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悦悦的小诡计 。。。
秦念一扬了扬眉,所以?
见她那道好看的眉扬那么高,古牧悦有点心虚地继续说道:“我哥回来了你知道吗?你也了解他那个人的,其他人知道我顶下酒吧做,最多也就是念念我,最后还是会顺着我的。但我哥那人,肯定不会让我做下去的。单单是我想搬出来住这事,我妈传给他知道后,他竟然封了我的信用卡和其他的提款卡。实在没办法,我就跟他说了,说我不是一个人住的,是跟你一起住的,你看……。”
悦悦满眼期盼地盯着她看,而秦念一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天古牧阳的到访,并不是只为还她东西,还为了打探环境,探探她的房子是否适合他的宝贝妹妹住。心里有股愤恨涌出,却很快地被她辗熄,她与他,早就没有关系了的,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过什么关系的,她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心绪仍受到了影响,有种想狂灌酒的冲动。她咬了咬唇,还是,别为难自己的胃。
古牧悦见她的表情有丝阴郁,还真有点担心她会不同意呢。但蛮横的哥哥,也只有阿一能抗得住。以前还是学生时,阿一在她面前虽然对哥哥客客气气的,但哥哥每次都会被她阴得说不出话来,那个憋屈样实在让她暗中大呼万岁,因为实在太精彩了。所以她经常故意带着阿一去找哥哥玩,每次都能让她满心欢喜而归呢。
她一直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旁观他们两人斗法,哥哥根本就没胜过多少次呢。她实在太崇拜阿一了,简直崇拜得不行。
秦念一转过头看向别处,正想着一旦与她有了过多的关联,多多少少就会与那人有所接触,这对她来说的确有点勉强。但,若她拒绝,这假小子又不知道会出什么损招来祸害人了。
其实,再想想,家里多一个人,也热闹些呢,一个人住,有时太冷清了。
“也就是说,你哥还不知道你开酒吧的事?到时穿帮了怎么办?”
“这个你别担心啦,找个时间我会透露给家里那帮老人家知道,让他们也帮忙护着我,到时酒吧也上轨道了,料他也不能太为难我。而且,只要我一住了出来,事情也可以隐瞒得久些。”
秦念一看着她,这算盘打得…还挺精。只是,一旦被他知道她也是同谋的话,会被波及的呢。
“你能隐瞒多久?也不想想你哥黏你的程度,你要知道,如果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到时事情若穿帮了会连累到我的。”
“你是阿一呀,怎会怕我哥那种人,而且你那么欺…那么崇拜我哥,看在你的面子上,量他也不敢对你怎么着。”也只有你会对他怎么着好不好,这句话古牧悦是不敢说出来。阿一挺龟毛的,不喜欢人家对她知根知底,不然会不自在,这点,她算是摸透了的。
斜她一眼,这什么话,秦念一拿起台上的可乐喝了一口,“你自己看着办喽,但我先声明哦,我不会去你家为你陈词的,他们不放人,也不能让我写什么保证书。尤其,你哥那边,更不能要求我出面求情。”
说完又有点后悔,自己会不会太心软了呢,这明明是件麻烦事,结果根本是可预见的。古牧阳那个男人,也不是表面那么好应付的,这点,身为他妹妹的古牧悦,会不知道?
“好阿一,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我过两天收拾好了就搬过去,钥匙你得快点给我一套,我搬的时候你不用帮忙了,反正也就那点东西。”
“过两天就搬?你都打通关节了?你哥……。”想起他的到访,对了,他应该是同意了的,都踩好点了不是吗。看来,悦悦说是找她商量也只是说着好听的,根本就是吃定她了,不然不会打点好家里人才来找她‘商量’。
头痛,揉了揉额角,唉!随她去吧。
12
12、陈路遥 。。。
“小秦,怎么来了也不说声,应该让我下去接你的!”陈路遥说完,大手便缠上秦念一的小蛮腰,一副很是溺爱的模样。
秦念一暗暗翻个白眼,是知道他爱作秀的,但至于要这么恶心吗?正要伸手拍掉他的狼手,一个紧紧蹙眉的女人走了过来,是跟单部的白珍珍,她那对吊梢眼瞄了瞄她腰上的大手,然后上移,带着明显嫌恶的眼神对上秦念一的。
“何生才刚走不久,还没空窗几天呢,这么快就来缠人,就不怕坏了身体?”
这话,挺有水平。秦念一眉眼一弯,嘴角携抹迷人的微笑,说道,“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比任何化妆品都有用呢,哪会嫌多,珍姐,看你脸上菜菜的,也赶快找一个吧,很乐的!”说完微侧过头轻轻靠在陈路遥身上,小手也绕在他的腰侧上。一副亲昵风流的样子。实则手指正暗暗用力拧他的腰,很用力很用力地拧,直到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全身僵硬也没放手。
白珍珍见她那淫荡相,气得想要动手撕了她那抹淫笑,却又顾忌陈路遥在场,满腔怒气怨气无处可泄。
而那肇事的男人再也静不下来看两女斗嘴了,露出一副急色样快快揽着秦念一进了他办公室。白珍珍只能郁结地咬牙切齿,怨毒地看着那扇急急关上的门,若有心细听,便能听到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不要脸的贱女人。”
“好痛,快放手,小秦,下次不敢了,再不敢了。”门才一关上,本是一脸潇洒多情的陈路遥,整张脸都扭曲成痛苦状了。秦念一在他腰上再一个使劲狠狠拧了个转,才解恨地松了手。
“每次到你这都给我惹这些有的没的,让我以后怎么在厂里呆呀。连珍姐都让我给得罪了,你要怎么赔我,若不拿出点正货来,看我不整死你。”秦念一把他推得老远,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走向他的位置,他那张大班椅,坐起来超'炫'舒'书'服'网'的说。
“切,在这里,你又怕过谁了。喂,你这次下手太狠了,你看你看,都淤青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因没外人在场而溜了出口。陈路遥边说边把衣服拉得高高的,除了把腰侧露出来外,还差那么几毫米就露点了。
“该,都说几次了,不许你再把我当挡箭牌的,结果你还老这样子,下次给再好的咖啡我也不干了。”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本来跟单的那班恐龙们平时就很难沟通的了,现在还因为他而开罪了珍姐,日后做起事来又得多层障碍了。尤其是经常往来工厂与办公室之间的陈暖暖,以后肯定得被为难,这次真是赔大了。
她是到工厂这边来开会的,顺道来洗水厂拿咖啡,来之前也已有心理准备会碰上这种鸟事的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碰上的竟然是白珍珍。说起这个白珍珍,跟单部的主管大姐,叫她大姐,其实人家也才三十出头岁,未婚。听那些长舌们说过,珍姐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三个弟妹,之前都考上大学,为着弟妹的学费,她是费尽心力了的,因而也错过了婚嫁的好时岁。
现在她弟妹们都出身了,她才惊觉自己已被标上剩字号。过了三十岁仍未婚的,都有股子急,一急起来,就容易站不稳立场,失却矜持。一旦遇上个条件稍好点的……。
而洗水厂的负责人陈路遥,在这里可算得上是黄金单身汉了。工厂里不管过没过适婚年龄的,只要还是单身的女性,谁不盯上他。所以明明就会说普通话而且还说得很溜的他,总假装不会说也不会听,躲人躲得挺憋屈的。
秦念一不屑地撇撇嘴角,那帮女人也真是急坏了脑子,这男人都四十岁了也不结婚,明摆着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剩下了的。这个年纪了还故意把自己给放单的,能有啥好菜?还当他是宝贝般争来夺去的,真搞不懂她们,平时用来对付她的那副心眼都干啥去了。
陈路遥见她脸色,知道她又犯性子了,赶紧放下衣服走了过去。在他的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放了能安抚她的好东西。
“正宗牙买加来货,我能搜刮的份全在这了。”一脸收买,显而易见。不摆这个出来,?