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把窗帘拉上,手机关掉,换上睡衣,我保证,不用一刻钟,你马上能进入睡眠状态。”帮她把房门关上,想起之前伍茴跟她提起过的哥哥与阿一的事,悦悦握着门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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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有个什么声音让秦念一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带着丝不清醒,抓了抓头发,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坐起来,正要躺回床上的时候,门铃声响了,一声声催的,应该是按铃的人按着不放手的结果。
从床上跳下,跑着去开门,她是不是该换个音乐门铃,起码响起来的时候不会发现这么个催命鬼似的急切声音。
门一打开,外头的人才放开手不再按着门铃。
耳边不再响起那“叮咚叮咚”的声音,秦念一松了一口气,按开门锁,却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超短睡裙根本不适宜招待客人,尤其是男客人。
古牧阳清了清喉咙,开口说道,“怎么那么久才开门,手机不开,公司的人又说你请了假,身体不'炫'舒'书'服'网'?”进了门,脱了鞋,拖鞋没穿直接走过她身边进了客厅内。她就站在鞋柜旁边,若他低头去拿拖鞋,怕是不费眼力就能知道她穿什么颜色的小裤裤了。
见来人是他,愣着没反应过来的秦念一,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才蹦跶起来,慌乱地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关门的声音轰然震动。用了几分力度便有着几分的羞赫。脸上热辣辣地,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这一身看起来很放荡的睡衣,细肩带,酥胸半露,衣襬只刚刚好盖着臀部,稍一个小动作就能露出小裤裤,根本就没遮住多少内容。
啊!都怪悦悦啦,老说她的身材有点料,有一次跟她逛街的时候在一家内衣店里看到这件东西,就硬是要她买下来,买下来她也没穿过,只是这次她两套运动装束的睡衣刚好都洗了没怎么干,所以才……
狠狠地甩了甩头,不介意不介意,他没看到完全看不到,刚刚他好像没瞄她,嗯,对,没瞄她没瞄她。龟缩地自我催眠了一番,换了套家常服,洗漱过后,犹豫再三才走向客厅。
“你…你怎么知道我请假的事?”期期艾艾问出声,动作不自然地拉着衫尾,像是想要把刚刚没遮住的地方现在来补遮上一样,古牧阳见了有点好笑。
他扯掉领带往沙发旁一扔,解开两颗钮扣,让脖子透点气。“我去你们公司那找人了,因为你手机没开,办公电话又不知道,对了,你们的前台小姐很可爱。”
秦念一瞪他一眼,然后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多了,“你看到的应该不是前台小姐,前台那边从来不用加班的。还有,你以后可别随便到我公司里去,我不想被传些奇怪的话。”
“哦,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吗?”古牧阳摸了摸肚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这里,就想吃东西,明明之前秘书给他弄的外卖他是一点都不想动的。
猪,每次都这样,找吃的不会回自个儿家去呀,那里有的是供他使唤的人,“你交伙食费吧,交了我就考虑再给你煮一顿,不然我岂不是太吃亏了,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免费晚餐,再说,你又不是我养的小白脸。”故意说重后面的一句话,本想挑起他的羞耻心。
藐视她一眼,他还真就掏出钱包来,翻开往外数着钱。
秦念一微怔了怔,还真的给呀?切,他给她就收,这人老在她这白吃,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为嘛不收。然后趁机瞄了瞄,只见本是放相片的地方放了张金色的银行卡,她抬了抬眉,相片肯定是被卡给遮住了。
古牧阳数出了几张抬头看她一眼,只见她不屑的瞪他一眼,然后再数出几张,看她,那脸还是臭臭的,他一个没耐性,索性把钱包里头所有的现金全掏了出来,给她递过去。秦念一喜不自胜地伸手握住纸币的这一头,但他捏着另一头却没有放开,“大模厮样地向男人要伙食费,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秦念一一愕,啥?求婚?这人有毛病呀?她气恼,刚一放手,偏他也同时松开了手,一张张红色的纸张因此而散落在地毯上,秦念一正想火大地呛声,却不料被他抓住手腕,一扯,人便被扯近他身前,他的嘴巴凑近她耳旁,低哑道,“把你那位酒保小朋友撇了,我娶你。”语气迷惑而危险。说完,突然伸手扶上她的后颈,拉近,强吻上她的唇,柔润冰凉的触感让他吸吮得很急很用力,近些日来无从发泄的压抑,急待某种释放。另一只手缠上她的腰,欲将她揽近。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闪过脑海,想要她的心情变得更急切。
唇上的失陷让秦念一心头一振,突然有股苦涩从心底源源冒出,怎么抑也抑不止。她用尽全力推开他,看吧,不是推不开的,她早已不是那个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小丫头了,怎么还会给他机会再一次错待。
后退两步,站定安全距离,然后冷冷地看着他,“第一,我跟陈明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所以根本不存在撇不撇开的问题。第二,古牧阳,我怎么突然就觉得你就这么无能呢,有本事你就直接让师姐把高健勋给撇了呀,做什么老把事情往我身上扯?请你别把对她的感情投影在我身上,我是秦念一。”说完并不看他的表情,伸手用力擦拭着自己的唇,然后木然转身走向厨房。想起什么似的,脚下一顿,“我这里不是避难所,所以请你以后少来,我也不是告解神父,对你的失恋,我爱莫能助。”说完,径直走开,再没有回头。
恨恨地择着菜叶,待她把两束本是要分几天吃的青菜一次性择完,才发现菜叶子菜梗全被她撕个稀巴烂。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又抬起湿淋淋的手擦拭着自己的唇,带涩感的眼睛这次很是争气,并没让咸湿的液体溢出。对呀,她有什么难过的,她就只是习惯性去喜欢这个男人,即使是在师姐嫁人后,她也没有升起过取而代之的野心,因为她很清楚,有那么一些人,你再努力也是无法取代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她的事?”倚在厨房门,古牧阳一开口不是道歉,而是质问。
秦念一仰起头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她若不这么做,可能会忍不下把这些烂菜叶向他扔过去,这人为什么还不离开,她都开口撵人了不是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还是开口回答了,说完秦念一狠狠咬着自己的唇,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我身边很多明眼人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要执着于这个问题。秦念一,这个秦念一,真正意识到她的时候,是在保有那只小发夹的期间,为了不让她的身影与另外一位相缠绕,他一回来便把东西还给了她。还有的就是那一晚,当被她低唤着名字的时候,他莫名地心悸了,冲动的几近将她压在身下,脑海却又同时闪过另一个人的脸,让他混乱异常。
秦念一隐忍着转过身面对他,“因为我以前老是针对着你,老是想抓住你的小辫子,总想给你难看,总想看你吃瘪,总想把你那副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优秀踩于脚下,所以就处处留意并过度关注了,把不该看的不该懂的都看到了懂得了,这样说行了吧,你可以走了吗?”
深幽眼神固在她脸上,心湖有刹那间的漾动,“你喜欢我!”肯定句,不带一丝疑问。
话音刚落,兜头而来的烂菜叶,披挂了他一脸。
他的不闪躲,让始作俑者心虚一阵,而后羞愤交加地推他出门。大门用力阖上的那一刹,某女人颓然地滑坐在地上。很久很久之后,才想起自己当时竟忘了反驳他一句: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又晚更了。去爬山了,回来的时候眯了会,结果有点眯过头了。
不管怎样,留个字吧,不好看的地方我改进,好看的地方你送个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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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相亲 。。。
“爸,要不,你帮我拒绝?”还敢问她为什么拒绝他的介绍,却又同意伯母的牵线,还用问吗,若是跟老爸和慧姨这般亲的亲人,她早就彻底拒绝了,偏伯母不通过慧姨直接跟她说了,她能说不吗?敢说不吗?
还有,才答应相亲的,第二天就收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