个根本不在媒体和商业场合出现的段氏副总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